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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女儿做错了什么?”木绝彦带着泪水笑出了声,拧着炎舞的耳朵骂道:“真真的坏心眼子,跑出去那么久了,回来一趟就跟你爹爹我在这儿扯嘴皮,好似我不给你吃一样,若是那样,你哪能长到及笄。”炎舞马上装出一脸惶恐:“女儿不敢,女儿知错了,请爹爹责罚。”随后跟着又是一顿笑骂。
热闹了一下,好久不见的云念拿了点心给了炎舞,炎舞满嘴塞得都是,看得爹爹心里又是宠爱又是心酸,眼看又要掉泪,炎舞喝了口茶,叹了口气,挨着爹爹说道:“我在外面极好,不用为我担心,总比以往被捆着强。”“可是若不是我,你能过得更好。”木绝彦从来就觉得对不起女儿,总觉得自己拖累了她,那么好的女儿,却连翻儿的遭遇那么些事情,别人不说,木绝彦也知道,当初自己被掳,也是为了威胁自己的女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心里总是内疚。“爹爹,没有爹爹,女儿怎么能好啊,没人疼没人爱了啊。”炎舞眨巴着眼睛,摆出一副被遗弃的小狗的模样,又是逗着木绝彦没了哭意。
“你这丫头,从小就懒,那张嘴却最会哄人了。”木绝彦扯着袖子给炎舞把嘴擦擦,仿佛回到以前那个小院的平静时光,“爹爹,等会儿,我叫恋尘他们过来,你也看看。”炎舞见爹爹点头,就转头对着站在爹爹身后的木耳说:“木耳,你姐姐给我看店呢,暂时不过来了,等我回去以后,让她抽空过来。”木耳头低得厉害,细声细气的冒了句“嗯”,这个害羞的样子多少时日都没变,真愁将来怎么给他找个好妻主,不然以后还不给欺负死,和木耳说完,又吩咐云念准备晚饭,自己站起身和云念一起出去了。
“念叔,爹爹是不是最近又偷着把些通票送到惜朵边境上去了?”炎舞平淡的声音却吓得云念不轻,“小姐……哪……哪有的事儿。”“别怕,我又没说什么,家里的事儿,有哪件是我不知道的。”炎舞目光带冷,直直的盯着云念冒出虚汗。“小姐,你莫怪主子,他也是念旧的人,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如今那人是遭难了,主子确是狠不下心来。”云念知道瞒不住了,赶紧多说好话。
“莫急,又不是不让你们给,不过……”炎舞凑到云念的耳边说到:“以后再给,爹爹说给多少,你们只给一半,还有盯着爹爹,别让他好心泛滥,把那女人的男人们从那地方弄出来,否则,最后吃苦的是他自己,而我是不会第二次手软的,他若救他们,我就找一日,除了他们,我不能再让别人有第二次害爹爹的机会。”一通话说完,炎舞去了冷意,那抹从容的笑意重新浮出,云念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叮嘱完了,炎舞就去了恋尘的房间,发现只有亦涵在,打听才知,他去看楠了,于是又去了西屋,看见被点了穴浑身僵硬的坐在椅子上的楠,恋尘在给他喂水,“哪轮的到你服侍他啊,家里又不是没人了。”炎舞抢过水杯放在桌上,恋尘不知她为何冒出恼怒之意,却怕她又迁怒楠,只得上前抱着她,用下巴磨着她的头顶,软软的问道:“谁又招惹你了,看你那受气包的模样。”炎舞也不觉得在人前搂搂抱抱有何不妥,转过身来,反抱住恋尘:“没,心里不痛快。”恋尘知道她心里有事,知道不便说,也不为难她,只是轻吻她的额头,满是柔情。
“对了,等会儿子要吃晚饭了,爹爹让我叫你们来。”炎舞眯着眼睛感受那薄薄软软的唇,舒服的叹息着,“你这丫头,哪有你这么爱撒娇的,到像个男子。”恋尘听了要去见炎舞的爹爹,心里一阵紧张,嘴里却在戏谑她。
“尘,你在怕什么?”炎舞闭着眼靠在恋尘身上,人体真的很暖,又是如此美眷,自己可能抱上瘾了。“没。”恋尘松开手,有些落寞,强打着精神准备去叫亦涵,炎舞却觉不对,跟着他走了出去,在走廊上拉住他,“到底何事,你从来不瞒我的。”炎舞面露不悦,“我只是……你爹爹,他知道我的事吗?”恋尘红着眼圈,支吾了半天,还是咬牙问了,“他不会在意的,只要我喜欢,他巴不得我明天娶了夫郎,后天给他抱上孙女呢。”炎舞还以为什么大事,知道是他的心结,却是这事儿,整个人一下松快很多。
