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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在粉黛愈打愈烈前,野焰忽地退开了数步扬掌叫停,「不行,这不符合我的作风。」
粉黛有些错愕,「什麽?」
「我差点都忘了我的规矩。」他朝她挑挑眉,要她也顺道回想一下。
「规矩..」她微蹙著眉心,「啊,那个……」他常在口头上挂的要保护弱小的原则。
「我娘对我说过,女人是用来保护而不是欺压的,所以我这辈子绝对不跟女人动手。」他慎重地向她重申并高举免战牌,「刚才已经犯规了,我不能再犯。」
她危险地眯起杏眸,「你看不起我?」当她是弱小?这么小看她?她可是这次跟他对阵的敌军元帅哪。
「是啊。」他又忘了要给她面子。
「哇哈哈……」冷沧浪再接再厉地笑起另一回合。
野焰满腔好不容易才正经起来的意念,顿时被那阵笑音给浇熄。
他僵著脸,回首看了看笑得直不起腰来的冷沧浪一眼—那个家丑……不先回去把他的嘴封起来,那什麽正事大业都别想做了。
「今日奉陪到此,咱们改日再战。」他一扯马缰,对粉黛担下这句话後就策马奔回正等待著他的大後方。
粉黛来不及拦住他,「慢著,回来!」
回到军前的野焰,在晒下马背後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先一脚踹翻那个老是扯他後腿的冷沧浪。
「够了没?」野焰居高临下地在他脸上又留下一个脚印,「马上派人呜金。」现在总算知道他的鞋子是穿多大了吧?
「你要收兵?」冷沧浪边抹著脸上的鞋印边问。
「对。」目的已经达到了,没有必要再留下来恋战。
冷沧浪却以为他在放水,「你还是没办法对女人下手?」
「有时候,你真的也满蠢的。」野焰忍不住再动手赏他一拳泄愤。「我警告你,再不照做或是再敢露出一口白牙给我看的话,我就直接把你拎过去给她痛快痛快。」
「好吧。」冷沧浪揉揉被扁的脑袋一改笑闹的神色,严肃地向花间佐吩咐,「传令下去,收兵。」
「呜金!」
当敌方阵营敲响巨大的铜锣宣 布止戈後,回到息兰身边的粉黛,犹大惑不解地猜想着野焰会突有此举的原因。
[为什么他要收兵?]没道理呀,战贴已经下了,但他们两军都还没动员一兵一 卒,也还未正式上阵上场 ,野焰却临时反悔不想打。
忙著检查粉黛有无受伤的息兰,在仔仔细细打量过粉黛一回後,终於对野焰会突然收兵的原因恍然大悟
「殿下……」她一手拉著粉黛的衣袖一手直指著粉黛的腰际
「咦?」低首看去的粉黛怔愕地张大了眼
帅印……不见了?!
在雄狮大军临时驻扎的中军大营里,有个大剌剌摊坐在椅上跷脚纳凉的男子,手上正拿著敌国元帅支配一军的帅印抛上抛下,把它当成等待敌军时打发时间消遣的好玩且一
看著那个可以指挥调度一整支大军的帅印,就这样被他扔过来又扔过去的,冷沧浪这才明白他会退兵退得那麽有把握的主因。
「没想到你还有这手。」只要在沙场上,他那平常都备而不用的脑袋才会真正的灵光
野焰得意地泛起一抹笑,「用兵的办法多得是,谁说一定要和女人动手才能结束一场战事?」他最喜欢这样胜之不武了,简单又节省时间且不耗费人力
[王爷!」等了一日终於等到消息的花间佐,喘著大气冲进帐里[那个伏罗国的公主不但没有退兵,她又派人来叫阵了!
「也该来了。」野焰张手接住自空中落下的帅印,拍拍身子站起身
「我先去派人备兵。」冷沧浪说完便要走向外头
「不用了,带一小队精兵就成。」野焰一手把他给拉回来,扬著拳头在他面前说明,[还有,这次你要是敢再笑一声,我就叫你自己去解决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条筋不对劲,他们的对话为什麽那麽惹他发笑
冷沧浪摸摸鼻尖,「知道了……」看来,还是让他继续误会下去好了
再次与粉黛见面时,主动兴师的粉黛气焰一反昨日,显得收敛了许多,不但没再率一整支大军前来,反而势单力孤地站在两军的交界点等他,而深深明白她为何会这麽做的野焰,也有礼地把自己的人安排在远处,颇有风度地与她单独会面
[咦,你今天没带兵来?」暗笑在心底的野焰,装作一脸迷惑的模样朝她身後东看西看。
粉黛很不甘心地问「我有办法带吗?」还好意思问她?帅印被他偷走了,她要拿什麽来指挥兵士?
