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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他又是地方上的建设部门官员,在这个场合内,可以说是身兼两职,说起话来自然够份量。
柳卓方顿了顿声说道:“我们是不是可以借錾汽车工业,要求德国法国加上中国共同成立一家超大型的合资企业,进行项目运作的同时也最大限度的发展国内高速列车技术。
几百亿的项目就是我们手中的牌,尽可以去和对手谈我们的条件。让本国企业,特别是一些有实力有发展潜力的企业最大限度的参与其中,这样完全可以带动国家整体工业实力的极大提升,而我国有了这样庞大的市场可以孕育自己的工业航母,诸位,何乐而不为呢?”
柳卓方说这话的同时,刻意的将日本从合资国家企业名单中略去,因为在他看来,就算是共同发展这样的机会都不要给予日本国的好,养虎为患的例子在历史上实在是太多了。
只不过柳卓方为官久矣,在他口中绝不会轻易说出偏激或是针对性过强的话语,这也便是他的老道之处了,善战者无赫赫之功,把事情实实在在做成功,比喊什么口号都管用。
柳卓方一席话,整个会场掀起轩然大波,柳老的这一观点,打开了众人心中一条别开生面的新思路,对啊,为什么要受制于人呢,诚然,别国的技术领先,可订单却在我们的手上,这是我们的工程,如此大的一笔价值投入,完全可以反过来用于制肘那些想要分一杯羹的国家,以夷制夷,用他们的科技来充实我们的企业,实现双赢,甚至多赢。
本来在柳卓方发言之前的形势下,日方的呼声最高,打压得其它的意见抬不了头,现在形势则大不相同了,对日方没有好感的人们,支持法德的与会者,国内的民族企业家们,大家都发现在柳卓方的思路下,自己所代表的势力可以一展所长,得到相应的回报。
特别是国内的大型企业,更是大为意动,能参与到如此大的工程中,能吸收并包外国的领先科技为我所用,说不定,真的能造就出伟大中国的巨无霸工业航母而来。
除去高额的利润不谈,单是这股伟大的历史成就感,让有机会能参与其中的与会者们激动不已,渤发出见证历史,参与历史的美妙感觉而来。
第九十九章 胸怀各异
柳卓方看着面前这些略有些激动却面色昂扬的人们,心中更是百感交集,知道大局已定。
望着这么多能为中国的富强而喜不胜收,且愿意为之付出努力的人们,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时柳卓方的心中不禁想到了一个人,暗叹一声,后生可畏!要不是那日听到李墨讲的龟兔故事启发了自己,自己未必能跳出局限,想到这合作多赢之路。若不是他那番慷慨激昂的为人之道上中下三品之说,自己也许会软弱的屈服在日方的威逼利诱之下。
想到这里,柳卓方将目光投向全场,扫了一圈,暗道,不知还有多少人是和之前的自己一样,或逼或诱,带着目的而来。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柳卓方很清楚,自己一旦公布出自己的思路,大势所趋之下,局势已然定了,就算自己身死也无妨,一定还有正直智慧之士将这一思路贯彻下去,日方在这工程上,是再没什么机会的了。
两日后,此次高峰会议圆满的拉下了帷幕,大部份与会者达成了共识,构建以民族企业为主体,德法日三国共同提供科技力量与一定比例资金做为合作伙伴参与其中,中国未来的民族企业工业航母雏形就此产生。
而会议结束之后,此次会议上最为抢眼的柳卓方,在屠明帅的陪护之下,悄悄的潜离了北京。
对于日方而言,由于此次对柳卓方估计不足,并没有对其付出足够的重视,就连一手负责此事的北野小太刀,也只当是玩玩而已,以为最多就是玩丢了柳卓方手上的这一票罢了,谁料道不仅玩丢了自己这条小命,而且还被柳卓方提出如许的新思路,一举扭转乾坤,间接的让日本方面损失了数百亿的订单。
消息传回日本国内,血月樱落上上下下尽数哗然。此次行动大败,就连日本第一人绯村红颜的十五弟子也役于中国,算下来实在是笔担负不起的损失。
第三日,深圳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内,安静的走廊上响起均匀平稳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的人正是李墨,不过李墨的心中却远不如踏出的脚步那么平稳安静。
数着眼前一个又一个的病号房,204号房,205号房,下一个就是目的地,206号房了。李墨心中没来由的波动起来,脚步也不再平稳,停了下来。
一个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劝你最好不要进去,还不是时候,他的情绪很差,说不准会发生点什么!”
