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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舞皱眉,心中疑问甚多,慕容霜听了也点头同意,出了房门找木耳一同收拾。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一行三人离开了小破屋,临走木耳回头看了一眼,满眼不舍,炎舞见此,柔声道:“以后和你姐姐住比这强百倍的地方。”木耳闻言不再感怀,大步跟着慕容霜离开了他们共同生活几日的地方。
来到大路旁见二丫已经驾着马车在此等候,心中微讶,不觉心喜,这二丫虽朴实憨厚,但办事效率奇高,虽手无缚鸡之力,但为人心细胆大,不失为一得力助手,二丫见三人已到,笑呵呵的拉开车帘,木耳扶着慕容霜上了车,炎舞则坐在车头,与二丫一起,赶上车,往花雨里进发,一路上都无阻碍,“路上有人跟踪吗?”炎舞靠着车框闭目小声说道,“没,二丫很小心,裹了头去的,应该没有被人看见。”炎舞点头轻哼,不在说话,二丫一路也没疑问,炎舞心想,不错,知道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看来离开梦家之事,可以提前了。不过如果在别的方面再多点灵气就好了,想到前一晚,二丫让慕容霜和炎舞同睡,不觉笑出了声。
一路无阻,顺利地来到花雨里,只见花雨里到处飘着花瓣,路上种的都是桃树或者樱花,美不胜收,难怪要取名花雨里,花瓣如雨,遍布全里,据说原来这里不叫花雨里,叫狗儿里,是当年太祖女皇云游到此地,见花团锦簇,花雨纷飞,又在此得了一美人侍君,心情愉悦,当下改名花雨里,沿用至今,还有人说是因为那美人侍君名字与花雨相近,女皇才改的此名,若真是如此,那女皇恐怕也是位风流多情之人啊。不过这太祖女皇却也是传说颇多,有人道为争国土,火烧千里,为惜朵国夺得三国之首,有人道她残暴不仁,为巩固政权杀尽同脉之人,还有人说她为那花雨侍君不惜冷落后宫三千,死后更是破例与那侍君同穴,是至情至信之人。众说纷纭,事实早已无法考证,只能为那太祖女皇添一笔传奇而已。
摇摇晃晃进入花雨里,炎舞四处寻找可以落脚的地方,感觉一路过来,并未有人跟踪,心稍微有些放下了,寻了寻,突发现路口一家干净素雅,却不失气派的客栈,抬头一看名曰花雨楼,真是楼应里名,应该在此地颇有来头,想到此,吩咐二丫停车,自己也跳下车,拉开帘子扶着慕容霜下车,带着木耳进了店,二丫则驾着马车停于花雨楼后院。
三人进楼并未换装,还是粗布麻衣,可那店小二并无鄙夷之色,仍然微笑迎客,可见这店老板不同一般,“三位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啊?”小二眼扫过慕容霜和炎舞皆有些恍神,但很快恢复,笑意如常,“来两间上房,备一桌菜,不需酒,只来一壶上好的茶便是,送到我屋里。等吃好了再唤你们送洗澡水上来。”炎舞不紧不慢,沉着的说。小二有些惊讶,看着这美貌少女也不过十一二岁,却如此稳重,不沾骄纵之气,再看边上那位虽穿粗布但仍遮不住天生美颜,虽不语,举手投足却尽显大家风度,这三人必不是凡类,思于此,更加和善,点头带着炎舞他们去了上房,不敢怠慢。
等饭菜布好,二丫正巧进门,炎舞不让他们行奴之礼,都安排好坐下,开开心心的吃了第一顿从家出来的好饭菜,舒心极了,二丫和木耳从出生以来从未吃过这等好饭,更是吃的忘乎所以,二丫则是连吃相都没了,逗得炎舞忍不住笑出了声,木耳见状脸红的跟番茄似的,眼看头都要埋进胸里了,眼角瞄上自个儿的姐姐,还在大嚼,更觉难堪,伸手扯住二丫的衣袖,二丫不明,刚想开口询问,就听门被人扣响,四人面面相觑,炎舞皱眉,快步走到门边“谁?”二丫也停下筷子,站在炎舞身后,“快……开门……”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炎舞一听笑意直达眼底,心里有些发酸,忙打开房门,猛地入了那人的怀抱,这感觉仿佛隔世,是好久不见了。
第二十一章
