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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匪徒更是大胆来到郑州作案,要知郑州乃临近天子脚下,如此大胆便是挑明了不把朝廷放在眼中,两千名来自各地的匪徒聚集于郑州,将城门守将歼灭后关闭城门,由各自的匪徒头领带队,大肆的在城中**掳掠开来。郑州官府出面抵挡,无奈竟被杀了个片甲不留,有的官兵更是为保小命而临阵降敌,甘愿与匪徒同舞,百姓完全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傍晚时分,前来抵御的官兵全都死的死,降的降,匪徒们也打的累了,聚集在府衙内喝酒吃肉,将从妓院掳来的女子统统押到堂前给他们表演、舞蹈以助兴,匪徒们笑得不亦乐乎,更有匪徒首领道:“兄弟们,今日暂且歇过,待明日精神大振,我们再去好好爽他一把!”众人欢呼,笑声震天。此时正值华灯初上,半月高挂于空,零散的星星点缀着明亮的夜空,偶尔有少许薄云掠过,在这初夏的夜色里更添一丝明朗。。。这时,城中传来阵阵的狗叫声,打破了巷道中应有的宁静。少时,一个黑影飘过城头,眨眼间便看不见了。。。守城的匪徒们不禁觉得是自己眼花,并没有太在意。府衙中依旧歌舞升平,匪首们一人手中抱着个美娇娘,一边喝酒一边吃肉,笑声更是延绵不绝,殊不知此时,一个黑影已然落在了府衙大堂的屋檐之上。只听得“咚咚咚。。。”,府衙外的鸣冤鼓不敲自响起来,一名匪首喝道:“妈的,何人在外敲鼓,敲得老子心烦。。。”顺手指了一名匪徒道:“来来来,你去!你出去把敲鼓的人杀了!”那人应声去了,但在门外查探了良久竟不见一个人影,正值那人大感奇怪,忍不住搔后脑时,鸣冤鼓又开始了“咚咚咚。。。”的声响,这回那人是看清楚了,竟是有人以内劲在远处不断的撞击鼓面,导致鼓声阵阵作响,猛然回首,却见一个黑影立在屋檐一角之上,那人大惊,慌慌张张的跑回衙内道:“不不不。。。不好啦。。。外面。。。外面。。。月影。。。月影侠客。。。”众匪徒登时惊愕,皆跳了起来,一名匪徒喝道:“在哪?”那人道:“在在在。。。在屋檐上。。。”众匪徒冲了出去,却见一人立在那里,只见此人一身黑衣,黑衣上的帽子戴起来刚好遮住了他的头发,前面大半张脸都被黑布蒙着,只能隐约看见两只眼睛,黑色的斗篷在清风的吹拂下翩翩起舞。
其中一名匪徒喝道:“你就是月影侠客?”黑影不答,那人转笑道:“我当是什么世外高人,原来竟是见了老子连声都不敢吱的无胆匪类,还在这装什么侠士,我呸。。。有种的就下来跟老子斗上三百回合!”话音刚落,只见黑影手臂一挥,一刀真气应手而出,速度极快,那匪徒根本就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便已被割破了咽喉,双目瞪圆的倒了下去。众匪徒大惊,但听得黑影道:“今日怕死投降的衙役全都站到前面来。。。”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向前跨出一步,黑影见他们站在原地窃窃私语却没人出列,当即伸开双臂冲进匪堆之中,只见得银虹乍现,真气弥漫,而待黑影重新飘回屋檐之时,只听得匪徒群中阵阵大喊,撕心裂肺,地上更是血溅了一地,所有衙役装扮的人全都断了一只手臂,倒在地上痛苦不堪,而黑影手中竟是没有携带任何利器。众匪徒吓得不知所措,却又听得黑影道:“你们身为地方衙役,不但不为民做主,还反过来投入匪军怀抱欺压百姓,谅你们曾经也替百姓做过一些事,今日就当你们一时鬼迷心窍,稍作惩处,他日再犯必当人头留下!”众衙役只顾着疼痛的呻吟,哪又敢反驳。黑影扫视了一下匪徒,道:“你们这些强盗来自全国各地,如今还汇集一处欺压手无缚鸡之力的良民,到底是谁借你们的胆子!”众匪徒不语,皆有些惊慌失措,无奈黑影又道:“你们的双手沾满了无辜人的鲜血,今日就要拿你们的血来祭这葬于你们之手的无辜百姓!”众匪徒一听,更是心惊胆寒,但好死不如赖活着,其中一名匪徒首领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喝道:“大家不用怕,我们跟他拼了,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敌不过他一个人!”众匪徒登时又重新获得了信心,从腰间等处拔出兵刃,大喊一声:“杀。。。”都如脱了缰的马一般涌向屋顶。
