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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们会把这件事瞒下来,你只要放手去做,那些後顾之忧,他们会先帮你打点好。」定国公用力地拍拍胸口要他安心。
「有人打点就好。」他站起身来,揉著睡意蒙陇的眼交代,「日前韦弁出征玄渚,已经带走了我的左右翼两军,我看,我就带中军去打老七好了。」
「太好了……」定国公欢欣鼓舞得差点拉著樊不问一块跳起舞来。
「我要回去再睡一场,别再来吵我。恍霍鞑摆摆手,彷佛没把方才所答应的事给放在心上。
可就在霍鞑一踏出殿外时,两个心急如焚的人,就先把他给拖至外头盘问。
「你页的要带军去打襄王?」凤楼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会答应这种事。
「真的。」他点点头。
「他可是你的兄弟啊,不打外敌打自家兄弟算什麽?」明明知道那只是大老们的政策和手段而已,他为什麽要为那些权势者而跟自己的皇弟交手?况且朵湛从前只是个文臣,并不像他一样出身军武,万一朵湛输了、死了怎麽办?
「没办法,皇叔要我去呀。」他无奈地摊著两掌,「更何况,这次是老七主动兴师,我不去应战就太说不过去了。」
「襄王为什麽会变了那麽多?难道他不再求太平了吗?」凤楼怎麽想就是想不通。
「太平是要靠双手创造的二霍鞑语焉不详地在嘴边低语。
宫罢月也是高举反对票,「王爷,韦弁对玄渚的战事都还搞不定,你却决定在此时分散大军的军力要把中军带走,万一韦弁败了或是想要增援怎麽办?」
「韦弁败与不败,那就不干我的事了。」霍鞑不干己事地摇摇头。
凤楼按著眉心,「你到底在想些什麽?」先是主动将自己苦心训练多年的大军军权,拨了一半给个大军皆不愿服从的韦弁领军出征,现在他又想出战自己的亲兄弟,他是中暑烧坏脑袋了吗一?他怎会那麽反常?
「凤楼。」霍鞑没有日答她,反而笑意盈然地搂著她的腰肢将她拉近,「想回京兆吗?」
她一怔,「回京兆?」她永远也无法理解他的思考轨路。
「为了一解你的思乡之情,有空,我带你回去看看好吗?」他还记得,上回她自京兆日来时,小脸上那份思乡的落寞。
「你什麽时候有空?」她随口问著,以为他只是在开玩笑。
然而,霍鞑却神态严肃地告诉她。
「就在最近。」
···························
近来,霍鞑为了准备与即将抵达南蛮的朵湛水军交战,镇日都不在幽兰宫里待著,反而将凤楼和宫罢月全都带至车营里,随他一块整顿中军。
中军大军对这一回攻打自家人的攻击行动,并不像凤楼他们那般迟疑,只是全然信任著霍鞑,并在霍鞑的领导下,积极地操演著两军交战时的战略。
躲在军帐里以避烈日的凤楼,整个人埋首在南蛮一带的地域图里,帮霍鞑寻找大军该在哪个地点拦下朵湛的船队。
她白皙的指尖停留在图上所画的海口处,盘算著大军来到海口定点等待朵湛需得耗费多少时间,并打算等会招来派粮官计算一下,这回大军出征得携带多少粮草才够用。
宫罢月轻轻揭开帐帘,先是抬首看了外头四下一会,再蹑手蹑脚地偷偷溜进帐内。
「凤楼。」他小声地轻唤。
「怎麽了?这麽神神秘秘。」凤楼一脸不解地看著他的古怪样。
「大事不好了。」宫罢月赶忙来到她的面前,刻意压低了音量,像是怕被人偷听似的。
难得儿他出现这个模样,凤楼知道铁定是出了什麽不好的事了,她随即收好一桌的图卷,与他一块坐至帐内的最里处,屏息静气地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可知道前线所发生的事?恍他边擦著额上的汗边问。
她轻摇螓首,「前线发生了什麽事?」自从霍鞑说过韦弁的胜败他不想搭理之後,她也就没有多去留神关於韦弁的事。
「玄渚国不战而降。」冷不防地,宫罢月惊爆出众人都还不知的新内幕。
「这怎麽可能?」她惊讶地掩著小嘴,「依老巫的个性,他一定会战到最後一兵一卒……」
认识老巫那麽多年来,老巫一直都是给人一种好胜不屈的印象,即使是身为人质,老巫也从未对任何人降低姿态,更何况他还是一国的太子,他怎麽可能会把国家奉送给像韦弁那种人?
