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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习道:“以他的武功,未必会死。”
慕容方巾道:“那子筋哥去找他不是很危险吗?”
连习道:“方儿,你想去找他?”
慕容方巾却不语了。
连习又道:“对不起,方儿,我没办法阻止他。”
慕容方巾忍不住哭了。
易鹤轻轻拍慰她。
符贞也道:“方儿,别太担心,子筋不会有事的。他可是戈庄主最近的徒儿,更是十二筋之首。”
慕容方巾道:“可是那焦上却是害死了戈伯伯十九个徒弟(十一筋,六奇,二焦)。”
符贞道:“方儿,你还不相信子筋的能力?”
慕容方巾支吾:“可是……焦上他……”
符贞道:“他现在不是让昭姐打成重伤了吗?”
慕容方巾无语。
符贞身边的息悦跑过来:“方姨,莫哭了,莫哭了。”
慕容方巾拭去了泪水,道:“我先回房间了。”
易鹤陪她去了。
爱巾便对息悦道:“悦儿,块去睡吧。”
符贞接道:“我带她去吧。”
菜已经有了凉意。
连习忙道:“姐,要不你先回房休息吧。”
爱巾起身道:“连儿,你也早点休息。”
连习点了点头。
在爱巾去后,连习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没吃会儿,堂外就传来一股寒意,直袭人。
是谁在外头?
连习思忖片会儿,就又继续动起了筷。
这时,一个声音:“我几乎找了你一天。”
是公啸。
连习不去看他,只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公啸并没有进来,只站在廊下。他道:“明天就是重阳,剑祭会如期举行,如果你不想看到他们为它疯狂,你就只有与我一战,刀剑争锋!”
连习道:“这真的对你那么重要?”
公啸道:“并不是重要,而是我活在人世唯一乐趣!”
连习道:“那你就不去在惜别人的感受?”
公啸道:“你现在是不是很痛苦?如若真是,那你就更应该以战浇愁!”
连习道:“姐姐之所以选择死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你一直以来的这种观念。她没办法去化解你心中的那个死结(和上官荆有关)。她发现她自己那么做竟反而害了你,让你迷途深陷。她……选择了以死谢罪。但这并不是为你一个人,而是为曾经死在你剑下的那些人,和将死在你刀下的这些人。”
公啸愣了愣,笑道:“她是她,你却是你。莫非你也要以死谢罪?”
连习道:“曾几何时这么想过,但是细思轻量,这也是无济于事。”
公啸道:“如此一说,你是准备……”
话未结时,连习已道:“我并不准备与你争锋!我之所以把原因说出来,只是希望……你能为此反省一番!”
公啸狂笑一声,道:“看来我再怎么逼你出剑,也都是枉然!既如此,我活在人世也没什么意思了!”
连习听道:“你要干什么?”
公啸道:“人生了无趣,还留念作甚?”
连习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公啸呐喝一声,却带着几分秦腔。直起直落,直给人高亢激越,粗犷朴实之感。
连习一听,起身踏出门去。
可公啸却退到了院中央。
淡薄的星夜,有如黑纱带钻。
公啸眼神暗淡道:“厌了尘情,求一回刀剑注,却不得!该如何,无奈何!别了我心,去了我笑,究为谁舍?场场梦蝶,竟又忘了世间丑恶!哟嗬,我绝了岁月,罢了空色!”
连习听道:“就这么放弃自己,你真能解脱?”
公啸不语。
连习道:“你还是去好好想想。”
公啸却大声吼起来。
连习神色浓郁,不语。
公啸又垂首起来:“我就不信你没有弱点!”人去!
连习愣了愣,连忙奔向爱巾房间。
一来到门口,急唤连敲。
门开之时,匆匆声音语出:“连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连习却慌乱地撞倒了她。四目相对,都不禁面红耳赤。
连习忙起身,扶起她,道:“姐,对……不起。”
她道:“连儿,到底怎么了?”
连习却道:“姐,没事。天转凉了,还是回榻上休息吧。”
说时,拉她去床边。
她微微一笑,依他而行。
帮她盖好被后,他道:“姐,我还有些饿。你好好休息。”
她闭上了双眼,幸福地漾起了笑容。
他将门关好,就站在廊下遥望月亮。
就在这一刻,门又吱开了。
她合好睡衣,走了出来,道:“连儿,刚才怎么了?”
