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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似乎又做梦了,但那不是恶梦,他只梦到有一双温柔的手搂着他,抚着他,温暖的,让人安心的。
这一觉,风似乎睡了很久很久,怎么说呢?似乎要将前些时日的睡眠一次全补上来一般,他一直睡到第二日的晚间才醒来。
其间,月儿一直陪着他,伴着他,饿了,也什么也不吃,直到风醒来,她笑道:“呼……松气了,还好风醒了,否则,月儿会饿死……”
风似乎什么都明白,月儿说的话,现下的状态,他睁眼,就全都明白了。
毫无歉意的笑,却也有着心痛:“好好好,月儿要吃什么,我快些叫人去做。”
“做好了,就放在这里呢!”罪过罪过啊,一日三餐,人家可都是将吃的送来了的,是她不吃,看着嘴谗,没办法呀,她害怕吃东西会弄醒他哦。
顺着月儿的手指,风看到了食物轻笑,可当他坐直身时,竟一阵头昏的倒了下去。
“风——”惊呼,接下来,似乎又是一团乱,雪、冰、火他们来了,一切似乎与前俩日一般无二,这次没招御医,月儿帮风看诊,不用冰帮忙,不用雪帮忙,如此自然也不用火帮忙。
这次,雪与冰有志一同的将照顾风的任务交给了月儿,要她全身全心的照顾风,而他们几个呢,帮风处理政事就好,似乎如此,月儿与他们三个人就有些隔离了。
这是为什么呢?雪与冰为何要如此做呢?
有月儿的照顾,风的身子渐渐转好了,有人帮他处理政事,也不叫累,也不说什么,他乐得清闲,无事时,与月儿四下走走,浪漫的樱花林,变成了他们最常去的地方。
一切很和平,很安逸,仿佛美好的让人想放声大叫,可缺了点什么,又错了点什么呢?
直到这日,月儿才找出问题的结症,一切,均因一碗汤而起,不知是何因,一碗鹿尾虎鞭汤,明明没人吩咐,明明也没看到谁送上的,只是在晚膳时,它出现在桌上了,似乎做得太过精致,当风入口,整个喝下大半碗,身子全身燥热,似乎才发现问题。
被依赖,就是女人 4
衣裳扯碎了,眸子赤红着看着月儿,当他几乎与她结合的时候,他脑袋瓜子一阵阵的刺痛,脑中开始闪过恶梦中的场景,可怕的梦与现实结合、交错。
他放开了她,大步的向后退,直到跌坐下地,“不——”嘶吼,啸吼,痛苦的叫声。
“风……风……”月儿不问他怎么了,只是紧紧的搂着他,将他按压在怀里,心痛着是什么折磨着他,是谁伤害了温润温和与世无争的他。
她恬淡的笑着,顺着他的发,“对月儿说出一切吧。”
“没什么的,一切,都没什么的。”他们之间,无论什么,都不是问题。
“风,无论什么事,都是可以告诉月儿的对不对?”
“风,告诉月儿,是什么困扰了你……”
“要不?你轻轻的说,就当月儿不在这里……”
“不……”他摇头了,可不是拒绝,“月儿,我梦到了……”风,扯动着唇角,以苦涩的音调缓缓的讲诉着一切,那他本不在意,却纠缠着不放过他的虚无梦境。
她听着,静静的,浅淡的笑着,而时的,偶尔甚至觉得那梦可笑的睁大眼眸。
只是一个梦而已,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一个明知是假的事。
当他讲诉完一切,静静的看着她时,她伏身吻他的唇,这就是她的答案,那是根本不值一提的梦。
这日,冰踩着火焰般的步伐来到了新月宫,他手中紧抓着一条湛蓝的新月坠,那是他送给月儿的,当冰松开将新月坠几乎捏碎的手指,将它呈展在月儿眼前时,月儿慌乱的在颈项间一阵寻找。
“你丢了它——你竟敢将它丢掉——”冰吼着,狂怒的神态,几乎是想要掐死月儿一般。
“不不不——冰,你得听月儿解释,月儿不会丢掉它,让它丢失都不可能,月儿明明每天戴着它,刚才明明还在的……”
仿佛看不见月儿慌乱的小脸,冰大笑,“刚才还在?刚才,它已经落入我的手里了,它被丢弃在杂草堆里,你丢了它,或者说你弄掉了它一点感觉都没有,你竟如此轻视我送你的东西——”
