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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殿下为我们做主!”
李浦求救似得看向冷丞相,可冷丞相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闭眼看也不看李浦,这……明明刚刚还气势如虹的说话,眨眼就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
“求殿下为我们做主!”
李浦眼看被灾民们步步紧逼,心一横牙一咬:“来人,将这个欺上瞒下的贪官拖出去砍了,再将这些赈灾的银子换取粮食去救济百姓。”
百姓们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欢呼成群,待李浦将这些事情处理好以后不敢休息快马加鞭回汴京回禀父皇。
昭帝一个奏章从龙椅上砸下去:“你个混账东西,谁给你的权利允许你擅自斩了朝廷命官?朕还没死你就急着抢权?”
李浦跪地叩头:“儿臣不敢。”
“不敢?我看你是很敢!”昭帝冷笑一声,“朕今日就废了你郡王之位做个闲散皇子看你还怎么□□!”
满朝大臣立刻跪地:“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这时守卫来报:“报,皇上,丞相大人殿外求见。”
昭帝揉揉眉心,颇不耐烦道:“宣——”
只见冷策书躺在担架上,颤颤巍巍伸出手道:“陛下,陛下,请陛下不要怪罪勤郡王殿下,殿下有功啊!”
昭帝丝毫不为所动:“哦?你倒是说说看,这个逆子有什么功?说的有理,朕就恕他无罪!”
冷策书颇为艰难从担架上挣扎着坐起;叩头道:“勤郡王那时杀了安阳县令也是逼不得已,安阳县所有灾民都在外候着,您是不知道当时那情形有多么危急。多亏殿下英明当即斩了那县令才阻止了一场暴动的发生。况且殿下此次又为徽王爷洗刷冤屈,保住了陛下的左膀右臂,陛下,勤郡王不但无过,还有功啊陛下!”
“你的意思是,朕还得嘉奖他?”
冷策书再次叩头:“是啊陛下,您如此英明睿智,赏罚分明,定然会做出正确的判决。反倒是臣,办事不利,求皇上责罚。”
昭帝脸上变幻莫测:“那你说朕,要如何处罚你?”
冷策书愧疚道:“臣办事不利,请陛下免去臣丞相之职位,正好安阳县缺个县令,陛下不如让臣去任职。”
大臣们更加心惊胆颤:“求皇上赦免丞相,求皇上赦免丞相。”
昭帝大手一挥:“就依爱卿所言,来人,拟旨,着勤郡王李浦赈灾有功,承蒙天恩,且英明睿智,替徽王爷忠良洗刷冤屈,着即日起封为勤亲王。”顿了顿,又再拟了一道圣旨,“着丞相冷策书办事不利,即日起贬为安阳县令,待伤好之后即刻上任不得有误!”
朝廷上百官求情不断,昭帝一概不理,冷笑道:“冷策书,如此你可满意?哼,退朝!”
冷策书五体伏地:“臣,谢主隆恩!”
李浦十分讶异,想不到这冷策书居然为自己说话,原本还以为这次自己受罚事情已经成定局,为了自己居然把丞相之位都丢了!难道是想交好?
于是李浦笑着凑上去想跟冷策书道声谢,哪知冷策书头一扭根本不搭理自己!这老东西,本王还不屑和你交好!
徽王府解了禁令,温瑶这日又带人来闹千金的院落,冷然看着秋菊道:“这都多久了姐姐在院子里都不见人?若是真正重病,也好请名医过府医治才好!”
“就不劳妹妹费心,姐姐已经大好!”这次千金的声音在秋菊身后响起,秋菊很是欣喜转过头,“郡主!”
千金摆摆手,身后跟着芙蓉,看着温瑶笑的无比温和动人:“妹妹与其在这里与姐姐我闲聊,倒不如回去准备嫁妆,只怕这几日里婚期就近了吧?”
“你——”温瑶气的眼睛瞪的老大,随即又作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可惜妹妹是个没福气的,姐姐你还不知道吧,那靖安候世子在那勾栏院的得马上风,死了。”
千金笑容顿时全无,想不到温瑶如此心狠手辣,居然一不做二不休把那靖安候世子给弄死了!不然好好的世子,怎么这么凑巧死在这节骨眼上?
“既然如此,那请妹妹节哀,还没过门就成了望门寡,”温瑶被千金反击的话气的不轻,千金又道:“姐姐我刚大好,想着几日没有给阿娘请安,正打算去看看阿娘,妹妹你可要同去?”
