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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为尚秀芳的笑容迷得一怔,闻及她那宛如百灵般的呖呖脆声,又是一愣,勉强地镇定下心神,微笑说道:“哦,究竟是什么事情?秀芳小姐,是否是与朕相关的呢?”
“是的,陛下,”尚秀芳抬起秀丽无伦的螓首,清澈的亮眸凝视着杨广,只听见她娓娓的说道,“不瞒陛下,在旬月前,秀芳曾在太湖之畔救助了一位精通音律地先生。”
“这位冯宇先生,感于救命之恩,便为秀芳作了三支别具特色的好曲子,不幸的是,冯先生因为身染急症,不久便去世了。在弥留的时候,冯先生曾拜托秀芳,教秀芳为他运送一件物事,务必亲手呈给陛下您,是以,秀芳当时才有那样的请求。”
“秀芳小姐乃当代词曲大家,朕今日能一睹芳容,亦是幸甚,”杨广心中很是惊奇,但语气依然是和煦淡定,“只是不知,那位冯先生托秀芳小姐送来地物事是什么?”
“秀芳也是不知。不过,陛下,那件物事,秀芳已经教人送至了阁外……”
杨广轻哦一声,便挥手示意紫烟出了阁门,将尚秀芳带来的东西取将进来。
片晌地工夫,紫烟便捧着一只方形小盒又行了进来,奉到杨广的御案前,独孤凤方待起身查看,但杨广挥手止住了她,手往盒子边缘摸索一下,只听咔喀两声,盒子便弹了开来。
待得杨广看清盒子里面的物事,心中不由嘿然道:果然如此!”
浅浅的盒子底,正叠放着十数张横行排版的简体汉字剪报,最上面的是一张图片,上面有七个身穿标有韩国字样的运动服的傻不吧唧的女人,她们手中正分别举着一个汉字,凑起来刚好是一句话:长白山是我们的。
“我靠!又是这帮韩国棒槌!”杨广哪里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心中又怒又气!
没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杨广就经常在网络上听到看到,那些韩国棒槌们整日叫嚷着姜子牙是他们的,太极是他们的,端午节是他们的,甚至还嚷着中国人是从韩国发源出来的!
“妈的!这些韩国棒槌!还真他妈的不知死活啊!”
杨广冷着脸,取出了那些剪报翻看起来,但越看他的脸色越是阴沉,当他看到最后一张的时候,他突然地拍案而起,咬牙切齿的怒吼道:“这些杀不尽的日本鬼子!”
底下的紫烟、独孤凤、尚秀芳只听“蓬”的一声,那张硬实的御案竟然应声而塌,化作一堆碎屑,她们都被吓了一大跳,但是又听不懂皇帝为何勃然大怒,不由地面面相觑起来。
尚秀芳更是蹙起秀眉,她虽然受了冯宇的托付,送来了盒子,但她亦是不知里面究竟是些甚么物事,此时见到皇帝发雷霆之怒,念及对方的劣迹,心内禁不住地有些忐忑。
杨广瞧见粉碎的御案,当即回过神来,抬眼望去,正见到三女满布吃惊之色的花容,他心知是吓坏了三女,顿时有些尴尬,刚要张口安慰,却见宇文伤率着侍卫飞身抢了进来。
“无事,你等无须紧张!”杨广见宇文伤等人神色紧张,便要挥手斥退了他们。
但就在这时,突然听见漆黑的阁外,遥遥的传来了一声清啸,随即便听见尤楚红的声音在怒喝道:“何方贼子,胆敢擅闯禁内,还不快快束手就缚!”
“我靠!又有人跑进来了!妈的!真当这里是公共厕所啊!”
杨广想到这里,顿时火冒三丈,他当即冷声喝道:“紫烟,你约束宫人,不可擅动!凤儿,你在此保护秀芳小姐!宇文卿家,你与朕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
也不待紫烟等人应声,杨广率着宇文伤,飞身扑出了阁外,将身一晃,都掠上了阁顶,也不管不远处疾奔而来的各路侍卫,便循着尤楚红的声音,流星般的疾掠而去。杨广与宇文伤都是宇内有数高手,数息之间,他们便甩下随来的侍卫,如闪电般的飞掠而至,凝目看时,只见灰蒙蒙的夜色下,前方十数丈的那处殿顶之上,破风声和怒喝声连连阵阵,四个疾如电闪的身影,正围在两个人的身周,兔起鹘落,交相扑击,而那两个人中一个,似乎还背负有一个人。
PS:推荐一本好书,《幻之盛唐》,作者猫疲,也许有点闷,但静下心的话绝对好看!
