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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轻声言道:“宗主有所不知,萧寿臣的手下。并非全是朝剑门人。”
行云诧道:“此话怎讲?”
水仙轻道:“朝剑门有什么弟子,都要记录在册的,然后与天剑、神剑两门弟子一起录在万剑宗名下,但是夜魔却不在其列,也就是说夜魔听命于萧寿臣,可却不是朝剑门的弟子。水仙以前也只是知道有他这么个人。可其他的却是不知了。”
行云闻言自然明白,看了看水仙,言到:“那水姑娘如今反出朝剑门,岂非在名义上也不是万剑宗的弟子了?”
水仙摇头到:“朝剑门并非是萧寿臣一人的朝剑门,水仙反了他,并非就是反出朝剑门,只要少门主还在,水仙自然还是朝剑门地门下。”
行云闻言也觉得有些道理,心到:“行君是朝剑门的少门主,听郭老所言。朝剑门最少是传了三代地萧家子弟,要知万剑宗入谷才二百年。只这三代的时间便就不短了,更何况之前还有萧姓掌门也说不定。
我此时正是在愁着一旦除去萧寿臣之后要如何安抚朝剑门的问题,由水仙的这番话看来,到时由行君师弟来做这朝剑门的掌门,就很是合适,那朝剑门下的异议怕是要小地
比我用威望强压好上不少。”
想到这里,行云本是觉得满意,行君做了朝剑门这两千余门下的掌门,还能替自己安抚朝剑门人,可谓两全其美。
可随后总觉得不甚对劲,行云思来想去,猛的一省,暗到,“我怎么连行君也是计算进了去?”
行云想了到这里,猛的坐直了身体。
行云这些年来渐是深陷江湖恩怨之中,满目俱是门派利益,你争我夺,这让他更是珍惜与行君的兄弟之情,就算在峨眉知道了行君一直有事瞒着自己,行云也并未如何生气。
所以此时竟然发觉自己想着如何利用行君,行云不禁心下暗恼,恼的是自己似是当真有些变了。
“行君与我情同手足,他又本就是朝剑门的少门主,萧寿臣一去,这朝剑门便自然是他的,莫说只是朝剑门,便是将这万剑宗的宗主给了他,亦不算什么!难道我入了这江湖不过三年,便要连兄弟都利用计算上了么?”
想到这里,行云眉头皱的更是深了,这房中未点***,只有一缕月光由支开地窗户映了进来,更是显的他脸色难看至极。
水仙不知行云在想什么,可坐在一旁地她此时倍感压力,行云那阴沉的脸色亦是让她的心下隐隐不安,心到:“这少年宗主不几年的功夫,竟然让人渐有敬畏。”
屋里气氛实在是压抑的很,水仙见行云的脸色越来越是难看,不得不开口言到:“宗主可是想到了什么为难之事?”
行云本在烦躁,此时水仙的声音传了入耳,心下一震,猛的醒了过来,呼了出一口气,摇头到:“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些许不愉快罢了。”
当下不想再多说什么,行云转口问到:“既然那夜魔的来历不明,我又如何能信他?”
水仙见行云的神色好些,心下也是松了口气,再是见行云问了,当下答到:“夜魔此人确实重信誉,杀手一道虽不良善,可却是江湖人中最守诺言的几类人之一,无信之人做不得杀手,更何况是夜魔这样的顶级?而他又是极重荣誉的人,否则也不会对萧寿臣让他诈败之事那么的耿耿于怀了。
重信重誉,夜魔此人的要求到有八九分的可信了。”
水仙自然不会将话说的满了,人心最是难测,她自然要为自己的话留些余地。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到,“水姑娘所言不错。可虽然我明日便能下山,但却是去往山西,随行中亦有不少朝剑门人。毕竟就算少林闻声而退,那些产业也要有人着手去接收,与那些人同行,我一时脱不开身。”
行云所说的是实情,萧寿臣派了足有五十名朝剑门中的高手随行云而去,以保证此番山西之行的顺利。
起身度了两步,行云略是思索后,言到:“不如这样,水姑娘此番回去便直告那夜魔,就说此话乃我所言:我就信他一次,不过他要将伤全养的好了等我,一待我有闲暇,便去寻他一战。
届时水姑娘可在我必经之路上留下联络暗记,那些暗记我已是记下,到时自然会寻的到,也免得劳烦水姑娘来回奔走。”
第十卷
第四三一章 … 明里相商谋定策