温瑶见与千金打好关系已经是不可能了,随即甩袖转身道:“妹妹刚从阿娘那回来,姐姐还是自己去看看阿娘吧!”
千金刚落座王妃就拉着她的手红了眼眶:“千金啊,你妹妹是个命苦的,想不到……想不到……”
王妃哭的伤心,倒在千金怀里,千金好不心疼,拍着阿娘的背温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阿娘您担心成这样也无济于事,也许这并不是妹妹的良配,那有缘人还在后边也是不定的。阿娘你快别哭了,没准把妹妹的福气哭走了可怎么办?”
王妃忙止住哭声,信了千金几分:“真的吗?那我改明儿去寺庙给你妹妹求求姻缘,问问佛祖你妹妹的有缘人什么时候到。”
千金好笑:“阿娘你糊涂啦,佛祖那么忙,什么时候还管起世间姻缘来了?凡事急不得,急不得。”
若是她想的没错的话,只怕温瑶下一步就是勾搭上李浦那个混蛋,自己绝不会这么容易让她如愿!
王妃似乎是相信了千金的话,随即焦急问道:“那可怎么办,那我要去问哪个神明?”
千金笑着将头抵在王妃头顶上:“阿娘可是忘了月老?月老可是专管人姻缘的,改日千金陪着阿娘去求求看?”
王妃很是欣喜,刚刚一抬头想说点什么便晕了过去,千金大骇,“阿娘,阿娘您怎么了”芙蓉等忙去请大夫。
御医细细为王妃把脉,随即朝王爷贺喜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这是有喜了!”
徽王爷带着很是浑厚的男声仰天长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古人诚不欺我,诚不欺我啊!”
千金也笑道开怀,是了,上辈子母亲也是这个时候有孕。上辈子自己没能保住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这辈子她就算杀了温瑶和李浦也要保住这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嘤……………好相念那个评论吱一声的妹纸,
不造她去哪儿了,
妹纸你有抛弃我吗?
好难过最近没什么评论,
人家真的有好努力的说,
撒泼打滚求尼萌不要抛弃我,
酷爱,我是爱你们的、、、、、、
☆、装病
听说近日里徽王府有两庄喜事,这第一件自然是王妃老蚌生珠居然再度有孕!这第二嘛便是听闻徽王府的二小姐死了未婚夫成了望门寡,病了!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徽王府的二小姐果真是个没福气的,好不容易寻着一个世子嫁过去眼看就要享清福,没成想人家两腿一伸,死了!唉,怪道小时候被劫走的是小的,不过那大的最近似乎也不怎么好。
“嗨,你不知道吧,孙家整个府中人下落不明,那千金郡主听闻人都病了。”酒肆角落里,手拿着一壶酒的男子道。
“瞎说,”另一男子夹着一块肉就往嘴里塞去,口齿不清说道:“我大姑妈的外甥女的二舅爷的妹夫的弟弟就在徽王府当厨子,他可是亲口说了,千金郡主什么事也没有,有事的是那温瑶二小姐!”
“我看你才是胡说!”拿酒的男子争辩。
夹肉的男子继续往嘴里夹肉,眼带轻蔑的看向另一男子道:“不信我们两就打个赌,输的人就请对方喝酒如何?”
拿着酒的男子不服气:“赌就赌,我看你输定了!”
夹肉的男子笑而不语,据他所知千金郡主这两日里便会和徽王爷一起去给王妃和二小姐温瑶祈福,这去安国寺的路上必定会经过这条路,那酒,自己岂不是喝定了?
这日千金又得下人来禀,说王妃又闹着要走动要去看看小女儿温瑶病的如何,千金这些日子防范的严实,这不,王妃刚出房门就被千金给截下了。
“阿娘,大夫不是说要您在床上静养几日?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不听大夫嘱咐呢?”
王妃板起一张脸:“成日里说休息休息,我都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了,我不过就是想看看温瑶病的如何,哪里算得上四处走动?哪里就这么容易出事?”
千金笑着给身后王妃的陪嫁丫鬟宋嬷嬷使眼色,两个合力将王妃往屋子里带,千金嗔怪道:“阿娘可别偏心得太狠,为了妹妹连肚子里这个小的也不顾?”
王妃很是不满:“我哪里不顾了?要是不顾我还在床上躺了什么?”
千金笑道:“大夫明明说阿娘前些日子受惊过度需静养安胎,你这才三日就下床走动不是不心疼小的是什么?我可听说一般人家养胎都是卧床数月的,宋嬷嬷,是吧?”
宋嬷嬷早就盼着王妃在生一子袭爵王位将来王妃老时也有个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