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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放下第十七个头骨,他很想把燕飞艳的头骨带走,看着面前围成一个圆圈的森森白骨,不知哪个是燕飞艳,难道要把这十七个头骨都带走?
正在迟疑之间,忽然面前的第十七个头骨发生了变化,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他一时说不出,就是感觉和刚才时不太一样,发生了什么事呢?
这时,腰间的绿叶突然发生了震动。
燕飞艳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不久,魂魄的消散尽管缓慢,但一直持续不停,最后的灵力已经所剩无几,难道自己就这样永远离开自己心爱的人了吗?
这时,她忽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灵力从某一个方位传来,而且这灵力中传来一种召唤,一种同类灵体的召唤,这使她顿时想起了新月腰间的绿叶,和绿叶里面的另一个和自己交流过的灵体。
那个灵体在绿叶中已经生存了百年之久,绿叶能够保存灵体的魂魄,想到这里,她一阵激动,全力向灵力传来的那个方向靠拢,虽然她此时感觉不到绿叶的位置,但有不断的灵力召唤,她还是准确地挪到了绿叶的位置,一下逃逸进去,顿时魂魄消散的感觉消失了,至少现在安全了。
腰间绿叶的震动令新月有些奇怪,然后他想起绿叶里面还居住着梦飞瑶,梦飞瑶能够帮助自己区分出哪个是燕飞艳吗?
想到这里,一段咒语自动出现心中,新月的心神立刻沉浸于绿叶之中。
一进入绿叶,梦飞瑶的虚影已经在里面,在她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更加模糊不清的虚影,新月还是一眼认出,这另外已经就是朝思暮想的燕飞艳。
燕飞艳的虚影见到新月沉浸的心神,马上开始波动,只是维持了很短的时间,甚至来不及说话就消散了,这让新月大吃一惊。
梦飞瑶连忙说:“新月公子不必担心,燕飞艳小姐只要进入绿叶之中,就不会有魂飞魄散的情形发生,现在的状况只是她从外界逃逸进来时灵力消耗太多,见到公子后又过于激动,所以维持不住能让公子看见的影像,待她休息一段时间,恢复一下,就能再见公子了。”
新月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说:“梦飞瑶小姐,燕飞艳是我心爱之人,虽然身体已经失去,但留在世间,总是好的,在此希望能得到你的照顾,在下定会相报的。”
梦飞瑶连忙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公子放心,还有,剩下的十六个姐妹,不知公子能否一并相救,绿叶之中灵体愈多,对公子只会有好处,不会有怀处的。”
“哦,该如何相救呢?”
“公子已经得到玲珑阁,只要将她们全部放进玲珑阁中,就可以慢慢再想办法了。”
她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新月:“我将绿叶也放进玲珑阁,对你们两个没有伤害吧。”
“没有,玲珑阁里没有灵气,但也没有有害之物,我们可以容身。”
新月心念一动,就将绿叶送进玲珑阁中,这样即使自己有什么意外,绿叶在玲珑阁里,再也不用担心遗失或是损坏,可算是万无一失。
然后他又拿起第十七个头骨,现在已经可以判定这个就是燕飞艳的遗骸,新月将它送进玲珑阁里四个房间中有玉雕桌椅的那一间,接着把其他头骨一个一个送进另一个空房间里,很快将十七个全部送进去了。
就在这时,四个酣睡的道士中有一个醒了,他突然看见一个陌生人站在大鼎边将炼制法器用的灵体头骨都收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厉声高叫道:“住手,你是何人,竟敢在这里偷东西。”
新月没有理睬他,继续将最后一个头骨收入玲珑阁,这才缓缓转头,看着那个叫嚷的道士。他的叫嚷使另外三个道士也醒了,看见新月收起了所以的头骨,一下将他围了起来,其中一个道士说:“小天,赶快去找师父来,不好了,灵体都被人偷走了。”
一个道士转身就跑,才跑出两步,后衣襟忽然被人抓住,接着人被凌空抛起,直撞向殿内的一根巨柱,只听“蓬”地一声,那人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其他三人就觉人影一闪,跑出去的同门已经飞撞向柱子,新月如何动手,他们根本看不清,如此形势,他们立刻明白,自己三人完全不是对手,三人不约而同一齐向门口跑,所有的人都跑出没有超过五步,就被抓住掷飞,撞在柱子上晕了过去。
