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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我还以为妳会死呢。」
「我……已经好多了。」她抓住他的大手,定是望着他的眼。
「但我可不好。」他挥开她的手,一颗颗解着她胸前的盘扣,「女人的衣棠就是这么麻烦。」
乐梅浑身定住,随着他暧昧的抚弄,她发现自己不想逃,也不能逃了,因为她是真的喜欢上他,喜欢上这个她不能拥有的满族男人。
不一会儿,她的上衣已被解下……
激情过后,德璿俯趴在她身上喘息,狭长的魅眼望着她娇羞的小睑,心疼地问道:「很疼是吗。」
她羞怯地别开睑,「嗯……现在好些了。」
「那就好。」他起身穿衣,望着她衣衫凌乱的娇媚模样,下腹又该死的开始鼓眼。
为了不让自己再次失控,他至床沿坐下,远远瞅着她。
「妳既然已是我的女人,是不是该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了?」
乐梅爬起来,背对着他穿好衣里,轻轻摇着头。
「还是不肯说?」他语气一沉。
她垂着脑袋,「我不能害了恩人。」
德璿冷然一笑,「那好吧,我可以证明,没有妳,我仍查得出他的底细。」 乐梅心中一惊,「贝勒爷……」
「妳走吧。」他双手抱胸,闭上双眼。
「可是贝……」
「去!」他低吼了声。
乐梅吓了跳,抬头望了眼他的怒容,这才带着羞惭迅速奔出他的寝居。
直到她离开,德璿才走到窗边,瞧着她远去的身影。
之后,他双眸微合,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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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乐梅奔回西厢房,将自己关进房里,怎么地想不透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她居然又和德璿贝勒发生了那种事,而且这次做得更彻底……不,应该说她是彻底的完了!
以后她哪有睑再见他?她又要以什么样的心思为他寻觅对象呢?
乐梅呀,就算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妳也不能喜欢他,更不能爱上他!
「天哪,好累人。」她中了毒,又被他折腾了一晚,眼看天都要亮了,她又没得好好休息。
不过,心情紊乱她又怎么睡得着呢?
躺在床上,只要闭上眼,脑海中便不断出现刚才的情景 他吻她、爱她、抚弄她……甚至吮吻她那儿……
「天,乐梅,妳不能再想了。」她愈想下腹愈是翻腾发烫,什么时候她竟变得这么浪荡,这么不知羞?
她就这么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成眼,不知不觉中天色已亮。
这时,门扉响起轻叩声,惊得她立刻弹起身,不知所措地问:「是谁?」
「是我,翠儿。」
乐梅轻吐了回气,「请进。」
翠儿进门后,笑着问道:「昨晚妳不在王府里吗?我找了妳好一会儿。」
「啊?」乐梅一顿,支吾着说:「喔,我到后面的山坡上定是,昨晚天气不错,挺舒服的。」事实上她可是吸进一堆毒烟,几乎翘辫子了。
「原来如此。」翠儿点点头,「对了,待会儿请妳去福晋那儿一趟,福晋要见妳。」
「福晋要见我?」乐梅心回一提,「什么事妳知道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翠儿笑了笑,「不过不急,等妳用完早膳再过去就行了,福晋她说她今天一上午都会待在房里。」
「嗯,我知道了,谢谢妳。」好吧,不管是什么事,她总得面对。
待翠儿离开后,乐梅便跟着起床。她梳洗了下,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棠,这才前往福晋的寝居。
来到屋外,乐梅便请丫寰前去通报。「听说福晋找我,请替我通报一声。」
「好,请等一下。」丫寰走进屋里后不一会儿便走出来。「乐梅姑娘请进。」
乐梅进入厅里顿,见到福晋后,立即曲膝行礼,「福晋吉祥。」
「起来吧。」福晋拿起瓷杯喝了口茶。
她站起身,看见福晋板着脸,心里不禁一惊。该不会福晋已知道她昨晚待在贝勒爷房里,想向她兴师问罪?
