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谁在里面?有人在里面吗?";她愕然的问,紧张的往后退,睁大眼睛瞧着眼前那个会震动的山壁。
这时,季可汉刚好回来,看见了她。
“你怎么乱跑呢?差点……”
“师……师兄。”齐小天立刻上前,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指着前面,“你看……你看那山壁。”
季可汉转头,也发现了诡异处,“你站远一点,别过来。”
她点点头,往后退了几步。
他走向山壁,敲了敲山壁,“有人在里面吗?”
“外头的人是谁?外面的人到底是谁?”里面也同时发出声响。
季可汉听见了,立即寻找出入口。既然里面有人,一定有可以进出的地方。
“到底在哪儿?到底在哪儿?”
齐小天赶紧上前帮忙,“里面的人说说话。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出入口在右边那块大石头后面……”里头又传来声音。
季可汉眉头一敛,立即走到角落,找到那块大石头,使力想将它搬开,但是无论他多么用力,它仍旧文风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他皱起眉头。
“我也来。”齐小天也上前推着那块石头,但是它就好像牢牢的长在地上,怎么也无法移动分毫。
“一定有问题。”季可汉沉吟着,随即看看四周,终于看见一个可疑的按钮,与齐小天对视一眼,点点头,立刻按下它……果真,石块开始缓缓的移开,后面出现一扇小门。
齐小天看见他就要将门打开,马上阻止道:“师兄,等一下。不知道里面是谁,进去会不会有危险?”
“就算有危险,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不顾一切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提高警觉,紧跟在他身后。
里头有灯火,但是非常微弱,当眼睛适应之后,他们看见床杨上躺了一个人,有一位满脸胡须的男人守在床畔。
“你是谁?”季可汉先开口。
胡须男疑惑的看着他,跟着又转向齐小天……那眸光充满了探究,还有一丝丝的激动。
“你叫什么名字?”他没有回答季可汉的问题,反而对着齐小天提出心中的疑问。
“你想做什么?”季可汉将齐小天拉到身后,“你到底是谁?”
“我是看顾这位病人的大夫。”胡须男逸出一抹苦笑,“已经在这里待了十多年,我几乎忘了自己的名字。”
“大夫!”齐小天倒吸一口气,“你说……你说你是大夫?”
“小姑娘,刚刚是你在外头唱歌谣,对吧?”
胡须男眯起幽深的双眼,望着齐小天的五官,仿佛想要找寻一丝丝的印象。
哪是家乡时兴的歌谣之一,如今听来,依然是这么舒服。
“对,是我唱的。”不知道为什么,齐小天的心头直泛酸,好想看清楚他的脸,但怎么看也只是那满脸的胡须。
“你姓齐还是姓霍?”胡须男又问。
“我姓齐,但是我娘姓霍。你为什么这么问?你知道我是谁!对吧?”
齐小天看向季可汉,“师兄,他……他是我爹……我感觉得出来,他是我爹。”
“小天,我不是你爹。”胡须男立刻否认。
“我没说我叫小天,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如果你不是我爹,那么你又是谁?”
她上前拉住他的手,“为什么你不肯认我?我千里迢迢的跑来找你,你为什么不认我?”
“他是谁?”季可汉发现躺在床上的人是他不能认齐小天的一大关键。
“他是我的病人,我照顾他己经有好长一段时日了。”胡须男转首看着床上的年轻男子。
齐小天从桌上拿起那盏不太亮的油灯,靠向床榻,蓦地脸色大变。
“黄逸……他不是黄逸吗?”她难以置信的说。
季可汉立即上前一瞧,他的确很像黄逸,尤其眉宇间的神情几乎完全一样,但是他确定这人不是黄逸,因为真正的黄逸还在黄府。
“我知道他不是黄逸,他到底是谁?”季可汉问着胡须男。
“他是黄逸的孪生弟弟黄沅。”胡须男看着床上的男人,“黄逸虽然也是体弱多病,但是比黄沅幸运多了。”
齐小天虽然觉得惊讶,但是现在她觉得认爹爹才是更重要的事。
“我知道你是我爹,我是来找你的,你知不知道?”
