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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他为什么要替那名惹祸精操心?江城天皱起眉头,心情恶劣。
“喂!我们在这。”
突然,前方传来女孩子的呼喊声,但不是米萝儿的声音,江城天记得很清楚米萝儿甜甜柔细的嗓音。
他走过去,用手电筒清清楚楚照在畏缩在树林小径上的两名女子,其中一个正是他要找的人,江城天拉下脸。
“现在给我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他看到两名女子一身的狼狈,全身上下都沾满草屑跟泥土,像在地上打过滚的泥娃娃。
“对不起……”米萝儿看到他毫无表情的脸孔,心想他一定认为自己是个麻烦,才来第一天就要劳烦他出来找人。
“你干嘛这么凶?”聂语浓打抱不平的说。
“我问的是她,又不是你。”江城天瞟了她一眼,视她如无物。
聂语浓相当不满的挡在他前头。“你这根本是在兴师问罪,就算你是她的雇主,也不能这样对待女孩子,再说她的脚已经受伤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城天冷冷地打断。
“脚?!她的脚怎样了?”他蹲在米萝儿面前,看到她的脚踝肿了一大块。
他伸出黝黑的手掌,轻触一下肿大的部位,她痛得倒抽一口气。
“好痛!”米萝儿疼得眼泪直流。
“你就不能轻一点吗?”聂语浓翻个白眼,狠狠一瞪。
“你这女人真的很吵!”江城天冷冽的看她一眼,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她这么聒噪的女人。
“你竟敢说我很吵……”
“语浓,别生气,有话好说。”夹在两人中间,米萝儿觉得不仅脚踝痛,头也好痛。
江城天盯着灰头士脸的她,缓缓问道:“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她才来第一天就把自己弄得如此凄惨,他应该佩服她吗?
“我也不想弄成这样。”
米萝儿觉得有些心虚。“我只是被走失的羊给吓到,然后脚踩空,跌进山沟里……”变成这样,她也是万般不愿意。
“要不是遇到我,她还在山沟里哭呢。”聂语浓没好气的说。
米萝儿的脸颊火热起来,她竟像小孩子一样哭泣,觉得有点丢脸。
“我很感谢你救了她。”江城天一脸正经的向她道谢。
聂语浓对他的观感才稍稍改变,他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她的脸色迅速改变。
“不过就我所知,农庄那里也开始派人寻找你,你最好趁那人抓狂之前回去,要不然会有什么惩罚……”
“不劳你关心。”虽然她的脸色不大对劲,但聂语浓依旧不领他的情。
“怎么回事?”米萝儿问道。为什么聂语浓看起来坐立难安的模样?
突然,聂语浓下定决心。“今天晚上我要住在玫瑰庄。”
江城天表情冰冷,眉头微挑。“我没有答应让你住进来。”
她把他的地方当成旅舍了吗?
“你干嘛这么小气?”聂语浓斜睨着男人。“我救了你的心上人,你应该好好谢谢我。”
心上人?!米萝儿脸颊火红,知道聂语浓误会了。
“语浓,你别胡说。”她忧心忡忡的看了男人一眼,他毫无表情的脸上根本瞧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当他的目光扫过来时,米萝儿马上低下头。老天!希望他不会因为那句玩笑话就气得把她踢出大门。
“我哪有胡说,他刚才听到你受伤时明明就很担心。”聂语浓理直气壮的说。
米萝儿哭笑不得,脸颊红得不能再红。
“他会担心我也是理所当然,毕竟他是我的雇主,要是我出意外,他要负道义上的责任,况且他也要向小宇交代。”
“小宇是谁?”什么时候冒出这号人物?
“小宇是我的朋友,他的弟弟。”米萝儿指着江城天说。
“你们是什么关系?”聂语浓的语气有些暧昧。
“绝不是你想像中的关系。”米萝儿听出她话中的含意,没好气的赏她一个白眼。
如果她与江城宇有什么暧昧关系,还不如跟这个冰块男……倏地,米萝儿连耳根都红了,暗中斥责自己在想什么啊?!
