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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么长时间啊,炎舞纳闷,又开始在门口来回的踱步,“嗬!”炎舞突然看到一张大脸,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你做什么啊?”炎舞烦躁的看着海岚,不知他又发什么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海岚冲过来揪着她的衣襟,眼看鼻子就要碰鼻子了,“什么啊?”炎舞没想到他会这样,想往后躲,怎奈他抓得紧,只有生气地和他对视,“他到底哪里好??皮肤颜色不好,人又不娇美……你怎么能强迫人家??”
“什么强迫人家啊?”还说呢,就因为海岚这个性子,害她有嘴都说不清楚,“你……我明明……明明看到你和他……”海岚眼角流下行珠泪,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你胡说……”炎舞气他莽撞,刚想发火,一下就被这泪珠给浇熄了,“哭什么啊?”该哭的是我好不好啊,炎舞被拉着领子,看着他把泪水鼻涕擦在自己身上,“我没……你不是好人,你……你……”海岚放松了她的衣襟,改趴在炎舞身上,“他……他有什么好的。”海岚哼哼唧唧的说着,“我没有,他脱了,我就跑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他解释,还抖了自己的窘事,“真的??”哭得像个花猫脸的海岚从炎舞的颈窝里正过脸,双眼闪着金光,好像要把炎舞吞到肚子里。“真……真的。”炎舞突然觉得自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
“太好了。”海岚喜笑颜开的抱着炎舞,炎舞一头雾水,“你……你干什么啊。”
“我说呢……我比他强多了,虽然我比不上恋尘……”海岚留恋的把头重新埋回去,闷闷得低语。
“什么啊?”这人真奇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得,这会儿还自言自语的。
“炎儿……”恋尘终于从里面出来了,面对面前两个抱紧的人,只是眼睛里一丝黯然,稍纵即逝,脸色并未有恙,“炎儿,你进去吧,释语有话和你说。”
“啊……我……我不是……”炎舞这才发现自己和海岚的姿势有点暧昧,赶紧把他推开,“你不要误会啊……”炎舞着急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万一又误会了,刚才的表白不都没有用了吗,越急越难解释,加上海岚那赤裸的眼神,炎舞觉得说什么都惘然了,只好耷拉着脑袋,脸红到脖子根,等待审判。
海岚看她急得解释,心里刺痛,却又怕她为难,偷偷掐她的屁股肉,然后深深看她一眼,完全没有理会恋尘,转身消失在楼梯口。
“还不快进去。”恋尘看那海岚跑开,转头笑看在那里局促不安的炎舞,炎舞看他并未生气,小心翼翼的嗯了一声,恋尘叹了口气,上前拉住她的手,用香帕给她擦擦脸,嘴唇靠在炎舞耳边如同刚才炎舞刚才那样,“我不会生气的,我是炎儿的,炎儿说什么我都相信……”如春风一般飘过炎舞的耳畔“相信只有我一个……”
踏入房门,炎舞还沉浸在恋尘的话语中,抿着嘴偷偷的傻笑,果然还是恋尘了解自己。等走到里面才反应过来,万一释语裸着怎么办啊,这脚就开始迈不动了,“没事。”恋尘在后面轻轻的推她,炎舞点头,抬头挺胸,一副赴死的模样,走了几步,挣扎的睁开刚才因为紧张而紧闭的双眼,张开了点缝。
“咦?”炎舞把缝眼打开,瞪得快要突出来了,哪里还有裸体的男子,释语穿着整齐的跪在地上,手上虔诚的举着一卷东西,见炎舞靠近,双手举过头顶,行了一个叩拜大礼。“怎么回事??”炎舞已经完全糊涂了,这又是唱的哪出阿,“打开看看吧。”随后跟上的恋尘笑她痴愣。“好。”炎舞接过那卷东西,小心展开,“啊???”一打开那卷东西,仿佛千百片花瓣扑面而来,散落到整个房间的各个角落,无处不在,那香气怎么也掩盖不住,眼前好似出现了幻觉,红的,白的,粉红的,层层叠叠,想要伸手去抓,忽近忽远,难以捉摸,但都围着地上这个黑衣的男子,时而打着小旋儿,时而又杂乱无章,“释语,你抬起头来。”炎舞无比认真的说道。
