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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知,她和铁牛一样,只觉两眼一花,“叭”的一声脆响,“八怪”竟被打得身形幌了一幌。
“七妖”看得大吃一惊,慌得急忙将手指在“九头枭”的命门穴上动了一动,厉声道:
“李凤娇,你如果再不退后,老夫就要把你的师父点死了……”
忠厚憨实的铁牛一见,立即焦急地招呼道:“凤姑娘,快退回来,快退回来,老爷子的性命重要。”
李凤娇却望着“七妖”“八怪”“九头枭”三人,冷冷道:“我是听了我铁牛哥的话才后退的,可绝不是中了你们三个老怪物的圈套才后退的哟!”
说话之间,迳自转身走向铁牛面前,照说,李凤娇转身走去,正是“七妖”“八怪”飞身偷袭的大好机会。
但是,方才李凤娇的神奇掌法,“叭”的一声打了“八怪”一个大嘴巴,不但“八怪”
吓呆了,就“七妖”也傻了。
尤其,李凤娇转身走去之际,竟点破三人是设了圈套,这更令“七妖”“八怪”两个不敢贸然偷袭。
铁牛—见李凤娇走过来,不由焦急的低声问:“为什么不让他们赶快放老爷子?”
李凤娇眼神含情,但却无可奈何的看了铁牛一眼,回身望着“七妖”,命令道:“把我们老爷子的绳索解开放过来。”
“七妖”一听,立即瞪起猴眼,厉声道:“不可以,除非你们先退出林外,并答应老夫提出来的条件。”
铁牛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九头枭”的真正身份,以及与李凤娇的关系,是以,一听“七妖”要他们先退出林去,立即颔首应好。
但是,李凤娇依然一挥玉手,示意铁牛慢着。
但一双威梭的目光却望着“七妖”“八怪”,冷冷一笑道:“你们丧命即在顷刻,哪里还容得你们要挟提条件!”
把话说完,立即转首望着数丈外的毛凤娃,沉声命令道:“毛毛,先把你左边那个提刀的歹徒给我杀了。”
毛凤娃一听,一声娇叱,挺剑就待向左边那个提刀中年人飞身刺去。
铁牛—见,脱口大喝道:“毛毛住手!”
毛凤娃一听,赶紧刹住了身势,依然做着举剑挺刺之势,转首望着李凤娇的第一道命令,并看看铁牛有何表示。
只见铁牛振振有词的沉声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岂能随便杀人?须知人命关天,杀人是要偿命的。”
李凤娇已经和铁牛相处了半日多,对于他从小由说书唱戏的那儿学来的记住的书辞和喝句,每每应用在现实上,实在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旁的毛凤娃也不由忍笑与李凤娇对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李凤娇则望着铁牛,正色道:“铁牛哥,你可知道,他们平素为非作歹,到处为恶,奸杀掠奈,可说无恶不作,这种人今天焉能将他们放过?”
岂知,铁牛竟沉声问道:“他们奸杀掠夺、无恶不作,凤姑娘可是都亲眼看见?”
李凤娇这时早已摸清了铁牛的个性,立即正色道:“小妹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可是,人人都这么说……”
铁牛一听,立即摇头道:“不行,俗语说得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光凭传说不成。”
“七妖”“八怪”“九头枭”三人一听,浑身—颤,俱都面色大变。
两个老怪物这时才真正的相信了“九头枭”没有撒谎夸大,李凤娇是个最难对付的泼辣丫头。
“九头枭”知道‘要挟’已经失效,再不吐露身份底细,瞬,即便有丧失生命之处,因而急忙抬头,哀声道:“铁牛,我是‘臭老九’,你一定要救我—救!”
铁牛听得一震,一听“九头枭”的声音,不由急忙向前数步,急声问:“你真的是‘臭老九’?”
“九头枭”急忙哀声解释道:“你忘了咱们在香吉县大牢里放风工作时,咱们两人都在一起,每逢有好东西,都是咱们两人分着吃的……”
话未说完,铁牛已认出头发蓬散、满面血迹的“九头枭”,的确是在香吉县大牢中对他最好的‘臭老九’。
一看“九头枭”那副惨相,顿时大怒,不由怒吼问:“是谁把‘臭老九’搞成这副样子的?快说,是谁?”
谁字出口,横肘撤剑,“呛”的一声将重剑再度撤出来,同时怒目瞪视着“七妖”和“八怪”。
“九头枭”到了这时候,只得坦诚的道:“铁牛,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错,不怪他们两个啊!”
