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冷沧泄气岔地按箸胸坎急急换息,未了,又无能为力地摇首长叹,「受不了你……」
野焰不以为意地耸著肩,「要念就随你去念,不过我告诉你,我是不可能会改变心意的。」
虽然明知会是徒劳无功,但冷沧浪还是很想把一些理智灌进他的脑海里。
「为什麽你不考虑一下对象—.捅出这种楼子,你要我怎麽帮你收?」什麽人不挑,偏偏看上敌军的主帅。而且他的婚姻大事哪是他能自己作主的,他们这些个皇子,每个人的婚事都是一笔买卖或是政治联姻,没有皇帝的圣谕,他谁也不能要。
他挑高两眉,「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他也知道选了粉黛绝对会引来一番风雨,但他这名无所不能的军师是用来干嘛的?当然是用来解决这类的问题。
莫可奈何下,冷沧浪也只有动脑为他想法子解决这棘手的大事。他一手摔箸眉心,不断转想著该怎麽做,才能做得两全其美,又可坐收渔翁之利。
脑中灵光一闪,冷沧浪的眼瞳中,忽然漾出一抹光彩。
他不甘地微撇著嘴角,「虽然我很不愿意便宜了她,不过,为了大局、为了你一统西戎的目标,我也只好忍一忍。」
「什么?」野焰兴致勃勃地凑近他的身边。
「来。」冷沧浪朝他勾勾食指要他附耳过来。
「你……」听了他叽叽咕咕一大串的野焰,难以置信地退开两步,张大了眼看向笑得一脸贼意的他,「你的脑袋到底是什麽做的啊?」
冷沧浪得意洋洋地扬高下巴,「没听过天纵英才吗?」
「是是是,你是英才。」野焰忙奉上赞美,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
「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他讨价还价地先声明,若没有好处,他才不要做这件事。
「会记得的。」野焰乐得什麽都答应,两手直推著他向帐外走去,「英才,你就帮帮忙快去办吧。」
「王爷。」花间佐一头雾水地站在帐边,与野焰一同看著冷沧浪走得又快又急的步伐,「军师到底是跟你说了什麽?」
「先别问。」野焰的脸上泛满笑意,伸手也把他给推出去,「快些去准备点兵吧,我们就要开战了。」
「哈、哈、哈。」冷沧浪平板又僵硬地对被绑坐在地上的人乾笑几声。
粉黛愤瞪他一眼,「要笑就笑得痛快点。」
「哇哈哈哈——」冷沧浪马上不给面子地尽情放声大笑。
在天朝与伏罗的战事开打後,粉黛忽然很後悔自己当年为什么没多读点书,好参照 一下古人的失败以记取教训,而她,现在也不至於会输得如此难看。
七擒七纵,这不是历史上才有的故事,这是发生在她身上活生生血淋淋的悲惨现实情况,被人捉了七次放了七次後,粉黛已经很想哭了。
如同息兰先前搜集的资料,粉黛终於发现野焰真是个用军的天才,而他采取的战术也……很天才。
对伏罗之战,他采取打、带、跑……不,不对,应该是打了就跑的战略!
在不造成伏罗国损失的前提下,野焰对攻打伏罗并未采取激烈的手段,每次他都不浩浩荡荡地带著大军前来叫陈,或是痛快地一决生死,他总是把整支大军中的每一支行军分成数小队,然後无论白天黑夜,分梯分次地轮番前来进攻,而且还打了就跑,根本就不与他们正面交锋,让他们伏罗国整装待发的大军不是忙著跑去城东救援,就是城西还没打完又赶快赶至城南去对阵,一连给他这样跑跑打打了十来天,他不累,他们伏罗可累惨了。
而更可恶的是,每次在把他们累得半死之馀,野焰还有闲情逸致亲自 出马来打击她的自尊心。
像今日,他就和前六回合一样,单枪匹马把她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後,大大方方地拿条绳子将她捆了,然後扔上马背带回他的大营里来,完全不理会有多少人在暗地里对她窃笑,更不阻止最爱兴风作浪的冷沧浪来嘲笑她。
「啧啧,你还真是不简单。」冷沧浪在笑完一回合後,边揉著笑僵的两颊边讽刺她,「连连七次都输在同一人手上,你这也算是西戎的女枭雄?喂,你们西戎还真是没人才耶。」
已经很想杀人的粉黛紧咬箸牙,恨不能把这个已经连笑她七次的男人给剁成肉酱泄愩。
「你若比我还行的话,那换你去跟他打打看呀!」他又不是敌方,他哪知道那个该死的野焰有多难摆平和搞定?想打嬴野焰,这简直就是难如登天的事!
