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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唐谧打断了那老板,虽然她知道老板所说的“金”是铜地意思,还是被吓了一跳,干脆直截了当地说:“我们就是想从你这里买一件东西,好向你打听消息,你说吧,你这里什么是我们能买得起还对我们有点用处的。开个价。”
那老板精明地一笑,指着手上正在修理地链子说:“也就这个如意钩了,一千金。”说完。他把那链子拿起来给唐谧一瞧,唐谧才看见这细细的链子原来有大约十来尺长。。。两端各有一个钩子。老板把链子一点点收入他手臂上的一个银色金属护腕。然后抬手一按护腕上的机括,链子的两端弹射而出处。两个钩子正钩在她们身后架子上地一支檀木盒子,他再一按机括,细链收回,那檀木盒子就被拉了过来。
那老板解释道:“这如意钩是用给你们铸剑的晶铁所制,既结实又锋利。如果你想抓过来的东西不怕被钩坏,就可以如我刚才这样用。要是怕钩坏,弹射时按这个机括,链子便会旋转者射出去,遇到物件自然会缠绕住,然后,这两个钩子头会吸附在一起,死死锁住。”
白芷薇看了,说:“这东西于我们有什么用,这是小偷才喜欢的东西吧。”
“怎么没用,你们想爬墙的时候它可以当钩索,想打人的时候它可以当暗器,平日里戴在手腕上也漂亮,戴得腻了还可以改换成腰带的样式缠在腰上,这可算是我这里最实惠便宜的宝物了。”
唐谧听那老板瞎掰,不觉好笑,可是想一想,似乎这个东西将来还是可能派上些用场,于是说:“那好,就买这个了,明日来付钱。”
那老板一听,立时换了副面孔,笑着问:“好,那么两位打听的那盏古董灯可是也打算买么?是地话,我给两位打听去,不瞒两位,只要是这市面上出现过的古董奇珍,我都能挖出消息来。”
“自然要买,有消息你就知会我们好了。”唐谧说完又问:“还有一事,你这里也可以修坏掉的宝物么?”
“能,你们想修什么?”
“你听说过沉荻么?我朋友地宝珠沉荻被一只穷奇袭击过之后就坏掉了,你能修么?”
那老板听了,摇摇头,不太置信地说:“不可能,沉荻是世上最强有力的防御之宝之一,专门防御术法和妖物、野兽,哪里会是一只穷奇就能搞坏地,除非那不是真正地沉荻。”
唐谧看那老板的样子不像信口雌黄,心下也有些生疑,决定明日带着张尉和“沉荻”一同来瞧瞧。
两人出了“异宝馆”,白芷薇才问唐谧:“你是觉得那灯能有什么线索可循么?”
唐谧点点头,说:“看穆殿监收走咱们那灯时地样子,他应该是的确没有见过那灯。可是后来,他从幻海的湖中出来,手里提着一模一样的灯。后来我听了慕容斐所说,知道咱们的灯是堕天送给魔王生辰贺礼,那么,和魔王同一天生日的华瑛可能也收到过一盏,很有可能就是穆殿监手里提的那盏。这两盏灯本身到没有什么,我只是在想,既然玉面也见过一个会摩罗舞的人,而假设魔罗舞这武功只记载在这两盏灯中,那么这个人,一定也曾经见过这两盏灯中的某一盏,我有一种直觉,这个人,和我们在调查的事情一定有关系。”
白芷薇想了半晌,道:“既然当日我们施出魔罗舞的时候能被掌门和清源寺的方丈认出来,那么这武功一定在江湖上出现过,而且,很有可能是魔宫中人曾用过这武功,恐怕这件事还要去问他们。比如,除了那灯以外,可还有什么卷册记载这武功。”
唐谧也觉得这事有些头疼。道:“是啊,好些事都是向魔宫的人打听最好了。比如,为何魔王的魂兽没有消失。搞不好,我们又要和魔宫之人打交道了。”
白芷薇这才想起一个更紧迫地问题,问道:“唐谧,我们到哪里去筹那买如意钩的一千金呢。”
“怎么办。变卖家产呗。”
两人边商量边走,转眼已经到了和张尉他们约好的饭庄,却瞧见饭庄里地人正你推我桑地往外跑,两人随手拉住一个跑出来的路人问道:“里面出了什么事?”
