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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对“巫山神女”叹道:“以姊姊才貌,我不知道这魔头那一样配得上你!”
这一番充满挑拨的话,使夺命魔君再也忍耐不住,只见他蓦地厉喝一声道:“小子,真气死老夫了,打!”
右臂一扬,一道其猛无比的掌劲,向车上的房英劈去。
房英心头一紧。他此刻身中“巫山神女”的“散功香”,仍未化解,自然功力无法运用,若真动手,根本不消一指之力。
但是他能如此大胆的挑拨,却是有一项依据,下过一番推测。
房英自然体会出“巫山神女”的心情,因此他自恃在她心目中造成的地位,知道她绝不会眼见自己被杀。
此刻,他一见夺命魔君被自己激起了真火,慌忙喊道:“红宛姊姊,快救我!”
房英这番大胆的推测,果然没有错。贾红宛—见“夺命魔君”自己出手,忙娇声喝道:“且慢,请暂住手!”
纤掌一扬,横里向魔君掌风挡去。
轰地一声,掌风撞歪,溅起一地尘雾,巫山神女也被震退一步。
夺命魔君愕了—愕,旋即狞笑道:“宛娘,你竟敢同老夫动起手来了?”
“巫山神女”蓦地一咬牙,娇躯一晃,却离开了夺命魔君,站到房英车边,冷冷说道:“孤独真,这几年来我受你的气,也受得够了!念在十年相处,今天咱们好好散伙吧!”
夺命魔君厉声道:“你是决定帮那个小子?”
“巫山神女”冷冷道:“无所谓帮不帮!人望上,水向下,我终不能守望着你老怪物一辈子。现在我想自己抉择我的归宿。”
夺命魔君厉声长笑起来,口中激动地道:“好,好,想不到你昔日与老夫的盟誓言犹在耳,现在反而与老夫作对起来,以为老夫不能杀你么?”
“巫山神女”格格一笑道:“孤独真,你我的功力彼此清楚,我虽比你差一点,可是要杀我,只怕你办不到,何况这四周还有我十余弟子。”
房英一见“巫山神女”终于中子离间之计,不由大喜,哈哈一笑,接口道:“还有我房英也得算上一份!”
“夺命魔君”脸色愈变愈青,厉声道:“好个不知耻的淫妇,你就尝尝老夫手段!”
双手飞劈,直取贾红宛。这一掌威势凌厉无匹,“巫山神女”娇容沉重,晃身一闪,玉臂斜探,反点魔君分水穴。
那知魔君一声冷笑,竟对“巫山神女”这一招不置理会,掌势微微一移,竟直取坐在车中看好戏的房英。
这一着不但大出房英意料之外,而且也出“巫山神女”意料之外。
“巫山神女”大惊失色,好容易找到这么一个禁挛,她岂能容别人伤害。那房英功力已失,无法抵抗,就是要救也来不及。
“巫山神女”自知这一指就是点中魔君也要不了对方性命,情急之下,急忙叱道:“媚儿,莲儿,快挡住老头子!”
媚儿、莲儿正是“巫山神女”的侍女。此刻正好站在车边,闻言不敢怠慢,双双抽出长剑,一右一左扑身斜向魔君刺去。
双方的劲势都极快,魔君倏然发出一声狞笑,掌势改劈为扫,刷地一声,一道劲风圈出,那媚儿及莲儿双双响起一声惨嚎。
惨嚎声中,血光崩现,两个娇滴滴的身躯倒飞三丈,“嘭!嘭!”摔在地上,口噙鲜血,已经气绝。
两柄长剑随着尸体,寸寸而断,散落一地。
这种功力看得随从“巫山神女”的一班女弟子,个个花容失色,情不自禁地倒退两步。
房英也是一阵震骇,觉得这八大凶人之首的真正夺命魔君,果然不是虚负其名。望着地上那两具尸首,心头升起一丝怜惜。
在以往,他恨不得把这批淫娃,个个杀绝。但是现在,他反而有一丝不忍的感觉。倒底那两个侍女是为了救自己而丧命。
这刹那,巫山神女与夺命魔君的掌势不由顿了一顿,巫山神女岂肯怠慢,抢攻而上。房英这时闪神注视着二人搏击之势,心中一片紧张。
他担心着“巫山神女”若是不敌,自己恐怕也无法幸免。
然而他担心的事,确成了事实,那“巫山神女”开始还招招抢攻,五十招一过,汗水隐现,喘气之声,隐约可闻,招式也散慢起来。
只见夺命魔君攻势愈来愈凌厉,掌势劲风激荡,招招不离要害,口中狞笑道:“淫妇,你以往对老夫立过誓言,不再找野食。今天竟敢要老夫戴绿帽子,若不把你刮成寸断,难消老夫之恨!”