被人紧紧抱住的炎舞虽然被勒的很紧,但是心里却很安心,好久不见的朋友,经过两次生死劫难再次相逢,真是有种心酸的感觉,拍拍这人的背,柔声道:“火儿,你要勒死我啊,每次都这样。”听着带点撒娇的熟悉声音,荧火不舍的放开她,眼里的泪水直打着转儿,“死丫头,人家是心疼你,才抱你的,你以为我愿意无事抱着女人玩啊,你也不想想多让人担心,知道你们被人劫了……”说着眼泪就落下来了,一直看着好友嬉皮笑脸的,突然如此感伤,炎舞一下慌了神,手忙脚乱的到处寻帕子,一人见此,从袖口拿出一条帕子递给炎舞,炎舞口中称谢,抬头一看,好久不见的风音满脸嘻笑的看着她,风音许久不见,越发的潇洒俊逸了,个子也高了不少,一身的翠绿,从头到脚,宽大的袖子随着动作来回摆动,腰上系着一条布满翠玉的腰带,又长又宽,围上整个腰部,还留下长长一段,拖在腰后,顶端有两颗碧玉珠串垂了下来,显出腰身又见灵动,煞是好看,从原来的翩翩美少年成长为了一个潇洒不羁的美男子了。
感叹时间飞快,炎舞拿着帕子给荧火擦了擦问道:“你们不是在飞花楼吗?我刚想找人通知你们。”荧火哭得含糊不清,身后风音说道:“哎……你以为我想来啊,多少名媛我都放在那儿了,要不是接着信儿说你们出事了,让我们来这里找你们,我现在还在山顶呢,可惜了今年的赏花会。”说完摇摇手上一直拿着的扇子,一脸遗憾,炎舞忍俊不止,风音还是老样子啊。不过奇怪的是谁会通知他们呢?炎舞疑惑,又问了风音,“我们也不知道是谁,不过想来你们也出来多日,还未到,必定中途出了状况,本想派人寻你们,结果那日有人从窗外投进一片竹叶把一封信定在门框之上,看了之后才知你们已经脱险并且住在这间客栈。”风音说完有些歉意的看着炎舞。炎舞纳闷,不知是谁如此用心,送信之人肯定知道他们的行踪,却并无加害,就不知道是不是和救他们的黑衣人有关,那到底谁要他们的命呢?确切的说是谁想绑架他们,见一计不成,而动了杀念呢。
左思右想,未果,便不在想它,看着荧火哭红的鼻子,笑骂道:“当初谁说大女子有泪不轻弹的,你现下便小了不成。”又煞有介事的凑上前去闻了闻,皱眉道:“这花雨里莫不是有比那一品阁更好的伎院?”荧火见她皱眉,以为自己又去了青楼,心底不快,反驳道:“我知道你不爱那脂粉气,我在来花雨里之前便没去过一品阁了,这里更是没动过心思,别想诬赖我。”见荧火恢复如常,炎舞和风音相视一笑,荧火知道炎舞逗弄自己,有些微怒,跳起来就开始呵炎舞的痒痒肉,很快二人便笑闹在一起,好久不见的朋友,终于可以一起欢笑了。
趁此,风音绕过二人,往慕容霜身上一靠,调笑的说道:“嘿~霜弟弟,别来无恙啊。”说完还含笑的眨眨眼,慕容霜眼见一脸欠扁的风音,给了个白眼球,转眼看着炎舞正和荧火嬉闹,风音顺着他的视线心中了然,于是捧着心,故作心疼状,又说:“好弟弟,好久不见,你的眼睛里都没我了,愚兄心中难受啊。”慕容霜不移视线,冷口一开:“你心中不是有人了嘛,何必因我难受。”一针见血,风音有些发愣,转而面露赤色,狡辩道:“哥哥之事你哪里知道,你这几日都和舞儿在一起,怎样?小舞儿可合弟弟的胃口?”慕容霜见他又把话题扯回来,只好说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休要插手。”“哼,我不插手,你们能成其好事?你又不小了,家里必然会想给你寻位好妻主,你不急?”风音见慕容霜不看自己,便转过身来面对他,慕容霜一见,又侧过身去:“我不着急,反正有人比我更大还没出嫁。”知道他在说自己,风音丝毫不觉难堪:“那好,你能等,那炎舞可以等吗?明年她便及笄,也该娶夫了,你又不冷不热,她也揣着明白装糊涂,到是炎舞的爹爹忙着个不停。”顿了一下,神秘一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到:“等她娶了正夫,你还能不急?”说罢满意的感到慕容霜身体微震,随后哈哈大笑走到一旁的桌子边坐下,自顾自的倒了杯茶,看着慕容霜没有表情的脸,举了举手中的茶杯,笑着喝了下去。
“何事如此开怀,也叫舞儿乐乐。”一旁闹得无聊的炎舞听见风音笑得开怀,不觉也心中愉悦,转身走到桌边,后面的荧火也跟了过来,灌了杯水,风音嫌弃的说道:“多少年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