「就连铁勒也说过了,野焰若真心要打的话,就没人打得过他,我哪会像你一样笨得去与他为敌?」他挑笑地睨她一眼, [况且,我只要待在他的身边,凉凉地等著看他把你收拾掉就好,我干啥要错过这麽享受的事呢?」他才不会受激将法的引诱,他只要待在这里享受她的失败,这样他就很快乐了。
「你……」气得牙痒痒的粉黛,很想上前狠咬他一口。
「够了。」野焰一拳敲在冷沧浪的头顶上,「别再激她了。」才一晃眼的工夫不见,这两个对头冤家就又开始吵了,古人说得对,小人跟女子实在是很难养,尤以这两尊为甚。
冷沧浪甚是惋惜,「笑一下落水狗也不行?」
「不行。」女人脸皮的薄厚程度是很微妙的,再让他笑下去,只怕小东西会翻脸。
「好吧。」他摸摸鼻尖,识相地离开营帐。
粉黛气鼓鼓地板著小睑,硬是不肯看这名害她颜面尽失的祸首,直在心底拚命想著,下次她该怎麽做才不会再重蹈覆辙,和该如何做才不会又输得那么难看。
说来说去,都怪她实在是太过轻敌了,而她,也被私人因素弄得失去了往常的冷静与自制,心头总是会飘绕著野照,无法集中精神在战事上,可是她心中有惦箸野焰,但他却没念著她,还真如当初所说的不手下留情,存心要把她打得落花流水。
可恶的男人……一点也没有护花的精神,翻脸就不认人。
野焰蹲在她身旁,、心疼地为她解开缚身的绳索,「被绑得疼不疼?」
她负气地撇过脸蛋,「痛死了。」
「我揉揉。」他柔情蜜意地执起她的柔莠,细心地为她推拿著掌腕。
「小人,你小人啦!」她气不过地扬起粉拳,叮叮咚咚地打在他的胸坎上,「你怎麽可以打得那么奸诈?哪有人在战事上这样耍花枪的?」不照规矩来打就算了,他怎麽可以像在玩乐一样地在打这场仗?这让她输得好不服。
野陷不痛不痒地住她揍,「没办法,谁教我想把你带回家..」为达目 的,他投机取巧的方法多得是,而她,也只好认命一点了。
粉黛拉著身边的绳子问:[这一次为什麽又要把我绑来这里?」他以为他是在度假吗?放著两支大军不管,打一打还可以把她捉来这里休息。
「老规矩,擒贼先擒王嘛,捉了你之後,就可以省下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他奸诈地挑挑眉,小声地在她耳畔提醒,「对了,你的副将还在两军疆界那里等著把你赎回去呢,你要让他继续等吗..」
老天,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羞愧的热浪袭上粉黛的面颊,她两手紧捂著睑,真想挖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省得她等会还要去看副将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脸,和那群已经不再对她具有信心的兵士。
「服不服输?」野焰心情很好地以指轻划著她脸上粉艳的霞色。
「不服。」她抬起蛲首,眼中绽箸闪亮亮不认输的星芒。
「你的脸皮……」他沉吟了许久,忍不住钦佩地以指戳戳她的粉颊,「还真厚耶。」输了那麽多次还是不认输,她还具有赖皮的本钱。
拉不下脸,她乾脆紧咬著芳唇,「用不著你管。」不服不服,她说什麽都不承认她会输给一个男人。
「好好好……」野焰只好在又再度踩伤她的自尊心之前,任她继续要赖使娇蛮,并将她楼进怀里轻拍著她的背脊安慰。
「王爷,伏罗的副将来赎他们的主帅了。」花间佐拉开帐幕,探头进来在他们的身後小声地报告。
一想到伏罗副将每次来他们这里时的苦瓜脸,野焰就有一种想笑的冲动,打心底同情那名又要领人回家,又要忍受众人指指点点的副将。
粉黛一拳揍在他的肚皮上,「不准笑出来。」
全面压下笑意,野焰清了清嗓子,扶她站起身,「先回去吧,养足了精神,明日再来一次。」
「你真的又要放我回去?」她实在是想不通,他干嘛不直接拿她去向她父王威胁伏罗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