说话的人是张吉,对北野太刀的那一仗,张吉为了抢救依儿,临阵换将,故而并没有受伤。
而相较于张吉一身整洁的白大褂,同样也身着白色的李墨,却显得狼狈得多,因为李墨身上的白色来源于身上缠满的绷带,小伤不计,光是肩头到胸口中的那一记拔刀斩,刀口就有近一米多长。
李墨本来应该是除依儿之外受伤最重的人,只不过因为其体质特别,经过实验室锤练出来的身体强度,使得李墨在这样的伤势之下,恢复得极快,虽然伤口不能快速愈合,但体力和精神却比常人要强太多了,所以他才能够四下走动。
李墨强自振作精神道:“你应该了解我的性格,有些事是一定会面对的。”说罢李墨伸手推开了房门,闪身进去。
张吉背倚着医院走廊雪白的墙壁,反手轻轻将206号病房的房门合上,从怀里摸出一根香烟,右手火机啪的一声点燃,用力的大大吸了一口烟雾,神情古怪的望着头顶不远处挂着标示着禁示吸烟的电子广告牌,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何苦来哉啊!”
李墨进到房中,眼中首先看见的是一个身影,熟悉的背影。
唐锐静静的坐在病床前,微躬着身子,默默的注视着病床上的那个人,背影恍如一尊石像般,一动不动。
与北野太刀一役,唐锐肩头被刺穿,身上更是受了严重的内伤,照理说他是应该躺在病床上起不来身的人,谁知他却能够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这需要何其大的意志力才可以做到,然而他做到了,因为这床上躺着的人,在他的心中,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那是他一生之中最爱的女人。
当日一战,多亏了张吉就在近旁,深谙医理的白衣血魔用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处理了伤者的伤口,并毅然临阵换将,亲自将依儿送到了医院,一番尽力之下,依儿幸运的保住了性命,但是由于在路上失血过多,脑部缺氧时间过长,导致了依儿成为了一名植物人。
谁也不能保证这株美女植物什么时候才能醒转,两日后,睡美人的床前便多了一名痴汉,任谁也劝不动他。
那日的情形之下,张吉杀伐果断,毅然做出了走马换将的举动,不是为了贪生怕死,而是为了不想兄弟将来留下一生的遗憾,宁愿自己背些污名也无所谓。哪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尽了全力之下,还是未能全功。
现在依儿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李墨心中的愧疚之情最为强烈。
李墨走到床前,床上的依儿面目如昨,沉睡中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安详甜美,仿佛正在做一个好梦,随时都会醒来一般。
想起在唐锐酒吧里辣辣的老板娘,想起背后那用枪指着自己头,带着自己在鬼门关逛了一圈又逛回来的女人,依儿,火舞耀阳+依依,竟是同一个人。
亦友亦敌,亦敌亦友,造化弄人,李墨只觉得心头一酸,胸中似有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去,微微张口最后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唐锐猛然站起身来,双目圆睁,二话不说,一拳轰在李墨脸上。
李墨的头顿时被这一拳轰至偏向一边,砰的又是一拳结结实实的砸在李墨的右肩,将李墨震退一步。由于用力过猛的缘故,唐锐肩头的伤口自行裂开,血水透过厚厚的纱布渗透了出来。
李墨这边也同样不好受,脸上迅速肿起来好大一块,左肩和胸部的伤口也被牵动得隐隐作痛。
李墨忍着疼痛,并没有招架的意思,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欠唐锐的,何况唐锐虽然在盛怒之下出手不轻,不过下拳时却避开了自己的伤口。要说他完全不念情谊却是说不过去的。
唐锐见李墨不躲不闪,这第三拳便再也打不下去了,只觉得心头堵堵的,压了压嗓门说道:“你不要以为不还手我就会原谅你,要不是你,依儿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