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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么多人谢文俊诃郑刚即使有三头六臂也摆明了要脑袋开花,于是谢文俊把手中的台球竿往小混混群中一扔,吼道:“闪啦!”
俩小子早就准备闪了。谢文俊扔完台球杆还没说话两人就已经跑到了前边,谢文俊几个大步追了上去:“分头闪,传呼联系。”
谢文俊说完就往台球厅的侧门冲了出去,这一改变方向的大动作引得大部分小混混朝着他追来,谢文俊对自己超高地爆发力和短跑速度有绝对的信心,他这么做是为了帮郑刚和眼镜了开一些人。
谢文俊冲出来就跑到了一条小巷里边,小巷七拐八绕的,谢文俊的速度又飞快,小混混们追了一会儿便找不着北了。
谢文俊从小巷的另一头跑到大街上,正好有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待客。谢文俊拉开后车门就坐了进去。
好久没做这么激烈的运动了,谢文俊感到有些气喘。对司机说:“师……师傅,开车。”
“到哪?”
“呃……到……”谢文俊想了想,“到西城电影院。”
从这里开车到西城电影院只要绕半个弯的斜坡就行了,这么短的距离往小巷里走过去更近,而且出租车司机看到谢文俊是从小巷里跑出来的,以为是这学生跟他闹着玩儿的。便有些迟疑:“走……走过去更近。”
“我就喜欢打车去。”谢文俊呵呵一笑,“开车吧,师傅。”
该不会是钱多了没地儿花吧,要多遇上点这样地主儿那咱这行可就好干喽,出租车司机暗暗想了想,发动了汽车。
出租车刚刚爬上斜坡就见眼镜这丫不要命的往坡下跑来,后面已经没有追兵了,谢文俊赶紧让司机停车,把眼镜给接了上来,眼镜上得车。心里地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拼命拍着胸口抚平自己的情绪:“吓死了。吓死了。”
“怎么没人追你,那……小刚呢?”谢文俊跑的时候看见追他的人不是全部,而且又没有从小巷里追出来,眼镜也没人追,难道全部人现在都跑去追郑刚了?
“好……好像是没人追我,”眼镜一拍脑袋,“对了,好像全本追郑刚去了。”
“我靠,小刚跑得又不快,”谢文俊有些急了,忙说,“师傅,快快,先开去西城电影院正门。”
司机开着车,忍不住插嘴道:“你们……被人打啊?”
“当然了,惊险着呢,三十几个拿着家伙的。”眼镜这神经病把不该说的也说了。
出租车司机立马一脚刹车吧汽车给踩定:“怪不得了,这么近还打车,算了算了,你们下车吧,我……我不拉了。”
眼镜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补救道:“不怕师傅,他们又不会打你,没事,拉我们过去吧。”
谢文俊正担心小刚地安危,心烦着呢,眼镜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地家伙又他妈的乱说话,谢文俊挥手捶了他一拳让他闭嘴,然后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我们还有个朋友在那儿,不知道怎么样了,你拉我们过去绕一圈,我们远远的看看就行了,不下车,宗了多付你点车费,没事的。”
出租车司机想了想:“多付……只是,正事绕一圈啊,那……好吧。”
谢文俊让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了西城电影院对面,隔窗望了过去只见刚才那一伙人其中的几个站在那里骂骂咧咧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两人跟他们说了几句话,然后全部人就往坡顶跑去。
谢文俊拍拍驾驶座后背:“师傅,跟上,跟着那伙人。”
出租车司机摇了摇头:“不不……不要吧,你不是说绕一圈就行了么。”
看样子这伙人八成是上坡顶追郑刚起来,要是郑刚被他们逮到那还得了,不被打残废了才怪,这出租车司机又是个怂货不肯开车,谢文俊心急火燎,黑起脸来骂道:“你他妈地别废话,快给老子开车。怎么怂成这样,有事你开着车跑不就完了,两条腿还跑得过四个轮子啊,待会我再多给你点钱,快快。”
不知道出租车司机是被谢文俊黑着脸吓到了还是因为利益诱惑,也没回嘴,发动汽车就跟了上去。
坡顶便是林溪动物园,今天星期六,动物园门口的小广场上人流如织,小混混们把家伙藏在身上用衣服遮住。四处寻找着刚才跑上来的那臭小子。
纹身小混混也捂着脑袋追上来了,小太妹抱着他的外衣跟在后面。外衣里面包住了一根钢管,纹身小混混发誓要把踢他脑袋那小子碎尸万段,气急败坏地四处张望,敢情纹身小混混还是个老大,其他小混混找完以后还会去跟他汇报一番。
动物园门口的小广场虽然不大,但遇上假日人实在太多。要从这里找一个人出来无疑跟大海捞针没什么两样。更何况那小子买张票跑进了动物园也不好说,万一那小子要真进了动物园,那更是没那么容易找到了。
纹身小混混见搜寻无果,便带着所有人匆匆走了。
这时路边的一辆出租车里下来两人,便是谢文俊和眼镜,谢文俊拍拍眼镜地臂膀。说:“还好没逮到小刚,不过我估计他们现在应该上你家去了。”
“不……不会吧,那我得赶快回去。”眼镜说完又要往出租车里钻。
谢文俊一把扯住眼镜,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没事了,你走吧。谢谢啊。”
还好有惊无险,出租车司机满意地把谢文俊给他的两百块钱收进了口袋,向两人挥了挥手,哼着愉快的小曲儿开车走了。
等出租车司机走了,谢文俊才问眼镜:“你要回去干什么?”