明里相商谋定策(四三一章)
行云将话交代了下去,可却并不就代表了他当真信。
夜魔是否可信,在这里推测还不足够,只有当面见了才能做出判断,所以行云当下打定主意,与水仙约好,只待一有时间便去上一次。
水仙见行云应了,那此来的目的便已是达到,就要起身之时,却是听行云言到:“水姑娘暂且稍待片刻,我还有些话要来相询。”
水仙闻言轻笑了笑道:“水仙虽然是反了萧寿臣,可却仍是万剑宗的门下,宗主仍是水仙的宗主,何来的劳烦一说?宗主有什么疑惑,只要示下便好,水仙知无不言。”
行云点了点头,坐了下来问到:“我虽是做了两年的宗主,可却对朝剑门知之甚少,仅是知其外有六令,内有两堂,其他的便不甚了了。
如今既然要来应对那萧寿臣,便不能还如此的全无所觉,所以想劳烦水姑娘将朝剑门详细讲解一番。”
行云虽然还可以去问郭、秦二人,但他们两个非是朝剑门人,自然不如本就是朝剑门中玄机堂主的水仙了解的详细。
水仙闻言答到:“这到不难,属下便先大概说上些,好让宗主有个了解,只不过属下反出的这些日子,萧寿臣是否再有什么变动,就非是水仙所能知的了。”
行云笑到:“那是自然。”
水仙略是一顿,言到:“朝剑门尚在安乐谷时,分内外两部。如今虽是出了谷,可却并没有将外六令的身份揭破。仍是有内外之分。
以前地朝剑门,外分六令,这宗主已知,那各令令主,宗主也是见过了。如今除了贵州令换做柴家兄弟外,余者应是不变。而这外六令的总令则是柴贤,此人智计不下萧寿臣,宗主可要多加留意才是。”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他与柴贤地那两个儿子大有过节,虽然柴贤没有表示出什么对自己的不满,可人心难测,行云自然要来防备。
水仙见行云听了,继续言到:“除去外六令,便是内堂,内堂分为玄机堂、刑堂、正务堂、奉剑阁、护法院这三堂一阁一院。
玄机堂掌情报对外。刑堂掌刑罚对内,正务堂则是负责门内饮食生活等一切琐事。奉剑阁是主门内一切武功修行,护法院是门内武功极高者以及长老们的潜修之地,门中的魂级高手,除去有实职的,余者均在那里。”
行云闻言忆起萧寿臣身旁的那个赤发红面之人,问到:“那个火仙冉炎。你可认识?”
水仙答到:“护法院大护法,水仙自然认得,此人武功虽然没到化形,可也只是一线之隔,朝剑门内,论起武功,就水仙所知,他可排在前五之数了。”
行云闻言眉头微是一皱,他虽然有把握胜地了那冉炎,可冉炎一直在萧寿臣的身旁戒备。只要能阻上一阻,便足够萧寿臣逃走。而此时再听水仙之言,显然此人的武功不只是能阻一阻自己那么简单,要胜他,怎也要费上些手脚。
行云白日里见了萧寿臣后便在一直想,是否能凭这自己和秦百程二人合力突施冷手,将其拿下。可如今看来却是难以做到了。
行云想到这里,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当时没有动手的选择是正确的,可也为萧寿臣的护卫周全而苦恼。至于郭定府,此老的武功大减,行云更不会让他去冒险。
“火仙冉炎。”行云心下默念这个名字,心下忽地一动,问到:“火仙,水仙,莫非这水仙不是水姑娘的姓名?”
水仙闻言笑到:“内堂五仙,水土木金火,自然不是姓名,不过宗主到是不必在意,水仙本没有名字,宗主就当水仙姓水好了。”
行云闻言便知这一定又有一段内情,除非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否则这人哪有没有名字的道理?自己原本只有道号,最后将这道号当了名字,这水仙怕是也和自己一般。
想到这里,行云便不再细究,既然水仙不想提及,又无关宏旨,便就作罢。
水仙见行云没有再问,眼下闪过一丝地感激,当下继续说到:“玄机堂原本是由属下所领,共有堂众六十八人,尽选门中轻功绝佳或伶俐聪慧之人,只是如今那萧寿臣究竟换了谁做这堂主,水仙便不知道了。
属下所知太多,萧寿臣定是会着手将堂中清洗一遍。”
言到此处,水仙的话声一顿,行云暗到:“那堂中与水仙交好之人,定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