“真的。”恋尘亮了美目,随后又遭炎舞一阵调笑:“原来你那么急着嫁我啊。”说完一边笑着一边飞快地往恋尘的房间跑去,留下一路的欢声笑语。
第四十五章
细眉若黛,双目含星,齿如含贝,肌肤胜雪,走起路来,身似扶柳,娇而不媚,举手投足好像落入凡尘的百合花仙一般,无尘无垢。木绝彦看着刚进门的恋尘,心中就是如此赞叹,好美的一男子,而又听得女儿在一旁小声嬉笑道:“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木绝彦虽是为女儿能找到喜欢的男子而欣喜,但如此美貌也不一定是福阿。
于是拉过女儿来,问道:“这娃儿长得极美,你从哪里拐来的?”炎舞一脸得意,玩笑道:“女儿从天上把他拐来的,爹爹看着可好?”木绝彦捏了下炎舞的脸,看着炎舞龇牙咧嘴的模样,好笑道:“皮样儿,爹爹问你,你都不好好说。”而后又凑到女儿耳边认真说到:“这娃儿看着挺好,就是这美貌,怕是……”炎舞明白,一脸献媚的抱住爹爹:“这世上哪有比爹爹还美的男子,爹爹多虑了,若是如此,梦府早先就被那些个王孙踏平了,还留得今日被发配的机会?”木绝彦受不住这张巧嘴,逗得气也不是,乐也不是,想想父女二人在这儿说些个体己的话儿,把人家晾在一旁,实在不对,于是站起身来拉过恋尘。
恋尘被拉着坐下,刚才木绝彦和炎舞说话的时候,他也在偷偷瞧了瞧这位炎舞挂在心头的长辈,看着他虽已是13岁女儿的爹,却也不显得老,面如桃花,目露秋波,年轻之时必也是位姿色上成的男子,可见炎舞多像自己的父亲,长相阴柔,如此出色的男子,为何妻家不宠呢?后一想自己容貌也不见得如何不堪,还不是一样不受宠,自嘲一笑,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莫公子,家中除了弟弟,还有何人啊?”木绝彦亲切的声音打断了恋尘的出神,恋尘忙浅浅一笑:“父母早逝,就只剩下亦涵了。”木绝彦听了,很是怜惜,拉过他的手道:“不慌,以后这家就是你的家,这世上男子难过活,你也实属不易。”恋尘好久没有如此被长辈关怀过,眼眶一湿,险些落下泪来,又想到自己的身世不清白,总不能瞒着,这么好的长辈,怎能让他为女儿之事犯愁,若是往后,再得了什么风声,许还气出个好歹来,自己罪过就大了。若是……若是真还不行,就求收自己做小,弟弟也有保障,自己也不用离开炎舞了。
打定主意,恋尘抬起含着薄泪的双目,一脸愧疚的看着木绝彦:“木伯伯,我……我配不上炎舞。”一句话弄得木绝彦一头雾水,好好的怎么冒出这么一句,再看炎舞却一脸了然,“我是弃夫,我嫁过人了。”恋尘在宫里如何倔强,如何保持那一小块尊严,如今却不得不忍痛摆出来给别人看,木绝彦吃了一惊,如此温玉般的男子竟然被人弃之,大惑不解,又听恋尘把自己的身世和被送进宫的事儿,咬牙一股脑的都说了,已是泪眼涟涟,木绝彦听着心颤,听得心疼,可怜他被妻主抛弃,更可怜他被人玩弄,如今还顽强的活着,也算是造化了。
木绝彦拉过恋尘抱在怀里,慢慢安抚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叹了口气,“这世道,男人总是受苦的,我也不瞒你说,我出身也是不好的,炎舞她娘是因为我怀了身孕,才把我从一品阁里赎出来的,却苦了炎舞,被人当了野种……”说着也要掉泪,炎舞怕了,赶紧分开两人,好笑的看着这对互吐心事的男子,眼圈都红肿着,赶紧过来哄:“我说,这又不是什么夫联哭诉协会,至于嘛,今天难得都来了,喜庆点吧。”恋尘也没想到炎舞的父亲也如此辛酸,想到炎舞从小不定吃多少苦呢,心中更生爱意,又一想刚炎舞说的话,抬头问到:“夫联协会?是什么?”炎舞呆愣,木绝彦破涕为笑,拉着恋尘道:“你别听她在那儿瞎闹腾,从小就蹦些听不懂的玩意儿,指不定是不是看我们爷俩哭得痛快,急得顺嘴胡诌呢。”恋尘擦干脸上的泪珠,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木伯伯~”一个身穿蓝底儿锦衣,上绣青竹的娃娃,冲进木绝彦怀里,木绝彦笑得搂住他:“涵儿,有好久没见了啊。”亦涵露出脑袋,裂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