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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顿,行云讽道:“不过就算你们来的再多,我万剑宗却也还是管的起饭。”
说到这里,行云也不与他们绕***,声音更冷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今日各位来此,为的什么,心中都是有数。口舌之争还是算了,不如剩些个力气,手底下见真章!”
行云说罢,猛往前跨了一步!
那赵不忧登时便是一惊!
前几日行云气势之盛,神剑之威,一直在他脑中盘旋不去,今日猛一见行云上前,心下登时大骇!哪还顾的上说话。下意识便是往后退去!
不止赵不忧,但凡是那日目睹一战的三派门人尽皆如此!不过四日,正是余悸未消!如今直面行云,就见那千余人竟是随着行云的向前,齐刷刷地后退一步!
等到这些人发现行云根本便什么也没有做,回过神时,却已经晚了。
行云一步惊退三派千雨人,万剑宗与青城门下自是大声为行云助威。九辅掌门也不禁大为骇然。而那怀庆五虎眼中则是深深的羡慕。
反观少林、峨眉、唐门、崆峒这四派上下却是一怔,他们没有经那一战,所以无从感受三派地慌乱,三派如此表现,在他们眼中大显懦弱。
行云方才那一步不过是无心之举。只不过是言语之中心绪激动。这才无意识的上前了一步,却没想到竟收如此奇效。一怔之下,不禁长笑起来!
行云如今何等的功力?这声长笑,自是直透云霄,而那万剑宗和青城门下则是齐声欢呼,这些听在大派耳中,再想起方才三派举动,登时大感憋屈,一时反被万剑宗的气势盖了过去。
三派上下一时大是羞愧。
不过虽说三派都是齐退了一步,无分彼此,可这话头却是赵不忧说的,这才引的行云回话,赵不忧身为一派之长,要不去找回颜面,今后可就再难服众了。
赵不忧心下暗恨,往前一步正要开口说话,却猛的见行云身后转出一个人来,定睛再看,竟是自己的大弟子垣晴!
赵不忧心下一虚,竟当场楞了住。
赵不忧既然看到垣晴,那其他人也看地到,华山派以外的人,认得垣晴的可也不少,毕竟垣晴当年是十大年轻高手,在江湖里颇有声名。而且华山这些日来的四处搜寻,众人也都有耳闻,此刻见垣晴竟是出现在行云的身旁,心下都是暗转了一个念头,这其中必有蹊跷!尤其是看到赵不忧楞住,众人更是确定。
外人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华山派自家,曲正秋眉头登时一皱,既然垣晴在行云的身旁,便说明那日夜探华山,直下千仞峭壁的人,十有八九便是行云了。
而一旁的罗其星更是冷道:“师兄,怎地你见了那叛徒,脸色这么难看?”
赵不忧本是楞住,此时闻言,心念急转!要说此人也确有急智,当下辩道:“那畜生总是我地徒弟,如今投了敌人,我能有什么好脸色?”
罗其星哦了一声,再道:“那师兄不如领人将他拿下如何?”
赵不忧经这两句话间,渐是恢复正常,闻言哂道:“如今八派联袂而至,为的是这武林大敌万剑宗,此乃是天大事,那畜生如何,不过是我华山的私事,公私岂可不分?再说今日群雄齐至,就连万剑宗都跑不了,那畜生难道还能插翅飞了不成?”
罗其星被赵不忧这一番大义说的一时口拙,竟没有话去反驳,赵不忧见了,反是冷笑道:“师弟你前些日去追个人都追不成,这到也罢了,不过是武功不及,可却没想到遇事竟连轻重缓急都不知分辨,怎堪大任?”
没想自己反被赵不忧奚落,罗其星勃然变色,正要反唇相讥,曲正秋却是咳了一声。在这群雄面前,华山自己先吵起来,这脸丢的怕是要比方才还大!曲正秋哪可能不去阻止?
