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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为了一名认识不到两个月的女子,以讪笑的言语讥讽她的不是。
“你真的爱上况泯了?”
看他比起昔日更富男子气概,成熟的魅力眩惑人心,陈爱莲好心动。当初若非看上邹锡英雄厚的财力,她不会离开年轻有活力的他。
当年看他一直没没无闻,模特儿之路走得并不顺遂,仿佛一辈子只会是个穷光蛋,看不到未来的幸福前景,她只好选择离开他,毕竟女人的青春一去就不复返,她不能浪费太多时间在他身上,就只为了等待……
岂知,邹锡英的生命力那么强韧,几年来不病不痛,迟迟死不掉,而他,自此之后一帆风顺。
之后她曾偷偷透过朋友与他联系,希望暗地保持来往,但他却也狠心,一口回绝了她的提议,不再理她。
“你不需要管那么多。”冷则涯犀利尖锐的黑眸,遮掩在一副墨色太阳眼镜下,姿态狂狷冷傲,高不可攀。
“你错了,想必你还不清楚我和况泯之间密切的关系吧?”她不会将这个一百分的男人拱手让给况泯的,说什么都不会!
细瞧他饱受太阳洗礼的古铜色肌肤,更显现狂野的姿态,深邃的五官、刚毅的下颚,以及那粗犷且阳刚的结实肌肉,在在令人屏住呼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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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是她的!
“你和她会有什么交集?”冷则涯自认为十分了解况泯的个性,她和陈爱莲绝对处不来,当然也就做不成朋友。
“我是她的继母。”她就不信他的冷静能维持多久!
陈爱莲掠高唇角,讥嘲的笑,“你懂我的意思吗?那年我离开你,跟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况泯的父亲邹锡英,所以我现在是她的继母。”
“你少唬我!”冷则涯太过震惊,下意识地否定这个消息。
“况泯恨我的出现,摧毁了她的幸福城堡,老早就和家里脱离关系了,你想在这样的前提下,她有可能接受曾经是我爱人的你吗?”陈爱莲非常得意能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那个女人思想可偏激了,绝不容许一丝丝的感情瑕疵。”
“你说的是真的?”冷则涯身子一直,怔愕住了。
“你说呢?”陈爱莲坏坏地反问,从没见过失意颓丧的他,她不信有人天生就是得天独厚,每个人总会有弱点的。
冷则涯若是真爱况泯最好,见他们无法成双,方能成就她内心的快感。既然他已将两人的关系看成过往云烟,她也毋须再涎着表情哀求复合的可能,她不快乐,他也别想和况泯逍遥得意!
况泯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内容,但自他们交谈的神态看来,他们的确是熟识的。她发现自己没有勇气过去质问他们的关系,一个是她的男朋友,一个是她的继母,她不敢想像他们背着自己的这个约会有何目的,是为了叙旧吗?她突然害怕听到答案……
答案……相信告知她这一切的Emily一定知道……
***
“他们是什么关系?”离开咖啡厅,况泯还是找上了Emily。
“你都看到了?Emily慢条斯理地搅拌着咖啡,丝毫不讶异她的来访。
“告诉我,他们是什么关系!”懵懵懂懂的思绪,教况泯歇斯底里了起来。
不要!她不要知道他们的关系,是她猜测的那一种!
陈爱莲已经夺去了原本爱她的父亲,不能连她的男朋友也要抢!她不让!不让!
“陈爱莲曾经也是名模特儿,几年前和Trace,是圈内人公认男才女貌的一对。”
几乎负荷不了这个事实,况泯退了几步,抚着胸口,喘不过气。
原来……真是这样。
他们果然是一对,而且还是在她之前的一段感情。
为什么她生命里的男人,全和陈爱莲有所牵扯?
她可以不在乎冷则涯以前有多花心、经历了多少女人,但唯独陈爱莲一人,她无法释怀。
她痛恨这个女人!
“不过之后陈爱莲贪图富贵,选择跟了你的父亲,离开了Trace。”Emily也是联络了陈爱莲后,才知晓况泯原来是邹锡英的千金。
原先,她的计划是打算利用陈爱莲,来破坏冷则涯与况泯的感情,但知道陈爱莲与况泯的新关系后,她有了更好的想法。
她非常清楚以冷则涯的个性,断不可能再次接受陈爱莲,然以她此刻的身份介入这段感情,对于况泯绝对是个极大的冲击。
而当这两个女人都受了挫,便是她坐享渔翁之利的好时机。
她服侍冷则涯多年了,没道理最后什么都没得到,她无法忍受他忽视了她所有的努力与功劳。
“Trace因此不再相信任何女人,甚至全盘否定了女人,誓言不婚。”
“他不结婚?”
