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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的笑意,而后蹲下身体,小声的说道:“这一次,我们到底要看看,谁能耍谁,我还是不是你们手心里的棋子,神到底存在与否……”严茗婷被勒的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突着眼,像条翻肚的死鱼。
“你到底想干什么?拖延时间?”曈儿见原本用来对付炎舞的长老们都散布开来,就为了炎舞的一句话,就快挖地三尺了。
“怎么?你原来不是一直猜的透我吗?你们浊世不是一直耍我耍的很开心吗?”炎舞想到之前自己痛苦的遭遇,整个被玩弄的命运,脸色的表情瞬间阴郁起来,嗜血般的看着曈儿。
“真的有什么树枝,你要那东西做什么?”曈儿将信将疑,不知道炎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更在一时半会儿,想不出炎舞的目的,甚至觉得她此举有点无理取闹,谁会在危难中威胁敌人找什么上古的树枝?不是吓疯了,就是等待别人来救她……
“你不会是等什么人吧……”曈儿没有去寻什么所谓的树枝,而是继续站在树下看着忙碌的女人们哂笑。
“你怕了?”炎舞索性坐在树干上,摸着大树根部的青苔,悠闲的聊天,不在理会严茗婷乱蹬的双脚。
“怕?哼,与我何干?像严茗婷这样的傀儡,要多少有多少,就算严家跨了,这世上也是我们冰家的了……”曈儿仰头看着太阳的位置,不慌不忙道。
“那我就更不怕了,因为……很快……我就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了……”炎舞同样抬头望向太阳,嘴角隐约露出胜利的微笑,她已然不是她了……
第148章
就在炎舞关在家中修身养性,再到潜入严家祖宅,轻松的等着严茗婷的下属们寻找树枝的过程中,冰墨国果然采取了行动,先是小股的人流装扮成布衣百姓,潜入朝叶境内,而后在被炎舞等人训练的边防军队抓捕后,没有多久,冰墨国就打着百姓无辜被擒,受尽折磨,朝叶有心挑衅的旗号,派了所谓使者想要和解,朝叶为防有诈,还特别派了高手去保护前去商议的大臣,哪里知晓,前去的大臣没事,冰墨国的使者反而突然暴毙,又是引起两方的骚动,由此,朝叶的女皇再也没有和解之心,原本主张和平交涉的佩王也明了不管她们再多做多少努力也是枉费心机,冰墨国明摆着就是利用各种契机来达到侵略的目的,为了不久的大战,找一个合理的由头而已。
朝叶女皇预示不久冰墨就会有大军侵犯,便立刻按照炎舞临行交代的去做,书信一封,以最快的消息树将求救信传达给镇守在严宅外的严卓,严卓得到消息不敢怠慢,第一时间将书信呈给了惜朵女皇花惜情,希望花惜情可以念及唇亡齿寒的道理,派兵援助,不料,却遭到大部分朝臣的反对,都在怀疑此举是否是朝叶有诈,而眼前严家的事情还未解决,更不好分心顾及其他,何况就算冰墨潜入朝叶,也已然有段时日,冰墨使者被杀,冰墨扬言要为此报仇也全然不是一朝一夕间完成的,可惜朵之前并未得到消息,而求救信却在她们对付严宅时发来,炎舞才刚刚入内,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其用心,万一弄的个内忧外患的下场,惜朵便危险了。
花惜情虽然没有表态反对,却也没有赞成,只是沉默,一直望着严宅的方向思考什么,谁都不敢打扰。此事也就就此搁置,却让严卓等人焦虑不安,这冰墨一旦出兵,就怕惜朵来不及赶到,万一朝叶失守……严卓与荧火等人此时更加希望炎舞可以尽快安全而出,因为一场全大陆的危机即将到来……
“到底好了没有啊……我都饿了哦……”炎舞拍着树根长有青苔的表面,无聊的嚷道。
“你若真是累了,饿了,还能在那上面待着?”曈儿陪着炎舞站着,看着来往寻找的严家人,讽刺道。
“就算饿了,也不敢下来啊,万一被你趁机救走了这严茗婷,我要的东西,岂不到不了手?”炎舞慢慢悠悠的说道,同样看着树下那些人。
“莫非……那东西有什么奥妙?”曈儿眯着眼睛仰头问道,却让炎舞心中咯噔作响。
“你自己想啊……”炎舞忽然失去兴致去逗弄他,只因此刻有人捧着一只不起眼的盒子朝她们走过来,而与此同时,曈儿也警惕的瞄准那东西,让炎舞起了一丝危机感。
