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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的秘密最怕有心人抽丝剥茧。
一旦遭人起了疑心,任何平常不引人注意的小动作都有可能成为解开谜题的线索。
「娘娘好漂亮。」靳妍看着娘亲不若以往的打扮,好奇地向前拉了拉飘飘的披帛。
靳蕴波头梳云髻,为了符合寡妇的身分,只简单的简上一朵珠花,足蹬凤头丝履,高系的素色裙腰让她的体态更显修长。
见女儿又习惯性地吸着拇指,靳蕴波微笑地拉出她的小拇指,看来要想个办法将女儿这个坏习惯给改掉。
「娘娘香香。」靳妍皱皱鼻子细闻,发现香味来自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她好奇的伸手去拿。
示意丫鬟陪着好动的女儿,靳蕴波用手指勾起一抹胭脂描绘樱唇,妆点出全身上下唯一的一抹嫣红。
将胭脂搁好,在额际贴上花铀作为最后的点缀,靳蕴波这才起身。
「天,好好照顾妍儿。」
古天严肃地点点头。
上轿前,靳蕴波吩咐总管加派护卫保护两个孩子,直到骄帘拉上,她才轻吐一口气,靠在软垫上。
最近,一些亲戚得知她回来的消息后,每天登门拜访,让她不胜其烦。干脆教总管将他们全挡在大厅,一个也不见。
今天她应阎峻的邀请,到万芳酒楼叙谈,请柬中萧九之名也赫然在列,她推测此宴必是为了萧九近来惹出的风波。
风和日暧,街上人来人往,闭目假寐闲,轿子已经来到万芳酒楼前,万大掌柜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亲自在门前迎接。
迎宾者无不瞪大了眼睛,想亲眼瞧瞧长安铁娘子的长相。
当轿帘轻掀,凤头丝履踏出轿门,一名体态纤长的素衣女子缓缓出现,容貌清而不艳,与一般寻常女子无异。满心期待的围观者见了,莫不露出失望的眼神。
「其它人来了吗?」靳蕴波淡声询问掌柜。谓柬上除了萧九之外,还有其余两名商贾。
「还没。容我先带您上去,阎大公子已在楼上等候。」万大掌柜躬身,向后退了一步,等候她先行。
在楼上等候已久的阎峻见到靳蕴波的身影,眼中顿时精光迸射,紧抓住栏杆的指节也跟着泛白。
终于来了!他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世上竟有如此胆大妾为的女子!经过子祺的调查,加上杜伟康酒后吐露的真相,让他彻底明白,那夜他居然该死的成了一匹「种马」!
靳蕴波登上二楼,万大掌柜上前为她推开门,正当她讶异室内怎么空无一人时,门旋即被关上。
心念还来不及转动,低抑的男音已响起,她的身躯也被强力推靠在一旁的屏风上,靳蕴波骇然,奈何双手已落入男人强悍的掌握中。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也不准上来。」
万大掌柜领命离去。前几日主子要他将二楼空下来,说有贵客来访,原来竟是靳家大小姐。
抓住妳了!阎峻感到一股兴奋感自握住她双腕的手掌窜流而上。
靳蕴波心中暗叫不妙,脑海稍一推演,便知中了陷阱,那张请柬不过是为了诱她前来。
「阎公子,请你自重,这个玩笑未免太过火了。」她心脏跳得飞快,脑中极力想厘清目前的状况,好想出因应的对策。
心绪百转千迥,仍想不出事情的原因,她不认为四年前的计画已被拆穿,毕竟柳媚凝已远走他乡,而伟康更不可能泄漏秘密。
「妳真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阎峻咬牙切齿,浑身散发着炙人的怒气。他恨不得扑上前咬开她白皙的颈项,看看喷出来的是不是鲜红的血!