砰——
冰掌心的新月坠碎了,就在月儿眼前,湛蓝的碎片刺伤了冰的手,鲜血几乎立时的流了出来。
“不——”月儿惊叫,为那毁坏的新月坠,为了受伤的冰,当她跑近他要查看他的伤口时,冰大力,如受伤的野兽一般将月儿推开了,仿佛有无限的愤恨,月儿被他推开好远,跌坐下地。
看着这一切,风皱眉,“冰,你都在做什么?”他懊恼,懊悔没有接扶住月儿。
矛盾激化
“风,不要你管,这是我跟她的事,你爱她比我多是不是?你我在她身前,你比我有资格护着她是不是?”一步步的,冰向月儿逼近,手拉扯,他将跌坐在地的月儿拉扯了起来。
“冰,你这是在说什么?”风站在那里,痛心冰的偏激。
“我说什么,我叫你闭嘴——”他吼了,新月坠,他最在乎的东西她竟也敢弄丢,就算是不小心的又如何,他不许她如此无视他,轻视他。
“冰,你不可以对风说这样的话,弄掉新月坠,是月儿的错,月儿向你认错,可我真的不是有心的,它刚才真的明明还在的,月儿一直有小心的护着它。”
“你不该毁了它的,你好过份,那已经是你送给月儿的东西了。”
“我过份?”冰怒目的瞪着,狂暴的神情,“你竟然说我过份?”冰大笑了起来,“呵,哈哈……东西是我送的,现在,我将它收回,它不再属于你了,我毁了它,而且,再不会送你东西……”
“不——”月儿惊恐,为什么生她这样大的气,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冰应该就算恼她,也不该如此气她的,不该这样的。
她刚才的话是撒娇,冰竟将它当做真话听,且还如此吼她,用那样恨怒的语调。
到底是怎么了?冰也变得不正常了……
不不不,不是他们不正常,该是她不正常——
“冰,你该去清醒一下,你话说错了……”知道现在不该他出声,他什么也不说最好,可他不能任由冰如此下去。
手一扯,风拉着冰向外走,而冰吼着:“该死的——你做什么——放手——放手——”只有冰一个人的吼着,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
而月儿跌坐下地,看着地面的新月坠碎片,她楞楞的失神,冰刚才的话,真的好重,还有那眼神,让她恐慌害怕。
冰,是不是不爱她了,否则,他舍不得这样对她的。
不对,冰是爱她的,若不爱她,冰不会为新月坠的事如此生气。
可是……
矛盾激化 2
无论怎样,冰都不该毁了它,他不该这样的。
一点一点的,月儿捡起了新月坠的碎片,将它放回桌面,她失神的将它一块块贴回,可小碎片好多,每一个细碎的小缺她都不放过的要将它修补好。
就那方块大的湛蓝碎片,月儿一点点的拼凑,一直到黄昏。
“月儿,你在做什么,他们说,你整天没说话,整天没吃东西了。”一碗雪白的雪哈,冒出徐徐热气,雪将它放在月儿桌前,可当他将碗放下时,长长的衣袖挥扫,竟将月儿用了半天功夫拼好的新月碎片扫落开了,有些许,甚至掉落下地。
“不——”为什么?她弄了一天,才要弄好,为什么又毁了,“雪,我不吃,什么也不想吃,不要吵我,请你不要吵我好不好,新月坠碎了,冰在生月儿的气,如果不将它弄好,冰不会原谅月儿的——”她站了起来,她是那样的疲惫,她那痛心成果被毁的眼神,刺伤了雪。
如颤抖的花雨,如雪花一片的碎片,如冰一般透明的肌肤,他站了起来,他面上先前的疼惜甚至来不及收回,痛苦与疼惜一并存在的脸色是那样的复杂。
“你怪我?”
月儿惊觉自己说错了,她道歉,“对不起雪,我是精神不好。”
他淡笑,揉着她的发,好了,没事了,我来帮你拼,你先喝了那碗汤,美容的,又营养。“
“雪喝,我现在不想喝,我自己拼吧,雪喝完汤再好好休息。”未抬头,月儿低首细心的寻着地上的新月坠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