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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薄唇就在她面前一开一闭,扬起的唇令她怦然心动。
「可是……我得陪小妶才行。」轻抽了口气,她赶紧转开睑,拚命想找理由打发他。
「她不疯到三更半夜是下会回来的。」韦应玦一副很了解任羽妶似的。
「可我浑身不舒服,想去洗个澡。」
任羽黎说着便想闪过他身边离开,可韦应玦却不罢休地抓住她的小手,将她拉到怀里,「别走,好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靠在他怀里闻着烟草的味道,不知何时起她居然习惯了这种带着成熟与粗犷的体味?
「想洗澡是吗?我陪你。」
说着,他便将她拉到浴室,倏而将门关上,对着她扯唇肆笑。
「不要,我没拿衣服过来,不用了。」她想开门,却怎么也拉不开,蓦然,她眼眸张得老大,「你锁上了?」
「这样才不会让一只小泥鳅老是从我指缝间溜掉。」他撇撇嘴,双臂抱胸地望着她、
「我……先让我回去拿衣服。」她只好先与他虚与委蛇。
「不用,我的衬衫大得很,可以借你。」他走向她,捧起她的脸,热唇贴向她。
「嗯……」她心头一荡,唇上那湿湿热热的感觉渐渐熨暖了她的心窝。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韦应玦贴着她的唇,喃喃低语着。
「没——」
「嘘,说谎。」他以牙齿咬住她的眼镜,往注满热水的浴池中一扔,「看着我的眼,你若能说:『我的心里没有你』,那我就信你。」
迷蒙的眼望着他深邃的瞳,任羽黎张开小嘴缓缓的说:「我的心……里……没……没……」
「嗯,没什么?」他额抵着她的额,眯起眸笑问。
「没……没……」她突地抽噎了起来,在他怀里大哭出声,还不停捶着他的胸膛,「讨厌、讨厌!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我自认长得难看,什么都不好,条件也比不上你,为什么你要纠缠着我?」
「傻瓜,那是我喜欢你呀。」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容颜,他以舌舔去她的泪,「答应我的要求,让我有机会追求你?」
她茫然了,久久才点头。
「哇,真的太好了!」他朋声笑着。
「可是你不是也喜欢小妶吗?」垂下脸,她有些不自在地问。
「她在我眼底只是个小妹妹,喜欢她只是欣赏她跳舞时的活力,可我真正爱的是你那份矜持如百合的美。」
韦应玦拿出他甜言蜜语的本事,每一句话语都具有杀伤力,让任羽黎渐渐迷失在他温柔多情的词藻中。
「我不美……从小别人都只会喊我丑小鸭,」她不懂为何他与余强一样,都说她是个美女呢?
「那是你被别人的眼光蒙蔽了心,我说过多少次,你是个大美女。」他柔柔一笑,忍不住捏了下她水嫩的脸颊。
「是吗?」她仍迟疑,
「如果你不信,那我愿意改造你,你愿意尝试吗?」拨弄着她的发丝,他相信只要她经过一些小改造,必会成为众所瞩目的美女。
「不、不用了。」她还是习惯现在的自己,再说她还有妹妹得照顾,哪有时间进行什么改造。
「这么说你是下相信我了?」韦应玦眸子一黯。
「不是,只是没兴趣。」她眯起眼看着水中的眼镜,「快帮我把眼镜拿来,我看不清楚。」
「不要,要拿你自己拿。」带着恶作剧的神情,他就是喜欢看她无措又无奈的模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眼镜是你丢下去的。」少了眼镜,她就少了安全感,看着他隐约带笑的脸庞,她真害怕自己是陷入了某个陷阱中、
韦应玦漾着一抹帅帅的笑容,欣赏她错愕、不自在的神情。
「就是那眼镜蒙蔽了你的双眼,你干嘛还要戴它呢?丢掉它吧,我带你去配一副隐形眼镜,保证让你的模样焕然一新。」
「隐形眼镜!」任羽黎噘起小嘴,摇摇头,「不要,我的眼镜可是陪了我好几年,都有感情了我才不要扔掉它。」
韦应玦蓦然扣住她的肩,直盯着她雾般的美眸,「是否哪天你对我动了真感情,就再也舍弃不了我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舍弃你?你我又没关系。」这个男人讲话就是这么没有分寸,老是让她浑身不自在。
他眯起一双深幽的狭眸,逼视她逃避的眼神,「刚刚是谁答应做我女朋友的,现在居然随便一句没关系就想这么摆脱我吗?」
「我……我只是答应让你追,你又还没真正追上我,既然没有就是没关系。」
