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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级高手虽然以魂御剑,神剑可以离手,但那剑魂与人之间仍是以气相连,否则又如何传力操作神剑?所以敌人之力亦会随剑反传回来,这炽热剑气亦是如此。行云冷不防间接了到,登时一阵疼痛!心下大惊的时候也不禁暗恼!
而此时这场中登时一乱。行云便听各种声音响起,其中便有自己那几位师祖和其他人地惊呼。
而自己身后更是“无耻”声起,随后行云便觉身旁四道人影闪过,四把神剑直指了那蔡培峰而去!
那自然是张松山四人骤见行云被袭,暴起发难!
行云的武功虽然让张松山四人大是敬佩,可这连番战来。又让他们憋了一肚子的气,暗骂不公,此时那蔡培峰更是突然袭来,这四人再是忍了不住,登时出剑!
而这蔡培峰如此动作,便是其他大派看了,也不禁大皱眉头,只是没有阻止,一来蔡培峰这话声方落便是出招,其间太快。众人难做反应,二来此战可说是最后一战。如果点苍再输了,大派不仅要落个车轮战都胜不过一个少年的名声,更是会失去围这青城的借口,而倥、唐门、娥眉这几派虽然暗里帮了行云,但也不会明着相救。
但谁知蔡培峰这一击之后,行云身后的那四个魂级高手立时齐上!要知蔡培峰虽是化形级的高手,但和行云对拼一记后,哪还可能立刻再接下四个魂级高手的进攻?
便是听的“当当当当”的一阵剑声乱响,行云看去,却是点苍派一拥而上!虽然他们不能全接下张松山他们地神剑,但是这略一阻挡之下,蔡培峰的内力周转开来,便要攻了回去!
眼看情势就要大乱,行云心下虽怒,可却是大喝一声:“都住手!”
袁思蓉没有武功,那场中又出手太快,直到行云怒喝出口,她才是惊醒过来,当下直吓地脸色煞白,只是张了口却做不得声,显是被惊的不轻。无阳子见了,立时以手抚其背,输了丝真气过去,暗暗平息她的心境,袁思蓉体弱,无阳子怕这一惊,再惊出病来。
场中行云心下虽恨那蔡培峰骤然出剑,可此时已是最后一战,只要胜了此战,便可撇清青城与那双修籍的关系,行云苦战连场,怎么可以让这功亏一篑?
尤其此时少林等大派似乎也要有所动作,行云又怎么会让他们得了借口?所以立刻将人喝住。
行云这一声喝用上了全力,登时将点苍中人惊的一顿,行云此番战来,威势大胜,众人自然看了到眼内,所以心下听了行云的大喝,哪会不慌?而张松山四人见自己地宗主没有受什么伤,闻言也是住了手,只是四把神剑全是指了那蔡培峰不放。
可行云喝声刚落,脸上却是一丝的赤芒闪过,原来那蔡培峰的炽热剑气似是钻了一点进到行云的体内,他这用上内力的一喝,那炽热剑气立时顺势钻的更深了。
行云此时心下一惊,忙是运起内罡,将它压了下去,可却化它不去,压了到一处,只好待战后再行处理。
“主上,这人竟敢偷袭,要做何处置?”张松上刚是说完,便见安静仙冷道:“此时已是比武之中,且我师伯更是报了出姓名招数,他不认真以待,倒怪了起旁人来?”
那安静仙此言一出,张松山刀削般的脸上仿佛一跳,他哪会惧了安静仙?要不是被行云挡了住剑,他此时便是一剑刺了过去。
行云对这天剑门四人道:“四位暂且退下,我自有道理。”
行云是万剑宗的宗主。张松山四人自然要听命,此时只好退了下去。可神剑却是不收,俱是悬了在身前,好做攻击,青城派脱不脱那罪名,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注意行云地安危。
行云自然知道这四人所想。也不好再说什么,等他们退了下后,转来对那安静仙道:“安掌门说的不错,此时便在比武之中,蔡前辈出手,理所当然。此时不如双方都撤了手,待我和蔡前辈再
如何?”
安静仙虽然是有些强词夺理,可行云却不多加辩解,心下暗道:“方才这蔡培峰语出真诚,我虽然心中知道要严阵以待。可终究有些松了,才有此一事。看来还是我不够警惕。
而此时我已经是功成在望,谁知这蔡培峰和安静仙打地是什么主意?他们要是借机说张松山他们插手,我岂不前功尽弃?”
