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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震惊过後,他气焰冲天地甩下草人,磨牙霍霍地想去扭下老巫的小鸡脖子。「他还敢跟我保证绝对灵光?」
岂有此理!不管用也就罢了,还陷他於不义!哪,这下好了,谁要去收拾底下的那堆後果?
凤楼弯下身拾起那个被他扔弃的草人,水眸在草人身上的符纸上找到老巫的字迹。
她好气又好笑,「这些都是老巫给你的?」去找那个活宝来作法?老巫的巫术这辈子从不曾管用过!
霍鞑冷静地收拾著犯案现场的一地草人,准备在众人发觉前偷偷的毁尸灭迹,一手却不意摸到一枚小药包,他没在意,顺手就将它放进袖里,在收拾好犯罪现场後,他将那袋包袱扛上肩头。
「你要去哪里?」他要走了?难道他……就眼睁睁的放著那些人不管?
「去告诉老巫今晚会下雨。」他口气很温和地告诉她。
凤楼好奇地抬首看向窗外月色柔美的天际。
「会吗?」
····························
先将老巫海扁一顿,又把他绑到树下等雷劈等了一日一夜後,自己情况也好不到哪去的霍鞑,这日在饱受被牺牲色相的人们炮火攻击,又再念过他一回後,心情恶劣地再度来到巫殿。
「雷公没劈到你?」看著安然无恙的老巫,他肚里有满坑满谷的不平衡。
「没有,一滴雨都没下……」老巫小心翼翼地睨著他馀火未消的恶脸。
「算你走运!」为了摆平那些人,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我真的诚心地忏悔过了……」他又不知道他的巫术修行火候有那麽差。
霍鞑再瞪他一眼,但一想到他目前的处境,他就没心情再度兴师。
这几日来,凤楼奉双城夫人的命令,一直都与他隔离著,让他不但见不著她、无法对抗烈日带给他的中暑,还让他的肚子装进炸得他一头灰的火药。相反的,那个项静夫却在双城夫人的允许下,镇日留在凤楼的殿内与她相处,美其名说是培养感情。
太不公平了,他这个与凤楼感情培养了八年的人,待遇居然还比不上项静夫那个外人,就只因他是她的主子不是她的未婚夫,而能够娶她的人也不是他,所以他就不被允许和她在一起。
谁要当她的主子?他们之间的身分从不是他选的,可是就因一个无聊的身分问题,项静夫却可以光明正大地待在她身旁,而他,即使再不愿,还是因为那件婚事而逐渐被她遗弃。
多日不见,不知道凤楼是否也一样想念他?
「王爷,你还要继续跟项静夫抢人吗?」看著他眼底的心灰,老巫重新鼓起勇气想再帮他一次。
「我不会放弃。」就算有双城夫人横梗著,他还是决定效法蛮牛量到底的精神,「我一定要把凤楼拐过来。」身分上的问题容易改变,可是凤楼的心才是最难动摇的,因此他若想大获全胜,他就得先让凤楼对他另眼相待。
老巫却不以为然,「她还需要拐?」
「什麽?」他没听懂。
老巫也懒得点醒他的鲁钝,但看他似乎缺乏了改变他和凤楼之间关系的动力,老巫便忍不住想要打破他们的僵局。
「王爷,你的动作要快一点,不然就来不及了。」老巫脸上的优闲一改,忽地变得比他还要积极起来。
「什麽来不及?」他还是听得没头没脑的。
老巫抚著颊,刻意哀声叹气的,「宫罢月已经收到冷天放的通知,冷天放要跟你讨回妹子回京兆成亲啦。」
「冷天放凭什麽跟我要?凤楼是我父皇指给我的!」霍鞑不平地跳起来,肝火一古脑地燃起。
「但你也别忘了长兄如父。」他指明另一点。
霍鞑又气又急地频频踱步。眼看凤楼就快被人带回京兆了,可是他却苦於无计可施,他拚命转动著脑袋想绞榨出一些脑汁,看能不能赶快想出什麽对策来。
「这是什麽?」老巫好奇地拾起一小包自他袖里掉出的药包。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你那天给我的东西。」忙著想办法的霍鞑没空理他,只是回头瞄了一眼。
老巫拆开药包看了看里头令他觉得眼熟的粉末,再以指轻沾一点送进唇里品尝,霍然明白了这是什麽东西。
