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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区别的。
“陛下,言幽怀疑此人心怀叵测,明显是想陷害我这朝叶的来使,不知有何目的,不然为何不在一开始之时就将这证据拿出?分明是拿着言幽的笔迹在这段时间内,匆匆找人仿制了!还请陛下明鉴。”炎舞一个施礼,不但撇清了自己的嫌疑,还将脏水反泼了严茗婷一身,告了她一个诬陷之罪。
“你……好,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也不和你客气了,来人啊,带人证!”严茗婷被炎舞逼急了,再次无视花惜情的蹙眉,让人将一个双腿瘫软的中年男人拽了上来,扔在大殿之上,炎舞低头瞄他,也觉得面熟,可就是想不起到底是谁。
“你说,你姓甚名谁,可认识面前这人?”严茗婷来到那人面前,压下心火,装作温和的问道。
“我……奴家叫秋晨,是原来梦府的家奴……”地上的男人不敢抬头,颤抖的说道,他清楚的知道,面对这大殿之上的人,自己如同蝼蚁,就连看门的守卫也可以轻易杀死自己,而自己若要活命,可以回家与妻主孩儿团圆就只能按照严茗婷之前的吩咐去做。
“她呢?你可认识她?据说当年你可是梦家专门派来服侍这家四小姐的。”严茗婷不耐的引导道,她不想再浪费时间,眼见朝堂上的大臣们各有各的想法,连女皇也在为她尽力掩饰,若是再不把炎舞治罪,怕是大臣们都会干涉进来,再想抓她可就难了。
“她?”秋晨被逼抬起头来,眼神涣散的望着炎舞,仔细观瞧,生怕有什么遗漏,而后肯定道:“回大人,奴家可以确定这位就是当初在别院的梦家四小姐,奴家曾经侍奉过她,几乎是从小看到大的,奴家绝对不可能看错。”
由于突然出现的人证,让大殿上的气氛更加压抑,花惜情在袖口里的手,将衣袖内衬抓成了团,双眼凌厉的看着严茗婷,一言不发,严卓眼见炎舞陷入困境,竟然无动于衷,只是半遮着眼睛站在一旁,似在等候什么,荧火由于与炎舞相交极深,几次欲要上前为炎舞辩解,却被自己的母亲右相大人用眼神制止,只能留与原地干着急,一时之间,大殿上分成的各派,神色各异,目的不同的看着这戏的后续发展,无人上来相帮。
“陛下,若是这还不能让人信服,或是这位所谓的木使者又要说我是栽赃,专门找人来陷害她,那请允许微臣再带上一人,来人啊,把梦炎舞的二姐带上来!”严茗婷望着炎舞微微变化的脸,顿时觉得稳操胜券,这一下,她想翻身恐怕都难了。
不用人带,殿外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冲了进来,还没等人问话,就抱住炎舞哭了起来,呜咽间,炎舞努力去听,才听清这人的意思,原来梦家全部都被人赶到了边疆,生活困苦,自己的爹爹给的钱还不够这些平日大手大脚的小姐们花的,再加上很快炎舞缩减了开支,她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有的甚至把自己的小侍转卖,就是为了一时的奢华,不用问,这次的作证,也是严家用重金买这女人来害炎舞的,炎舞冷笑,推开了如章鱼般扒在自己身上的二姐,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没有骨气的女人,靠卖自己的男人过日子,那些被她们买来的男人已然够可怜的了,还要被她们折磨,现在又为了钱来坑害自己的血亲,炎舞觉得面前这人真的很脏,脏到令她作呕。
“你还有什么话说?”严茗婷让人把地上的秋晨拖下,昂着头问着炎舞,“我?”炎舞忽然轻笑,一脸无可奈何,却又无所谓的说道:“好吧……既然你都说全了,我也没有办法抵赖了,不错,我就是梦炎舞,你可满意了?”