“他没告诉过你吗?”Emily故作讶异:
一般来说,冷则涯不用特地说明,跟着他的女人自然明白游戏规则,是她太单纯了,不够了解成人世界追逐的是短暂的刺激感,而非天长地久。
望着她,况泯无言,喉间仿佛哽了什么硬物,困涩地说不出话。
是碍…冷则涯确实从未提起婚姻这回事,不曾。
一定是她自己将未来的蓝图,规划得太幸福、太美满,甜蜜地忽略了初时他追求时说过的话语。
忘了吗?不,她没忘。
他要她跟着他,当他的女人,做他的情妇,仅止于此,自他口中,未曾流泄妻子两个字。
他是玩乐的心态,是她想得太认真了。
忽然之间,况泯被好大的悲哀包围,处境困呃得令她想哭。
自以为找到了一个依靠、一个永远的避风港,其实却只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
一股力量与激动催促着冷则涯寻找况泯,夜甫降临的珍珠泡沫,闹烘烘的舞池里,他看到了疯狂舞动身躯的她。
“Mini!”将她拉出人群,意外地看见她脸上不知是汗抑或泪珠,它们侵蚀了她的妆容。
“放开我!”况泯飞快瞧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背过身冷漠的问:“找我做什么?”抹抹脸,触及脸上的湿润,咧出一朵自嘲的笑花。
她的男朋友曾是继母的男人,老天爷开了她好大一个玩笑!
“我有事情问你。”她的口气异常冷淡,冷则涯有种感觉,她一定也听说那件事了。
“问我什么?”旋身让眼神对上他,况泯嘴唇讽笑地掀了掀,“如果你想知道陈爱莲是否真是我的继母,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她是!这样你满意了吗?”
“你知道我和她以前的关系?”果然不出他所料,她全知道了,而且他能猜到是谁告知她的。
“知道,但我不想理会,也不想插手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况泯说话的口气冷得像冰,一副将自己隔绝起来的漠然。
“你没有问题要问我?”
“问了之后,你就会娶我吗?”她痛心疾首逼问,红着双眼瞅着他,“如果我告诉你,我恨陈爱莲,恨她夺走了所有我爱的男人的心,你会将你的心给我,让我赢她这么一次吗?”
“除了婚姻,我什么都能给你。”冷则涯始终相信,自己没办法和一名女子天长地久。他的心,对女人早已失去了信任。
“我只想结婚。”即使已经知晓他的答案,但她执意求得一个幻灭,好让她的心真正死去。
“那种肤浅的关系……”
“对你而言,婚姻或许肤浅;但之于我,只有婚姻,才能给我安全感。”她被抢走了一切,唯有那纸证书,方能确定他将完全属于自己,不会再被别人夺去。
“Mini……”冷则涯不认为现下两人的关系,有何缺陷或是不完美,他们可以分享彼此的喜怒,这样的感情难道还不够?
况泯盯着他的为难,凄楚的苦笑。他……果真令她失望、心寒。
“你若没有娶我的打算,就别再来找我!”吸了口气,咬着牙,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回头。
他好自私,不愿给她一个独享的承诺,却要求她不能多看其他男人一眼,要她的身体与感情忠实于他,而他呢?他的心里想些什么,她甚至无法掌握!
她要的感情绝不是这般的模棱两可,更非时刻忐忑惶恐地徘徊在爱与不爱的边缘痛苦,她要的东西很简单,只是肯定两个字。
他不能给她……那么,长痛不如短痛。
***
罗朝一头雾水地看着好友拼命灌酒,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Trace,你又怎么了?”
一个多月没联络,知道他的状况全由报章杂志或是新闻媒体,今天再次找他,谁知又是找人陪他喝酒。
“陪我喝。”冷则涯扔了一罐啤酒给他。
罗朝接了下来,脸上露出敬谢不敏的求饶表情,再将它放至桌上,“今天说什么都不能陪你喝了,上回喝得醉茫茫,回去解释了好久。”他不希望再次被误会跑去喝花酒。
“是吗?”眨着星茫的双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