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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月!」霍鞑迅速扬手招来後果的执行人。
「在在在。」宫罢月快乐地聆听他的呼唤。
「把他砍成一百零八块再埋到花园里当肥料!」抗旨的後果就是如此。
「了解。」
项静夫急急高喊:「我弃权!」这种後果谁消受得起呀?
「你听得一清二楚了吧?」在搞定项静夫後,霍鞑咧笑著嘴放开怀里的凤楼,清楚地说明他更新後的新身分,「现在摸他当姘夫,改由我当未婚夫!」
由於心神太过激越,凤楼气得气血逆行,齿舌打颤不灵光。
「你你你……」什麽姘夫、未婚夫?她又不是淫妇!
「我我我怎麽样?」他凶巴巴地横在她的面前跟她大眼瞪小眼。
在殿内众人讶然的惊呼声中,她一拳把他张牙舞爪的恶脸给扁平。
「你怎可以用这种方式恐吓他?」太胜之不武了,而且他还拉她当罪魁祸首。
「少跟我罗唆,你究竟是弄清楚状况了没有?要不要一句话,你认不认我这个新任未婚夫,」他揉揉脸,无视於一殿哑然无言的众人,当场拧著脾气跟她杠上。
「我……」她处於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但说一半更不是的状态。
野蛮人不存有等她自白的耐心,弯下身再度把她扛上肩头。
「你又要带我去哪里?」在见到他眼底气愤的红光後,被扛上去的凤楼,芳容严重失血。
「跟你上床继续办事,做到你认了为止!」他决心跟她耗到底。
「霍鞑!」深觉可耻的双城夫人,在霍鞑走人前终於寻回她的声音。
他毛火地回首怒瞪,「烦死了,办个事你有意见,我们用什麽姿势你要不要也指教一下?」管管管,这鸡婆的女人什麽事都要管,就连床事也要管?
「你竟敢——」七窍生烟的双城夫人在把话说完前,霍鞑已先一步地打断她。
「罢月。」霍鞑朝他勾勾手指。
「嗯?」宫罢月很有兴趣地竖起耳朵。
「处理好项家公子时,顺便把她也给打包寄回京兆去。」霍鞑乾脆也把她扫地出门,好图个耳根子完全清静。
「真的可以吗?」他很担心这麽做会不会因双城夫人而得罪南内娘娘。
霍鞑咧出白牙,「不然你就准备打包你自己。」
宫罢月的风头立刻转向。
「夫人,得罪了。」他勤快地把尖叫不休的双城夫人给带出殿外。
「霍鞑……」看了双城夫人的下场後,定国公怯怯地抬起一手,想叫又不敢大声叫住霍鞑离去的身影。
樊不问按下他徒劳无功的手,「现在拦他,那麽下一个被砍成碎片,或是被打包送回京兆的人可能就是你。」
「可是、可是……你看看他那是什麽素行?」定国公从没想到他会这麽无法无天,此时再不多加管束一下,往後他们要怎麽从脾气阴暗不定的霍鞑身上拿到兵权?
「习惯就好。」樊不问两眼泛著笑。
韦弁却不同意,「什麽习惯就好?这种事哪能习惯的?」太无王爷风范了,这种蛮人也能算是皇子?
