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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香犹豫道:“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公子,我、我……”唐小峰竟然在解她衣襟,又把她的抹胸往下拉。
一对饱满的玉兔弹了出来,唐小峰嘻嘻一笑。林书香这才知道他又是在捉弄人,无奈之下,只好搂着公子,抱孩子一般,将那嫣红的豆儿塞入公子口中,而她怀中的坏蛋真的就嚅嚅地吸了起来。
方吸未久,有人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又“呀”的一声,满脸通红地跳了出去。
来的是阳墨香。
林书香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阳墨香的声音在外头传来:“主人,有人在外头等你。”
唐小峰起身,来到门口,见这丫鬟难为情地站在门边,:“谁在找我。”
阳墨香低声道:“卞公子。”
卞璧?唐小峰正要出去,却又听到丫鬟在那嘀咕:“就算你是孩子,那、那也得姐姐有奶啊。”
唐小峰扭头看她的胸……抹胸鼓胀胀的,同样也饱满的很,像她姐姐。
阳墨香发现他在看自己,捂着胸,下意识地就跳了开来。
唐小峰嘿嘿一笑……早晚要你给我喂奶……
阳墨香瞪他。
唐小峰来到后院,见到卞璧。
卞璧低声道:“城里的大军已经被徐大哥诱至虎牢关,率军的乃是张宗昌和张易之。”
张宗昌和张易之乃是武则天的宠臣,又称“二张”,在朝中权势极大,其中张昌宗又称“莲花六郎”,原本是太平公主的男宠,被太平公主送给了她的母亲,由于武则天的宠溺,二张在朝中无人敢惹,气焰极是嚣张,又因屡进谗言,同时得罪了李武两家,还害死了太平公主的情人司礼丞高戬,与太平公主闹翻。
前些日子,太平公主与李旦联表上奏,请武则天封二张为王,其实是想要让他们去跟武家打对台,二张不知是计,反更得意,武则天却知道自己这两个面首并没有那么大的才干,不肯封王,但禁不住他们软磨硬泡,又有太平公主在旁边说话,虽未封王,却还是将他们封作国公。
卞璧道:“桓大人已定好明日晚边攻打皇宫,但我们的最后一批人却还未到,也不知出了何事。”
唐小峰自然知道,桓彦范只是台面上的人,其背后主谋是张柬之和太平公主,很可能李旦和李隆基也参与其中,这一战实是李家对武家的拼死反扑,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他皱眉道:“还有一批人?”
卞璧无奈地道:“这最后一批人大约有三十人,不过他们虽是奉命潜入洛阳,却不知道具体任务,就算落在对方手中,对方也逼问不出什么来。时间紧迫,他们既然没到,必是出了意外,桓大人说就算他们到了,亦不可再与他们联系,以防万一。”
唐小峰微微一笑:“桓大人精明老道,一切听他吩咐便是……颜崖是否也在失踪的这些人中?”
卞璧怔了一怔:“你怎会知道?”
唐小峰耸了耸肩:“随便问问。”
又道:“我想见桓大人一面,你帮我安排一下。”
“这个倒是不成问题,”卞璧道,“不过明天早上还有早朝,等他回到家中,至少已是中午。”
唐小峰道:“无妨,只要是起事之前,便都可以。”
卞璧疑惑地看他一眼,却也没有多问,两人又商量了一番,卞璧匆匆离去……
这天晚上,颜紫绡与燕紫琼分别守着红红、亭亭,唐小峰则是睡在林书香房中。
到了半夜,林书香发现身边无人,起身看去,看到公子一人立在桌旁,看着什么,脸上阵阵冷笑。
她来到公子身边,帮他披了一件衣服,又见桌上放着一副木制棋盘,盘上纵横都是十九道线,乃是围棋,偏偏棋盘上既有黑白棋子,又有象棋的将、士、相、车等等,也不知这棋到底是如何下的。
唐小峰淡淡地道:“书香,你可知道,下棋的人中,我最讨厌哪种?”
林书香道:“奴婢不知。”
唐小峰道:“我最讨厌的,是那种不按规则下棋的人,马明明应该走日,他偏要给我走田,象明明应该走田,他偏要走日,你说这种人可不可恶?”
林书香道:“那公子岂不是在讨厌自己?”
唐小峰噎了一下,干咳两声,道:“我可以这样下,但是别人不行。”
林书香道:“为何公子可以,别人就不行?”