眼镜焦急地说:“你不是说他们上我家去了么,我得赶紧回去跟我爸解释啊,要是被我爸知道这事,我就是不被他们打也会被我爸给打死的。”
“嘿,我之前跟你说的你当耳旁风啊,”谢文俊摇了摇头,“你怎么这么么笨啊,跟你说他们不敢上你家去的,他们这种是狗屁的高利贷,摆明了是抢人,难道敢明目张胆的上你家里抢啊,他们现在肯定只是去你家附近堵你,你现在回家不是自投罗网么。”
眼镜一听更是害怕,难不成以后不回家么,急忙扯着谢文俊的衣服说:“那可怎么办,你认识的人多,你帮我摆平一下吧,不然我……我回不去了啊。”
怎么好端端的会摊上这档子倒霉事,谢文俊有些无名火,甩开眼镜,叫道:“你急什么,先找到小刚再说。”
谢文俊诃眼镜找了个电话亭,一连急CALL了十几个传呼郑刚才回了过来,说他现在在动物园里老虎笼旁边的照像处,刚才在跑地过程中后背上被一个小子砍了一刀,好像流了一些血,动物园里人太多,他又不知道谢文俊刚才是因为什么事跟那伙人打了起来,怕别人万一看到他受伤去报警惹上麻烦,所以就用深色的外衣把伤口扎了起来,但是现在感觉有点疼。
谢文俊听郑刚地声音有气无力的,心中焦急万分,赶紧让他在那待着别动,跟眼镜买了门票飞快地跑进动物园。
老虎笼就在一进动物园右手边不远处,谢文俊他们跑过去只见郑刚侧身坐在石凳子上,脸色苍白,汗如雨下,谢文俊二话没说就让眼镜一人一边,把郑刚给架了出去,打了辆车直奔医院。
上了出租车郑刚已经是虚弱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扎在伤口上的外衣早已被流出来的血给浸透了,暗红色的鲜血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不停地往外淌。
出租车司机被这一幕惊的够呛,也顾不得问些什么,也没管车里地座位被鲜血染得一片通红,拼命地猛踩油门,只希望尽快把这可怜的孩子送到医院。
到了医院郑刚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医生们忙着帮他止血输液缝合伤口,谢文俊出去打了电话,让谭辉和马德凯赶紧来医院。
谢文俊着急的在医院的走廊上来回踱步,操他妈的,这群王八蛋。把小刚砍成这样,这事没完,谁砍了小刚谁他妈的那只砍人地手就得给老子断掉!
眼镜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心里充满了愧疚,问谢文俊:“郑……郑刚应该没事吧?”
谢文俊白了眼镜一眼:“你他妈别烦我!”
自己最好的兄弟被人砍了躺在医院都是拜眼镜所赐,谢文俊听到眼镜的声音就心烦。
约莫半小时地功夫谭辉和马德凯就一齐赶到了医院,在问清楚情况以后谭辉主张找黎友抓人,马德凯则主张先灭了再说。
这群王八羔子社会败类是绝对不能纵容地,抓起一个少一个,不过自身如果有能力的话。还是得先做点事,小刚这一刀可不能白挨。
谢文俊考虑了一下。说:“小马哥,你让帮咱们看场子地老二带上兄弟去逮那群小子,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砍我兄弟那人……不要留情,完了辉哥再打电话给黎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