罗其星见师叔面色不愉,只好将话咽了肚里,脸上却满是不忿。
垣晴看着自己师父、师叔的争吵,面上一沉如水,不过行云却是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悲伤,心下不禁暗叹道:“垣师兄仍是顾念赵不有地养育之恩,所以看到他如此不堪,才会这么悲伤。”
曲正秋的咳嗽止住了赵不忧与罗其星的口角,广通大师不禁口宣了声佛号,悲声道:“如今八派联袂而至,为的是这武林大敌万剑宗,此乃是天大事。不错!赵掌门所言极是!如今我们八派需要要精诚团结,同抗这武林公敌才是。”
玄元真人闻言亦道:“无量天尊,贫道也是这个意思!”武当刚折了一个易辛子,玄亨玄通也是重伤,损失大了,自然心下更是痛恨万剑宗。
这少林和武当表了态,华山、点苍登时附和,峨眉和唐门虽不似那几派般的义愤填膺,可却也是点头称是。
这几派反应,行云到都能料到,皱了皱眉头,望向崆峒,崆峒地态度才最是重要。
第十卷
第六五六章 … 齐集太室争一场
崆峒派常家三代来的很是齐整,常景轩、常承言、常天赐均是到场。
行云望去,正见这三人也是望了过来,那常景轩和常承言神色不动,看不出什么端倪,倒是那常天赐微微一笑,行云心下一动,暗道:“看常家表现,却并非就全没希望。”不过崆峒没有表态,行云也只能是想想,却是做不得准。
毕竟不论如何,崆峒没有出言反对,如此一来七派意见一致,怕是一战将至。
行云正自戒备间,忽是见那至善老僧上前一步,朝行云道:“那夜袭我少林的萧寿臣在哪里?”
行云一怔,本以为这七派就要来攻,却不想那少林竟然对萧寿臣如此念念不忘。可那萧寿臣已死,自己也是传书给了他们,至善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气疯了?
行云本想解释一番,可面对少林如此咄咄逼人,行云的心下却是半点好气也无,哪还去浪费唇舌?当下毫不客气道:“萧寿臣在哪里与你何干?”
至善闻言,本是因武功有了进境而冲和不少的脾气登时爆了起来,恨声道:“我少林本院被那畜生一把火烧了干净,藏经阁的千年心血付之一炬!又被他伤了许多人,就连我那与世无争的师弟也惨糟毒手!他在哪里怎会与我无关?”
至善说到最后,竟是用上内力,便如狮吼!这干瘦老僧虽无什么高僧风范,可这怒目圆睁,却是威猛的很。
少林门下亦是满目赤红,那夜混乱,他们全都亲身经历,少林死的虽不多,可却都是高手。与这些少林门下的关系,不是师父叔伯便是师祖,又怎不心痛悲苦?
行云闻言,却是眉头一皱。见至善难捺激动,不禁讽道:“少林再是习武,也应是个礼佛之所,虽然在下对佛法知之甚少,可却也知那轮回报应。当年你们是如何烧了万剑宗,杀了万剑宗千多门人?”
指了指身后。行云冷道:“那断壁残垣却还完好,不容你抵赖!既然你们此前种下了因,那萧寿臣所做的便是果!漫说他当真死了,就算他没死,我也不会将他交给你!你们当初敢灭万剑宗,难道便没想过报应么?亏了你们还称佛门之地!”
行云本不想说的这么僵,可那至善竟是一幅受害的样子,好似万剑宗万般的不是!行云心下便是有气!
那至善被行云问了个哑口无言,脸色铁青。正要发作,却听身旁忽是有人言道:“那萧寿臣做地确是不对!”
至善本是气极,可一时却难找出什么话来驳斥,忽闻有人出声,转头看去,发现并不是哪派高人或者掌门,而是常承言之子,常天赐。
常天赐在这时搭话,大出人意料。要说他的武功虽然很是不凡,可这辈分却差的太远。如今大派,可说除了飘渺天宫全都到齐,他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哪有插口地资格?
常承言当下便是低喝道:“住口!”
常承言的话声方落,却听那至善道:“无妨!今日七派上山,共讨公敌,自是人人有份,他有话。便要他说完。”
常承言微一皱眉,却见至善已是抢先对常天赐道:“你有什么话,便就直讲,老衲为你做主!”
常天赐闻言,恭身一礼。朗声道:“那小子便是放肆了。”
顿了一顿。常天赐朝行云笑道:“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就算二百年前有过一战。可那时亲身经历的人早已不在人世。少林虽有门人两千余,可哪一个参与当年一战?”
转头看了看,见无人应声,常天赐侃侃而谈道:“既然都没有参与,那萧寿臣却是报的那门仇?因果报应不假,可种下因果的却非是被萧寿臣所杀之人,这仇自然是报的不对,所以我说,那萧寿臣是错了。”
至善在旁越听越是喜欢,当下连声道:“不错!”随即对常景轩道:“你却是教出了个好孙子!”
常景轩闻言,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