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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虎澈刀虽是我飞天御天流重宝,却不是我日本的产物,乃是你们中国人老祖宗地东西,物归原主,物尽其用也是正常!”
李墨勉强开口道:“你放屁!这明明是把日本刀!小日本的东西!”
月野剑心手上剑力催得更急了,口中说道:“中土隋唐朝代更迭之际,有位叫虬髯客的侠士东渡扶桑,来到我日本国,这把凶刀,便是这人地。
这把刀起初名为虎哮斩!在我日本国辗转无数豪雄之手,掀起血浪淘天,斩人无数。
直到幕府维新时代,我飞天御剑流最负盛名的拔刀齐绯村剑心师祖得到此大凶之刀,亲自以剑意镇压,将身上所佩逆刃刀与此刀同炼,终于成了这把虎澈刀。所以这把刀回到你中国,也是命数!”
李墨此时由被动转化为主动,盘腿坐下,缓缓开始吸收这月野剑心的剑力,,周身不断出现如雪剑光与银色电弧来回莹绕,煞是好看。
终于,李墨长啸一声,长身而起,剑光混合着电劲直冲九霄,地面踏脚之处受泄出的剑气所轰,顿时露出龟裂的纹路,延伸出十多米远。
月野剑心的脸上这时才现出一丝的笑意,将虎澈刀丢向李墨,自己却随手折了枝枯枝,口中道:“来吧!来领略地狱归来人的最终剑招,替亡者把这份心意带给我地好徒弟,这招名为!九龙合一,唯!情!唯!剑!”
李墨此时剑力初成,电劲暴涨,正是不吐不快的时候,一把接过虎澈刀,剑力不由自主的涌入刀身,顿时刀芒大亮,此乃李墨生平第一次逼发出刀芒而来,自然乐不可吱
猛抖刀身,力贯臂腕,狠狠一刀向前劈出,这一刀顺乎自然,至理天成,李墨只觉得心意流转,这一刀使得竟是无比的顺手。刀势一往无前。
风!这是风的感觉。李墨劈出地这一刀虽然成功的逼发出了丈许地刀芒,却仿佛劈入了风中一般,清风无形,这一刀自然没有任何的意义。
风动了,由清风变做了狂风,漫天狂风,整个人有如在暴风之中飘摇。再无半点自我可言,风越来越急,刮面如刀!是刀风!李墨这才领略过来,这无象无形的刀风谁能抵御,风就是刀。刀便成了风。
一股乱流将李墨冲得再也站不住脚,刚刚涌起地兴奋刹那间半点全无,只觉得自己下一秒钟就要挂了,完了,完了!
风渐渐的弱了。终于停息了下来,白发剑魔月野剑心,静静的背倚着大树。缓缓由站姿滑向坐姿,手中的枯枝已随着剑风化为了靡粉,手臂无力的垂了下来,再也抬不起了
一头如雪的白发业已变作灰败之色,此刻那张傲气绝恨的面容,已如垂暮恺恺地老人一般,口中喃喃的念叨出含糊不清的话语,“剑。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
一代日本剑神终于彻底结束了他的剑道生涯,埋骨荒丘。功过是非,留待后人评说。
李墨从月野剑心这最后一剑的惊世剑威震惊之中清醒过来,已是月上中天了。小山之上凉风习习,月光如水。树影摇曳。银色地月光从树叶与树叶间的空隙之间挥洒下来,落到土地与枯叶之上,斑斑点点,煞是好看。
李墨不由得怔住了,人生百年,犹如白驹过隙,一闪而逝,任你曾经何等的风光,剑神也好,无敌也罢,最终还是化作一捧黄土,何苦来哉。
摇摇头,苦笑了笑,李墨只觉得这一天之内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过不真实,自己宁愿还是什么事都不知晓,傻乎乎的过生活多好。
那个绯村红颜究竟是什么东西,自己也没有兴趣理会,不过已经有两个人都在自己面前说它不是人类了,不是人类?那又是什么?关我鸟事!这种变态还是留着日本这样地变态国家去消受吧。我要回去过我的普通人生活,快快乐乐的花钱,喝酒,泡妞!此间乐,不思蜀。哈!哈!
李墨想到此处,脑中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一个人,心中顿时甜蜜蜜起来,自言自语道:“看来泡妞是不必要了,我要过我的生活!”
