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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日天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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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应付不了文武全才的劫真,半天都下不了笔。

劫英叹了口气。「让你多读些诗书,你总不听我的。」把折扇摊在他眼前:「照着抄一遍,表示你听进了三哥的劝,他多半会高兴几天。」劫兆如获大赦,伸手一拍脑门:「照啊!这个法子倒是不错,又不怎么麻烦费事。」蘸饱墨汁,将扇上的八句题抄了一遍。

劫英拈纸一抖,凑近吹干墨迹,说:「妹妹送佛送到西,给你找人糊裱起来,晚点儿你亲手拿给三哥。」劫兆正愁没借口打发她走,连连点头:「甚好、甚好,有劳妹子啦。」劫英又叹了口气,多看他几眼,拿着墨字走了。

劫兆赶紧换了身轻便舒适的常服,交代好门房,匆匆出了南侧小门。

「死丫头!故意馋我。你不给插,难道哥哥还少插了美穴嫩穴不成?」想起岳盈盈水滋滋的结实胴体,连忙加紧脚步,不多时便到了桐花大院。花婆子见了他,面有愧色,支支吾吾半天。

「什么?姑娘走了?」劫兆又惊又怒:「几时走的?说了什么没有?」

「咱按四爷的吩咐,喂姑娘吃了好些滋阴补品,睡了顿好觉。今早用过早饭,还唤丫头服侍姑娘沐浴更衣,特别给姑娘挑了几身上料,谁知岳姑娘发了顿脾气,不声不响走啦!院里的丫头去请姑娘用午饭,才发现房里连个影儿都没有。」

劫兆气急败坏的冲进厢房,见被褥枕头都迭置妥贴,铺被抹得齐整,丝毫不见睡过的痕迹,镜台上空荡荡的,连支簪子都没留下,果然是人去楼空。

「笨丫头……她便这么走了?」突然心里有点惆怅,也不知为什么。

劫兆是京中有名的采花圣手,御女无数,随随便便弄上床消遣的,都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眼下萦绕心头的那种空虚失落,绝非一时间无穴可插所致。他推开窗牖,院里桐荫深浓,长长的竹竿横架在两树之间,吊着几件女装,其中一条白绸细裈长几近男子的尺码,裤管却细窄许多,正是岳盈盈贴身之物。

「姑娘就为了这个生气。」花婆子心虚,连忙解释:「她硬要我弄条裈裤来,京里的姑娘谁穿那个?我给她备的裙裳她全不要,晾的旧衣又没干,姑娘一气之下就走啦!背囊、刀子全带走,就留这么几件没来得及晾干的衣裳。」

劫兆登时醒悟。

岳盈盈奔波江湖,岂能如官宦千金、民家淑女一般,裙中赤裸下身,又或内里穿开裆无遮的女裤?若然如此,纵有一身本领也不敢施展,形同废去武功。偏偏京中仕女不流行裈裤,便是专为骑射设计的胡服,也要请师傅订做,桐花大院乃是劫兆藏娇之处,哪来女子武服供她替换?气得岳盈盈一走了之。

劫兆想象她怒上眉山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心情轻松许多,淫念又起。「那个小丫头呢?前日来的那个?」花婆子赶紧点头:「还在、还在!四爷要唤她来么?」

劫兆笑着说:「我忙了一天,澡都还没洗。你给我打满盆热水,我想洗个舒服的热水澡。」花婆子一愣,连忙退下准备。

「还有,」劫兆吩咐她:「叫那小丫头来帮我擦背。」

花婆子会心一笑,露出镶金的门牙。

◇◇◇

桐花大院的浴房就在岳盈盈的厢房对面,推窗正望,共享一院绿树梧桐。

劫兆舒舒服服坐在圆形的桧木大浴桶里,褪下的衣物都挂上屏风,桶边还有一架狭长的架子床、几张精巧玲珑的小几凳,均是上等的酸枝红木所制。他将温热的巾帕覆在额上,双臂跨在浴桶边缘,全身放松,热水满满浸过了胸口,连日来的酸疲一扫而空。屏风后移来一抹娇小身影,轻唤:「公……公子爷!」喉音清脆动听,宛若玉珠击碎。

劫兆光听这把声音就酥了,闭目一笑:「是瓶儿么?进来罢。」

跫音细碎,恍若莲花漫洒,送来一股幽幽甜甜的麝兰香,入鼻并不怎么浓烈,却薄而不散,顷刻间彷佛置身百花盛开的山谷,芬芳自每一口吸进的气息沁入心脾,再自然不过。这等奇妙的天然花香,绝非京城仕女流行的熏香可比,若要仔细计较,只有文琼妤身上的芳草香堪差彷佛。

劫兆慢慢享受醉人的少女体香,听着一阵窸窣轻响,睁开眼睛,见浴桶前一抹嫩影,瓶儿将长发绑成两条乌黑辫子,结着少女特有的双鬟丫髻,裳里穿着纱制薄裤,褪去了罗袜绣鞋,宽大的裤脚曳地,在踝边松松的笼了几迭,从堆雪似的纱笼里露出两只白腻的小脚,趾如新剥的荔瓣,晶莹可爱。

