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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等到回到客栈已经天微微亮了,炎舞一身的疲惫,回到房间,却看到恋尘用手撑着头,在桌边打着瞌睡,一看就知道等了一夜了,炎舞心中柔软了一块儿,拿了床上的毯子,给他披上,却不料把他吵醒了。
“你回来了啊。”恋尘声音含着睡意,微睁得眼透得迷蒙,看得炎舞心中漏跳了一拍。
“嗯,可惜那个假花神被人灭口了。”炎舞想到那个花神有些遗憾。
“你没事儿就好,听橙说,楠又给你惹麻烦了吧。”恋尘拉过炎舞,让她坐下,一夜下来本来就怕寒的炎舞更是浑身冰凉,恋尘心疼得给她搓着手。
“确实,这个人太欠管教,真后悔,应该昨天晚上不管他,让他给冰戳死算了。”炎舞想到昨天因他误事,口气很硬。
“尽说气话,你就算对外人再冷,也不会见死不救。”恋尘脸上因窗外初升的太阳,浮出一抹光晕,炎舞也不反驳,只是在他低头的时候,偷偷露出笑意。
“主子,发现花神庙那里突然浊气很重。”紫像旋风一般出现,打破了二人的沉默。
“那县衙没有人举报吗?”炎舞抓紧恋尘的手。
“因为叶子没有腐朽,但是……”紫难得的认真“从中心开始烂了。”
“知道了,继续查探。”炎舞一挥手,紫安静的消失了。
“你睡会儿吧。”恋尘看炎舞一脸的疲倦,忙铺了被子,给炎舞宽衣。
“尘,这事儿,恐怕不止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啊。”炎舞再一次觉得接下这吃力不讨好的活是多严重的错误。
“我陪你呢。”恋尘吐着百合的淡香,柔软却坚定的声音,让炎舞安心了,躺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恋尘慢慢坐到床边,有些痴的瞧着炎舞,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细细诉说:“炎儿,看来我懂得时间比你要短啊,不过在你没有懂之前,我不会告诉你的。”而后轻啄了一下炎舞的脸颊,转身带门出去了。
等炎舞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她像看鬼一样,看着正老实坐着的楠,仿佛从来不认识他,悄悄地拉着恋尘说道:“他是不是昨日吓疯了啊,今天怎么那么老实。”恋尘轻笑:“我和他谈过了,他会老实一阵的。”见炎舞满头雾水,恋尘嗤嗤笑着拉着楠上了饭桌,炎舞气闷,冲了上去,硬是坐在二人中间,恋尘哭笑不得,亦涵也在一旁扮着鬼脸。
饭吃到一半,炎舞借口出恭,离了席。
“主子,三月卷书,有些眉目了。”橙隐在暗处,低声道。
“说。”炎舞假装不在意,低头看着楼下吃饭的客人,这家客栈确实生意不错。
“据说原本是在这蕴潭县的,可不知为何,前天去了叶都。”
“哦?那就是说,这次的花神根本是个幌子,一,恐怕是想引我来,二,估计是做为掩饰和这县的达官贵人接触,以便查出这卷书的下落吧。”炎舞深气了一口气。
“是。”橙迟疑一下,答道。
“呵呵,这样也好。”炎舞突然乐了,橙有些莫名其妙,不是怕人发现嘛。
“今儿个早上,紫来报,说这县浊气重了,可不是从上,是烂了心了。”炎舞后头瞄着橙,又回身,靠在栏杆上“其实一个月前,竹血门就说这朝叶有几处,花木死的很快,而且外观却看似无恙,我就想,是不是浊气造成的,可看过很多驭花的典籍,都说浊气从最高点而下走,从没听说走心向外的,而且这烂心的死花,数量不多,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后来就听说这假花神的事儿,我想没准和这事儿有关,就算你们报了有严家参与,但这卷书是前天走的,第二日假花神就被人杀了,我不信这当中没有关联,而且严家应该不知道这卷书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走拿我做药引那步禁忌之术,那么现在到底是谁站在严家后面呢,真令人期待啊。”炎舞拉了一束头发在手里卷着,“这人必和这浊气有关。”
“现在大家目标相同,可严家不知道我的目的,如此,严家就在明,而我们有竹血门反而在暗,本来我是怕被人发现,不过……”炎舞站直了身子欲回房去“去,查查楠的底细,应该和我想的差不多。”
