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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发抖着身子,她仿若已不再是自己了……
韦应玦浓热了眼,又猛地探进一指,两指箝紧了她底下温暖的巢穴,感受到它包裹、吸附的快意。
「你这丫头——」
他从没想过一向自持力甚强的自己,也会让一个天真的处子搞得欲火偾张。
更令他纳闷不解的是,曾经有多少懂得妖媚索欢的冶艳女人企图撩拨他,都无法让他感受到这么深巨的欲望,可这个羞赧的小女人竟会让他尝试到被情欲焚身的痛苦,满脑子只想着一举攻占她体内的快意。
「告诉我,你觉得如何?」他加重手上的探索,两指在她体内试探性的滑动。
「呃!不……不知道……」
「哦,那么这样呢?」韦应玦眯起眼肆笑,指尖开始在她柔软的紧窒里画起圈圈。
「啊!」任羽黎眉头揽紧,情不自禁地抬起娇臀呐喊。
「是这样舒服?还是这样?」
他低哑着声音,指头一会儿在紧实的穴中抽动,一会儿绕圈,惹得任羽黎娇喘连连。
「啊呀!」
她下头猛然一抽,倏然吸住了韦应玦的指头,更激起了他激烈的快感,与亟欲夺下她的念头。
倏地,他邪恶的指头又再一次深捣,激起她更狂浪的快慰。
「嗯……啊……」任羽黎绷紧双腿,连连吟哦。
韦应玦颦起额,感受着她缩紧吮吸着自己指头的柔软壁面产生的阵阵痉挛,那滋味是多么的放浪。
他褪下自己的衣物,这时两人赤裸袒裎在充满氤氲雾气的浴室内,羞得任羽黎直想找地洞钻进去,
尤其是她的视线往下移动,看见他耻骨处粗实的雄伟时,立刻僵直身子、红了脸。
说真的,她以前是看过锁码频道中的镜头,可现实生活中的男人的那个……她还是头一回……
「怎么?身材还可以吧?我自认不比基诺李维差。」他魅惑地笑着推倒她,分开她双腿,热唇倏然吻上她底下的小口。
「不!不行!」
她张大眼,失控地狂叫,感觉底下的风暴又被他轻易点燃了。
邪恶的指拨开瑰丽的花瓣,舌尖轻轻扫弄,带给任羽黎一阵一阵暖热交错的潮骚和热流。
那热烫的舌濡湿了底下每一层花瓣,他嘴角带着戏谑,念头也似更狂佞了。
拨开嫩瓣,他的长舌顶入深处,贪婪地品尝私处泉涌而出的蜜液,舌尖在里头恶作剧地挑弄、轻转。
「呃!」
初识两性交融的她根本敌不过他这般大胆的作为,两鬓已淌下细汗,花苞热芯不断收缩抽搐,夹紧着他的舌。
「不!」她抓紧池边,为了强迫自己不再吟哦出让她难堪的声音,她用力到指尖都泛白。
韦应玦双眼着了火,用力掰开她的嫩心,让她的花苞完全开启在他眼前,接着他低头衔住前方肉蒂,做着浪肆的舔弄。
「啊呀……」
触及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她再也抑制不住尖嚷出声,底下香液更是不断涓流而出。
韦应玦明白她已到达了情欲颠峰,于是解开裤腰,掏出阳刚,正欲一逞快意时,外头门扉却不识相地发出了敲撞声。
「姊、应玦,你们在里面吗?」
任羽黎完全清醒,脸色大变,「是小妶!」
「嘘!」韦应玦压住她欲爬起的身子,低声道:「别出声,否则你想她会怎么想?」
「可是……」她露出惊慌神情。
「只要别出声,她会以为我们不在房里。如果你一喊,这下当真就糟罗!」眯起一对色欲的眼,他深喘着警告她。
「我不出声她就不知道了?」她仍不放心。
「当然,只要事后矢口否认就行了。」他弯起唇线,隐隐一笑,并动手拨开她底下嫩瓣。
不行,他控制不住了!
