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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酉。以翰林院侍读戴绂、提督顺天学政。右春坊右中允杨中讷、提督江南学政。右春坊右赞善吴垣、提督浙江学政。
○刑部题、散给伪劄之朱永祚、附从一念和尚、擅称大明天德年号、妄题诗句、摇惑人心。应立斩。得上□日、朱永祚、著即凌迟处死。
○己亥。鄂尔多斯多罗郡王松阿喇布、朝正来京病故。命给银一千两、办理丧事。榇归日、遣多罗贝勒允禩、及侍卫等往送。
○先是、拉臧立波克塔胡必尔汗、为达赖喇嘛。青海众台吉等、未办虚实、彼此争论讦奏。上命内阁学士拉都浑、率青海众台吉之使人、赴西藏看验。至是、拉都浑回奏、臣遵上□日会同青海众台吉之使、前往西藏、至噶木地方、见拉臧、问以所立达赖喇嘛情由、据云、前将假达赖喇嘛。解京时、曾奉谕上□日、令寻真达赖喇嘛。今访闻得波克塔胡必尔汗、系真达赖喇嘛。亦不能信。又问班禅胡土克图。据云、波克塔胡必尔汗、实系达赖喇嘛。我始为之安置禅榻、非敢专擅。奏入、命议政大臣等议。寻议、拉臧所立达赖喇嘛、既问之班禅胡土克图、确知真实、应毋庸议。但达赖喇嘛例有封号。今波克塔胡必尔汗年幼、请再阅数年、始议给封。又青海众台吉等、与拉臧不睦。西藏事务、不便令拉臧独理。应遣官一员、前往西藏、协同拉臧办理事务。得上□日、依议。其管理西藏事务、著侍郎赫寿去。
二月。壬寅朔。上谕大学士等曰、观今之部院司官、殊不如昔。或长于理事而人轻浮。或优于学问而短于办事。欲得办事优而又极谨慎者甚少。礼部尚书富宁安、为人谨而信。以今视之、甚善。但始终不易、亦未可得而知也。
○癸卯。升少詹事噶敏图、为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
○以拖沙喇哈番车克初、为镶蓝旗护军统领。升参领石如璧、为镶黄旗汉军副都统。云南曲寻武沾总兵官俞章言、为镶白旗汉军副都统。
○甲辰。苏尼特辅国公阿必大故、遣官致祭。
○乙巳。以黑龙江将军宗室发度、行止悖谬。命革职。在一等侍卫行走。
○丁未。遣大学士张玉书、祭先师孔子。
○以大学士李光地、为会试正考官。吏部左侍郎张廷枢、为副考官。
○予故原任陕西宁夏总兵官张开元、祭葬如例。
○戊申。祭大社、太稷。遣散秩大臣宗室德宁行礼。
○己酉。上巡幸畿甸。命皇太子允礽、皇四子多罗贝勒胤祯皇七子多罗贝勒允祐、皇八子多罗贝勒允禩、皇十三子胤祥、皇十四子允禵、皇十五子允禑、皇十六子允禄随驾。是日启行。驻跸礼贤村。
○直隶巡抚赵弘燮、天津总兵官师懿德、来朝。
○升侍讲学士年羹尧、通政使王思轼、俱为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詹事府少詹事王原祁、为詹事。
○调宁古塔将军宗室杨福、为黑龙江将军。奉天将军、觉罗孟俄洛、为宁古塔将军。升山东登州总兵官王文雄、为贵州提督。
○庚戌。上驻跸永清县张家村。
○辛亥。春分。朝日于东郊。遣刑部尚书巢可托行礼。
○上驻跸马家营。
○壬子。孝康章皇后忌辰。遣官祭孝陵。
○上至霸州苑家口登舟。是日、泊保定县田歌庄。
○以厄鲁特故多罗贝勒巴图尔额尔克济农和罗礼子额驸阿宝袭爵。
○癸丑。御舟泊任邱县赵北口。
○甲寅。升陕西波罗营副将马天宠为云南曲寻武沾总兵官。贵州提标副将李雄、为山东登州总兵官。
○乙卯。上以天雨雪。命直隶巡抚赵弘燮委员勘报寻赵弘燮率勘雪同知阎毅等奏京城天津景州定州等处皆有雪透地四五寸不等。于田禾大有裨益。上曰朕闻各处有雪、中心甚慰。
○丙辰御舟泊新安县郭里口。
○以翰林院侍讲高其倬、提督山西学政。编修陈至言、提督河南学政。左春坊左赞善范光宗、提督福建学政。编修季愈、提督广东学政。检讨孙勷、提督贵州学、政。吏部郎中董佩笈、为江西按察使司佥事、提调学政。刑部郎中朱轼、为陕西按察使司佥事、提调学政。户部郎中冯佩实、为云南按察使司佥事、提调学政。