一瞬间,一片薄云重新掩盖了新月,黑影双目一亮,冲下屋顶,在匪堆中来回穿梭,一时间银虹缭绕,鲜血迸溅,不过一顿饭的功夫,数百名匪徒尽皆倒在了血泊之中,府衙门前登时血流成河,而毫发无损的只剩那黑影,依旧衣袂飘飘的站在高处,一抖披风,霸气十足。黑影扫视了一下四周,登时张开双臂又如鬼影一般飘了出去,城门上匪徒看到黑影飘来,不禁打了个寒噤,这会儿是真的瞧清楚了,只见黑影落在了城墙顶端,一名匪徒道:“你是何人?”只见黑影默不作声,右手挥出便是一道真气,那人“啊”的一声已然毙了命。众匪徒大惊,更有人急忙喊道:“快来人啊,有人遇害啦,快来人啊。。。”城头一角有一人闻得呼救声,登时吹起了号角,那是他们用来传递集合信息的暗号,果然,一群群匪徒如同蚂蚁见了蜜糖一般涌了过来,聚拢在这城下,黑压压的一片,少说也有一千来人。城下有匪徒见到城顶的黑影,不禁喊道:“不好,是月影侠客!”更有人气喘吁吁的跑来道:“不好啦不好啦。。。老大他们。。。都被。。。月影侠客。。。给。。。杀死啦。。。”而黑影依旧立在城顶,移动也不动,城墙上守城的匪徒也陆陆续续的下了城头,有一人道:“刚才他一出手便杀掉了我们的一个弟兄。。。”众人议论纷纷,你一言我一语,城下登时“嗡”声一片。只听得黑影道:“你们研究好如何个死法了么?”用的是内劲传音的功夫,故声音回荡在城下,每个人都听的十分清楚,众匪徒登时慌乱。这时,黑影身后传来阵阵马蹄之声,却是朝廷的援军到了,夜色下,众士兵手举火把一路小跑往城下奔来,领头的几个将领身穿铠甲骑着骏马已然先一步到得城下,黑影道:“你们来的正好,所有的土匪全都在此,你们这便将他们带回去一一治罪吧!”众将领还没明白过来到底是什么样一个情况,突然,黑影飘落,双掌打出,数道真气直窜城门,只听得“轰隆”巨响,城门竟被轰的粉碎,城内的匪徒登时通过城门看到了城外的火光,一名匪徒道:“大家别慌乱,反正左右都是一死,不如冲出去跟他们拼了,临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话音刚落,咽喉处已然被一道凌厉的真气划破,鲜血咕噜咕噜的如泉水般往外涌出,众匪徒不敢再动,任由士兵进来将其捆住,而黑影却不知在何时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月影侠客的大名一夜间轰动了整个郑州,并由之扩散到了京城,京城内大街小巷乃是茶楼饭馆,无处不在讨论有关月影侠客的英雄事迹。京都茶社中,梁缘听着身旁几桌子的人都围在一起谈论有关月影侠客的事迹,忍不住好奇的问坐在对面的梁盈道:“姐姐,你说这月影侠客是否会是他呢?”梁盈冷笑一声道:“他?他若是真如此善心,为了一再出尔反尔?我劝你不要再想着他了,世上好男儿多了去了,何苦偏偏相中那善恶不分的沈君越!”话音刚落,只听得身后一人道:“我看你们是误会沈大哥了。。。”梁缘和梁盈皆朝其看去,梁缘认出她是慕容静怡,当下道:“原来是慕容姑娘。。。”慕容静怡笑道:“可算找到你们了,沈大哥没来找过你们吗?”梁盈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梁缘摇摇头道:“自从三个多月以前在城门口与他分别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慕容静怡道:“三个多月以前?那那个时候他是否身体健康,武功俱在?”梁缘不禁心头一凉,疑惑道:“自然是啊,慕容姑娘怎会这么问?”慕容静怡暗叫:“糟了。。。他全身经脉尽断,生活不便,又被马儿不知载到了何处,万一。。。”梁缘大惊,道:“什么?你说什么经脉尽断,什么生活不便?”慕容静怡神色黯然,不知从何说起,梁缘急道:“你快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沈大哥为何会经脉尽断?他现在又身在何处?”慕容静怡无可奈何,只得将沈君越与水仙山庄众人的关系,连同洪大昌挟持他的母亲,顾雪峰趁机向其下毒,顾元广震断其经脉的的事情详细的说了,梁缘登时怔立当场。梁盈也忍不住喃喃道:“他真的。。。真的那么做了。。。?”慕容静怡道:“那日若不是顾虑他母亲的安危,可能他真的会杀掉他的外公等人,自然也包括我爹。。。”说着说着,声音便更加的压低了些。梁缘怒道:“你们联合起来设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