“里面有人要打架。”
唐谧和白芷薇隔着窗子往里面一看,只见张尉和桓澜正手按宝剑,怒视着一个锦衣少年,那少年唐谧只看一个侧脸便能认得出来,正是险些将她打死地李冽。
张尉此时正压抑者怒火,对李冽说:“李冽。你重了别人借刀杀人之计我不怪你,可是你怎么能对唐谧下如此狠手。”
李冽一听这话,脸上陡然腾起厉色。长剑“呛啷”出鞘,指向张尉。道:“你胡说什么。谁重了借刀杀人之计,我查得清清楚楚。他就是我的杀父仇人。”
张尉看着面前明晃晃的长剑,却并未抽剑,心想:就算杀了这小子也是无用,唐谧的委屈一定要帮她先说清楚。他按住心头火,道:“好,退一步说,就算穆殿监是你的仇人,你是男人地话,就当面与他决斗,打不过就去苦修十年卷土再来,为何要用如此阴险的计谋,还把唐谧的感情算计进去。你也知道唐谧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她本来应该是要多多被大家疼爱的,可你却去欺骗她的感情。枉费我和白芷薇那时知道有个人喜欢她,替她高兴成那样。”
李冽冷哼了一声,道:“何来你替她多管闲事,她对我不过是逢场作戏,哪里曾对我敞开过心扉,若非那次她手上意志薄弱,我根本没法看见她心地的秘密。”
“胡说,但凡这世上有人对唐谧有一份好,她都想着也要还人家。你可知道,她当时给你那铃铛,是因为担心你有危险。后来我们攻下上山的主路,她因为见你还未到,带了人就去接应你,你扪心自问,当时她真的是在逢场作戏么?”
李冽面色刹那阴晴不定,可口气却依然淡漠:“这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张尉见李冽如此冷漠,愤然骂道:“没想到你是如此愚蠢之人,宁愿相信窥魂术,也不相信自己的
张尉这话李冽和桓澜地面色都沉了下来。
桓澜只是听唐谧讲过这事情的梗概,却不清楚她和李冽之间还有如此纠葛,忽然之间便觉得心中莫名有些酸涩,说不清为什么,他觉得唐谧就算对张尉或者慕容斐再怎样亲近,自己也不会生出这样的心绪,而想到李冽曾假意喜欢她,与她这样亲近过,便觉得说不出地不舒服,心口好像拧了个结,闷得有些慌。
李冽则是牙关紧咬,克制了半晌情绪,才低声问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张尉刚想如实回答,桓澜却冷冷地已经接口道:“她已经死了。”
李冽听了,持剑的手不自觉地缓缓落下,表情有些木然地说:“不可能,我那一掌没有,我,她,她应该有一线生机……”忽然,他地眼中凶光暴涨,长剑一抬,剑锋指向桓澜,说:“你想骗我,我打探过了,除了穆显,这次比武蜀山没有人身亡。”
“不错,当时是没死,可惜她伤势太重,莫殿监也只能让她拖延些时日。我们送她来魏国找石千明救治,最后也无济于事,她已经于半月之前亡故了。”桓澜说完,神情瞬间冷冽如万年寒冰,继续道:“还有,我最讨厌别人拿剑指着我。”
话落,少年手中白芒一闪,犹如三月春雪地长剑已经无声无息地握在了手中。
第三部 九 孟尝君
第三部 九 孟尝君
昨日家中来客人,没有时间写,这几天会多写多更。看到大家说拍动画,其实,这真的是钩子的心愿,比出书的愿望还强烈,呵呵。
唐谧躲在窗外,眼见着两方人一触即发,心中犹豫到底该不该出去。若说出去,那一定又要扯到前尘往事,要是能从他那里问出来究竟是谁安排的计策,当然是最省力不过,可是,这又可能么?但若说不出去,让李冽这么误会下去,好么?
就在她心思摇摆间,桓澜和李冽已经出了手。
李冽身形高大修长,手中的剑也比一般的剑长出三、四寸,剑身中央有一道青黑色的痕迹,舞动起来,像极了上下翻飞的青蛇。饭庄的空间不大,他和桓澜没过两招,便觉得施展不开,双双跳到桌子上,在十来张方桌上腾跃周旋。
李冽的剑长而柔软,虽然用的是蜀山剑法,但又带着一点鞭法的痕迹,使将出来,大开大合,气势不凡。桓澜则是以剑法精奇果决见长,每一招都出得极快,招招相连,不给人喘息的几会。两人相斗,一旦李冽将桓澜逼远一些,便能占得上风,而一旦桓澜找机会切入李冽近身处,也能把他逼得捉襟见肘,疲于招架。但是这样来回拉锯的时间长了,李冽的优势渐渐明显起来。
唐谧知道虽说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