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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帮你买好内裤了,看吧,很漂亮吧,而且还很便宜幄,一件才一块美金而已,所以我一口气买了十件,偷懒一个星期不洗也没关系。";
";你要叫我穿这种花花绿绿,有树又有花的四角内裤?";像在拿什么又脏又臭的东西,杜檠霖以拇指和食指掐起内裤,在她面前晃着。
桑无心一把抢下内裤,穷凶恶极的瞪着他,
";花花绿绿的四角内裤有什么不好,总比你的那些三角内裤好多了。黑色的黑漆漆一片,难看死了,再说那些红色内裤,红通通的,刺眼极了,还有其他的那些鹅黄色和芋紫色,根本就是变态才会穿!至于我买的内裤就不一样了,有树又有花,看起来多怡人清爽,还有,你瞧瞧这空间有多大,穿起来又通风,根本不会有压迫之虞!";
她拉了拉松紧带,又扯了扯裤裆处,干睨着他,觉得他不识货!
看着她动作粗鲁的对待手中的那件内裤,杜檠霖觉得自己不争气的胯下物,放肆的发生了强大的紧绷,几乎快撑破他的裤裆,冲出来丢人现眼。
他是怎么了,好不容易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闲,能休息一会儿,怎么她一个小动作就勾起他的欲火?
不行,他们现在还在讨论问题,没结果出来前,绝不能以上床来做为问题的结束。
";我从开始穿内裤,就只穿三角的,你突然要我改换四角内裤,我怎么能适应?";
";穿久了就习惯了嘛!";桑无心走到他身后,揉揉他的颈背,撒娇的说。
";你";
这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爬上楼,她知道他敌不过她的执拗,每次都败阵给她,所以将他吃得死死的。
";好啦,既然你答应妥协了,我也要去努力了。";她忙不迭的又从袋子里取出瓶瓶罐罐的东西,然后捧着它们跑到了冰箱前倒水。
杜檠霖看着她不停的打开罐盖,将一颗颗的药丸拼命往嘴巴里塞,急得冲到她面前。";你在吃什么?";
";维他命丸啊!";她摊开手掌,现了现。
";谁叫你一次吃那么多的,药局里的药师?";他将她手里的维他命九,倒回瓶子里。
桑无心摇头,";是你叫我多吃的,你忘了吗?";
";我是建议你均衡摄取,没叫你一次吞那么多!";杜檠霖佩服她载话成句的功力,";你拿维他命当白开水食用,人体根本吸引不了,多吃的那些都会浪费掉了!";
";可是";
";你能不能顺其自然一点,生小孩这种事勉强不来,该来的时候他就会来。";杜檠霖叹了口气,见她如此的忙碌,东试试西尝尝,真的好心疼。
他想拆了全世界的命相馆,杀光所有曾告诉她生小孩能改运的算命师,是他们让她变得如此神经质的。
因为亲眼目睹父母的死亡,加上亲戚朋友的嘲讽,再面对每个追求男人的不幸,谅怎么铁齿的人也不得不相信自己的命格诡异。
";但我真的好想赶快生个小孩,小孩会为我带来福分,化解所有不好的事情,这样我就不怕自己会连累你了。";桑无心幽幽的说道,粉脸上有着抑郁的愁苦,那是杜檠霖不曾见过的。
";你怎么会连累我?";她又想到哪去了?
";以前那些接近我的男人都倒楣了,我怕你也会被我害得变成那样。";现在是她巴着人家要生他的小孩,若是最后害得他诸事不顺了,她一定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她从没有加害他的念头。
她不敢想像他变得颓废的样子,那时候一无是处的她该怎么帮忙、安慰他?
她希望他永远健康、快乐,可是她是个大扫把,她这样一直待在他身边,他的好运会不会都被她带走?
可是她不想离开他啊,至少到这一刻为止,末曾有过这样的念头,她没想过要分离。。。。。。
";算命师不是说那是无稽之谈吗?";算命师在她心中不是神吗,说的话不是圣旨吗?
