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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总觉得,你,修,映水都知道我不知道的,甚至恋尘都有瞒我之事,看起我在保护他们,实则呢,也许我才是最傻的那个。”炎舞摸着石桌站起,看着那被风纠缠的纱幔,和自己一样身不由己,“哎,都知道了,你就能都解决了?”古悦转而问道,“……大概……不能吧。”炎舞惨然一笑,“那为何要平添你的烦恼,你的担子过重了。”古悦叹息一声,有些不忍,“可如此猜忌,也会心力交瘁啊。”炎舞也知道他们是为自己好,可秘密太多,又得不到解答,着实难受的紧,何况他们又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你的那朵百合可好?”古悦换了个话题,“最近精神不错,只是心事太重,或许那个秘密很大吧。”而且还是和陈家有关的秘密,炎舞没说,只是心中默想,“呵呵,他就是如此,以前就这么决绝。”古悦飘然一句,让炎舞一怔,“你认识恋尘?”“啊,说认识也认识,说不认识也确实不认识。”古悦说了等于没说,这些个人怎么都爱耍花枪啊,炎舞揉着太阳穴,太复杂了。
“呵呵,都让你别想了,那朵百合他如今并不认识我。”古悦看她的样子,笑道,“不过,圣童之事,你要加快啊,他没有那个心力再耗下去,而其他人很快就会知道……”话说一半,古悦皱眉看向湖面,炎舞没听到声音,也顺着他的目光,湖面上竟然有几支细巧的芦苇杆,而炎舞却没感觉到人是何时来的,心下有丝惊讶。
而水面之下的人也发现了亭内人的异样,哗啦一下,皆从水底而出,那身淡蓝的打扮,没入湖底真的很难看出,估计往后的迷彩服都要像她们学习,炎舞挡在古悦的身前,冷着脸看着刺客,大喝一声:“大胆狂徒,这等地方也是你们来的吗?”刺客目光冷冽,从腰间抽出软剑直取炎舞的咽喉,看来是朝炎舞下手的。
炎舞几个甩身,躲过了软剑,吸了口气,还好,是一般人,当下抽出飘渺斜砍了过去,几人打打躲躲,炎舞一提气,把她们几人逼得老远,如今却是杀不得,这帮人不知如何来历,要个活口最好,几人似乎也只是冲着炎舞而来,招招逼命,身形矫健,一股剑风,绕过那几人的脑袋,却削去了他们的软剑,飘渺可不是一般的剑,这些人未免也太次了,炎舞讥讽的笑到,刚想喊话让她们投降,就见她们眼波一动,糟糕!
炎舞转身想要跃身回去,那几个刺客拉出绳索将她团团围住,招招避开她的飘渺,显然受过指导,知道如何对付驭花者,甚至是对付她,虽然无法近身杀她,可也让她暂时脱身不得,就算她杀了这几人,古悦那边也已然回天乏术了,如此做想,炎舞一身的冷汗,难道这次又有人因她而死吗?不愿去想,炎舞双眼泛红,渐渐失去理智,打发更是张狂,飘渺仿佛随心而动,红色通透散着烟雾,死士们未能预料炎舞这等动作,渐渐也是招架不住,炎舞杏眼一瞪,竟然生生斩下一人的臂膀,甩入湖中,顿时清澈的水面上染红了一片,血腥之气盖过了药香。
远处鸣哨而响,刺客士们似乎得了大赦,立刻抽身而去,只留下那断臂之人躺在地上,炎舞上前查探,已然气绝了,转念想到古悦,飘身回到亭内,就见地上横躺几人,好像是死了,而古悦的的面纱已烧成灰烬,脸上也有道浅浅的划痕,有些渗血,“对不起。”炎舞有些内疚的说道,“不妨事,这些人指不定冲着谁来的。”古悦摸着丝毫未损的琴面说道,“那她们?”炎舞看着地上的刺客,“死了,我身上有毒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人杀死的。”说话没有波澜,好像刚才的恶斗不曾发生过,炎舞不敢猜想他是如何做到的,那焦黑的面纱又是怎么弄的。
“好了,你也该回去了,有人要救不是嘛。”古悦抬头,难得露出浅笑,炎舞却觉得目光恍惚,难道?莫非真的是,脑海里的另外一张脸和古悦的重叠,炎舞有些激动,海岚……你的爹爹,也许找到了……“公子!!”炎舞张开了口,“恩?”古悦突然身形有些超脱,炎舞感觉看不真切,当下把话咽了回去,日后再说吧,“你这里太过危险,不如?”“呵呵,不用为我操心,我自有打算,不过啊,小心陈家,没有那么简单。”古悦最后留了一句,便催她出府救人了。
