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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习道:“我不知道它叫什么。是……我曾经的一个姐姐教我的。”
戈承又道:“大哥哥,你最擅长什么啊?”
连习沉思会儿,道:“哥哥要告诉你,生活才是重要的。”
戈承道:“不懂。”
每一个心里有家的人,却都能深切体会它的含义,除了孩子。
慕容方巾接道:“二姐,他说话总是这样玄奥吗?”
爱巾道:“方儿,你们先去吧。爹,娘,你们留一下,好吗?”
其他人去后,爱巾道:“爹,娘,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接受,但在我心里已经这样决定了,我很想你们答应,可以吗?”
夫妇俩沉默。
爱巾道:“真的不可以?”
夫妇俩相望无语。
爱巾道:“那好吧。我和连习……回第二庄。”
连习听到这儿,道:“姐姐不可以。这会让我结束……一切的。我重生的理由,虽然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我却希望你生活好。懂吗?”
爱巾听道:“你要去哪儿?”
连习笑道:“时间给我的,我不会再去浪费。我会全力以赴光辉自己身上流着的每一滴血液!”
慕容仪开口了:“年轻人,你懂得的东西,似乎太多了啊!”
连习道:“也许吧。所以,我才能……平静得很快。”
慕容仪却道:“不对,此刻,你的心情只是藏得太深,才不让人发现。”
连习道:“如果说,我一点不难过,那我太昧心了!”
慕容仪微笑道:“和你说话,很轻愉。真的就要走了?”
连习道:“都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只能这么回答您。”
慕容仪道:“你的故事,定然很多。”
连习道:“每一个人的故事,都很多。您的故事比我多。”
慕容仪道:“但我却绝对没有你精彩。”
连习道:“在不同人眼中,他们会有许多不同的看法。我只不过是他们茶闲饭时的话料而已。”
慕容仪道:“世俗的人是这样。但我说,在你的生命还在呼吸时,你就还是江湖中最具意义的人!”
连习沉默。
爱巾道:“爹,您的话是……”
在旁的仰晓笑道:“他已经答应了。”
爱巾愣后,道:“可娘您呢?”
仰晓道:“嫁鸡随鸡的道理,娘比你更懂!”
爱巾道:“娘,您……”
仰晓道:“不过,他的眼睛得好起来才行。”
爱巾道:“符贞应该知道。”
仰晓道:“爱儿,这个姑娘看起来不简单啊!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爱巾道:“娘,您觉得她气质独特,是吧?”
仰晓道:“也不知她师承何处。”
爱巾道:“虽然不知她来历是什么。她学医却是为了救人。这一点,相信娘也会赞同。”
仰晓道:“爱儿,娘问你,公啸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爱巾不语。
慕容仪道:“爱儿,你受委屈了。”
爱巾道:“爹,我很好。”
慕容仪道:“看来我得抽段时间,过去看看。”
爱巾却道:“爹,不用了,真的。”
仰晓听道:“你这个样子,怎能让我们放心呢?”
话到这时,连习道:“姐姐,伤心了?”
爱巾强颜笑道:“没有。哦,姐姐给你端来了一些吃的。”说着,去拿桌上的东西。
连习道:“姐,我知道你……想哭,那……你就哭吧。”
爱巾接道:“汤凉了,我去热一下。”
她出去了。连习道:“她,很坚强。可是,在这个问题上,她变得脆弱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仰晓道:“她不肯说。我们……也不知道。”
慕容仪拉过妻子,叹道:“这都是我们的错啊!”
连习突然问道:“是指腹为婚?”
慕容仪道:“不是。是……为了家庄利益。”
连习不再问了,只道:“在江湖生存,竞争与合作是必不可少。联姻……虽然是一种合作之式,但实际却丧失了诚信。应该说,这对山庄的将来并无多大利益。我知道,已经这样了的原因在于----女不如儿。
“也许现在没办法去更正它,但至少……该让她有选择的权利。”
慕容仪道:“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办法呢。”
连习道:“姐姐如今应该只有三十一二岁。她的人生起码还有三分之二。在这三分之二之中,命运可能会对她更坎坷,但让她自己去把握,这是最有意义的!”
慕容仪道:“如果在十一年前,你能在这儿,那……”
连习侧过身去,道:“如果在十一年前,我能明白这些,也许我的姐姐如今就会生活得很幸福,很快乐。可是……过去的事情,总……伤人心。即将成为过去的事情,又在一次又一次地重演。
“如果岁月是这样,人生还有美丽、惊喜吗?”