李凤娇立即冷笑一声道:“现在你们三个老怪物已经不打自招了吧?,结果自个ㄦ陷进自个儿的圈套里了。”
“九头枭”到了这般时候,为了先把住老命,只得望着李凤娇,半生气半哀求的道:
“凤娇,不管怎么说,我总当了你几天师父……”
话未说完,李凤娇已“呸”了一口,讥声道:“你为什么要我称呼你师父,可要说出来给铁牛哥听?” “九头枭”立即驳斥道:“至少找救了你一条命总是事实吧?”
铁牛听得一愣道:“你怎样救了凤姑娘一命?”
“九头枭”急忙道:“我离开香吉县大牢后,经过一道崎险隘口,当时我和凤娇与她的丫头三人同时经过,不知为何,半空崖上突然落下无数岩石,是我顺势推了凤娇一把,滚进了山隙中,但她的丫头小翠却不幸被乱石砸中而丧命……”
话未说完,铁牛已望着李凤娇;沉声埋怨道:“凤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俗话说得好:‘知思图报是君子,忘思负义是小人’,‘臭老九’既然救了你一命,你就该有所报答才是……”
李凤娇的娇靥青一阵白一阵,杀气直透眉心,贝齿般的玉牙咬了一下鲜红樱唇,任由铁牛数落她错,硬是没有开口反驳。
爱情的魅力,完全征服了她。
早巳吓得花容大变,娇躯微额的毛凤娃,深怕李凤娇恼羞之下,香舌一吐,铁牛的性命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了。
是以,未待铁牛说完,立即沉声道:“铁牛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铁牛正觉得自己的全是为人处世的大道理,这时突然被毛凤娃隆斥为不对,立时刹住了话头愣了。
毛凤娃却继续道:“你方才既然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那你又怎知‘臭老九’说的都是实话呢?”
铁牛一听,心说:是呀!不由又望着李凤娇,郑重地间:“凤姑娘,‘臭老九’方才说的可是事实?他没有骗我吧?”
李凤娇的神色已恢复了正常,狐媚的面庞又恢复了艳丽。
这时见问,立即正色道:“如果我要说他是藉推我之势,借力纵进山隙里逃过了一死,也未尝不可以。”
铁牛知道自己可能错怪了李凤娇,同时也想起了那天在钟鼓镇外树林中,那位于伯伯的警告,今后如果再碰到了‘臭老九’,绝对不要和他在一起。
心念及此,立即憨直坦诚的道:“可能你们两人都是对的,也可能咱们三人都是错的,不管谁对谁错,从此咱们大家都拉平了,也就是说,从今以后,谁也不欠谁的思情,谁也不必再……”
说此一顿,也未征求李凤娇的同意 立即望着两个单刀被他击飞的二代弟子,吩咐道:
“你两人快把‘臭老九’的绳索解开。”
两个中年二代弟子哪敢怠慢,赶紧奔过去解开“九头枭”的绳索。
一旁提剑观看的毛凤娃,虽知“九头枭”是掌毙师叔“穿云雕”的元凶仇人,但此时此刻绝不能杀也。
因为,牵涉的问题太多太复杂了。
首先,铁牛就不容许她杀“九头枭”。
因为,他直到现在还不知道她毛凤娃就是他的师妹,而更不知道他还有个师叔“穿云雕”
已经被杀了。
毛凤娃已洞炽了“九头枭”的阴谋和企图,此刻就算放了他,即使不准他再和她们在—
起,老贼乃会想尽了办法来偷偷找她毛凤娃。
换句话说,她要杀“九头枭”为师叔报仇的机会太多了。
因此,毛凤娃想了想,为了制衡李凤娇,老贼仍有利用的价值,至于“七妖”“八怪”,今天一定要将他们除掉。
毛凤娃心念间,两个二代弟子已将“九头枭”的绳索解开了。
铁牛—看,立即挥手道:“好了,‘臭老九’,你们可以走了。
了字方白山口,李凤娇和毛凤娃几乎是同时娇吨道:“慢着。”
如此—叱喝,正待转身驰去的“七妖”“八怪”“九头枭”同时—惊,急忙刹住了身势,俱都惊急怨毒的望着李凤娇和毛凤娃。
显然,“九头枭”松了绑后,三个老贼又有了合力,—拼的念头。
李凤娇却沉声道:“‘九头枭’可以走,“七妖”“八怪”你们必须留下肩上的人头,哼!”
“七妖”“八怪”一听,突然哈哈一阵怒极厉笑,道:“李凤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