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能若无其事的在青楼找一名男子窃种?大唐民风何时开放至此?!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阎大公子是否误会了什么,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说清楚……」靳蕴波不自在地偏过头,想避开眼前狰狞的面孔,她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怒气。
「四年前的女人就是妳。」阎峻一字一句道。
靳蕴波身躯一震。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若你再这样无体,我就要大声叫护卫来了。」她试着拖延,同时苦苦思索,努力想从目前的困境中脱身。
好一个刁钻的女子,事到如今还想装傻!阎峻冷笑。「靳大小姐,天底下没有守得住的秘密,妳的表弟杜伟康三杯黄汤下肚,已经将事情全都招了。」
靳蕴波全身一凉,沉默片刻,仍试图扭转劣势。
「一个醉酒的人说的话怎能采信?」阎峻可能是在套话,她要稳住。
「我认得妳的声音。」
听见他的话,靳蕴波杏眸圆睁,满是疑惑。
阎峻冷哼了声,大手一扯,丝帛碎裂声在幽雅隐密的厢房内响起,黑色镶金的肚兜在午间阳光的照射下尽现他眼前。
「你……我要叫人了!」靳蕴波拚命挣扎。
「让大家看妳现在的姿态?」大手再一扯,雪白的双乳立即弹出。
感觉胸前一凉,她再次惊呼,想伸手遮住,两手却无法摆脱箝制的铁掌。
「这个声音,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一整夜,这名女子整整一晚骑在他身上,虽然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但他不会认错她的呻吟。
阎峻挪出一手用两指挟住浑圆尖端嫣红的蓓蕾。当他从子祺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个反应是无法置信,待接受这个荒唐的事实时,心中涌起的是更多的怒火。
于是他冷静的布局,将她诱到这张网中,他要让她知道,天底下的男人不是可以任她愚弄的!
「你……」靳蕴波努力想挣脱,却摆脱不掉紧捏住蓓蕾的手指,在他的动作下,细嫩的蓓蕾变得坚硬,更利于他的拉扯。
「天是我的孩子吗?」想到她居然很快的又找了另一个男人生下一个女儿,他的怒火更盛,手指也换到另一边的乳尖施以折磨。
「不,不是──他是我的孩子!」眼见前方毫无脱身之路,她更急了。
「没有男人,光凭妳一个女子恐怕地无能为力。」见她仍不愿吐实,他的手也毫不客气将襦裙一撕,任修长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
「呀──」她再度惊叫,精致的屏风在她的挣扎下倒塌,发出砰然巨响,地板也为之震动。
她好不容易寻觅到一丝脱身的契机,连忙努力往门口跑去,但下一刻又被他抓住。
「记得吗?那天妳将我绑在床上,让我不断出丑。」阎峻的面容变得更加冰冷,捡起地下的素色披帛,捆绑住极打他脸庞的粉拳。
靳蕴波身上仅着一件亵裤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被他绑在身后,她惊恐的往后退,直到背靠在雕花的门板上。
「你……你想做什么?」她浑身哆嗦,被反绑的双手让她完全丧失了斗志,知道现在无人能救她脱离此劫。
阎峻嗤哼一声,蹲在纤白的女体前,手指沿着胸前的浑圆一路滑行到柔软的腹部,上面微微泛白的横纹,显示出生过孩子的痕迹。
「偷窃……」阎峻缓缓低下头,含住雪白峰顶的红梅。「是要付出代价的!」
温热的唇舌刺激柔嫩的蓓蕾,带来奇异的骚动,她扭着身躯想躲避,乳尖削被更强力的吸吮攫住。
她心中一骇,垂首看着他黑色的头颅在她赤裸胸前钻动,她的乳尖被他含在口中,就像她为妍儿哺乳时的模样。
无法接受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她被缚绑在背后的双手不断的挣扎。
「不要!」她倒抽了一口气,乳尖在他不断的攻掠下,敏感的挺立。
「等一下妳不要的更多。」阎峻咧唇冷笑,轻轻咬囓着,继续折磨着她,在雷白的双峰上制造出艳红的花朵。
「啊……」她的身躯不断颤抖,麻痒的感觉传遍全身,陌生的热潮在体内积聚成强大的火球,焚烧她的身心。
她又惊又怕,但折磨仍末结束。
「当初的妳一定不会想到有今天。」阎峻无情的微笑,当她自骄里走出时,那副高傲不可亵玩之姿,更加挑出他的怒火。
大手落在胴体唯一的遮蔽物上,一扯,双腿中的黑色芳草立现。
靳蕴波惊叫,双腿不断踢着。
阎峻两手抓住挣动不已的双腿,轻易拉开,殷红的瓣蕊瞬间暴露在午间的阳光下。
他准确地找寻到花穴的入口,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