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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听得一愣,不由茫然问:“你的凤姐姐?”
李凤娇何等聪明,立时解释道:“她说的凤姐姐就是我,我们私下里,她喊我凤姐姐,我就喊她毛妹妹。”
铁牛似懂非懂,但仍有些不解的自语道:“私下里……私下里……”
毛凤娃立即含笑解释道:“私下里就是只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譬如你和我凤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以喊她凤妹妹,她盯以喊你铁牛哥……”
铁牛听得浑身一战,面色大变,不由瞪着毛凤娃压低声音道:“毛毛,你好大的胆子,这要是在俺老家山东,说这种话就得活活被打死……”
毛风娃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李凤娇时刻梦寐所希望达到的目的,而且她已经看出来,从现在开始,李凤娇已不可能让铁牛再從她身边离去。
是以,未待铁牛话完,立即笑道:“那是你们山东的老规矩,你看,俺凤姐姐可有要把俺活活打死的意思。”
铁牛转首一看,顿时呆了。
只见娇靥通红,微谜着两眼看着他的李凤娇,非但没有生气,鲜红的唇角上还接着一丝令他看了心头怦怦跳的甜甜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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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城隍庙 双凤汇合
恰在这时,一个店伙捧着一个小包袱,满面含笑地走进院内来。
毛凤娃见铁牛望着李凤娇看呆了,心坎儿里好不是味道。
但是,她自己觑目一看,也不禁看得心头一跳。因为李凤娇的艳丽面庞上,再经过醇酒的薰红殖染,更增添了她无限的娇美魅力。
尤其她半眯着媚眼绽唇浅笑,就像一块巨大的磁铁,完全把那头“铁牛”给吸住了。
一声“启禀两位姑娘,这位大侠的包袱拿回来了!”虽然只是店伙的恭卑声音,但在铁牛和李风娇之间,好似骤然打了一个春雷。
毛凤娃一听,趁机起身迎出门外,并将铁牛的小包袱,由店伙的手中接过来。
铁牛望着她手中的小包袱有些惶恐。
待等她拿着小包袱转进房内,铁牛和李凤娇两人都由椅上站起来。
李凤娇艳美面庞上的嫣红还没有全褪。
毛凤娃却强自含笑愉快的道:“铁牛哥,你欠的店饭钱,凤姐姐已派人替你付啦,小包袱也替你拿回来啦……”
话未说完,神声恍惚,意乱情迷,加之有了几分醉意的铁牛,“噢”了一声,急步过来就要将小包袱抢过去。
毛凤娃知道,自觉有如犯了滔天大罪的铁牛,只要把小包袱抢过去,他会头也不回的奔出院去就跑。
是以,这时一见他双手来抢,娇躯一闪,同时低声道:“我们现在还都不能出去。”
铁牛听得一愣,立时把方才愣愣的直看人家大姑娘的那种罪恶感惊醒了一半,心中一惊,脱口急声问:“为什么?”
毛凤娃只得谎道:“方才店伙对我说,街上好像有县衙的捕头……”
铁牛一听有“捕头”,就像是听见猫叫的耗子,脫口急声道:毛凤娃怕铁牛抢了小包袱飞身就跑,立即摇头道:“不是,听说是捉一个胖得像猪的,手拿邑蕉扇,—个瘦得像猴子的两个老头儿……”
铁牛一听不是捉他,心情立时平静了不少。
他也经过了毛凤娃这么一吓,方才直看着人家大姑娘脸蛋儿的罪恶感电跟着吓忘了。
最初,李凤娇也吓了一跳,尚以为是“九头枭”偷偷前去县衙里报的告。
这时一看毛凤娃的眼神,立时明白了她的动机,因而趁机道:“这两个人我见过,听说叫什么“七妖”,“八怪”,专会甜言蜜语骗外乡来的老实人……”
话未说完,铁牛也憨实的“嗨”了一声道:“这两个老头俺好像也见过他们?”
毛凤娃立即正色警告道:“那你可得要小心哟,今后最好不要一个人单独赶路……”
铁牛听得—愣,不由惊异地问:“为什么?”