唐小峰义正言辞:“你觉得,骗子是希望全天下只有他一个骗子,其他人全都是好人,还是希望所有人都是骗子?”
林书香掩嘴笑道:“自然是希望只有他一个骗子,要是大家都是骗子,他骗谁去?”
唐小峰道:“这不就得了。”
林书香道:“但是这样子下棋的人,也有两种,一种是虽然知道规则,却偏偏喜欢打破规则,凡事不按常理出牌。另一种则是根本不会下棋,明明不会下棋,却偏要跟人去下,自然惹出笑话。”
唐小峰淡淡地道:“我说的,就是那种不会下棋,却偏要去下的人,这种人自以为聪明,下得来劲,却不知除了把棋盘弄得一团糟,对他自己不会有半点好处。”
林书香道:“公子说的是谁?”
唐小峰耸了耸肩:“我的大舅子。”
林书香却想着,你的大舅子好多,李素公子,徐将军,颜崖公子,可都算是你的大舅子,你说的到底是哪个?
又看到棋盘边放着一个“士”,唐小峰拿起这个“士”,犹豫不决,:“公子为何不放上去?”
唐小峰道:“这个‘士’的名字叫微微,我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放它。”
林书香道:“这个棋子很重要?”
“重要极了,”唐小峰叹道,“士不能出宫,它偏偏是一个能出宫的士,士是用来保护将用的,但如果另一个士要去吃将,它这个士是要吃另一个士呢,还是要吃将呢?如果是普通的棋子,看错了也就看错了,一个能出宫的士,那可是错不得的。”
林书香道:“不知公子在说什么。”又看着纷乱无章的棋盘,道:“如此乱的棋,公子何不将它直接扔了,不顾而去?”
唐小峰缓缓地道:“这盘棋我扔不得,不但扔不得,而且还必须下完。”
林书香道:“为何扔不得?”
唐小峰盯着棋盘:“书香,我也不瞒你,有人要害我的一个亲人,我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害她,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还会再去害她,我只能告诉你,她是我身边最最重要的人,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害到她,书香,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林书香看着他,低声道:“奴婢不是公子,但奴婢想,公子绝不是那种等着别人找上门来的人。”
唐小峰道:“有人说过法唯识,只有看穿天意,才能人定胜天。既然那些人要害我的亲人,那我就只有看穿他们,知道他们到底要什么,才能胜过他们。一味地逃,是没有办法下棋的,既然大家都在下棋,那我不如先做个棋子,让他们去下。”
林书香道:“公子不下棋。”
唐小峰淡淡地道:“我不下棋,我只是要看看……他们下的到底是什么棋。”
随手从棋盘上捡起一个“马”,扔到一边,冷笑道:“世上最可笑的,就是那种连对手是谁都没弄清楚,还敢跟人下棋的人。”
林书香沉默不语,唐小峰回身抱她,笑道:“先不管这些,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做我们自己的事。”将她放到床上。
林书香红着脸儿趴跪床头,唐小峰在她臀上划圈:“洗干净了么?”
林书香“嗯”了一声,后臀很快就传来胀胀的感觉。
乳摇臀颤,一番恩爱,天快亮时,两人相拥而卧。
林书香道:“公子……”
唐小峰道:“啥事?”
林书香不好意思地问:“这几次,公子为何总要弄人这种地方?”
唐小峰嘿嘿地笑……不告诉你。
天方亮,亭亭又上朝去了,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便回到了红文馆。
唐小峰诧异地道:“今天这么早?”
亭亭道:“陛下病重,今天没有早朝。”
武则天病重?唐小峰怔了一怔,又道:“若是没有早朝,你回来得却又太迟了。”
亭亭道:“虽然没有早朝,陛下却将我召入宫中,我本要向她上表告辞,谁知还没开口,陛下却先说,龙族之事她已命人查探去了,如今天朝乱相丛生,我留在这里并非好事,不如早些回女儿国去,又赐了锦锻布匹,令我下午便走。”
唐小峰眯着眼睛,虽说亭亭原本就打算以自己在女儿国身居要职,不能在天朝久留为借口,这一两日便走,但主动让她走的居然是武则天,这一点却是颇出他的意料。
他回到自己房中,将棋盘上的“帅”移了一格,略作沉吟。
中午,他洗了脸上的易容水,变回本来面目,悄悄溜出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