慕容仪沉默。
仰晓看着连习的侧影,突然问:“你长大后,哭过吗?”
连习道:“在姐姐的遗体……焚去的时候。”
仰晓道:“我----能抱一下你吗?”
很自然的,一位母亲抱着一个渴望亲人拥抱的年轻人。
连习哭了。虽然泪水不多,但心情澎湃!
门边的爱巾拭去了泪水,走进道:“来,热好了。”
仰晓替他拭去泪痕,道:“谁说你很陌生。你也是一个孩子啊!”
慕容仪扶着妻子,道:“好了,我们出去吧。”
夫妇俩出来后,就去了正厅。
厅里,为了剑上的毒,慕容昭巾几人正在寻思。
解志道:“如果来庄之前,只有悦儿接触过这剑,那只有问息魄和红邪'Yé'了。”
戈己道:“息师兄怎么可能会在剑上抹毒呢?”
慕容昭巾道:“那红邪呢?她一向反对自己的女儿和承儿接触。”
解志道:“现在在这猜也没用。师弟,这事关重大,我得拿剑回去与师父师娘商量才行。师弟,帮我向庄主、夫人辞行一下。”
戈己道:“这样也好。路上小心,师兄。”
解志去后,仰晓传来声音:“昭儿。”
慕容昭巾应道:“娘,二妹呢?”
仰晓道:“在照顾他。解志人呢?”
戈己欲语,慕容昭巾道:“娘,二妹毕竟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
慕容仪道:“她在照顾她弟弟。昭儿。也是你的弟弟。”
慕容昭巾哑住了。慕容方巾则道:“爹,你答应了二姐?”
慕容仪道:“往后,连习是慕容家的人。他是我慕容仪的义子。”
慕容昭巾道:“爹,他的来历可……”
慕容仪道:“昭儿,一个人的来历不重要,最重要的他是什么样的人。”
慕容昭巾道:“爹,我看他来意不轨!”
慕容仪道:“己儿,你得管管她了。”
戈己在一边拉着妻子,一边道:“是,爹。对了,师兄回庄去查剑上的毒了。”
仰晓道:“有眉目了?”
戈己道:“这件事看来很复杂。祈……祈弟的毒……”
仰晓转向符贞,道:“符姑娘,银无痕要怎么解?”
符贞道:“夫人,这种毒,晚辈没有办法。这可能得请‘药翁’仲孙前辈来。”
一听药翁,仰晓就向丈夫看了一眼。
慕容方巾问道:“娘,药翁是谁啊?”
慕容昭巾道:“一个稀奇古怪不讲情理,嗜药如命的老头!”
哪知,这话让易鹤叱起来:“戈大嫂,有你这样说人的吗?”
慕容昭巾脸一红,欲还口时,符贞已道:“鹤妹!”
易鹤住了声。仰晓则道:“昭儿,你去陪婆婆。”而慕容仪也示意戈己跟着她去。
慕容昭巾哼声转身,就看见公蝉往这儿来了。
公蝉见到昭巾的脸色,神情也变得阴郁起来。
慕容仪道:“蝉儿,就要回去吗?”
公蝉道:“对不起,伯父,我有些事不得不离开。不过,我会来接巾妹回去的。”
慕容仪只得道:“好吧。路上小心。”
公蝉点点头,向仰晓辞了行,就去了。
仰晓则转身对符贞,道:“符姑娘,与药翁是不是认识啊?”
符贞道:“仲孙前辈,是我的师傅。”
仰晓道:“原来如此。那姑娘能不能帮我们把他请来?”
符贞道:“夫人,只怕我不能。因为世上只有一个人才能……”
易鹤见符贞看着自己,不由微瞪起来。
第三章 秋月哟
仰晓看出来了。她道:“易鹤姑娘,莫非就是你?”
易鹤道:“夫人,我是他表妹!”
仰晓怔而笑道:“原来姑娘与年近耋耄的人还是同一侪啊!”
慕容仪也笑道:“真想不到老人家还有这么一个亲人!”
慕容方巾接道:“鹤儿姐,真的是这样吗?”
易鹤道:“方巾不信?”
慕容方巾道:“让人太难相信了!鹤儿姐,那你就帮忙吧。”
易鹤道:“可你大姐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