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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俊的左脑编着有趣的故事应付冷美人儿,右脑开始琢磨如何闪电般地把花衬衣腰间的手枪给弄过来,因为他对那狗屁天价“毒药”已经没有抱任何希望了。
谢文俊说话间花衬衣把自己的战袍给脱了下来,就连皮带也松开了,但是手枪还是没放下,而是揣到了西裤裤兜里,丫满脸通红地来回跑了好几趟卫生间,洗了好几把脸,冷美人儿没有对花衬衣的这些举动横加干涉,因为她自己也是满脸通红,样子古怪,坐立难安,谢文俊看出她呼吸好像还有些急促。
难道是“毒药”起了作用?要不然两人的样子怎么如此古怪,但看起来又不像是能把人给弄了无力的药,因为两人感觉都越来越精神了。
谢文俊还在滔滔不绝地编着故事,两人的举动已经越来越奇怪,样子也越来越古怪了。谢文俊心想那到底是什么药啊,人没倒,也没颠,反而越来越精神。
谢文俊突然想起缅甸老板卖药给他时候的神情,丫的那表情不像是说这药是用来害人的,丫的表情好像特别的淫荡,药价还如此贵……
谢文俊心里一个激灵,他奶奶的,难道是传说中的春药?
春药这玩意儿自古到今都有不少,就是现在不少私人小药店里也有卖的。只不过真真假假,药用大大小小,而且一般所谓的春药都是些滋阴壮阳的补药而已,像电视里那种吃了就直接发春,非要与人结合才能解毒的正牌春药谢文俊心想恐怕在武侠小说里才有。
不过谢文俊以前倒是听人说过在泰国、缅甸、印度这些地方有些特别厉害的春药,都是很早以前就流传下来的特殊秘方,药效简直就和武侠小说里的一模一样,甚至比那更厉害,难道这是真的,真的在药店里花大价钱买到了传说中无药可解的春药?
谢文俊转念一想既然有驰名世界的印度神油存在,那么有威力巨大的缅甸春药也就不奇怪了。如果真是这样,等两人控制不住的时候逃跑不就有望了么。
谢文俊故事还没编完花衬衣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在那自顾自地做着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冷美人儿视而不见,她满头大汗,咬着嘴唇躺在床上直愣愣地盯着谢文俊,看样子颇为难受。
看两人这样子,谢文俊已经敢肯定在缅甸药店买来的那瓶药末儿百分之百是传说中威力巨大的春药了。
谢文俊试探地喊了几声花衬衣,花衬衣根本没搭理,他已经顾不得其他事情了,依旧在那做着下流动作。
哈哈哈哈……
谢文俊大笑着把花衬衣装着手枪的西裤一脚踢到床底下,见花衬衣根本没管,便没着急跑出去,心想花五百大洋买来的药末儿果然有效,比那什么能把人药倒地儿和药疯颠的药都强多了。
谢文俊又叫了几声花衬衣,丫的还是不理。便彻底放心了,于是对冷美人儿说,“呃……你们有事要做,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呵呵,有空来林溪玩,我请你们吃饭,拜拜!”
冷美人儿眼睁睁地看着谢文俊走到房间门口,突然喊了一声:“等……等等。”
“等……”谢文俊回过头来笑道,“等什么,等你们舒服了好再来抓我啊,呵呵,还是想让我留下来看戏,算了,我没那胆子,看场戏把小命给送了就不值……”
谢文俊说话间只见花衬衣把仅有的那条内裤也脱了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跟恶虎扑食似的扑向了冷美人儿,冷美人儿想叫却被花衬衣用他的大手紧紧捂住了小嘴,冷美人儿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不停的挣扎,花衬衣一边捂着冷美人儿的小嘴,一边隔着层睡衣用力亲吻冷美人儿的身体。
谢文俊心里一个咯噔,冷美人儿不也喝了两碗下过春药的汤么,而且刚才见她已经药力发作了,怎么现在看起来像是将要被花衬衣强奸一样的难受,难道她情愿强忍药效发作的难受也不肯被花衬衣这头恶狼给玷污?
美丽的鲜花被牛粪一般的恶狼摧残的确是人间惨剧,谢文俊有点看不下去了,转身想走,但又有些于心不忍,可自己本来就站在悬崖边上,难道还去理会这狗咬狗的破事?