○免湖广蕲州郧西等五州县康熙四十七年分旱灾额赋有差。
○戊午。以吏部左侍郎管右侍郎事曹鉴伦、礼部左侍郎管右侍郎事胡会恩、内阁学士徐元正、仇兆鳌、俱充经筵讲官。
○命正红旗满洲都统嵩祝、署理奉天将军事务。
○庚申。御舟泊新安县段村。
○辛酉。御舟泊任邱县泉头。
○壬戌。御舟泊赵北口。
○以翰林院检讨王景曾、充日讲起居注官。
○癸亥。遣官祭。先农之神。
○御舟泊霸州苑家口。
○甲子。遣官祭历代帝王。
○上自苑家口登陆。是日、驻跸永清县义和村。
○升奉天府府尹艾芳曾、为通政使司通政使。
○乙丑。上驻跸永清县裘家铺。
○丙寅。以孝昭皇后忌辰。适遇清明节。是日、先遣官祭陵。
○上驻跸南苑。
○丁卯。清明节。遣官祭永陵、福陵、昭陵、暂安奉殿、孝陵、仁孝皇后、孝昭皇后、孝懿皇后陵。
○礼部题、多罗安和郡王侧妃故。得上□日、五旗诸王宗室等、并不为朕勤劳效力、每将朕事败坏。这丧事、不必令朕之诸阿哥、及福金等会集。惟著八阿哥与伊福金去。
○旌表山西烈妇。白霁妻萧氏、拒奸殒命、给银建坊如例。
○戊辰。上回畅春园。诣皇太后宫、问安。
○己巳。上谕舅舅佟国维曰、尔曾奏皇上凡事断无错误之处、此事关系重大、日后、易于措处则已。倘日后难于措处、似属未便等语观尔所言、必是舍命陈奏尔乃国舅且为大臣荣贵极矣年已老迈。子孙甚多若欲舍命、见朕之病势。渐增、即当亲身入内奏、云医生等既可入内、我又何不可入我亲身领医生诊看、昼夜侍奉汤药、使朕疾得痊、方系实心、方可称为舅舅。乃漠不相关、并未尝念及朕躬。朕仍赖皇太子、及诸阿哥、昼夜侍奉。率领医人诊看、进药调理。仰蒙上天护佑、今已痊愈。由是观之、尔并非实心、乃置身两可、意谓皇上若获痊愈、我仍沾禄食、苟且度日。倘有不测、则皇太子将何所往、必合我言矣。此非尔之本意乎。皇太子允礽、前染疯疾、朕为国家而拘禁之。后详查被人镇魇之处、将镇魇物、俱令掘出。其事乃明。今调理痊愈、始行释放。朕将此情由、俱曾朱笔书出、详悉谕诸大臣。今譬有人、因染疯狂、持刀砍人、安可不行拘执。若已痊愈、又安可不行释放、而必欲杀之乎。朕拘执皇太子时、并无他意、殊不知舅舅之肆出大言、激烈陈奏者、系何心也。诸大臣之情状、朕已知之、不过碌碌素餐、全无知识。一闻舅舅所奏之言、众皆恐惧、欲立八阿哥为皇太子、而列名保奏矣。且苏努、鄂飞、普奇之祖、俱曾正法、故伊等邀结党羽、悚动人心、不可谓之无意也。皇太子立已三十余年、并无他故、朕为人君临御既久、安享太平。并无难处之事。臣庶托赖朕躬、亦各安逸得所。今因有舅舅所奏之言、及群下小人、就中肆行捏造言词、所以大臣侍卫官员等、俱终日忧虑、若无生路者。此事关系甚重、今众人之心既如此忧虑不安、朕躬及皇太子、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父子六人、亦必至、于志意不舒、弗获安适也。诸小阿哥、又无足论矣。中心宽畅者、惟大阿哥、八阿哥耳。鄂伦岱、隆科多、顺安颜、与大阿哥相善、人皆知之、尔等又欲立八阿哥为皇太子、将置朕躬、及皇太子、诸阿哥、于何地耶。乱臣贼子、自古有之。今观众人情状、果中舅舅所奏日后难于措处之言矣。尔为舅舅、闻外边匪类妄言、理应禁止。尔乃倡造大言、惊骇众心、有是理乎。尔既舍命陈奏、必有确见之处。其何以令朕躬、及皇太子、诸阿哥志意安舒、不至殷忧之处、亦可明白陈奏。尔乃朕之舅舅、特降此上□日、非欲诛尔也。因众皆忧虑、须事明后、众心乃可定耳。舅舅当体念朕心、勉力为之。若怀藏私意、别有作为、天必诛之。舅舅佟国维奏曰、臣从前启奏之言、俱载在档案、今并不推诿。众人因臣大言妄奏、皆畏惧列名、致贻圣体、及皇太子、诸阿哥之忧。莫大之罪、当即诛戮。皇上虽怜悯不诛、臣何颜生斯世乎。祈速诛臣示众。传谕曰、朕前拘执皇太子时、并未召一人、商议、亦未有一人陈奏皆出自朕意。朕之所行、公正无私、诸臣从前既未曾陈奏今又何畏惧。但从前皇太子因疯狂妄动之时、诸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