“巫山神女”厉笑道:“老怪物,你自己照镜子,配不配匹配我,像你这样凶残的人,谁还肯把真心给你!”
“巫山神女”呸了一声道:“你连以前一向服侍你的媚儿、莲儿都下手无情,假情!”
夺命魔君恨恨道:“她们死还不是你害的。要说狠,你比老夫更有过之。为了一个小杂种,你就不顾她二人的性命!”
“巫山神女”被这番话说得又羞又怒,娇叱连声,拼命进扑。
那知夺命魔君却采取消耗战术,竟掠身游斗起来,却皆是颇难化解的煞招。口中却又道:“淫妇,以前你内力并不比老夫差,怎么这么不济事了,不过一百招,累得气吁吁的样子,要收拾你,老夫估计五百招还是太高了!”
“巫山神女”此刻已顾不得说话 一味施展“莲花招”反击。其实夺命魔君的话一点不错,她的身形转动间,愈来愈慢了。
房英此刻看着,心中也愈来愈紧张,因为若“巫山神女”一败落,也是自己死亡之先声。他心中愈来愈焦急,目光一扫,倏见香儿一脸惑然之色,秀眸瞬也不瞬地观战着。她的神色,似乎觉得“巫山神女”的不支情形有点反常!
房英心中一动,向香儿招招手,第一次她没有看见,第二次她看见了,怔了怔,恍身飘到车前,轻声道:“少侠有什么事?”
房英也低声道:“散功香的解药你有么?”
香儿又是一愕,道:“你想恢复功力,这个……师父没有命令前,我没有办法拿给你!”
房英轻轻一叹,道:“你看到场中情形么?”
香儿嫣然道:“有师父在替你拼命,还怕什么?”
房英急道:“你师父若败了,不但没有命,你我一样跑不了!”
香儿媚笑道:“你放心,师父败不了!”
房英一怔,奇道:“这种情势,依我估计,胜负决不会再出二十招,令师不支的样子,你难道还看不出来?”
香儿皱眉道:“师父或许是故意骄敌,留着克制魔君的煞招。”
房英甚为不解地道:“你怎么这样肯定?”
香儿道:“少侠或许不清楚,往昔在神女峰,我亲眼见过魔君与家师印证过功力!”
房英道:“他们以前也动过手?”
香儿道:“那只是闲着无聊,家师与魔君倏来兴趣比较了一下。”
房英道:“结果如何?”
“结果以招式来说,魔君略高半筹;而内力家师却高出魔君一筹。”
房英一呆。
若以香儿的话,那末“巫山神女”绝不止于像眼前一样,打得香汗淋漓。这正是在内功上不及魔君的征象,莫非“巫山神女”真的留了一手?
但以眼前迹象来看,“巫山神女”不敌,似乎并不像假装的。
房英心念一转,倏想起那暗中授自己御女术奇人的话,脸色不由一红,忖道:“莫非她内力由强变弱,就是元阴亏损,被我吸收的缘故?”
转念至此,他倏然大悟,于是急急道:“彼一时,此一时。香儿,你若再不把解药给在下,使我恢复功力,大家都将后悔莫及。你看令师这种样子,岂是假装的?”香儿一看场中情形,果见“巫山神女”愈来愈不支,招式散慢,打得危机百出。
她黛眉紧皱,一时之间,犹豫不决起来。
房英急急道:“香儿,快点呀!在这种紧要关头,难道我还会帮着魔君打你们不成?”
香儿一咬牙,幽幽道:“我期望你有点良心!现在我应该……”
说着已从腰际掏出一支磁瓶,倾出二颗墨绿色药丸。
房英暗暗狂喜,接过吞服下去,暗暗运气起来。
约半盏茶光景,他顿感真气畅通,而且,觉得精神比以往更来得旺盛。于是睁开眼睛,就在这时,倏听得夺命魔君一声暴叱:“淫妇,还不躺下!”
掌势一旋,刷地一声,切向“巫山神女”小腹。
“巫山神女”这时已累得精疲力尽,眼见闪躲无法,厉叱一声道:“好狠心,只怕未必如你的愿!”
娇躯拼命向旁一闪,但是因无力之故,这一避,脚下呛啷,跌坐地上,却险险躲过夺命魔君一击。
但夺命魔君手腕一转,又是一招“力沉江海”啪地一声,正好击在“巫山神女”前胸!
“巫山神女”一声娇哼,口中血水如箭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