「在这待久了,我们迟早会跟宫罢月一样习惯他的性子的。」樊不问不在意地耸耸肩。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麽魅力?不但长相平庸毫无姿色可言,还是别人的未婚妻,真不晓得震王是怎麽看上眼的。」数落完霍鞑的性子,韦弁又开始质疑起他的眼光。
「情人眼里出西施嘛,况且,外貌对他而言,并不是最重要的。」樊不问早就看出了霍鞑选择凤楼的原因。
韦弁没把他的话听进耳里,反而自顾自地盘算著能够藉此贪图的利益。
「以他被那个女人迷昏头的情况来看,看来要从霍鞑的手上拿到兵权,并不是件难事。」他愈想愈乐观,「或许,我还可以得到全部的大军。」
「是吗?」樊不问还是带著笑,「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早比较好喔。」
······························
来去匆匆的霍鞑,在摆平了外面那群人和所谓的身分问题後,便扛著凤楼回到晓雾殿的寝房内,再将手中的她,呈一直线地扔进远处软软的床榻里。
「居然这麽粗鲁……」被扔得七荤八素的凤楼,一手按著腰际,直不起腰地在床上呻吟著。
霍鞑并不答腔也不理会她,迳自脱去方才随便套上的外衫,然後朝她走来。
「别别别……」看著他的动作,凤楼有点明白他想做什麽,忙抬起一掌想要阻拦他。
「别吵!」他愈走愈快。
「别再来了!」在霍鞑」骨碌地扑上她前,凤楼刷白了一张小脸大叫。
一身硬肉的霍鞑,在下一刻,已彻底压上她纤细的身子,并且挤光她肺叶里所有的空气。
「噢……」断气,被他压得差点断气。
不待她重新吸取被挤光的空气,转眼间,他的唇落至她的小嘴上,由他亲自哺入空气,但他不这麽做还好,这麽做之後,凤楼觉得她更是快要窒息了。
她忘记该怎麽换息,在他的唇舌占去她所有知觉时,她根本就忘了她应该要呼吸,只是浮浮沉沉地跟随著他的吻势,感受他热力十足的情,和在他的蛮横下,难得一现的温柔。
他留给她的印象愈来愈模糊,在她记忆深处里,那个每到夏日就中暑,脾气也因此蛮得让人不敢招架的王爷,逐渐在她脑海里远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个近来常因她而阴晴不定,心情更常因此激烈起伏,爱吃小醋大醋无名醋的男人,而现在,还多了个擅自把项静夫换掉,自称是她未婚夫的霍鞑。
霍鞑刻意将她吻得晕陶陶的,趁著她神智不怎麽清醒,手指飞快地除去她的衣衫,在他的大掌一掌覆上她的雪胸时,她才赫然有所警觉。
她别开他的吻,努力想将他手中的衣裳抢回来,可是他不肯合作,於是一件衣裳在他们两人的拉拉扯扯下,禁不住力道化为片片残布。
布料飘飞之际,凤楼飞快地拉过被子遮住自己,并在他又靠上来前先警告他。
「我会到圣上面前狠狠参你一笔!」太食髓知味了,哪有人这样占便宜的?
霍鞑根本就没把她的警告放在眼底。
「你参我一千笔也不管用!」卧桑都已经跑路到东瀛去了,他还怕她的十次御状?他早就挣出父皇套牢他的铁笼了,就算她想把御状拿来当经书天天写,他也不怕!
望著他那张凶恶的脸孔,无端端的委屈跃上她的心头,使得她一时之间备感心酸。
低首看著她晶莹的泪珠忽地凝聚在她的眼眸之间,这转变太大了,让霍鞑一肚子的怒火欲火当下统统烟消云散。
他以指揩去她眼角的晶泪,放软了声调将她楼进怀里低问。
「你不是说过你会选择冷静的面对现实?」他还真的以为她什麽都不在乎。
「这种现实有谁能够冷静的去面对?」她红著眼眶,终於有机会好好回想一下自喝了那碗茶後,到现在所发生的每一件事。
「你啊。」他点点她的俏鼻,「这世上,就只有你不会在乎我的所作所为,敞开心胸包容我的一切。」
「这次不一样……恍她摇著螓首,声音细细碎碎的。
他感叹地捧起她的小脸,认真地望进她的泪眼里。
「我是为了你。」
她还是摇首,「就算是为了我也不可以这样。」先不要说他抢人家未婚妻的手段有多麽不光明正大,他还刻意让这件事人尽皆知,一点也不体念一下她的处境。
「狗急跳墙嘛,我真的想不出别的办法。」霍鞑乾脆效法她,也对她摆出了个愁眉苦睑的忧郁状。
凤楼吸吸俏鼻,盯著他看似很忧愁的脸庞,心底不禁怀疑他是真的因她的这件事而很烦恼。
他会因她而烦恼?他不是从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吗?他也从没有刻意留心她的事,因为他总是黏著她,理所营田然的把她当成是……当成是……
当成是他自已的?
有吗?真的有吗?
……好像真的是这样。可是,他是什麽时候不把她当成「外人」,反而认为她是「内人」的?
「不哭了?」他小心地观望她心情的动向。
凤楼嗔怨地瞪他一记,「谁教你做出这种事来的?我又没有说我一定会嫁他。」老巫竟和他同谋?不,应该是老巫瞒著他下药,不然就是他被老巫骗了,可是不管实情是怎麽样,他就是不应该做出这种事。
「可你也没说你会嫁我啊。」他以一句话堵死她。
她哑口无言。
霍鞑拉过她的柔荑,诚心诚意地向她请教。
「三不五时向你表白,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