第二百一十五章 方外高手
第二百一十五章方外高手
杨广此时已将圣帝舍利内的真元吸纳殆尽,虽然说还没能完全地消化为己用,但亦属可观之极,加上在这些时日,他与祝玉妍缠绵香榻,肆意欢爱,双修道心种魔大法,阴阳相融相济,真气愈发雄浑,在当今世上,若是单论真气之浑厚,他几可称得上宇内无双了。
此刻夜色深沉,星月朦胧,但他运足目力,凝眼望去,那边的情形登时清晰的收归于眼底,顷刻间,他心念电转,下一瞬间,便冷哼一声,蓦地拔地而起,振衣而去。
杨广虽只是微哼一声,但听在那边剧斗中的众人耳鼓中,却如闷雷一般,轰然作响,他们心下均自大骇,连忙收手,放眼望来,正见杨广自黑暗处,仿如虚空摄步般徐徐踏来。
“杨施主,三十年未见,别来无恙。”见到尤楚红率领部下退后,正背负着一个奄奄一息的道袍老者的那名灰袍僧人,与身旁的那名青衫文士转身过来,缓缓的合什问讯道。
杨广右袖微挥,尤楚红便率着部下数人,与赶到的独孤峰站到了他的身后,凝目盯着这名高挺俊秀的灰袍僧人,脑海中蓦地闪过一道灵光,徐声道:“原来是了空大师!”
这灰袍僧人赫然是白道净念禅宗的禅主了空大师!
这位成名数十年的佛门高人,竟然只是三十来岁的模样,英俊秀气的脸庞,闪动着湛然绵泊的莹光,双眉似弓,鼻子挺直,最吸引人的目光,是他那双深邃幽亮的眼睛。。奇书网虽然无波无澜,但当你稍稍凝视,却会无端的生出高深莫测地感觉,叫人心生景仰之情。
杨广没有即位之前,曾经陪同文帝杨坚,与尚未修习闭口禅的了空有过数面之缘,相谈甚欢。是以现在脑海里还是隐约有些印象,不过这些都是前事,杨广并无再叙前情的想法。
淡淡的说了一声,杨广便向着了空身旁的那名俊秀得堪比明月的青衫文士看去,眸子里蓦地闪过了一道幽幽的异光。口中却轻缓地问道:“请问这位先生是?”
青衫文士此时也正凝眸在杨广身上,听见杨广忽然转问自己,抬眼迎着那两道几乎饱含无限深意的眸光,心中不知道怎么的,顿时无来由的泛起一阵深深的警惕。
“在下秦川。见过隋皇陛下。”青衫文士微微抱拳,作礼说道。
秦川?杨广地脸色平静自若,但心中却正自冷冷一笑。眼前这张熟悉的绝色玉颜,他早便见过,自然知晓其实此人便是慈航静斋百年来最杰出的新一代弟子师妃喧。
师妃喧哪里知道自己的底细早为杨广知悉,看着眼前的皇帝,看着他那张俊秀得近乎邪异地脸庞,再想到这半年来他那如日中天的赫赫威名,她的心中不由闪过了一丝疑惑。
“了空大师,这位秦先生。请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杨广先向身后地独孤峰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安抚宫中,然后看了看了空背上的宁道奇,心中冷笑,口中却缓缓的说道。
师妃喧目现凝光。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杨广。按剑沉吟。
了空微微踏前半步,口中柔声喧了一声佛号,霎时之间,场中顿时生出一阵祥和之气,只听他平静地说道:“散真人身陷大狱,是以老纳不得不来,还望陛下多多见谅。”
杨广听见了空没有再用以前的称呼,微微一笑:“那大师可知他为何身在大狱?”
“陛下,这其中恐怕有所误会,”了空合什,柔和的说道,“散真人逍遥谦和,淡泊明志,平时更是出尘忘世,他岂会对陛下不利呢?陛下,请允许老纳先带他出宫吧。”
“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杨广凝视着了空,微笑着坚定的摇了摇头,口中只是徐徐地说道,“宁道奇这贼道身犯大罪,理应惩治,倘若朕这次轻易的就赦免于他,那岂不是有法亦是等同无法,那以后可叫朕如何服膺这天下间千千万万的百姓?”
“陛下,”了空听见杨广公然称呼宁道奇为贼道,他地瞳孔忽地一缩,眉毛顿时一跳,迟疑了瞬息,苦笑着说道,“散真人如今武功尽废,请陛下广开胸怀,宽宥于他吧。”
杨广没有答话,忽然轻笑着说道:“了空大师,你何必苦苦执迷于宁道奇的事情呢,你难道不觉得,你现在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吗?”
了空闻言一愣,旋即心头凛然,他的双眉微微掀动,但转瞬便沉敛了下去。
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