第138章
炎舞当着众大臣的面,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也因此让大殿之内鸦雀无声,众位大臣们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炎舞,刚刚她那么巧言善辩,似乎严茗婷的责难都可以轻易化险为夷,可为何在最后关键的时刻,未作任何挣扎,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这点连同花惜情在内的所有人都不明白。
“你……你承认了?”严茗婷本来还准备好一堆的说辞,却没想到炎舞那么痛快的承认了身份,“是啊……我就是梦炎舞,我抵赖不掉,你可以抓我了……”炎舞伸出双手,面带微笑的同严茗婷说道,“你……来人啊!将这奸细押下去!”严茗婷简直不敢相信,事情一下变得如此的简单,为了防止生出别的事端,甚至不等花惜情发话,她就派人准备将炎舞押下。
“慢着!”花惜情再也坐不住了,她不能眼见炎舞被人抓走,那她的计划,她的准备就全白费了,此刻她盯着炎舞的脸,竟然发现炎舞的眼中含着得逞的笑,顿时意识到什么,全身都紧绷起来,气息也开始不稳。
“陛下,这人已经服法,还望陛下准许微臣带其下去仔细询问,说不定还有同党……”严茗婷说着这话,还有意无意的瞧向严卓,于是,更令大家咂舌的事情发生了,严卓竟然走到大殿中间,猛地下跪,愧疚的说道:“陛下,如此看来,这人真的是奸细,是罪臣的失误,让其钻了空子,还望陛下惩处罪臣,罪臣愿自贬官职,只是希望陛下念在我姨娘刚正不阿,不因罪臣是她的亲侄,大义灭亲,为陛下揪出这个奸细,不要难为罪臣的家仆和同僚,陛下开恩啊!”
严卓拜倒,严卓身后的大臣们也跟着跪下叩头,为严卓求情,弄的严茗婷与花惜情措手不及,严茗婷本欲借着勾结奸细之事除掉严卓,却没想到严卓会自动请罪,愿意自贬官职,以严卓的地位勾结奸细肯定是死罪,可她来此一招,就从勾结的性质变成了被奸细欺瞒,罪不致死,而这奸细也未给国家带来什么实质的伤害,按理来说,贬官算是合情合理,可如此一来,严茗婷失去了出手的机会,而花惜情则失去了朝堂上的平衡,眼前的情况下,就算慕容家与风家联手,也不足以对付严家,所以,最后的一步就只能削弱严家,以保平衡,可惜实施者绕来绕去,还是要靠严卓。
“你!”花惜情脸都绿了,一拍扶手站了起来,对着炎舞狠狠的说道:“好……很好,你不要后悔,将这奸细给我带下去!严卓因为办事不利,从绿阶降为紫阶,手中权利之事再议。”说完之后,花惜情撩袍而去,身上散发的戾气让殿上的大臣们一口大气都不敢出,严茗婷一见花惜情准了将人带走,也没有多想,迅速让人把炎舞带下去,心里只当是花惜情了解了实情,或是决定将炎舞当作弃子。
炎舞走之前手指一弹,就将准备叫住花惜情的荧火定在原地,还封住了她的口,速度之快,无人发觉,荧火不能动弹,只能睁大双眼看见炎舞隐着笑被身后两名凶神恶煞的守卫压下,荧火无力相助,急得满头大汗,直到炎舞走远,荧火才全身瘫软的倒在地上,双目紧闭,右相见状立刻找人将她抬下,心中不觉叹息自己的女儿果然还是太嫩了……
就这样,好好的宴会成了提审奸细的闹剧,原本是从朝叶来的贵客没过几个时辰就成为了惜朵曾经太女的余党,更没有想到的是送使者来的也是严家,而揭穿奸细的也是严家,整个过程似乎就是严家2股力量相互较劲,完全无视女皇与其他家族,有人不禁感叹,这个天下恐怕就要易主了。
可就在外面闹的鸡飞狗跳,人心惶惶之时,炎舞则悠闲的坐在铁桶一般的大牢之内喝着只有茶叶沫的劣质茶,好笑的看着外面的牢头们战战兢兢的站的老远,没有一个不是神经紧绷的,“怎么?我很可怕吗?”炎舞抿着茶,嬉笑道。
“你……你这个妖孽,不要得意,等严大人处理完外面的事情,自会来收拾你!”那被炎舞看的发毛的守卫,倒退几步,逞强的吼道,却因为手脚的虚软,让这说辞有些苍白,“我是无所谓等他,不过,你们有没有命等到她,可就难说了……”炎舞忽然诡异的咯咯笑道,把玩着手中的瓷杯。
“你……你已经害的我们姐们失了能力,还想取我们的性命?你……你简直不是人!!”嘴巴依旧的不饶人,可惜人却越退越远,直到闪进拐角的墙壁后面,少少露出一点头,窥视着炎舞,看来被炎舞害的不轻。
“我也不想的啊,谁让你们见到我,就要对我动刑,话说我细皮嫩肉的,怎么能让你们这么欺负,我要是皮肤不滑,身体不适,我家夫郎可不会罢休,再说你们利用能力助纣为虐,我也是好心,希望别人往后别被你们所害……呵呵,反正我也难得进来做客,不过话也说回来,我似乎是第二次坐牢了……唔……果然这茶不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