“可是这个?什么破烂的东西,要我们这么劳师动众……”那人擦了把汗,蔑视的扬扬手中的旧盒子,看那状况,估计里面的东西都被她们研究过了。
“你们是在哪里找到的啊……”炎舞故作惊讶,仿佛不相信她们可以寻到此物。
“哼,我们那么多人呢,怎么会找不到?这玩意是在杂物房找到的,喂,你不会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东西,故意拖延时间吧,或是胡乱说了一下,耍我们玩吧!”那女人本想将东西递给炎舞,却在半空停顿了下来,歪头审视炎舞。
就在这时,不但炎舞与曈儿紧盯此物,被困的严茗婷也奋力想要挣脱得到此物,可最让炎舞疑惑的,却是不远处那守护长的眼神,冷漠中竟然含着敬畏之意,这种感觉不像是装出来的,反倒是类似条件反射,或是本身的信仰,不得不让炎舞内心一沉。
“什么东西?”就在炎舞愣神之际,曈儿已然冲上前去,一把就要夺过那木盒,炎舞反应极快,甩袖出风,直劈曈儿的指尖,曈儿这才急急收回右手,怒视炎舞,炎舞没有理他,手腕一动,那木盒借着风能就被炎舞收到手中,这个过程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完成,着实把那个拿出木盒的严家窝囊废吓的发抖,不吭一声。
“这东西不是你能拿的!”炎舞拿着木盒向曈儿晃了一晃,随即旋身一跃落在严茗婷旁。
“你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曈儿左手握住右手,右手手心的黑气明显比刚才要散淡许多。
“太依赖那种东西,你迟早会出事的,看在你曾经帮过我,我是为你好才提醒你的,你的国家想必也会在不远的将来,被浊世侵吞,害人者终害己……”炎舞捏紧木盒,瞥了曈儿一眼,还是不忍道。
“不用你假好心,当初我也不过是为了引你入局才帮你的,别说的我好像与你有瓜葛,炎舞,你就等着我国称霸天下,被我国陛下碎尸吧。”曈儿残忍的提起嘴角,发狠的喊道,原本消散的黑烟又凝聚起来,仿佛受到他的情绪控制,越发的变深了。
炎舞摇摇头,此人再劝也是无用,等到他被浊世的能力吃掉,也不关她的事了,只不过最后想拉他一把而已,既然他不领情,她也不会再自作多情。
几下拆开木盒,炎舞这才舒了口气,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盒子之中好好躺着一支早已枯干的树枝,树枝上还歪歪扭扭刻着一排字,只是这字形态奇异,与这世界的字完全不同,炎舞哭笑不得的拿出树枝,扔掉盒子,而后一脸为难的别扭着,欲要张口,却喊不出声,几番思量,想着时间不早,冰墨此刻应该已经向朝叶发难,花惜情估计也收到消息了,再者说,自己之前进入的迷幻之境也说不准困了自己几天,虽然不觉肚饿,可身体明显虚弱了,这时,严茗婷被抓,严家人一头雾水,曈儿也不明白自己的用意,正是最好的时机。
纠结之后,炎舞吸了口气,举起树枝,将之前自己苦心修复的千朵仙气慢慢输入进枯木之内,而后单挑右眉,朗声说道:“花神降世,信我者得永生……”说完之后,炎舞连忙憋住笑意,以防破坏刻意装出的庄严感觉,真不知这帮花神是不是在恶搞,明明按照教派来算,应是道教的,这信我者得永生却是西方基督教的产物,混淆在一起,难怪炎舞不愿出口去喊,总觉是被人愚弄了。
炎舞内心埋怨,努力忍笑,周围的守卫们这时却莫名其妙的正经跪下,特别是带头的守护长眼神中透露出更多的崇拜,甚至激动起来,大声喊道:“请花神降临尘世……”随着这一声喊,所有的守卫们都跟着虔诚的膜拜,曈儿顿时脸都绿了,更别提其他受到惊吓的严家人,以及放弃希望瘫软的严茗婷。
“那是什么东西?你耍诈!”曈儿已然发现事情出现了奇怪的转折,这是他从未预计到的,更没有听任何人提过的,一支破烂的树枝竟然是控制严家守卫军的令符,这时回想,才能明白炎舞的用意,一开始示弱故意陷入流沙之中,而后本来可以出其不意,暗中偷袭严茗婷置她于死地,照冰墨人看,炎舞就应该是冲着这个目的来的,所以冰墨国才派了曈儿来到严茗婷旁,以她为诱饵,为的就是守株待兔。
可偏偏炎舞不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