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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一闻言大喜,哪还能不明白马云的意思,马天师是打算替他出头报仇,连忙行叩拜大礼,“禀告师尊,我那无耻大叔父唤作五斗真人,现为龙虎山大掌教。”
龙虎山,马云想了想,它并不在华夏境内,否则倒真省事了,让他未来老婆派兵剿了便是,现在却有些麻烦了,弄不好便是国际纠纷啊!
张天一开口道:“徒弟知道,报仇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只求师尊他ri若有机会,能让徒弟亲手手刃五斗真人那狗贼!”
看着咬牙切齿的张天一,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啊,也不知他在龙虎山受到如何不公遭遇,才会积下这般怨气,马云心中微微动容,既是苦命之人,入得我人教中,必叫他不再受委屈。
咦,想不到贫道还真有掌教之风范,灭哈哈哈……
张天一道:“师尊对道兵策深有研究,想必清楚道兵策打入人身之后,效能更有不同,其中最神奇的甚至能喷火吐水,腾云驾雾。巨灵兵策并没有那般厉害,却也十分实用,能将人的力道凭空增出三倍。”
凭空增出三倍力道!马云闻言微微动容,高守却是猛然跳起,炸毛道:“真的?这什么鬼道兵策对所有人都有效吗?”
张天一点头,“原则上是对谁都有效……”
高守大喜,忙不迟迭的道:“莫要吹牛皮,来来来,先给俺老高来一道!”
“这……”张天一眼中微微流露出一丝担忧,眼神望向马云,马天师淡淡的望着远方,yin阳,天道,大道……
未能从师尊处的得到有用的指示,张天一只能将心中担忧如实相告,“实不相瞒,道兵策似乎存在巨大的缺陷,只是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高守满不在乎的一挥手道:“怕个鸟,人死鸟朝天,不死玩玩鸟!俺老高的功夫已经练到头了,进皇宫当差就是为了翻阅大内武学宝典,看看有没有机会能突破。结果他母亲的,除了切鸟练那劳什子菊花宝典,便别无他法了!俺老高只问你一句话,这玩意是不是真能凭空增长三倍力道?”
张天一无奈道:“能是能,但不可定之变数太多,你是师尊的好兄弟,万一……实在不必冒这般风险。”
高守摆手道:“你说能便是了,唧唧歪歪呱噪那么多作甚!来,让我们即刻试试这破鬼符的威力!”说着,老高迫不及待的捋起袖子,准备好接受巨灵兵策。
张天一很无奈,“将道兵策打入人体内,需要浩瀚的真元道行,我哪有那本事……”末了,他望了马云一眼,小声嘟囔道:“师尊却可以。”
高守热切的眼神立刻投向马云,那眼神犹如实质,火辣辣的,包裹着马云仿佛都要燃烧起来一般,马云装高深终于装不下去了,干咳了两声,“老高,你这又何必?”
老高的眼神一改以往的玩世不恭,破天荒变得深邃凝重,“马兄弟,你可有理想?俺老高从小立誓,练天下最强的武功,睡天下最好的美人!”
马云怔了怔,“这么宏伟的雄心大志,实在是……令人佩服啊!”
老高急了,“马兄弟,你究竟明不明白俺老高的意思,睡女人是排在后面的,练武才是第一位。”
马云脸se也缓缓凝重下来,好一个老高,连发誓都发得这么悲壮,睡女人都放到第二位了,看来向武意志之坚定,绝不能动摇了,今ri说不得要成全了他。
马天师抄起一道巨灵兵策,将巨灵兵策打入人体便不难,只消灌注法力真元便是,滚滚荡荡,浩浩绵绵的jing纯真元灌注巨灵兵策中,足足耗去马云八、九成真元,相当于五百年法力,巨灵兵策才光华大盛,“嗖”地一声没入高守的身体中。
巨灵兵策入体,高守闷哼一声,周身骨节发出一阵炒豆般的爆鸣,最后高守吐气开声,声如灿雷,鼻中喷出两道白气,白气如龙,在外盘旋,每盘旋一圈便壮大一分,足足盘旋了四圈才缓缓被老高吸纳入体。
马云和张天一紧张的望着老高,老高一睁眼,二人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成焉?败焉?”
高守哈哈一笑,并不回答两人,只是往殿zhong yang走去,走到那座紫铜丹炉处,伸出双手,猛然发力,丈高的巨大丹炉,竟然被他抬得离地而起。
张天一望得目瞪口呆,紫铜丹炉最少有一千五百多斤,老高轻轻松松就将其举起,这、这还是**凡胎的力量吗?今ri终于亲眼所见道兵策的威能,张天一又望了望手中所剩二十三道巨灵兵策,真不愧为巨灵之名!