「今早我听德璿说,他有了喜欢的姑娘。」福晋望向她,「那位姑娘是谁?」
「啊?」乐梅的小脸顿时发自,一颗心怦怦直跳,「有这个人吗?」
「没有吗?」福晋玻а矍谱潘笂叢皇谴诟锕鄄斓颅v,他喜欢上谁,妳这位红娘会不知道?」
「福晋!」乐梅赶紧跪下,「请您恕罪,我……我是真的不知情。」
「是不知情,还是蓄意破坏?德璿还说,妳居然将对方的八字给烧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起来吧。」福晋拿起瓷杯喝了口茶。
她站起身,看见福晋板着脸,心里不禁一惊。该不会福晋已知道她昨晚待在贝勒爷房里,想向她兴师问罪?
「今早我听德璿说,他有了喜欢的姑娘。」福晋望向她,「那位姑娘是谁?」
「啊?」乐梅的小脸顿时发自,一颗心怦怦直跳,「有这个人吗?」
「没有吗?」福晋玻а矍谱潘笂叢皇谴诟锕鄄斓颅v,他喜欢上谁,妳这位红娘会不知道?」
「福晋!」乐梅赶紧跪下,「请您恕罪,我……我是真的不知情。」
「是不知情,还是蓄意破坏?德璿还说,妳居然将对方的八字给烧了,这到底福晋声音逐渐提高,吓得乐梅直发抖。
「福晋……」她深吸口气,「真的很抱歉,这事我一直没告诉您,因为那位姑娘不是个仔姑娘,就算您不要求,但妇德总要有吧!贝勒爷他居然喜欢上一个不检点的女人,我……找他很为难。」
不得已,乐梅只好演起戏来,甚至哭哭啼啼。
「我知道贝勒爷很不谅解我,但我不能不顾及他的终生幸福呀。」
由于她唱作俱佳,福晋果真相信了,皱起眉猛一拍桌,「这个德璿,没想到他又骗了我且」
「福晋呀,您别生气,身子要紧。」乐梅赶紧过去拍拍她的胸口,心里想着,德璿贝勒,你怎么可以害我呢?我可不是故意要这么说,对福晋撒谎全是你逼的。
「唉,扶我回床上休息吧。」福晋揉了揉太阳穴。
「是的,福晋。」乐梅赶紧将她扶进内室,想了想,她按着又道:「福晋,乐梅觉得自己能力有眼,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什么?这怎么可以!在北京城,就数妳说媒的功力一流。」福晋听见她这么说,头更昏了。
「可是我……」
「别说了、别说了,我刚刚是不了解内情才跟你发牢骚,以后我会弄清楚状况,妳不能走。」福晋在暖炕上躺下,对她挥了挥手。
乐梅只好无奈地退下。
唉,德璿怎么可以这么对她?见她被指责、不知所措,他才开心是吗?
难道因为她不肯招出裘大哥的身分,他就要报复她?昨晚……他已经夺去了她的清白,莫非这样还不够?
好,既然地想要有个对象,她会尽力帮他介绍、努力帮他撮合的。
但是,为什么她愈是这么想,心就愈疼,而且疼得发麻、抽搐,几乎让她承受不住呢?
※ ※ ※
一早德璿就前往二分院,直到午后才返回王府。
刚走近寝居,他就看见乐梅待在房门外等着他。
他撇撇嘴,饶富兴味地走向她,「怎么来了?该不曾是人想念我,打算今晚继续温存吧?」
乐梅深吸口气,压住心底翻腾的窘迫,强装出一副笑睑,「贝勒爷,你也真是爱开玩笑,我完全不懂你的意思,不过呢,你不是很想要我手上几位姑娘的生辰八字吗?都在这儿,你拿去吧。」
他拧起眉接过,「就只有生辰八字,不知长相,我可不敢冒险。」
「喔,那么我想请问,你对福晋提起的,被我烧了生辰八字的姑娘是哪一位?
我可以替你找来。」她忍着心痛,强装出一抹笑。
「真的可以给我?」他欺近她的小脸,笑咪咪地说:「就是那位想置我于死地的姑娘,妳知道她在哪儿对吧?」
老天!原来说到底,他就是想知道裘大哥的底细。
「我不知道。」乐梅别开睑。
「还真倔强。」德璿冷冷她扬起一抹笑,「瞧妳一睑不舒服,是不是被我额娘训话一番?」
她睨着他,也跟着甜甜一笑,说:「不,福晋只是问话而非训话,在我解释之后,她已明白我可怜的处境,更清楚她儿子的霸道,所以一点儿都不怪我。」
德璿俊脸叫变,「妳……妳到底对我额娘胡说八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