那男子半开着秀目,缓缓抬起头来,与炎舞对视上,炎舞那不大的瞳孔里,忽然像燃烧起来一般,火苗染红了黑目,染红了那身布衣,红色的纱衣卷着花瓣,头发额头都沾满了,炎舞向前一步,指着释语大声说:“十一月山茶初开放,释语你还不引卷??”释语就像被重击了一样,双目被炎舞的红瞳吸了进去,花瓣中一片白色从天而降,贴在释语的额头,灵光忽闪,印了进去,一身黑衣像退了颜色一般,从头到脚染成了一片淡青色,好像草原上一缕清风,又似山茶的艳而不俗,如同脱胎换骨了一般。
“二月杏花伸出墙,四月杜鹃满山冈,七月荷花别样红,还不出来见见新的祭祀?”炎舞舔食掉嘴角的山茶花瓣,邪气的伸出手掌一朵罂粟从手心中慢慢浮向空中,好像那眼中的火焰,旋转着吞没一切,房内的山茶花都被染成红色,如血色喷发,房内的山茶花香已经被那上瘾的味道所取代。
从黑暗中穿出三人,和释语跪在一起,“主子。”三人异口同声道。“已经有四人了阿。”炎舞后飘而起,落在桌子上,红色的纱裙拖在地上,形成一滩红艳,手心中的罂粟还在不停的转动,“恭喜主子又觅良将。”紫嬉皮笑脸的抢着说,里面就属她年纪最小,也让炎舞更纵容,“往后你们一起行事,多注意安全。”炎舞对他们吩咐道,“请主子放心。”三人答道。“明天的事儿,准备去吧。”一挥葱白芊手,三人立刻训练有素的退回暗处了。
“释语?”炎舞拉了下裙摆,让那红色铺得更开,释语弯身而拜,“不用老行礼了,你不能言语,点头即可。”炎舞可不想因他折寿,释语点头,“你可知何为十二祭祀?”炎舞心里明白他不知,果然释语摇头,“上古花神降世乃是十二位。”炎舞观察他的表情,释语一听吃惊的张开口,炎舞神色自若地继续说:“花神授予了两个家族保护这世界的权利,一个为现惜朵的严家,一个为上古莫家。”顿下,炎舞从桌子上跳下,走到有些神伤的恋尘旁,“我夫君就是上古莫家的后代。”恋尘手心渐暖,又听到夫君二字,感动的身子一颤,喜不自禁。
释语听了只是讶异的抬头看看恋尘,便低下头,看不出表情,却听到炎舞说:“可惜上古莫家却因遭严家嫉恨,又因花神没有赋予高深的驭花能力,惨遭灭门。如今直系的就只剩下我夫君和他弟弟了。”不顾释语听到灭门后的瞠目结舌,炎舞又说:“严家如今想支手遮天,却不知道她们也不过是被人摆布,还枉想另造花神傀儡。”
炎舞走回释语跟前,蹲下与释语平视 :“你想救你家公子对吧。”释语点头,“救他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子了,你可明白?”释语看她,却半天没有反应,“如今你已然和那十一月卷书缔结了契约,成了山茶祭祀,你要完成你的使命,不然这事上会有更多的人变得和你家公子一样,你忍心吗?”炎舞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他能明白,这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释语若有所思的顿了一下,而后行了一个大礼,算是明白了,炎舞这才喜上眉梢:“既然如此,明日你便负责你家公子的除浊,我负责杀那妖胎。”见释语不停的摆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炎舞把他拉起来,指着恋尘说:“我家夫君自会教你那卷书上的东西。”
然后又走到恋尘身边,好像是交待什么,却是在恋尘耳边道:“哪里找到的卷书啊?我都没感觉到。”恋尘有些不好意思:“都是你乱想,以为人家要做什么,释语只是想给你看他后背的图案,卷书原是长于他背上的。”炎舞一听,脸色有些发白:“不会……不会是……”说完用手比了个刀子的动作,“胡来,我怎么会……”恋尘别过脸去,有些生气,炎舞刚想道歉,就听恋尘说到:“说来也怪,那好像长进肉里的,可是我一碰就掉落了。”炎舞愣住,死死的盯着恋尘,思考良久……
第六十一章
天刚放亮,炎舞在恋尘的怀抱里醒来,悄悄看着恋尘的睡颜,觉得无比的满足,昨夜是失散后睡得最踏实的夜晚了,自从她和恋尘同房以后,夜夜都睡在一起,仿佛已经是很久的夫妻,炎舞调皮的用舌尖舔了舔恋尘红突地樱桃,没有意外的听到恋尘销魂的呻吟,却仍在睡梦之中,恋尘那羞人的地方无意识的在炎舞的大腿处蹭了蹭,变得有些硬了,炎舞立刻停了动作,昨夜已经将他累坏了,今日再不能欺负他了,不然对身体很是不好,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