毛凤娃只是临时情急,利用铁牛逃出大牢的弱点顺口说出街上有捕头,逼得铁牛不敢夺了小包袱就走。
其次,顺便捏造个藉口,让铁牛知道有这么两个老头儿是坏人,好叫他提高对“七妖”
“八怪”两个人的注意。
没想到憨实的铁牛又问他为什么不能一个人单独赶路,顿时语塞,乍然间编不出完美的理由来。
李凤娇为了要制造与铁牛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急忙道:“还是我和铁牛哥出去到街上看一看,如果碰见了这两个恶魔,正好顺便为民除害……”
毛凤娃当然不希望铁牛离开她,但为情势所迫,只得趁机将茶几上的重剑拿起来送到铁牛面前,同时正色道:“你空有一身功夫,身上却没有合适的兵器,小妹的这柄剑就赠给你了,遇事也好应敌……”
铁牛听说街上有捕头,哪里还敢出去,只急得退步摇手道:“俺一向徒手惯了,再说俺也没有敌人……”
毛凤娃一听,立即沉颜嗔声道:“我辈武林儿女,行道江湖,为的就是惩恶除奸、保民平安,如果只知道苟且偷生,过了一天算一天,那算得什么英雄好汉……”
铁牛自小就抱下志愿,将来万一学成了好功夫,一定要行侠仗义,为民除害,成为一位顶天立地的好汉。
只是这时夹在两个美丽女孩子之间,而且其中的一个还要把自己的剑赠送给他,使他乍然问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听了毛凤娃义正词严的一番话,又激起了他的豪情和侠肝义胆,但仍有些迟疑地说道:“可是,你把剑给了俺,那你……”
话未说完,毛凤娃已正色道:“剑是凤姐姐给我买的,你们到了街上,凤姐姐自会再买一把新剑给我,实在说,你应该谢谢凤姐姐。”
铁牛这时的心情非常矛盾也非常乱,好端端的打拳想讨几枚铜钱,谁知,半路里跑出来两位美貌如仙的大姑娘,一个称姐姐,一个呼妹妹,最后还赠送给他一柄看来非常趁手的巨型宝剑,而他也的确需要这么一把重剑。
如今听说有两个专门陷害善良老百姓的老人,他当然应该前去为民除害。可是,偏偏街上有捕头,万一被他们认出来他是香吉县五更问斩的逃犯……
心念未完,毛凤娃已捧着重剑到了他的前面。
铁牛一见宝剑,精神顿时一振,不但豪情勃发,也英武地“叭”的一声接了过去,毅然道:“好,就跟你们出去看一看!”
李凤娇心中大喜,当先向门外走去。
铁牛见毛凤娃站着没动,不由迷惑地问:“毛毛,你为啥不去?”
毛凤娃故意懒懒地道:“午前在场子上一连踢倒了七八个恶汉,的确有些累了,我想留在店里多休息一会儿。”
铁牛一听毛凤娃提起午前踢倒七八个恶汉的事,突然似有所悟的问:“噫!奇怪,你的剑法俺也会,你踢的脚法也和俺的一样,你的师父到底是哪一位?”
毛凤娃听得心中一惊,因为在此时此地她还不能让铁牛知道她就是他的师妹。
是以,自然的失声一笑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没有师父,教我武功的人是我爹我娘……”
铁牛心中一动,脱口急声问:“你爹现在那里?”
毛凤娃自然的实话实说,黯然道:“我爹我娘都在我三岁那苹相继去世了。”
铁牛一听,心中既不安又难过,觉得不该问令人家伤心的事。虽然会意的向着毛毛点点头,跟着李凤娇向着院外走去,但他对毛凤娃的剑法腿法居然和他一般无二的一样,依旧一直不能绎怀。
毛凤娃黯然种伤地望着铁牛跟着李凤娇走出了院外,,心里的酸楚和难过,一下了涌上了来。
正待奔进东厢房里好好地痛哭—顿,耳畔蓦然传来李凤娇的急切警告声道:“毛毛注意,老狐狸正鬼鬼祟祟的向后院绕去。”
毛凤娃心中—惊,装作不知,而这时也恰好有两名店伙前来将残肴碗盘撤去。
根据时间计算,“九头枭”应该早已到了一房窗后了。
毛凤为了“九头枭”将来暗中偷袭她,一等店伙走出房外,立即沉声问:“窗后是哪—
方面的朋友,何妨进来谈谈!”
话声甫落,窗后先是一静,接着传来“九头枭”的哈哈大笑!但是,这老狐理依然哈哈大笑着,绕到前门才走进来。
毛凤娃一见,故意尖声一笑道:“原来是老爷子,我还以为是“催命阎王”的那批歹徒呢!”
“九头枭”虽然口里哈哈大笑,但心里却着实吃了一惊,他虽然为毛凤娃配了一副增神益气的汤药,但绝对无益于她的听觉。
由于有了这一发现,从今后,他对毛凤娃倒要特别提高警觉,看来,毛凤娃的功力较他所估计的高多了。
因为他自信以他数十年的功力修为,屏息接近列后窗下,毛凤娃绝不可能察觉,但事实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