“小天……”
“爹,小天知道你叫齐越锡,奶奶在世的时候一直告诉我,就是怕我忘了,而且她也一直惦记着你,去世前交代我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要找到你。”齐小天已管不了其他人、其他事,因为她要找的爹就在眼前。
“这些年来我从没回家看过你,更没养育你,也没照顾你娘和你奶奶,我怎么还有脸做你爹呢?”胡须男摇摇头,苦笑的说。
“我……”齐小天顿时哑口无言,这些年来说不怪他、不恨他是骗人的,可是如今看见了他,她己不想再执意于这份恨意。
“我听我师父说,你会留在费林山是被迫的,是吗?”季可汉看看这里的环境,“我想也是。”
“你师父是?”
“扬眉堂掌门人江兴。”
“原来是他!”齐越锡轻笑出声,“是他找到我的吗?还真不容易。”
说起江兴,可是他的拜把至交,虽然他们一个习武、一个习文,但是感情异常的好,也因此小天的奶奶才会于临终前将她托付给江兴。
“师父找了你好些年,前阵子才打听到十多年前有人在这座山上见过你。不过师父担心其中有假,才让我陪小天过来看看。”这些全是季可汉临出门前,江兴亲口嘱咐的。
“原来师父跟你说过这些?”齐小天转向齐越锡,“爹,是谁把你囚禁在这里的?趁现在他们没发现,我们快走。”
“不行,我不能丢不他。”他看向黄沅,“他靠我的医疗才能延续生命至今,我如果走了,他一定活不成。”
“是黄万福囚禁你的吗?”季可汉细想着这一切可能,“为了医治他两个儿子,才用这种强迫的手段?”
“没错,因为当时只有我有医治这类病患的经验。”齐越锡忍不住淌下泪水,“对不起,爹也曾经想尽办法离开,但是一直找不到可以逃离的机会,可是现在……事过境迁,心情与逃离的欲望也都变了。”
“我看我们还是先离开吧!”季可汉扶齐越锡起身,“黄万福那里我会处理。
“就算要医治他儿子,是不是也该回黄府?”
“这位壮士……”
“还是快走吧!”季可汉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他可以搬动吗?”
齐越锡点点头,“可以。”
“爹,黄沅就由师兄背着,我来扶你。”齐小天立刻上前搀扶他。
“我真的可以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山?”齐越锡伸出粗糙的手,轻抚着齐小天的脸颊,“你是我的女儿,真的来找我了吗?”这一切的一切,他还真不敢相信是真的。
“爹,我是真的来找你,你看我有温度,我是真的。”齐小天也淌下心悸的泪水,小脸紧贴着他的手心。
季可汉见了,决定暂时不打扰他们父女两人相认,于是开口,“小天,我先背他离开,你的动作也要快点。”
走出石门,季可汉眉心紧蹙,心想,黄万福到底还干了些什么好事?该不会姜华真是死在他手上?
***当季可汉等一行人下山时,却在半山腰遇见黄蝶。
“季公子,你去了哪儿?害咱们找了好久。”这时,她看见他背上的人,顿时变了脸色,“你……你……”
“是黄逸把我来这里的事告诉你的吧?”季可汉说,然后转头,对齐小天说:“我们走,好好搀扶你父亲。”
“什么?他是她父亲?”黄蝶更是诧异。
齐小天看看她,也没说什么。看样子黄蝶也知道她爹被软禁一事,为什么她能容忍这种事发生呢?
“爹,我们走。”她扶着齐越锡往山下走去。
黄蝶顿时心慌意乱,眼看他们就这么下山去,她也快步跟上,来到季可汉的身边,“你不能放了他。”
“你明明知道费林山,却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还真是可笑。”他说出心底的埋怨,又加快脚步。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答应我伯父,绝对不说出这件事,而你想来费林山,我当然得提防了。”黄蝶拼命向他解释。
齐小天走在前头,发现他们两人不断的交谈,忍不住回头望了他们一眼。
真不懂,既然他说他喜欢她,那么对黄蝶又是什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