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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规则如此,所以操练地内容除了指点武功,更多地是以实战的方式操练对战的攻守。参加比武地四十人被分为两组,考虑到山中作战易守难攻,在分组时便将实力较强的李冽、慕容斐和桓澜等都分到了攻山这组。由于这一组较容易出意外,唐谧他们三个后备便跟着攻山这一组操练。
唐谧听到这种分组安排以后,不由觉得头痛,心想以后要和李冽成天见面倒还好说,但和那个仍然在生自己气地桓澜该怎么相处呢。在御剑堂是,因为桓澜只是御剑术地督导弟子,见面机会不算很多,见了当没见也不会怎样别扭,现在每天要一起操练和讨论战术,这样下去可实在尴尬。这时候,白芷薇又带来一个更坏的消息,说是几位殿判刚刚又经过讨论,换走了几名他们攻方地弟子到守方去,而换来的那几人里便有君南芙。
唐谧一笑,拍拍额头说:“来吧,都来吧,不是冤家不聚头。”
说起来桓澜这件事,恐怕是唐谧觉得最郁闷的。在她的算计中,这件事原本会在桓澜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便解决,可如今却成了如此局面。她自然也曾经硬着头皮去找桓澜道过歉,只是桓澜铁着面孔说了一句话便把唐谧堵得无话可说,他问:“唐谧,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呢?”
以唐谧的本事,对桓澜这句本来可以口吐莲花,回答得天花乱坠,感人肺腑,可是那一刻,她看着对面少年认真的表情和不容闪避的黑色眼睛,忽然就无话可说了。
这天内操练的内容是剑阵,负责攻山这一组的殿判随意将二十人分了两组来演练,结果唐谧和白芷薇及慕容斐分在一组,张尉则和君南芙、桓澜分在另一组。一上午下来,因为两组各自练习阵法,倒也平静无事,但到了下午两阵互斗的时候唐谧却发现,白芷薇在自己阵中的位置和君南芙在她那个阵中的位置正好相克。也就是说,自己这方的剑阵要想赢了对方,白芷薇必须突破君南芙,而如果君南芙那方若想获胜,君南芙则必须击退白芷薇。
唐谧心中隐隐觉得不好,不待她多想,负责各自阵型整体攻防的慕容斐和桓澜分别发出号令,两阵互攻已然开始。
两阵一相接,白芷薇和君南芙便必然地斗到了一处。白芷薇虽比君南芙低一个殿,可如今在剑法上的造诣却要高于她,几个回合之后,便渐渐占了上风。若是换做别人,既然知道这是演练,见到自己打不过对手便顺势退让算了,但君南芙却是绝对不会向白芷薇退让,剑招越来越快,越行越险,渐渐竟生出些生死相博的意味。
白芷薇看出君南芙已经铁了心要和自己斗到底,出剑便也是一招狠过一招,她本来就剑路果决,这一剑剑下去,倒有些招招要见血的寒意。几个回合之后,君南芙已经被逼得几乎失去了自己的位置。
张尉在阵中的位置有一个责任便是协助防守君南芙的位置,眼见着她就要失手,明明知道对手是白芷薇,还是提剑顶了上来。他和白芷薇几乎日日切磋剑法,再加上又同样看过山洞壁画,两人相争,原本谁也占不到半分便宜,怎奈如今是他与君南芙两人对白芷薇一个,几招之下,便把白芷薇又逼退回自己的阵位。
此时白芷薇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恼怒张尉帮君南芙,还是恼怒自己刚抢到的对方阵位又被夺了回去,只觉得这股怒气冲到了剑上,剑魂被带动起来,剑气凛冽。唐谧一见,忙冲过去一剑挡开张尉,说:“大头,神仙妹妹生气了,我去挡君南芙,你拦着她,要让她和君南芙再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张尉依言去拦白芷薇,不想此时白芷薇迁怒于他,竟是对他出剑时也毫不留情。而唐谧则想来缓和气氛,边打边说:“君南芙,不过是练习,别那么计较输赢。”
不料君南芙也是心有执念之人,此时脾气上来,加之对手又是唐谧,道:“输谁也不能输你们。”说罢,仍是毫不留情地出手。唐谧算不得大度的人,几招之下发现对方根本是出手就要伤人的打法,便也不再手软。
这样一来,阵中情势转瞬又发生了变化。