「那我——啊!」
他强力的刺入贯穿了薄薄的阻碍,让她疼得双眉紧蹙,她正欲叫嚷出声的嘴也被他的唇所覆,吞下了她痛苦的嘶喊。
「别叫!」他哑着嗓说。
「你……你怎么可以……好痛……」泪水流下,她浑身涨满了说不出的疼痛。
「等一下你就会舒服了。」轻拂去她的泪,她底下毫无规律的收缩夹得他的亢奋快溃堤了。
「不要……你走!」任羽黎泪水奔流,用力推着他,捶着他的胸膛。
「好好,我走,别哭。」
韦应玦安抚着抽开身,可才到穴门外,又用力一捣直达花心深处。
「呃!」她的身子蓦然一抽。
用力吻住她的唇,他举高她双腿,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冲刺,直到磨平了她的疼,给予她另一种热力四溢的快慰。
任羽黎慢慢放松自己,在火热的情潮中渐渐被激起满腔情焰。
炽热的浪潮一波波袭来,任羽黎完全沉溺在狂喜与痛楚交织而成的欢快中,随着他狂野的冲刺,她的玉乳不停晃动,小嘴更是高唱着喜悦,小巧的脚趾头因为激情的席卷而蜷起可爱的模样。
这些天真又热情的表现,令韦应玦情欲高张,他无法控制地将她的大腿架上肩,沉声命令着,「夹紧我!」
他不停在她幽境深处强力攻占,直到她完全展放自己,跟着他的速度款摆起臀,双双一起飞越巅峰,共达激情天堂。
由于酒店隔音效果不错,他们又在浴室里面,于是在门外久待不去的任羽妶并没发现什么,可是她仍觉得有异。
这么晚了,姊姊和他会去哪儿呢?
「嗯,该不会在楼下喝咖啡?」想起这点可能性,她便冲冲忙忙的赶住楼下找人去了。
当任羽黎拖着疲累的脚步回到房间时,只见任羽妶正以嫉妒中搀杂着恨意的眼神瞪着她。
她心头先是一揪,随即低下头轻声说:「你回来很久了?」
「嗯。」任羽妶冷淡的回应。
任羽黎明白妹妹一定是起疑了,否则也不会以这样的口吻对她说话,心想自己若再隐瞒也瞒不下去了,不如向她坦诚吧。
「小妶,我……」她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任羽妶愤而从床上跳起,「你是不是已经跟他有了不寻常的关系?」
「我——」她愣了下。
「说呀,是不是?」任羽妶怒火狂烧的眼直盯着她。
任羽黎低着头,轻声啜泣,「我和他的情形……我自己也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相信我,我并不希望发生那种事。」
「呸!什么不明白、什么不希望?你明明就爱上他了,为什么我喜欢他你就要一直阻挠,而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去爱?」任羽妶咄咄逼人。
「小妶,你误会了,我是怕你被骗,禁不起打击又——」
「又怎么样?又去跳楼吗?」她目光凶狠,怒气腾腾地说:「对!我是跳过楼、自杀过,不过很不巧被你给救了,也曾被医生判定精神病,所以你就人前人后的跟着我,怕我发病是不是?」深吸了口气,她继续说:「告诉你好了,就是这么被你跟着,我没病都病了。」
「我……对不起,我是不放心你。」任羽黎掩住口,难掩悲伤。
「那你就可以跟你认为是大坏蛋的韦应玦在一起?」此刻的任羽妶气急攻心,压根忘了她要求韦应玦的事情。
她受不了刺激,一受刺激就什么都忘了,她现在满腹仇怨,对于自己的姊姊更是充满怨与恨。
「那么你说你要姊姊怎么做?」任羽黎双拳紧握。
「离开他!你知不知道你不但嫁过人,年龄还比他大,你怎么配得上他呀?搞不好就如你所说,他只是个爱情骗子,专骗你这种年纪大的守旧女人。」
任羽妶话语中的犀利狠狠伤了任羽黎的心,不可否认她对他并不了解,却还任由自己陷入他的调情中,根本就是个错误。
「说话呀,你答不答应离开他?」任羽妶跋扈地叫嚷着。
「我……」任羽黎咬着唇,哽咽地说:「那我试试。」
从不曾付出感情的她,难得一次的奉献便是全部的心与爱,要收回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就别忘了。」
哼了声,任羽妶便跳上床蒙头大睡,而任羽黎内心却痛苦得整夜无眠……
翌日下午,任羽妶才刚跳完舞走到后台,韦应玦便找上她。
「你到底跟你姊姊说了什么?她居然要我离她远一点?」他语气冷沉的问道。「恶人窟做事一向不喜欢雇主插一脚,这样对我们而言是一大麻烦。」他蓦然笑了几声,以慵懒的眼神睨着她,「莫非你是想毁约了?」
「毁约?!」她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