「王爷,你该用绝招了。」他拉停霍鞑的脚步,笑得不怀好意一把的。
霍鞑百思不得其解地看著他怪异的笑,「绝招?」
「这个玩意……很有效喔。」他音调拖得又长又暧昧,还朝他挤挤眼。只要用了这一招後,情势就会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了。
「怎麽个有效法?」霍鞑所有的心神全都被他勾走了。
「你拿去用在凤楼身上就知道了……」老巫飞快地把药包里的粉末倒进茶碗里冲泡,再把它递至他手上,「来,听我的话,把这个拿去给凤楼喝。」
「你在暗地里坑了我什麽?不然你干嘛笑得那麽开心?」霍鞑两手环著胸,觉得他的笑容非常可疑,像是又在陷害某人的感觉。
「快去试试看啦!」他挥著手忙不迭地催促,直把霍鞑推出殿外。
霍鞑边走边觉得不放心,想要回头问清楚,老巫却只摆著一睑窃笑什麽都不说,使得好奇心旺盛的他,忍不住满脑的求知欲,只好再次去寻求解答。
解答就在凤楼的身上。
凤楼蹙著黛眉,看著霍鞑两手捧著茶碗来到她的殿内,呆站在她的面前,两眼直不隆咚地瞅著茶碗瞧。
「你的表情怎麽那麽古怪?」她伸手拍拍无视於双城夫人限制今硬跑来的霍鞑,担心地观察他的气色,以为他又是热昏头了。
霍鞑缓慢地抬起头看著她,两眼深深看进她写满担忧的水眸里,过了好半天,他才终於启口。
「凤楼,你口渴吗?」不管老巫给他的是什麽东西,只要能留住世上唯一会用这种眼神看他的人,他愿意不去计较後果。
「有点。」她心动地看著茶碗里色泽鲜艳的茶汤,很想知道它尝起来是什麽滋味。
他将茶碗递至她的面前,「喝喝老巫新发明的茶汤好不好?」
「你要我帮老巫鉴定一下新发明的口味吗?」她很乐意地接过来不疑有他。
「嗯。」他淡淡地应著,看她举起茶碗全数喝下,「如何?」
「味道……怪怪的。」她揪锁著秀眉,觉得唇齿之间有种说不上来的酸甜滋味残留著,香气沁人的味道还充斥著整个鼻腔。
「凤楼,你的脸很红。」霍鞑纳闷地看著逐渐升起红云的双颊,颇讶异药效居然那麽快。
不期然地,滚滚烫热的感觉,自喉咙一路烧灼下腹,在沿途经过的路程中,无处不在的热意悄悄蔓延开了来。
「奇怪……」凤楼微微轻喘,恍恍地觉得事情不大对劲。
「怎麽了?」他还不清楚真正的药效到底是什麽。
藏在体内的热意渐渐变调,直上脑际的晕眩感漫天盖地的撒了下来,在霍鞑关心地靠近她,鼻息不意地喷在她的肌肤上,她顿时感到全身的肌肤就像被野火烧过一样,麻烫得不可思议。就在他抬起她的小脸想看清她怎麽了,指尖轻轻触碰到她时,刹那间,自她小腹里窜出一股凶猛的颤意。
凤楼的身子忽地明显的大大震颤了一下。
这是!什麽感觉?
来得过快的陌生感觉,攫往茫然不知的她,但在她了解过来那是什麽感觉後,她讶然地睁大眼,难以置信地抬起螓首看著他的眼瞳。
所有原本堆聚在她口中准备兴师的责备话语,在下一刻,全都消音在他无辜的眼眉之间。他看来是那麽无辜和不解,彷佛他并不知道他给她喝的是什麽。
可是就算他是无辜的好了,她身体里的这团火热又该怎麽办?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她都不知该如河解决眼前的这个情况。
霍鞑的眼眸滴溜溜地转呀转,不知她发生了什麽事,只是看她看著,他便忘了他担心的是什麽,反而贪看起她脸上难得一见的瑰红。
凤楼的眼神蒙胧蒙陇地,在抵抗著腹内那股难耐的感觉时,不小心望进他的眼。
他看起来好秀色可餐!
为这想法,她尖锐地倒吸口气,但却深深吸进他近在鼻梢前迷人的气味。
「凤楼,你不舒服吗?」霍鞑愈看愈觉得事情不对,搂过她的腰,皱眉抚著她烫热的手臂。
要命,别靠她那麽近!
她赶忙要挪开他的大掌,但酥酥麻麻的感觉却缓缓自他的指尖爬上她的手臂,她深吸口气,张口吸进他一身浓密温纯的气息,令赧红著睑的她本想推开他,又忍不住软弱下来,想再多吸嗅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