唐谧的剑法高于君南芙,张尉对白芷薇又有所退让,不一会儿,君南芙和张尉便又失了位置。不远处他们这一方负责全局攻防的桓澜看见阵中这一翼退败,便飞身过来补防。唐谧和白芷薇以二敌三,加上这个帮手又是桓澜,渐渐不敌,被向后逼退,她两人这一方负责全局的慕容斐看见刚刚在敌阵打开的缺口马上就要愈合,赶忙提剑来相助,于是,又变回了三对三的局面。一时间,六人斗到一处,场面甚是热闹激烈,就连在一帮观战的诸位殿判和穆显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穆显看了一阵,恍然有所觉:原来,五把“乱世之剑”已经斗到一起了啊。
六十五 迟早要发生的对决
六十五 迟早要发生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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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斐一加入战局,唐谧和白芷薇这一方实力大增,但十来个回合下来,始终只是占着上风却抢不到对方的阵位。慕容斐心思急转,猛然想起那时与佟敖比武的情景。其实现在想来,三人那时就是利用了他们共同熟悉和有默契的一种步法,临时组成了一个小剑阵和佟敖相斗,因为可以攻防各司其职,威力自然大于三人各自为政。
“唐谧,白芷薇,我们用对付佟敖的法子。”慕容斐冲那两人喊道。
唐谧和白芷薇都是心思伶俐之人,一听此话,便知道慕容斐的用意,两人各自挡开对手的一剑,抽身退到慕容斐身边。三人如今在剑法上的修为和当年力敌佟敖的时候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再加上有了当时的经验,虽然没有再操练过,但相互之间的默契足以使这个小剑阵运转自如。而慕容斐没有了防守的压力,剑剑出招都刚猛无比,不留余地。
张尉只觉得自己这方的三人无论怎样出剑,攻向何人,总能被身形变换如飞的唐谧或者白芷薇防住,于此同时,慕容斐的剑光似乎无处不在,时时压迫着自己,逼得自己无法全力出剑攻击,总要留着后手回防他。
桓澜也觉察出这三人一组阵,自己顿时施展不开,特别是慕容斐的剑气似乎越来越强,他几次与慕容斐对剑。竟被震得虎口发麻,不由心中暗暗诧异慕容斐何时修为至此。再看那三人的小剑阵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分明是经常操练过的模样。却不知这三人何时如此要好。想到此处,桓澜心中又是一阵不痛快。正巧此时他一剑攻出被唐谧稳稳防住,紧接着慕容斐的“迫雨”已经杀至,不给他丝毫喘息地机会。
桓澜心中怒意乍起,回手去防慕容斐的这一剑除了自己的力量还调动了“雪殇”地剑魂之力。两剑相交的刹那,慕容斐只觉得剑上有一股短促却如暴风般强劲地力量袭来。双手一抖,几乎把剑掉落在地上。
慕容斐惊讶地一挑眉,看向面前与自己执剑相抵的少年,只见他眸色萧杀,并无半点儿戏的意味。那时候,慕容斐的心中竟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之情,像是要确认一般,飞快地又出了一剑,再次被那短而有力地力量震得握剑不稳。
没错。这种短促而强劲的力道与持剑者自身内力所形成的延绵不绝的力道决然不同,桓澜一定是使用了剑魂的力量。慕容斐在确认了这一点的时候,仍然有一点不敢相信。原来,蜀山弟子平常比武切磋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便是不可以使用剑魂的力量。只因一旦使用了剑魂之力,那么输剑一方的剑魂之力便会减弱。而赢剑一方地剑魂之力则会相应增强。所以,如果使用剑魂之力,便意味着这将是一场正式的,誓决输赢的对决。
这也是慕容斐一直期盼地一场对决。
他扭头对唐谧和白芷薇说了一声:“你们两个照看好自己,我要和桓澜单独决胜负。”说罢,纵身向前,脱离了阵型。
桓澜因为觉得慕容斐的剑风凛冽异常,没敢冒然正面与他两剑相抵,试探过几招之后,瞅准一个机会,灌力于剑,与“雪殇”之力合于一处,攻出一招。
这一剑,刺得极为安静,没有剑气,没有风声,好像猎豹在草丛中潜行,明明蕴满了力量,却无声无息。可是慕容斐却觉得心中莫名一颤,似乎感觉到哪里不对,来不及多做准备,横剑接了这一招。两剑相交,慕容斐被震得退了半步,他心中惊诧于桓澜地实力,知道自己如果不调动全部地剑魂之力,便无法取胜,随即把手伸向绑在剑柄尾端的一串红珊瑚珠链。
在手指触到那串红珊瑚珠链地瞬间,慕容斐心中划过一丝犹豫,这红珊瑚珠串是他自己在术宗搞出来的印封,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