正因为如此,行云这才有如此一说,只要将这场比下去,且胜了。行云这么多的努力才有价值。
蔡培峰此时紧盯行云,方才行云脸上地那丝赤芒闪过,虽然很快,但却被他看了满眼,此时暗道:“这小子方才促不及防间,中了我那烈阳的一记炎天炙日,此时看他的面色,赤火自是进了他的经脉,越是动用内力,赤火发作越快。他越是无力再战。
我若是胜了连少林武当都束手无策地他,那点苍在大派中的地位更会再进一步!我烈阳剑蔡培峰的名望也要高过那至善、曲正秋之辈。
点苍一向地处西南。那些个中原门派虽然和我点苍一起共称大派,却是在心下瞧不起我们,此刻便要你们知道点苍的厉害!”
此时那安静仙听了行云之言,还要说话,就听蔡培峰一摆手到:“罢了,我这次便应了他。”
安静仙闻言问到:“师伯可是受了伤?”
他问的自然是张松山四人的一击,如果蔡培峰这时以此为借口的话,点苍便可指行云不守规矩,可此时蔡培峰却是一心想用剑胜了行云,便道:“无妨。”
安静仙听了,只好率人退了开去,不过他心里也是明白,既然自己的师伯坚持一战,那自然是有了把握,心下不由得一喜道:“我师伯烈阳神剑的赤火剑气,如被击到了体内,那行云定是会输。”
明白了这一关节,安静仙自然再次微笑起来。
此时便见那蔡培峰赤红色剑光一转,对行云道:“如今你可是准备好了?”
他此时反是问了起来,张松山四人齐是冷哼一声,表示不屑。
行云却是面色不变,当下双剑风雨字诀捏好,等蔡培峰来攻到:“前辈请。”
可就在此时,刹那的声音突然响起道:“你可要当心此人,他那剑上内力大是蹊跷,方才攻入你体内地炽热剑气难以化掉,你要小心不能再让他多注了几道进来,否则便是危险。你要是全盛之时到不用怕了,可你此时连番交战已是力竭,又要分出许多来御使双剑,所以那赤热剑气就能乘虚而入。”
行云听了心下一惊,他方才到是没有太过注意那赤热剑气,虽然难以化掉,可却是能压制了住,只当自己一时仓促,被外力侵了进来,此时听刹那之言,便是现在全力出手,都难挡那炽热剑气,这可如何是好?
而此时那蔡培峰听行云应了,烈阳神剑赤芒再转,仿佛一道赤红匹练般,瞬息而至!
行云刚是听了刹那之言,再见这一剑直来,眉头大皱,也不去硬接,而是双剑各起风字诀,心下暗到:“既然如此,那我便用剑将他全卸了去便是。”
可那蔡培峰早便在旁看过行云与至善的一战,行云两个风字诀将至善地大彻卸的回防不及,他也全看在眼里,此时早大为注意,再加行云的气力不如与至善交手之时的强,而蔡培峰的剑又比至善的快上不少,便见那蔡培峰地剑一剑快似一剑,其上赤芒闪耀,左一剑右一剑,剑剑相连,竟好似一片火海!行云不敢去硬接,卸招又不顺手,蔡培峰一轮急攻之下,此消彼涨之间,行云立时大落下风!
而且行云体内还要分了一些内罡去压服那的炽热剑气,所以更见为难。
常天赐在旁看的眉头大皱,行云连番战来,常天赐只看的从心里佩服,他向来自傲,同辈之中,除了少林慧剑外,再无人放在他的眼内,直到在嵩山遇了行云。而之后不到两年,行云又是武功大进到了如此地步,常天赐不禁将行云暗做自己的目标,此时见他胜了如此多的大派名宿,心下自然高兴,哪管行云的武功是不是邪派?可此时行云被那蔡培峰逼的大落下风,虽然有方才的那一记突袭,但却没见行云受了什么伤,当下疑道:“父亲,那个蔡培峰地剑法真有那么强么?我看他的剑虽是厉害,可却也不至于让云师弟战地如此狼狈,莫非他之前的那一剑伤了云师弟不成?”
常承言道:“伤未伤得,为父并不知道。”
就在常天赐有些失望的时候,常景轩接道:“此时那行云战的难看,正说明他已知蔡培峰剑上的厉害,想来头前一击,已是被伤了到他。那蔡培峰炼有炎天神功,神剑化形之后,不仅炽热逼人,且会寻人经脉,伤人肺腑!”
常天赐听了一惊道:“那内功如此厉害?怎么不见点苍派有人学去?”心下同时暗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