宫罢月也对前线的战事很扼腕,「老巫率军降於韦弁,不但将玄渚大军全权交给韦弁,还游说韦弁组成联军,韦弁很可能在短时间内就会开派大军回攻幽兰宫。」
「韦弁他……背叛幽兰宫?」这下凤楼真的被吓到了。
「那个贪心鬼不想只拿四成兵权,他要王爷全部的南蛮大军。」他烦躁地直捉著发,在心底拚命骂自己当初识人不清,没事先代霍鞑多留意一点韦弁这个人。
她总觉得这件事似乎是有些疑点。
「我不懂,无论是名还是利,韦弁身为南内左相拥有的已经够多了,为什麽他要这麽做?」在南内新生代的势力里,韦弁是仅次於舒河,并与樊不问平起平坐的左相,按理说,他只要好好端坐在南内的高点指挥调度权宜就行了,为什麽他还要再把那麽重的军权给揽在身上?
「你看完这个就会明白了。」宫罢月自袖中掏出一封密信,「这是我拦劫到要给定国公的书信。」
凤楼接过来,在看完信中内容後水眸止不住地睁大。
「定国公他……」刘於信中措手不及的新消息,她下意识的反应即是摇首,「不可能!」
「有什麽不可能?」他没好气地伸指点著密函的最下方,「你仔细瞧瞧那是哪一座宫的宫印。」
她顺著他的指尖往下看去,果然在下方瞧见了一枚朱雀宫徽。
太极苍龙,大明白虎,兴庆朱雀……
「南内兴庆宫……」在脱口而出时,她的双手不住地打颤。
「兴庆宫现由谁主宫?」宫罢月再进一步地证实她的疑虑。
「南内大老们……」她讷讷地应著,芳容血色尽失,不得不同意他所说的都是真的。
密函中写著,南内的大老们,打算联合玄渚兵变,先率联军攻回幽兰宫斩下霍鞑的首级,接收南蛮中军整备好军力後,便欲挥军北上直取翠微宫,玄渚的不战而降,只是这计划中的第一步。
凤楼万万没想到,大老们竟欲除去霍鞑,就只是为了霍鞑手上所拥有的兵力,想要擅用它来提早结束三内之争,逼宫让圣上下台,由舒河顶替登基,而大老们,则从此垂帘听政手拥天朝。
怪不得定国公会为了屈屈一介监军而特意南下,怪不得韦弁会想捞过界捞上一份军权,这根本就是他们所计划好的。
为了夺得再一次宫变所需的军力,他们竟想杀死霍鞑。
凤楼不禁感到心寒,怒力想著该怎麽阻止这件事,以保霍鞑一命,她并没有忘记,她会出现在霍鞑的身边,就是为了保护霍鞑,可是现在,她不只是要保护他的人,她还要试著去安慰霍鞑那颗因遭人背叛而被伤的心。
她不愿儿到开朗快乐的霍鞑,脸上将会滑过一丝的伤心。
「现在你还会说不可能吗?」看她已明白了,宫罢月收回后函淡淡的再问。
她极力压抑下内心的震撼,「霍鞑知道这件事吗?」
「他已经知道了。」
霍鞑清冷的声音,缓缓自她身後传来。
凤楼迅即回首,愕然地看著不知站在帐门前多久的霍鞑,正用一双因愤怒而烧红的眼睛看著他们。
「霍鞑,你冷静点……」她忙不迭地想先安慰他,就怕蛮子脾气的他会因此而做出什麽事来。
「罢月。」霍鞑不理会她,反而扬首对宫罢月轻唤。
「在。」宫罢月提心需胆地应著。
他立刻指示,「你现在就去前线,暗中把老巫给我绑来,愈快愈好!」
「绑他?」宫罢月不明所以。
「我要亲自处理他。」他决绝地转身,头一个要清算的对象,即是参与这场阴谋的老巫。
「霍鞑……」凤楼急急地想追上去,但宫罢月却拉住她的手臂对她摇首。
兀自飘飞的帐帘外,依稀可见霍鞑快步离去的身影,在风儿停息时,帐帘重重掩去了霍鞑的身影,也让帐内的凤楼,看不清那个离去的霍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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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避开了旁人,樊不问在暮色扬起的时分,悄悄地来到定国公的房里,先是把房里的人都赶出去,再将定国公拉至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