他一手指向她身後的远处,「没办法带的话,那麽那群躲在沙丘後的小型兵队你又怎麽解释?」她还是很神通广大的嘛。
「他们是自愿来帮我的。」她也回敬地指向他身後,「哪,你不也带了一小队人马?你又没吃亏。」
「我这是怕又中了你的招。」野焰对自己防人的行为,理由相当光明正大。「记得吗?我曾被你骗过。」受过教训的男人是很有警觉心的,他才不敢担保她会不会在暗地耍花枪。
「都说过是你自已有误解的,我可没骗过你……」她本想再跟他解释一番,但想了想,又觉得没有必要,「算了,不提那个。今天我会只身前来,只是来解决私人事件而已。」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快点拿回帅印重掌兵权。
他满坏心眼地落井下石,「怎麽,你还没让你的属下知道帅印丢了?」女人带兵就是这点麻烦,老扯不下她们高高在上的面子。
羞红了一张脸的粉黛忍不住大叫:「住口!」
就如他所说,这种那麽丢人的事,她哪好意思让她的属下们知道?从军那麽多年来,她从没踢过这种不光彩的铁板,而她又没那个脸回城再去向父王请令,所以……所以只好厚著脸皮来向他要。
「想要吗?」野焰出U袖里掏出那只帅印,刻意在她的面前把玩著。
她马上朝他伸出手,「还我。」
「你若投降我就还给你。」他笑咪咪地与她讲起条件来。
「我绝不投降。」要她投降?办不到,她才不愿称了那个小人的心意,而且还要因此而赔上一个国家。
野焰这就有点不明白了,「为什麽?」她既没有本钱跟他打,帅印也不在她的手上,不投降她是打算怎麽著?她到底是为了什麽才会这么执意要战?
粉黛一手扠著纤腰,」手指著他的鼻尖,「因为我要解救你,免得你遭人辣手摧花!」
「噗!」长了一双顺风耳的冷沧浪,听著听著忍不住爆笑出声,但记著野焰警告的他,又飞快地以手遮住咧笑出来的白牙。
在粉黛惊天动地的宣言一出口後,野焰的反应起先是高高绕起了两眉,而後两眉不由自主地朝眉心靠拢,在几乎黏成一道直线後,再演变成打死拆不开的死结。
「嗯:!」他沉吟地抚著下巴,「请问你们伏罗国的话都是这麽难懂的吗?怎么你说的我没一句听得懂?」他现在明白学习外国语言的重要性了,原来语言隔阂,真的是很大的一条水沟。
好可爱的表情,真想偷亲他一口……
看他看著一颗心就飞到他那张古典美女脸那边去的粉黛,赶紧在口水流下来之前擦了擦。
她试著让自己看来很理直气壮[我是为你好!」真是不识好人心,她会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保住他的贞节。
野焰愈想愈觉得没道理,「带兵打我这叫为我好?真要为我好,你为什麽不主动弃降?」
「我知道和你说是绝对说不通的,因此我不要把时间耗在这上头。」她不愿再跟他罗唆。也知道他绝对不会明白她的苦心[别多废话了,先把帅印还给我。」
他摇摇头,「不行。」说还就还,天底下哪有这麽便宜的事?
「盗走帅印这种不光明磊落的事,是冷沧浪出的诡计?」拿不回帅印,粉黛不禁怨恨起那满肚子坏水的冷沧浪。
「为什麽你会认为是沧浪?」他咧?她怎麽就没想到他?她怎麽那么偏爱冷沧浪?
她气愤地嚷著:「因为你没那种脑袋也没那麽卑鄙!」这种小人事,当然是那个小人做的。
野焰忙抬起一掌,「等等,你好像全都弄错了。」
「弄错什麽?」她不是已经把罪状陈述得很清楚了吗?
他郑重地澄清,「在战场上,我根本就不需要什麽军师,沧浪只是跟在我身边盯箸我的人而已。带军这麽多年来,我可从没听过任何人的建言,也不需要有人来教我怎麽打仗,而盗帅印,那只是我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