";可只有美国的这么说,以前台湾说过同样话的大师那么多个,以一敌百,我该信谁?";
";如果你真的会带来霉运,为什么到目前为止,我诊所的生意愈见蒸蒸日上,一点也没有受影响?";在她的眼眶中看见濡湿,杜檠霖的心竟揪成一个死结。
她怎么了?
那个开朗活泼的桑无心到哪里去了,面对她眸心的反光,他手足无措起来。
";你也认为我没有拖累你吗?在你心中我除了迷信外,还是个怎样的女人?";桑无心突然好想知道地对自己的想法,她不希望他讨厌自己,忍受她的迷信只是因为她是合作伙伴,因为他有求于她。。。。。。
";这。。。。。。";没料到她的态度会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问起如此严肃的问题,杜檠霖一时无法正常思考。
";你相信算命师的话吗?觉得我们两个有可能在一起吗?";桑无心不理睬因为他无法说出对她的感觉而产生的沮丧,改问另一个问题。
他的犹豫让她惶惧,她真的怕,怕从他口中听到任何一句否定自己的言论。。。。。。
";无心,再怎么了不得的大师,他的话也只能当做参考,我希望你能改掉自己的旧观念。人要认命但不宿命,人与生俱来的,如姓氏、年纪、家庭。。。。。。等等都是不能改变的,认命的意思就是要认清自己所有,然后去争取可能的幸福,但宿命就是一种鸵鸟行为,不积极面对自己的人生,这样一来,就失去算‘命'的正面影响力了。而且,人不能独居,命当然也与大环境息息相关,所以唯有自己努力,幸福才会伴随而来。";
她真的太宿命了,每当提起这件事,她就会自动变得悲观、愤世嫉俗。。。。。。
";我想我懂你的意思了。。。。。。";低下头,桑无心不再看他,绕过他走回客厅整理满茶几的物品。
铃。。。。。。铃。。。。。。
电话不停的响着,桑无心看了眼声源,
又盯着大门瞧,犹豫是否该接起电话。
杜檠霖出门买烟去了,虽说他没警告过不许擅自接听他的电话,可是她一直很尊重他的隐私权,毕竟这里是他的房子,他才是主人,而且想也知道这通电话绝不是找她的,根本没有人知道她现在住在他这儿。。。。。。不,该说她的亲戚朋友中,没人认识杜檠霖这个人。
铃。。。。。。铃。。。。。。
对方不放弃的继续让电话响着。
终于,她禁不住电话铃响的折磨,拿起了话筒。
";Hello?";她没忘记自己身处美国。
";。。。。。。";对方顿了一下";喂?喂?";
";Hello?";桑无心又重覆了一次。
";老公,你是不是拨错号码了,怎么是个美国女人接的电话,还一直跟我Hello个不停,你来啦,来跟人家道歉,说你拨错号码了,顺便把阿霖抄给我的电话号码拿来,我再重拨一次。。。。。。";一个女人叽哩狐啦的,似乎在对着身旁的丈夫说话。
听到熟悉的中文,还有一个熟悉的名字,桑无心急着打断她,";这位小姐。。。。。。";不知道年龄的,一律统称为小姐,这么叫准没错,女人只会喜欢,不会埋怨。
";喔,你会说中文?";徐晓月才要将话筒交给丈夫,听到另一方传来的声音,马上拍掉丈夫伸来要接的手。
";嗯,我刚才听到你说了阿霖,是杜檠霖吗?";
";对,对,是杜檠霖没错,他是我儿子。";也不管人家有没有看到她的动作,徐晓月点头如捣蒜。
自从女儿嫁人后,她心上的石头放了一颗下来,开朗程度连丈夫杜绍教都抗议了。
啊,阿霖的妈妈?话筒差点从桑无心的手中滑落。
惨了,惨了,怎么那么好死不死,她来这里住了那么久,接的第一通电话就是他母亲打来的?
真是糟糕了,她什么演讲稿都没准备好,她不知道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