蜀山派以符咒术闻名于世,武功本非所长,看这几个道士的情形,确实如此,不过,新月知道,蜀山派在武功方面并非一无是处,还有一个看家绝学――九宫八卦阵法,据当年在丹鼎派治伤的弟子说,这个阵法威力奇大,天下无双。
不过,那名弟子又以不屑地口吻说:虽然此阵威力极大,但要发挥全部的威力,需要的条件也非常多,例如必须在一片平坦之地施展,如果场地有乱石、树木、墙壁等等杂物,则大大影响此阵的威力,使此阵在实战中极不实用,这也是蜀山剑派弟子在江湖上名声不振的原因。
所以新月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处理了这四个道士,他的心神再次沉入玲珑阁里,看刚才对那些头骨的摆放是否妥当。而就在这同时,他没有注意到,在殿角的柱子后面,还睡了一个偷懒的道士,此时这个道士悄悄溜出大殿,逃进黑夜里。
新月在玲珑阁里看了一圈,绿叶就放在玉树下盘根错节的树根上,只是,进入玲珑阁后,绿叶的尺寸不知为什么大了许多,现在变成五六尺长,两三尺宽的一件大型器物。他将心神沉入绿叶中,这里倒没有什么异样,梦飞瑶凝聚成一个虚影看着他,在她身边,是一团半透明的雾气。
“公子,燕飞艳灵力不足,现在无法凝聚成影来见公子,请公子放心,她目前一切无妨。”
新月终于放下心来,退出绿叶,又在几个房间转了一圈,燕飞艳的头骨单独放在玉桌上,其他的则摆成一排放在空房间内,没有其他异常的情况,他又回到燕飞艳头骨摆放的房间,心神围着玉桌转了几圈,心中的愤怒再次涌起,如此美好的事物,居然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他的心里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的心神退出玲珑阁。
看看阴风真火殿,新月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他猛地长啸一声,在寂静的夜晚,这一声长啸响彻山头,群山回应,猛地抓住大鼎上摆放头骨的铁架,单臂发力,一下将它掷向西边的窗户,巨大的铁架撞破窗户,发出夜晚发出“轰隆”的巨响飞到院子里。
新月在上前一步,双手抓住大鼎的一个鼎耳,运起先天内力,双臂一发力,竟然将大鼎的一端从地下拉了起来,这时他才发现,鼎里没有炭火,而是放满了拳头大小的黑色石头,在石头堆表面,贴满了黄色的纸符,所有的纸符都发出非常淡的红光。
他不管这些,双臂运足了力量,大吼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拉,将大鼎从地下拉了上来,倾倒在地上,黑色的石头滚落一地,立刻燃烧起来,黄色的纸符也跟着燃烧起来,很快化为灰烬。
这时,外面传来喧嚣之声,新月心中冷笑,并不理睬,再次抓住鼎耳,双手一抡,巨大的铜鼎被他抡起,旋转了一个圆圈,双手一松,大鼎呼啸飞出,撞中一根大柱,只听“轰隆隆,咯嚓,咯嚓”之声不绝,粗大的柱子竟被撞断,整个大殿都颤抖起来。
四名晕过去的道士已经醒了,看见新月如此神力,都惊呆了,两腿打颤,想跑却跑不动。
外面喧嚣的声音更响了,不知有多少人向这边跑来,新月依然不理睬外面的情况,走过去再次抡起巨大的铜鼎,砸向另一根柱子,随着隆隆声不绝于耳,又一根柱子折断,大殿摇晃了一下,地上黑色石头燃起的火焰此时燃着了大柱折断碎裂的木头,火势开始加大。
一名老道士手提宝剑跑进大殿,正好看见新月双手抡起庞大的铜鼎砸向第三根柱子,随着“喀嚓”一声巨响,第三根巨柱再次被砸断,铜鼎飞出两三丈远。他大吃一惊,壮着胆子高叫道:“哪里来的大胆狂徒,胆敢毁坏我蜀山派建筑,还不住手。”
新月扭头看着他,双目如利刃般逼视过来:“滥杀生灵,屠戮无辜,以此修炼邪恶之法器,还口口声声替天行道,为民除害,这就是所谓名门正派,今天招惹上我,就让我看看你们蜀山派的能耐吧。”
这是,又一名老道士手持宝剑跑进大殿,新月注意到,这个道士手持的是桃木剑,而第一个道士持的是钢剑。
后来的道士进到殿内,一看如此情景,直气得山羊胡子都在颤抖:“可恶之徒,你,你破坏了我蜀山派百余年来的心血,已经百年了啊,我蜀山派幸幸苦苦准备了上百年的时间,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