江城天的脸色越来越阴霾,这两个女人竟目中无他的迳自讨论起来,可是当听到米萝儿提起她与小宇的关系时,他心中竟有一丝丝的不舒服。
为什么?江城天揽起眉头,表情有些不自在。
他为什么会在乎这个笨女人与小宇之间的关系?他也说不出为什么,只是有些不悦。
“够了,你们还要在这谈多久?!大伙都出来找你们,也该回去了。”他打断女人们的闲话家常。
聂语浓不在乎的耸耸肩膀,米萝儿则是尴尬得低下头。
“现在她受伤了,怎么办?”聂语浓指指她肿起来的脚踝。
他背对着米萝儿蹲下来,面无表情的说:“上来吧。”
上去?!该不会……米萝儿看着他宽厚的背部,他该不会是要背她吧?!
她愣住,无法相信他竟然要背她,是在作梦吗?
“小萝儿,你在发什么呆?!快点上去呀!”聂语浓催促道。
看着米萝儿呆滞的表情,她总觉得这对男女之间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她可以很确定米萝儿有些在乎他,但眼前这名男子嘛……虽然瞧不出他有任何的动作,但他应该是属于面恶心善型的男人。
“喔,好……”米萝儿回过神,脸颊无法控制的涨红,好在他背对着她,要不然自己还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贴着他坚硬宽厚的背部,柔荑紧攀住他的肩膀,他的手臂绕过她的大腿,将她整个人扛了起来。米萝儿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感受他身上传递过来的体温,心底流过一股热流。
“你确定要跟我们一块回去?”江城天问。
“没错,我很肯定。”聂语浓点点头。
米萝儿用手指轻点着他的肩膀,吸引背着她的男人的注意。
“拜托你,让语浓跟我们一块回去好不好?是她救了我。”
江城天揽起眉头,似乎在考虑值不值得为了个女人得罪那男人,但听到米萝儿诚恳的拜托,让他将不字吞回肚子里。
奇怪,他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容易被人影响?
江城天眼底闪过一抹困惑,不过他还是点头,总不能把聂语浓孤零零的丢在这里。
“好吧,你可以跟我们一块回玫瑰庄。”
等到那男人上门要人时,他再把聂语浓双手奉上。
☆☆☆
“天呀!到底发生什么事?”陈婶见米萝儿一身狼狈,身上沾满了泥土及草屑,被江城天背回来,忧心忡忡的上前探问,“米萝儿,你哪里受伤了?需不需要请医生过来?”
米萝儿听到还要劳烦医生跑一趟,连忙摇头。
“不,不用了。我只是脚肿了一大块,不打紧。”虽然很痛。
“什么不打紧,脚都肿起来了。”聂语浓在一旁帮腔。
陈婶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存在。“这位可爱的小姐是……”
“你好,我原本住在另一边的农庄,要来这儿暂时打扰一段时间。”聂语浓大方的伸出手,向陈婶自我介绍。
“是语浓把我从山沟里救出来。”米萝儿补充一句。
“什么?!你竟跌到山沟里?”陈婶惊呼,那山沟可是有两个人的高度。
“我不小心跌进去的。”米萝儿不好意思,害得玫瑰庄全体动员寻找她。
“你这孩子,以后可别乱跑到不熟悉的地方。”
“陈婶,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看一下。”江城天将她放在沙发椅上。
米萝儿望着他远离的背影,觉得他宽厚背部带给她的安全感也逐渐消失。
“不要紧啦,我只是点小伤……”
她的话还没说完,聂语浓就开口插嘴。
“你的脚都肿那么大块还说是小伤,小心弄不好要截肢,你还是给医生看一下比较保险。”她有些危言耸听。
江城天不悦的瞪她一眼。“别胡说八道。”
有人生气了。聂语浓耸耸肩膀,对他的冷脸孔不以为意。
“陈婶,有没有吃的?我的肚子好饿。”
经由聂语浓提醒,米萝儿才记起自己的肚子也好饿,这时肚皮还响起一阵擂鼓声,众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身上,米萝儿俏脸微红,雪白肌肤染上一抹晕红,她恨不得地上有洞可以钻。
“看来有人跟我一样饿了。”聂语浓打趣道。
江城天凝视着她嫣红的脸蛋,冰冷的脸孔闪过一抹异样光芒。
他不知道为何对眼前的小女人特别注意,或许因为她是小宇托他照顾的朋友。
“陈婶,饭菜都煮好了吗?”
陈婶一脸为难,“煮是煮好了,但都凉了。”
“没关系,有得吃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