炎舞一路都想着那张酷似海岚的脸,虽然岁月蹉跎,可依旧年轻,更像是海岚的哥哥,可那份看破红尘的感觉,不是一般世人所有的,到底他是何人呢?可如今这种情况,要和海岚说吗?古悦又知不知道他的儿子已然就在身边呢,哎,太愁人了。
“呵呵,走路都不看路了啊。”魅惑之声让炎舞惊醒过来,恍然不知身在何处,茫然的看着周围,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小巷后面,偏离了回府的路,早知道就不让橙先行回府了,这下怕是又招来仇敌了,“怎么,古宅内,没杀的了我,如今又想怎样?”炎舞也算大方,看着巷内的黑影说道,“古宅?我可没派人杀你。”那人语气一顿,又有一丝了然,“你想如何?”炎舞直截了当,懒得废话,“哎呀,只不过最近城内的人生病的太多,我这不来求个法子嘛。”那人磁性的嗓音让炎舞厌恶的一瞥,“自家开的毒药,却跟别人求解药,你不觉得做作嘛?”炎舞冷哼一声。
“你真没劲,怎么就猜着是我?”黑影笑道,“你是浊世最得力的帮手,不是你是谁?还是说当初舒府的留字不是你写的?”炎舞反问道,“聪明人果然可恨。”话虽如此,却含着娇嗔,“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太后殿下?”炎舞话出惊人,也让那人冷不防吃了一惊,“你……你如何得知?”阴影中走出一人,这次没有戴任何面具,那张惹祸的艳容让炎舞在熟悉不过,“麻烦你下次换个香好不好,我家恋尘从来不用曼珠沙华,换到谁,谁都知道你是哪位了。 ”
第104章
“太后殿下,你还有何话要说?”炎舞敌视的看着他,“呵,没想到问题出在体香上了……我说呢……”太后自言自语道,“喂,你老叫人家太后,都叫老了。”好像没有骨头一样直往炎舞身上靠,“走开,你靠我那么近作什么,我和你好像不熟。”炎舞推了他一把,重新站到对面一角,“叫我曈儿吧。”瞳儿很好脾气的说道。
“管你叫什么,你到底有何目的,一会儿是浊世的走狗,一会儿是朝叶的太后,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炎舞不理他抛来的媚眼,责问他,“果真是不懂风情。”曈儿跨下嘴角,埋怨的说道,“我既是太后,也是浊世的护法,另外还是……呵呵,我不告诉你。”“这应该不是你本来的面目吧。”炎舞灵光一闪,嘲弄的看着他,“我都说过了,太聪明的人活不了,怎么,想看我的本来面目吗?”曈儿再次靠近,伸出手勾住炎舞的脖子,“只要你顺了我的意,你想怎样都好。”
“你想怎样?”炎舞和他双眼对视,眼神坦荡,曈儿看了她好一会儿,无趣的收回目光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要你烧掉所有的卷书,你手上有的就行。”“呵呵,浊世怕了?”炎舞讥笑道,早知道没有好事等着自己,“怕?我们怎么会怕你们?你也该好好想想,浊世的力量在这世上已经所向披靡,而你们的花神呢?早就不知去向了,何必还要信仰她们?”曈儿忽然寒声笑道,有些张狂,有恃无恐的样子,“那也不能让你们如意了。”炎舞痛恨他们把自己当猴子一般戏耍,几次三番,“你果真不愿?”曈儿厉声问道,“我木炎舞还有怕过什么。”炎舞不为所动,冷笑道,“那你就等着这边城的人都为你陪葬吧。”曈儿不再劝解,头发飘散,透着诡异,“就像这朝叶的太后?”说完这句,炎舞也不再逗留,背朝着他,准备迎向下午的阳光。
“炎舞!”身后的曈儿忽然喊道,“何事?”炎舞站在黑暗和光亮的交界处,“陈家已经发现你的百合了,你……你自己小心吧,不过这边城的人还是会为你陷入病痛。”声音越来越弱,炎舞意识到他说到恋尘,赶紧回头之时,人已然不在巷中了。炎舞深吸一口气,心跳加速,恋尘……恋尘……若是让他知道他的前妻就在这里,会不会害怕,会不会脆弱无助,陈家什么时候发现的呢?莫非是上次去药膳坊?还是去买珠钗的时候?该死,自己真是大意了。
炎舞一口气飘回宅院,左右查看,都没发现有别人入侵,这才放下心来,也许曈儿只是吓唬自己,并没有那么严重,可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