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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么猜的,可却不知他为何对我如此敌意?”
要知慧剑虽然自称贫僧,可对明非先生的称呼却是“你”而非“施主”,这细微差别。明非先生自然听地出来,当下坦然问到:“在先明非。小师父对在下可有什么不满?如是明非之过,当会立刻改正。”
慧剑眉头微微一皱:“这人竟然是明非先生?看他那份气派。到不似是假的,那他与这奔雷剑有什么仇?”
再听明非先生问了自己,慧剑当下答到:“贫僧见那人似乎是江湖传闻中的奔雷剑,奔雷剑在月前的太原一役,保了边家以及太原无数人的性命,当是正义之士,见他被前辈追逐,所以才跟了来看个究竟。”
明非先生听了慧剑的回答。不但不以为过,反是笑到:“那位朋友确是奔雷剑。只是他可能与在下有些误解罢了。”
行云听那慧剑竟是为了关心自己而追了过来,亦是暗思:“看来在这江湖中,心存良善之辈还是不少,只不知能占这江湖中的几分了。”
清楚了慧剑的来意,明非先生当下舍了慧剑,转过头来对行云说到:“方才在下所述,朋友可有什么想法?这场比武是否还要进行下去?这第二、三两场,正好少林的慧剑小师父可以为我们做个见证。”
行云想了想,答到:“这场不用再比了,仍是我输,方才先生的那剑法一说暂且不论对错,只先生能将这其中道理说来与我听,这份胸襟,我便是佩服地。”
顿了一顿,行云继续到:“三场之约,已结两场,在战这最后一场前,还请容我去想上一想对策,如果这场我仍是输了,当会遵守诺言,随先生去见德皇老前辈。”
明非先生对自己武功剑法的信心足地很,当下自是同意,慧剑听的不明所以,也有他去解释了。
行云则是避开了几步,在旁席地坐了下来,浅运内功,温养着自己地内罡,心下暗想明非先生刚才那番关于剑法的讲解,也觉颇有道理。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武功之为皮,那计策便是皮上之毛。这话确实不错,我再是想出些什么计策也是没用,内功受制,轻功受制,剑法更是受制,如此情况之下,仅仅凭些计策来取巧,作用着实有限,何况那明非先生是个谨慎之人。”
“可我今天必须要胜,我不能与他去见德皇!”行云想到这里,开口轻声问到:“前辈,不知我现在的内力是否还能支持前辈化形?”
此时自己唯一可以不暴露身份,又有威力的武功,也许就是刹那的化形了,只不过自己当初问过的几次,全被刹那驳了回来,均是说对自己的损伤大,且自己的内力还是不足。
现在行云虽然一直在温养内力,但一番奔驰,又是战了两场,虽然时间不长,可与平时相比,自然要差上不少,这一问,本也没抱太大希望,只是实在没有了其他办法,只好去试上一试了。
“你如此地惧了去见那德皇?”刹那并没有回答行云的问题,反是问到。
行云听刹那竟然如此问自己,不解到:“前辈难道觉得此去没有危险么?我地易容虽然表面上没什么破绽,但那德皇是何许人?恐怕只从我的行为举止就能看出些端倪了,一旦有些微差池,我被困住事小,连累了青城和万剑宗可就大事不妙了。”
刹那听了,嘿声到:“吾到是很想见上那什么德皇一面,看看这个能到了通天的人究竟是个什么人物,竟然敢居道德皇帝这么
。”
行云没有想到这个千年剑魂竟是如此在意德皇,可自己实在不敢以自己的师门冒险。
还未等行云说话,刹那又到:“不过你要是去了,也确实有些冒险,但你现在即使有吾化形相助,胜了那明非先生,可你就能保证他一定不会失约?不要忘了,他旁边还有个少林的小和尚。
而且以你全盛时的内功,不过只能支撑我化形后几招的用度,此时的你全力施为,不过只能用的一招,而且还会大损身体。”
行云听了,心下一惊,暗到:“我全盛的内功只能支撑几招?这未免也太过骇人听闻了!怪不得刹那前辈一直要我多去修炼断桥。”
想了这里,行云轻声问到:“那一招的威力如何?究竟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那之后我是否还有余力离开?那明非先生确实非同凡响,这最后一场,我如果有取胜的希望,便不能放弃,望前辈成全!”