尘啊,尘,原来你也发现了啊,不愧是站在我身后的人啊。
“客官,客观。”小二打断炎舞正在和亦涵讲述昨日打斗的经过,听得小家伙满脸的崇拜,恋尘则在一边给炎舞缝着鞋底,外面卖的,炎舞从来不穿,觉得磨脚,后来恋尘发现后,就开始给她做。
“怎么了?”炎舞打开房门。
“有位公子找客官。”随即小二把手上的那朵红艳的花拿了出来,炎舞眼眸闪了一下,立刻说:“领人去雅间,我随后就来。”小二点头下楼去了。
“尘,陪我见个老朋友。”炎舞明显很高兴,尘也很好奇,整理了一下,二人就去了雅间。
推门而入,一身绒绿的披风裹着一人,背对着炎舞,炎舞拉着恋尘进了房内,关好门窗,又检查了一下,那人才转过身来,放了下披风的遮帽,“风音!!”炎舞有些激动地叫着,这么久没见,风音更加有韵味了,又是那身翠绿,那身潇洒,炎舞眼湿了。
“哟……才多久没见啊,这小脸都瘦了。”风音用胳膊肘撑在炎舞的肩上,站没站样。
“少来啦,你才更老了呢。”炎舞见他那个德行,伤感之情顿时烟消云散,推了把这个软骨头,刻薄的说他。
“哪有……”风音摸着脸,就要摸镜子出来,炎舞哈哈大笑,风音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气得直跺脚。
“荧火,好嘛?”炎舞收了笑,诚恳地问着风音。
“好,她哪里不好,一品阁的常客。”风音嘟嘟嘴。
“那就好。”炎舞安心了,真怕自己连累她。
“哎……你别怪他,他也是逼不得已。”风音小声地说道。
“不提他,好吗?而且我并不觉得遗憾。”炎舞笑得灿烂,风音以为她释怀了,心也跟着松了。
“风音,你老实说,你们风家早就是严家的人了吧。”炎舞故意说的很平淡,但话却很重。
“呀~这么美的天仙儿,是你娶的夫郎吗?怎么有喜都不说的?”风音佯装生气,拉过炎舞身后站着的恋尘,走到桌边坐下。
“风音,给我句实话!!”炎舞加重了语气。
“哎……早知道瞒不过你。”风音叹气,“以前没见你如此精明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被抓之后,至于破绽嘛,是10岁那年那个木牌。”炎舞笑得让风音发寒,好久没见,炎舞有些变了。
“那么久的事儿,你都能联系上?”风音有些虚。
“当然了,那年发生了很多,我也第一次开了眼界,而且……”炎舞看着恋尘说道:“我第一次见到尘,也是那个时候。”恋尘抬头看着炎舞,满眼的疑虑,炎舞示意这事儿以后再说,又对着风音说:“你知道我怎么想通的嘛,因为当时你们说那条花街上谁也管不了,连朝廷都无能为力,风音你当时比我大不了多少,却凭借一块木牌解决了,试问当时江湖上管不了,朝廷也管不了的地界,除了惜朵国的驭花组织,他们还能怕谁?”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风音笑得有些牵强。
“我还猜,严家并不是真心要帮三皇女登基,而且三皇女的实权现在也未抓紧,对吗?”炎舞冷眼看着风音。
“炎舞你……”风音更吃惊了,这个炎舞真的有些不认识了。
“最聪明的是右相,手里应该有些实权,但两边皆不得罪,夺位之时,她早预料到太女会败,但她不动,不是因为太女和三皇女难选,而是严家和三皇女难选,对吧。”炎舞不等回答,又说:“最苦的是我可怜的荧火,我不信她就那么好色,她为何至今正夫未娶,不是她那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怕是留着利益婚姻用的吧,她经常出入一品阁,其实也是用来掩人耳目,私底下和某些官员耍耍手腕,交际用的吧,右相还在等,等到实权落入谁家,何况严家已经等不及了。”不然也不会着急找那三月卷书了“不过,风音,我要劝你们一句,三皇女不简单,别做套捆了自己,到时候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风音苦涩的点点头,什么都被她看出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炎舞一扫阴霾,笑呵呵的和风音说:“但我知,你们是真心为我好,风音你开始就不知道我是那要被献祭之人,不然也不会极力希望我和慕容霜成其好事了,毕竟我们两家联姻后,我有了后台,以我和梦家如此恶劣的关系,完全可以离开梦家,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