当日不及细看容貌,如今就着窗棂透入的午阳一瞧,才发现她生得十分貌美,丰颊腴润、下颔却尖,左眼下有颗朱砂小痣,衬得眼勾极媚。

瓶儿低垂粉颈,动手解掉了上身的窄袖小襦,仅着了件月白小衣,裹着胸前一对玲珑饱满的小玉兔,胸颈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劫兆见她自己把上衣脱了,倒有些诧异,不觉一笑:

「是谁让你脱衣服的?」

瓶儿抬起头来,双颊晕红,目光却一点也没有闪避之意,直勾勾的回望他,眸里波盈欲滴。「花婆婆说,四爷救了瓶儿的清白,让瓶儿……让瓶儿来伺候四爷。」劫兆怪有趣的打量她,笑着说:「原来是花婆婆的意思。那,瓶儿自己的意思呢?」她单手环胸,下颔抵着丰腴的锁骨香肌,唇抿似笑非笑;明明是个半大不小的黄毛丫,但给眼角那颗晶莹的朱砂小痣一映衬,满身的羞意登时化成了妩媚销魂,直要逼人于死。

「我……想伺候四爷。」她星眸微闭,轻声回答。

劫兆怦然心动。他玩过不少女子,可从来没遇过年纪这么小、却又如此撩拨男人的,倘若尚是完璧,那可真是天生的尤物了。

「伺候过男人没有?」

「没。爷是第一个。」

劫兆满意点头,笑着对她说:「这样行了,不忙着脱。来给你四爷捏捏胳臂。」

瓶儿依言行来,身上的花草幽香被浴桶里的热气一蒸,更是融融泄泄,彷佛不是从鼻端嗅得,而是由全身的毛孔沁入似的,令人通体舒畅。她身材颇娇小,与坐在桶中凳上的劫兆等高,小小的手捏着劫兆的肩头肌肉,轻似弹棉、滑逾敷粉,劫兆贴面嗅着她独特的幽香,感受肩颈处的柔荑抚按,有生以来头一回感觉女子竟也有这般好处,舒爽绝不下于床第敦伦。

「你几岁啦,瓶儿?」他闭起眼睛,全身松弛。

「虚岁十四啦!我是兔年生的。」她一边按一边说,吐气如兰,几络发丝轻轻吹上劫兆的面颊,痒得十分舒爽。劫兆心想:「好一头小媚兔!人说兔生好淫,印证在这丫头身上,当真是半点不假。」随口问:

「许人没有?」

「没。四爷不要我么?」

劫兆睁开眼睛,那张揉合天真妩媚、娇艳动人的小脸就在眼前,近得有些看不清轮廓,视界里满是她盈然的眼波。劫兆心中一动,缓缓把脸凑近,瓶儿动也不动,胸脯起伏,丰润的唇珠微微开合。

四唇相接,凉凉的又甜又腻,劫兆也没想要使什么风流手段,就这么温柔的碰触着;片刻后退,微黏着瓶儿湿濡的唇瓣,依依不舍分了开来。她闭着眼睛嘤咛一声,微颤的气声酥腻无比,小小的舌尖无意识的一润樱唇,彷佛回味着亲吻的滋味,媚得浑然天成。

「来!进来陪爷洗澡。」

劫兆站起身,双手掖着她的两胁,像抱娃娃似的将她抱进浴桶,让她坐在自己膝上;入手滑腻已极,原来她身侧也盈润得紧,小衣的边缘将腋下挤出一抹雪酥酥的奶帮子,抱在手里完全没半点瘦肋硬肌的触感,指尖彷佛掐进一团绵滑细致的顶级酥酪之中,满掌都是丰腴的肉感。

瓶儿被他抱得有点痒,微微侧着身子,嫩红的掌心翘捏着玉指,无助的举起,既不敢遮又不敢挡。劫兆搂着她娇小的身子,忽然有一种「拥抱自己女儿」的错觉,那含苞待放的胴体有着少女独有的、婴儿般的娇嫩肥润,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劫兆强忍着一口将她吞下的冲动,抚着她腴嫩的小腰。

「瓶儿想跟四爷么?」

「想。」她眨了眨眼,浓睫映得肌肤分外白腻,漾着奶蜜般的润泽。

「为什么?」劫兆好奇心起:「因为我救过你?」

「便是没救过,瓶儿也想跟爷。」她把脸藏进他的颈窝里,轻声说:

「爷……好俊,瓶儿好喜欢爷。」

劫兆爱煞了她的大胆与娇羞,下身顿时火热起来,硬如烧红的铁杵,胀大的前端隔着薄薄的绢丝下裳挤进一抹腴嫩的溪谷,感受到的非是桶中温水的湿润,而是稠浓数倍的黏滑液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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