第二十三章 风起云涌
这两ri,朝野四下一片清平,百官和睦,人民安居乐业,华夏国欣欣向荣。
究其原因无它,马妖道终于偃旗息鼓,不在朝堂上搅风搅雨,大家也难得享受几天平静。
有心人却嗅到yin谋的味道,尤其是御史大夫等一众读书爱国人士,他们深信“妖道亡我华夏之心不死”,他等时刻jing惕着,妖道迟迟不出现,只怕酝酿着更大的yin谋。果不其然,**隐隐传来消息,汉正帝竟有意将灵儿公主下嫁于马妖道!
汉正帝不理政务,灵儿公主行太子监国大权,她若嫁于马云,华夏岂不是尽落妖道之手!
骤闻此时,御史大夫孔老头直从第十八房小妾床上跳起,披头散发,赤足奔入庭院中,痛心疾首,仰天长呼:“皇上啊,你怎生如此糊涂啊!妖道祸国!妖道祸国!”
孔老头的门生故吏无不感动垂泪,“老师不愧为吾辈读书人之典范,ri夜cao劳,殚jing竭虑,忧国忧民之心令吾等惭愧感动。”
孔老头一时义愤,差点学那老太傅入宫死谏,杀生成仁又何妨?jing尽人亡又何妨?一众书生士子乌泱泱跪了一地,抱着老孔头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这才把他劝住,没跑去宫中姐儿堆里去送死。
相较于书生意气,另外一拨爱国人士吏部尚书等人就显得理智的多。
在吏部尚书府,下到门房小厮,上到二十四房小妾,人人都知道,这个家是由老爷做主当家,不过大小主意还是要靠大少爷刘玄德拍板。听说老爷以前只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县太爷,之所以能平步青云,位极人臣,全依仗大少爷出谋划策。说起大少爷,府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便心chao澎湃,脸泛桃花,大少爷长得既英俊,又才华横溢,堪称诸葛孔明般的人物。
这几ri,大少爷似乎心情不太好,古董花瓶砸了好几个,时不时还能听到怒吼,“妖道,妖道,气煞吾也!”
“哦呵呵……”伴着妖冶的笑声响起,一紫衣罗衫,**,烟视媚行的美艳少妇款款走来,风情无限的掩嘴娇笑,“哟,什么人把我家小孔明气成这样,着实该死!”
看着美艳少妇,玄德兄眼睛一亮,笑着迎上前去,一伸手,挽住她的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二十四娘,今ri怎么有空来看我?”
美艳伸出青葱水嫩的芊芊玉指,狠狠戳了玄德兄脑门一下,娇嗔道:“你这死没良心的小冤家,这么久了,也不说来看奴家,可怜奴家每ri里那么牵挂你!”
玄德兄呵呵一笑,“二十四娘玩笑了,你是父亲的小妾,玄德如何能……”
“不要提那老家伙!”美艳少妇没好气的白了玄德兄一眼,“说起来奴家就来气,本来奴家是要嫁于你的,却被那老家伙强抢去做小。老家伙年纪大了,那活儿疲软,一点不尽兴,奴家还是喜欢我家小孔明,年轻力壮,火力旺盛……”说着,美艳少妇媚眼如丝就依在玄德兄身上,眼含chun水,鼻息咻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玄德兄倒把持的住,笑道:“二十四娘莫要耍逗我!天下男人皆炉鼎,是你门中修习 ren干!”
美艳少妇并不放弃,惹火的娇躯如水蛇一般,在玄德兄身上魅惑的扭动厮磨着,“你这狠心的人儿,想来是勾搭上怡红院的那只小狐狸jing,有了新欢,便忘了奴家这可怜的旧人。”说起这个,美艳少妇便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道:“那狐狸jing总是假装清高,其实一只sao狐狸,偏偏你们这帮臭男人还就吃她那套‘床下圣女,床上荡妇’。想来肯定她肯定与我家小孔明好一番巫山**,爽翻了!”
想起当ri的羞辱,玄德兄眼神渐渐转冷,“二十四娘,我且问你,如要对付一猥琐道士,你可有良策?”
二十四娘娇笑道:“小菜一碟!不过事后,小孔明你可要好好奖励奴家。”说着灵活的舌头缓缓舔过xing感红唇,饶是玄德兄知她沾不得,心还是猛然漏跳了一拍,这发情的母蜘蛛,真受不了。
两人密议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