就在谢文俊犹豫不决的时候,花衬衣用力地把冷美人儿身上的蕾丝睡裙给扯下一半来,冷美人儿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胸罩了,花衬衣依旧亲吻着冷美人儿的身体,这时冷美人儿突然停止了挣扎,似乎已经认命,已经绝望,眼角流出了一滴看似委屈的泪水,正用一种绝望的目光看着谢文俊。
他奶奶的,别用这种勾魂绝望眼盯着我好不好,你刚才还说让花衬衣等一等再要我小命,难道要我大方到不计前嫌去救你?老子有这么伟大么?谢文俊左右为难,一心想走,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唰”的一声,冷美人儿的整条蕾丝睡裙被牛粪般的恶狼给扯了下来,冷美人儿不经意地动了一下,谢文俊看见她居然还穿着一条性感的丁字裤。
有没有搞错。穿成这样,这不更是方便花衬衣对你下手么,谢文俊苦笑不得。
睡裙已经被扯掉,谢文俊又无动于衷,冷美人儿没再抱任何希望,绝望地闭起了眼睛,就在她闭起眼睛的一刹那,又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那美丽的脸庞缓缓滑落了下来。
他奶奶的,死就死吧,实在看不下去了。谢文俊走过去抄起一把椅子就往花衬衣的背上砸了下去,花衬衣吃痛滚到了地上,一时间挣扎不起来。
冷美人儿赶紧把被子拿过来遮住自己半裸的身体,谢文俊看出她虽然没说话,不过目光中流露出来的却是感激。
谢文俊趴到地下,把床底下花衬衣的西裤拿了出来,一句话没说走到房间门口:“我要走了,我把他的裤子扔给你。他那手枪在裤兜里。你有枪他应该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反正这是你们之间的事,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你……自己小心。”
冷美人儿的声音有些嘶哑:“你……走了,去……哪?”
“该去哪去哪,你……呵呵,不会还想来逮我吧,唉”,谢文俊说着把房间门打开,整个身子靠了出去。只留下一只手在那摇晃了一下,他准备把裤子扔过去就立马关门开闪,毕竟子弹的速度太快,开不得任何玩笑,还是把稳一些为好,“我现在扔给你。你接好,别拿着枪了又跑出来追我啊,你追不到的,接好……”
“不要……”冷美人儿叫道,“带我走。”
带你走?谢文俊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于是伸了个脑袋进去看着冷美人儿说,“什么意思,你别跟我开玩笑了好不好,我说你这女人怎么鬼主意那么多,我救了你,你难道还……”
谢文俊愣住了,只见冷美人儿飞快地把衣服裤子穿好,二话没说就光着脚丫子跑了出来,拉上谢文俊就往楼下冲。
谢文俊本来就想尽快离开这鬼地方,心想一个女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索性先跑远一点再说,于是和冷美人儿两人飞快地逃离宾馆,一直到跑到他们刚才停越野车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冷美人儿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问道:“会开车么?”
谢文俊疑惑道:“开……去哪?”
“当然是去芒市了”,冷美人儿把车钥匙交给谢文俊,“先去机场。”
谢文俊更是搞不懂冷美人儿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了,不过她把车钥匙都交给了自己,是不是应该没什么了,于是晃了晃手中装着手枪的西裤,试探道:“这家伙怎么办,你……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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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美人儿摇了摇头:“不用,你收着。”
居然连枪都不要了?谢文俊惊讶道:“你不要我要了干什么,我把它扔了?”
“随你的便”,冷美人儿焦急道,“要说什么都等先离开这里再说好么,别浪费时间了。”
“呃……”谢文俊想了想,把西裤狠狠地甩远,打开车门坐了上去,“走。”
越野车行驶了一段路谢文俊才发现车倒是会开,但不认识路啊,第一来瑞丽而已,虽然早上坐过中巴车从芒市到瑞丽,但现在是晚上,当然不记得从瑞丽到芒市应该怎么走了。
车开了半天谢文俊发现都没找到正道,于是问:“你知不知道路,我们好像迷路了。”
冷美人儿摇摇头:“我不会开车,我也不知道,不过……”冷美人儿把头伸到车窗外面看了半天,“这条路好像是去腾冲的,好像是,我也不敢肯定。”
谢文俊突然踩了一脚刹车:“腾冲?那不是走错了。”
“没关系”,冷美人淡淡一笑,“去哪都行,只要离开这里就行了。”
谢文俊点点头:“那倒也是。”
谢文俊开着车继续往前走,不时听见冷美人儿发出啊啊呀呀的叫声,看见冷美人儿把座位调低,一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