刹那听了行云的话,静了片刻,才到:“他几十年的修为,又有那个所谓通天级的德皇教导,以你如今这般的束手束脚,确实没什么胜算,更何况又多了那个小和尚在旁。
至于我那化形的威力,嘿,以他现在的情况,一招足矣,而对你身体的损害,大多是经脉之上,当即并不会有什么显现,只是暂时没些内力罢了。可一日之后却有你痛苦地,以你现在的身体,半月之内,什么武功都再动不得了。”
行云闻言略一犹豫,还是同了意,这痛苦也好,半月不能动武也罢,总强过被明非先生带了走!
可行云刚是决定。却是脑中一闪,想到一事,本是燃起的希望又落了下去,叹了口气到:“我忘了一事,这化形之时剑罡的颜色怎么办?”
行云今日对阵明非先生,之所以败了两场。原因并不仅是剑法限制,担心剑罡颜色暴露自己的身份也在其中,行云只能在剑上使用琢颜内罡一种,也是输了两场的原因。
行云将心下所想与刹那说了,刹那沉声到:“这你不用担心,吾既然与你做了保证,自然不会在这么明显的地方上有疏漏。”
行云喜到:“前辈可是有什么方法遮掩?”
刹那听后,冷到:“遮掩?吾刹那的化形一剑要遮掩什么?”
那声音中似乎满是不屑。
行云听了不禁大是不解,可却也是相信刹那地话,刹那没有理由欺骗自己。
既然有了如此把握。行云当下站起身来,不远处的明非先生见状开口到:“朋友可是决定好了?”
行云答到:“这金刚门惨案。德皇老前辈既然肯出面,本是件幸事。可在这江湖之中,我实在无法相信任何人,还请先生见谅。”
明非先生闻言笑到:“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朋友如果见过我的师尊后,自然便会信了,好,不说这些。既然朋友如此言语,那一定是要战这最后一场了?”
行云点头到:“先生所言不差。而且在下有一言在先,这一场我只需一招即可分出胜负,先生可要全神防范,否则伤了先生,在下心中亦会不安。”
行云此话确是出自真心,刹那的化形威力如何,行云心下没底,可那威力自然是强的,明非先生的为人确实不错,真要伤了他也不好,所以才是出言提醒。
明非先生听行云这么一说,完全地楞了住。
“他怎么这么大的口气?就算他还留有什么后手,我也是早想了过,毕竟以他这样的武功,不可能只用奔雷剑这样的普通剑法,但怎么可能只用一招便可胜的我?这世间可有如此剑法?
他曾答应过我,不会以命相搏,那还有什么招式可以一招之内,既决出胜负?”明非先生想不通透。
虽然自己不很相信,但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明非先生面色一整,说到:“多谢朋友出言提醒,明飞已是准备好了,还请朋友赐教。”
说着,映心神剑悬了在自己身前,全神以待。
一旁的慧剑已是从明非先生那里得了事情的全部经过,此时默默的站在了旁边,权且做个见证,可听了行云的话,此时面上亦是微微色变,因为行云这话实在太过惊人了。
“一招便可决出胜负?”
虽然这二人都不会认为行云在说大话,但也想不出有什么剑法可以做到。
只见行云地铁剑光华一转,心下亦是暗到:“也不知刹那前辈的化形究竟是何等形貌,只知刹那前辈要我用尽全力使那千里奔雷便可。”
当下见明非先生严阵以待,正要使力,心下刹那突然开口说到:“你且等等,叫那小和尚离地再远一些,也让他运好武功,免受池鱼之祸。”
竟然还要让慧剑离的远些?
刹那地化形一剑竟然可以强到如此地步?
行云强忍着心里的惊讶,开口对慧剑说到:“请再退后一些,运功以待,我这一招威力过大,离的太近,恐会伤了你。”
行云之语,立时便让慧剑和明非先生大讶,明非先生甚至心下暗到:“他莫非是在虚言恐吓不成?”
慧剑看了看行云那认真的样子,默默的又退了两丈。
见一些都是妥当,行云铁剑亦是随在了身前,光华一转,蓄势以发!
便也在此时,一阵急风忽然横刮了过来,那满地的草屑枝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