他转过身,道:“姐,你怎么……”
她道:“连儿,告诉我,好吗?”
他犹豫半晌,道:“公啸……来过了。”
她沉默起来。
他道:“姐,我想……赴期参加剑祭。”
她道:“我听到了他的吼声,带着怨愤。连儿,我明白你的心情。好,你去吧。”
他道:“姐,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她点点头道:“连儿,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你要格外小心。我暂时还不能陪你去,我要安排一下。”
他亦点点头,扶着她。
她靠在他怀里,不再多说。
凌晨时分。大家却都聚到了息悦房间。
而息悦却不在了。
易鹤搀着受了昏伤的符贞。爱巾拾起了地上一纸卷。
靳娘问道:“爱儿,是什么?”
爱巾慢慢摊开来。赫然是《十七年蝉》!
靳娘又道:“爱儿,你怎么了?”
爱巾回神道:“没什么。贞妹,昨晚到底是……”
符贞接道:“在哄悦儿睡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吼音。我就想去看看。当我刚开门,就有一个人影晃过。当时,我追了去。可是他太快了。我只得转回房间来。就在这一转身间,我只觉头昏目眩,然后就……”
爱巾又转问易鹤:“鹤妹,你呢?”
易鹤道:“听到吼音后,我从方儿房间赶了过来。那个人身手很高,我来不及出手,就被一束光刺厥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悦儿已经不在,贞姐也昏倒在地。这时,你们也赶过来了。”
爱巾道:“那有没有看清他的样子?是不是他把悦儿带走的?”
易鹤道:“他是背着我出手的。出手时,他只是一个人。但我肯定,就是他带走了悦儿,因为我依稀看见他身着红衣,面上似乎还带了什么。”
听着这话,爱巾疑思了会儿,转问符贞:“贞妹,你觉得会是谁?”
符贞看着纸上的字,道:“我无法判定。”
靳娘这时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爱巾沉默会儿,道:“大娘,有些事,我慢慢再和您说。先去吃早饭吧。哎,连儿,方儿还没起来吗?”
一直盯着慕容昭巾的连习忙回道:“姐,我去过方儿房间了她留下了这个。”将一张纸递了去。
上面写着:我去找他,我会照顾自己。妹留。
爱巾不禁忧心忡忡。
连习又道:“姐,莫太担心了。先去吃饭吧。”
于是,大家纷纷走出房间。
唯有慕容昭巾还在盯着纸卷字迹,一动不动。
许久,她才伸手去拿,但仍有些犹豫。
听她自语:“我不后悔,我不后悔。只要……只希望我还能见你一面,就足矣。”将纸卷收入怀中,走出了房间。
菜已都上好。
靳娘道:“怎么没见子筋?”
爱巾道:“大娘,他有事离开了。”
靳娘道:“什么事?”
爱巾不语。
靳娘沉浸许久,缓缓起身,道:“我知道承儿出事了。你们不用再瞒着我。是焦上害死了……承儿。子筋是去找他雪恨,讨回是非剑。”凄然转过身,向外缓步而去。
爱巾见道:“大娘,您要去哪儿?”
靳娘道:“又一个重阳,我也老了。却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你们不用管我,我要随心走一遭。”
看着要离开的人,爱巾又叫了两声:“大娘,大娘!”
年过半百的人,经历了许许多多的风雨。然,这一次的打击,却甚于曾经的一痛又一痛。
记得那个风华绝代,心似夏花。不畏世态炎辣,会击人生,爱恨交加!叱咤间,还现男儿潇洒!青春更是生命中最美的画!却回首,终究是一个家,让自己老去啦!
靳娘离开了。
爱巾愁色满容。
符贞见道:“二姐,别多想了。让大娘她……好好静静吧。”
爱巾似自语:“不知道今天又会发生什么。”
符贞道:“二姐,你在说什么?”
爱巾道:“今天既是剑祭重举之日,又是婚礼。”
符贞止语。
这时,易鹤对一直在沉默的连习,假咳一声:“哎,你在深思什么?”
连习未回神,表情依然呆滞。
易鹤便轻轻推了推他。
连习这才愣过来:“怎么了?”目光朝向三人。
易鹤笑了笑,道:“想什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