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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哑口无言。
霍鞑拉过她的柔荑,诚心诚意地向她请教。
「三不五时向你表白,你认为我神智不清;向你求亲,你当我是说著玩;在床上身体力行绑住你,你又当我在欺负你,哪,你倒说说,我到底该怎麽做才能把你拐到手、娶回宫?」实在是太难伺候了,他怎麽做就是拿捏得不妥当,也无法正确地投她所好,所以他只好每种作法都试试灵不灵光再说。
凤楼讷讷地张著小嘴,愣著发呆。
说得真白真浅显易懂……完全都不拐弯的,害她都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你……你最起码可以先告诉我你向我求亲的理由。」她试著找出声音,但话一出口後,她就觉得自己很小家子气。
「为什麽你们女人做什麽事都要讲理由?」霍鞑无奈地仰天长叹。
「说不说?」她硬著头皮,顶著红透的秀脸打破沙锅问到底。
他叹口气,「八年前我就说过我会对你负责了。」早就告知过她了,可是她的记性却是那麽差。
「我也说过我不要你来负责。」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她八年前所说过的话。
霍鞑两眼无神地盯著她,「我说一句你顶一句,你还要不要听我的理由?」
凤楼再度合上小嘴,紧屏著气息等待地看著他的唇。
他先清清嗓子,再揉揉脸颊,换上了一本正经的模样,再坐正至她的面前调整好他们两人对望的坐姿。
「简单的说,就是我少不了你,没有你在,我根本就不能过日子上他摇头晃脑地开讲。
「为什麽?」
「我太习惯有你的存在了。」他抚著额际的发,声音听来无限疲惫,「习惯真的是件很糟糕的事……」
没有她在,他要怎麽对抗天上的太阳?没搂著她睡,他会作噩梦睡不好;没有她来容忍他的坏脾气,只怕他身边就剩一个打不死的宫罢月了;要是没有她来牺牲一下,恐怕他一辈子都要光棍到老……
唉,八年,都八年了,八年来他太习惯把她放进他的人生蓝图里,太习惯把现在所发生的事,和未来应该要发生的事都算进她一份。原本指望多赖著她一点,她就会理所当然地成为他的,可赖她赖久了,她没变成他的,他反倒先变成她的,等他发现吃亏太蚀本时,却已经无法回头。
凤楼不语地望著眼前这副似曾相识的委屈表情。
他也有「习惯」这个坏习惯?
啊,这个表情她知道,此刻他心里在想些什麽她也了解,因为几日前她才做过一模一样的事。
凤楼完全明白他会觉得糟糕的原因,并感同身受地点点头,不过就是不知他的情况糟到哪里去。
「你的习惯有多糟糕?」她满心的好奇。
「它糟到害我连看其他女人的机会都没有,不知不觉间就被你拐走……」霍鞑一点也不克制地吁长叹短,但还没感叹完,就被她清清冷冷的声音给截断自怜。
她拉下一张冷脸,「我可没拦著你。」
「少逞强装大方了,要是我去找别的女人,看你不以泪洗面哭得日月无光才怪。」他大言不惭地咧出笑,取笑地以指揩著她的脸颊。
「谁说的?」她满脸红烫地别开他的手。
「我说的。」他笑咪咪地俯在她的面前,瞳人显得晶晶亮亮的。「你也不必演了,我知道你垂涎我的美色很久了,每回我一打赤膊,你就看得目不转睛的,以为我不知道?」他可是为了她天天牺牲色相。
像被照妖镜打出原形般,红云霎时再度轰上她的小脸,凤楼深深屏住呼吸,无法对他吐出半句反驳的话。
他怎麽可能会知道她在垂涎他?他怎麽……等等,她干嘛要承认?这样一来,她不就是不打自招吗?
「不要一被拆穿就想躲。」霍鞑轻轻松松拦住一个想落跑的女人。
「放开我……」她没有勇气去面对现实。
「放开你,你就跑了。」他牢牢地搂住她。
凤楼身子倏地一怔,挟带著新仇旧恨,她眯细了两眼,动作极尢缓慢地回过头来。
「跑了?我能跑到哪去?」他还好意思跟她提这个?