反正她说什么也不会承认他们现在这种怪怪的暧昧,是因为来自于喜欢或爱。
「呵,你的理由还真多,总有—天我要把你这些理由变成没有理由。」
她抓着他的手,蹙眉说:「我不要听你说那些话,快啦,我的眼镜!」
「也行,要不然你对我撒撒娇,我就牺牲我这套衣服,跳进水里帮你拿。」他耍赖的要求。
「你!」任羽黎一跺脚,「你不要贫嘴,我从没对男人撒娇过。」
闻言,韦应玦扬高眉毛,不太相信地问:「这么说……你也不曾对你那位老公撒娇过罗?」
他说这句话时,似乎含带着几许酸味,好像在跟她那个早已过世的老公争风吃醋。
「我有没有和他撒娇是我的事,你不用管那么多。」只要听见有关余强的事,她的心就不禁沉痛了起来。
而韦应玦却误把她眼底的痛当成她对余强心底惦念的爱意,
「告诉我,你还深爱着他吗?」
任羽黎闻言,全身倏然一僵,就连脸色也瞬变,「这是我的事。」
她用力推开他,往后急退一步,却因为没发现脚后已是池畔,她居然整个人栽进池子里。
「啊!救命啊!」她不停挥舞着双手,浑身因为紧张而绷紧。
韦应玦二话不说便跳进池子里,赶紧抱紧她,托起她的小脸,「把脚伸直,踩着地上,「这是浴池,不是游泳池,淹不死你的。」
他面对这样的情况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没料到居然有人怕水怕成这副样子。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水,可能小时候……」说到这儿,她的身子忍不住打起颤,连嗓音也变了。
「快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他握住她的肩,激动地说。
「小时候……一群男生将我推进水沟里,然后……他们竟然……」
任羽黎的小脸愈来愈苍白,身体的抽搐也愈来愈严重,韦应玦直搂紧她,给予她她需要的安慰。
「乖,不哭,你不会游泳后来是怎么得救的?」他的唇贴在她耳畔,以温柔的语调安抚着她的心灵。
「后来……后来在我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突然一位大哥哥救了我,他就是余强。」
听她说到这儿,韦应玦眉头猛然蹙紧,并将她推离身,紧盯着她问:「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二十一年了,那时候我才八岁。」她垂下眼睑,苦涩地说。
「这么说……你们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韦应玦心底似突生了一个硬块,挺不舒服的。
「算是吧,从那时候起当他看我一个人蹲在角落不言不语,就会来找我聊天,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跟我说了句和你相同的话。」
「什么话?」他目光一凝。
「他也说我很美。」仔细想想,这已是十多年前的回忆了。
「他是不是除了我之外,唯一看过你眼镜摘下后容貌的男人?」他口气不善。
任羽黎摇摇头,「还有我爸,我爸也看过。」
「那不算。」他凝视她的眼,徐缓牵动着唇角,「从那时候起你就和他坠入情网了?」
「不……不是,其实我们一直以来都以兄妹的情感相处,他在我眼中是一位很好很好,又非常照顾我的大哥哥。」任羽黎赶紧否认。
「可是他对你呢?我想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吧?」黑瞳倏然眯起,韦应玦扯着唇问。
「到最后……就在他得了绝症之后才亲口告诉我他喜欢我,而我之所以会嫁给他,只是希望在他病情恶化之前完成他的心愿,因为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娶我。」说到伤心处,她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这么说你嫁给他完全没有爱,只是为了报恩?」
任羽黎脆弱地点点头,最后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哪知道我嫁过去才三天,他就突然病情恶化,他的离开对我来说真的是个重大的打击,因为这世界上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了解我。」
「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