「呃……」一儿苗头不对,英雄马上气短。
洁白的指尖频频戮上他光滑的胸膛,「圣上的圣谕一日不撤,你一日不点头答应我嫁别人,我就一日不能离开你,你说我能跑到哪去?现在还著了你的道被你拖上床,我又能够跑到哪里去?说啊,你来告诉我啊!」
「你很久没有发火了……」霍鞑呆著一张睑,「是药效还没过欲火未消的关系,所以你才会这麽热情?」
「我掐死你这个色鬼!」她跳至他的身上,正式开始跟他算起春药事件。
「才刚洞房你就想谋杀亲夫?」他好整以暇地躺在她身下,在不知不觉中拉掉她胸前用来包裹的被子,大掌缓缓覆上她光滑细嫩的腰肢。
「你还说!」凤楼羞愤地捂住他的大嘴。
「不说就不说。」因她扭动的娇躯,他锐利地倒抽一口气,眼眸变得不可思议的黝黑,在下一瞬间,他动作俐落地翻身压下她。
「你想做什麽?」她怔怔地看他俯低了面孔,并且将热呼呼的身子亲密地与她贴合。
「方才在殿里我就说过了。」霍鞑沙哑地在她唇边回答,「我要上床、继续、办事。」
·······························
「爱上我了吧?」
性感的问句飘浮在空气中,令坐在书案後帮他代笔批摺的凤楼,手中沾满朱砂的闲笔颤了颤,在摺子上留下数点殷红。
「爱我了没有?」不过片刻,迷人的音律又再度响起。
正因摺子批不下去,端起桌上茶水一解喉中焦渴的凤楼,不期然地被茶水呛了一下,一只大掌随即落在她的背後为她轻轻拍抚。
「有没有觉得比较爱我了?」在她顺过气来时,已转调成柔情四溢的音调又窜进她的耳底。
她开始觉得南蛮的天气真的很热。
「愈来愈爱我了是不是?」低哑诱惑的男音近在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不时吹拂在她的贝耳旁。
她抖抖酥酥麻麻的身子,用力甩去一脑飘绕不散的致命魔音。
「已经爱上我了吧?」滑润的舌掠过她小巧的耳垂,流连在白细的玉颈上不去。
「不要这样一直问我」她红躁著睑,怒不可遏地回首,而後发音凝结在她的喉际。
他是什麽时候脱去上衫的?不,是他怎麽还没穿上?
凤楼的眼眸,呆愣愣地停伫在眼前这个骚扰她的男子,颈部以下、腰部以上,令人挪不开双眼的部位。
刚刚美男出浴的霍鞑,正赤裸著硕健的上半身坐在她的身畔,一只修长的健臂撑在桌案,勾起臂上数块结实的肌肉,些许晶灿的水珠还停留在他比例匀称贲张的胸肌上,殿外阳光适巧洒落其上,衬亮了那具起伏的胸膛,同时也刺目得令她头昏眼花。
她不由自主地轻咽唾沫。
「不会吧?」他古里古怪地蹦出一句,俊睑上带著一片愕然。
她眨眨眼,有些无法回神,「什麽?」
「难道你只是爱上我的肉体?」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用甜言蜜语拐她丝毫不见成效,但只要一亮出肉体她就……
凤楼结结实实地被呛到。
自他召告众人他们的新关系後,半个月以来,他就一天到晚的跟在她的身边,口口声声的问
她爱不爱他?心里有没有他?承认他了没有?还想嫁别人吗?
为什麽他们男人总要问爱不爱这种无聊事?说不说真有那麽重要吗?他不在乎他使她失了名节这件大事,反而在意起那无聊的口头承诺。
既然他那麽喜欢在爱与不爱这个问题上打转,她也就随他去懒得理他,本是想随意打发过去就算了,可他老兄难以打发的程度,却远超出她想像。
可能是他渐渐捉住了窍门吧,在顶善恶睑来跟她索讨答案,却次次徒劳无功後,他改而转行色诱和情话绵绵两计,什麽正事大业都不做,整日衣衫不整的在她面前晃,勾引她流鼻血。
唉,她已经不想去知道,定国公为了这个正值发情期,形象全无的霍鞑有多恨她了。
「把衣裳穿好,让人见了你这样多不好?」凤楼勾来他放在椅上的外衫,亲自帮这已经有暴露倾向的王爷穿整好。
「你舍不得让别人看?」霍鞑眉飞色舞的问。
「我是不想再接到他人的抗议。」她翻翻白眼,「你是露得很凉快没错,但也害很多人长针眼。」近来所有抗议矛头全部指向她来,说什麽都是因霍鞑想要收拢她的心,所以其他人也要跟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