想到某人,李墨的沉重心情顿时开朗了许多,真希望快些见到她,一边回忆着快乐幸福的瞬间,一边举步向山外走去。
顺着山路前行了不过半里,前方闪出了几道人影,从身形移动的速度看来,绝对的高手!
李墨停下了脚步,虽然自己刚刚功力大成,不过也无意多惹事端,毕竟现在是在中国的土地上。
迎面杀出了一票道士,这一下可把李墨看傻了,之前云顶的这帮道人与月野剑心对战,李墨尚在昏迷之中,故而不识这帮道人,警惕地发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为首的老道一眼便瞅准了李墨手中的虎澈刀,挥手一指道:“围起来,绝不可轻易放过!”
李墨愣了,这帮子一看就是土生土长的道士,自己惹了日本人是没错,可从来没和道士打过交道啊,这帮子道士杀腾腾地围住自己,却是不知为何。
李墨咳了声,问道:“各位道长,挡着我的路做什么?我要回家!”说罢还摆出了一副无辜青年地可怜巴巴模样
为首的道士喝道:“说!那日本剑客在呢?”
李墨一听,顿时放心了下来,心道还是祖国好,好人做好事真是不会孤立无援的,这帮子道士看身手都蛮不错的,看来是跑来除魔卫道来着,只可惜来得晚了点。
李墨笑道:“各位道长好,白发鬼已经挂了,我刚刚挖了个坑把他埋了,时候不早了,各位回去休息吧。谢谢各位了!”
这几名道士观人之术甚高,知道面前这小青年虽然说话有些吊儿朗当,不过应该所言不虚,知道月野剑心已死,众人心头都是轻松了一大截。
谁没事找事敢追着月野剑心这样的角色玩啊!也是他身上的重宝太过引人,加之除魔卫道乃武当云顶的本质工作,故而这帮子道人把小命提在手上追赶过来的。听到月野剑心已役,不用和他拼斗了。自然是人人心中暗呼运气。
李墨也不是省油的灯,一见这些道士脸上的神色,便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也不说破,笑着打了个哈哈,抬步就走。
刷!一道寒光从李墨身前划过,为首的那名道士三尺青锋在手。口中傲慢之极地说道:“小朋友,你的身份未明,身手又那么的好,道友们不敢放你入世,更何况你手持妖刀。更是大凶之物,识相些,把妖刀交出来,再让道爷们封了气门,带你回云顶吃几天斋。”
李墨一听这话。便知道这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了。本来将这虎澈刀交给他们也无妨,只是还要自己自封气门。带回去吃斋,这就有点气恼了,更何况,这刀不管怎么说也是月野剑心临终前赠与自己的,虽然这日本剑神一辈子糊里糊涂,功过是非一时也说不清楚,但是就这样让自己把虎澈交出去,那除非自己不是李墨了!
李墨做了个深呼吸。伸了个懒腰,笑嘻嘻的说道:“我说各位,半夜三更这么大一票人拎着刀啊剑啊什么的在山上乱转,你们也不怕吓着人。
你们叫我这叫我那的,干脆说你们是想绑人了对不?现在什么年代了?国有国法。刑法读过没?绑架罪很重地!我可是老老实实的好青年,你们又不是警察。凭什么要我手上的东西,还要绑我回什么云什么顶的!”
李墨这几句插浑打科,浑然没把这道人说的话当回事,也难怪,李墨又不是什么武林中人,武林里地这一套,对他根本没有约束力
一副你们来捉我,我还不还手呢!给你们上堂法制课,这叫集体绑架!会判刑的!当然,李墨只是摆出这副架势,自己又不是傻瓜,这帮道士真要上了,那自己跑还不行吗?
这为首的道人为之气苦,一脸凶狠的吼道:“国法!我们就是国法!说要捉你回去你就得回去,什么狗屁刑法!”
李墨还没来得及拔脚就跑或是反唇相讥,树林里传来一声洪亮的嗓门,“谁说刑法是狗屁了?古时候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现在是社会主义了,谁敢不依法办事!”
话落间,从树林里钻出一队蒙着脸地特种兵,人人手持微冲,荷枪实弹,为首的一人一袭中山装,上衣口袋还插着一支英雄牌钢笔,正是久违了的国安局第六处邢超。
那为首地道人见是邢超,却也不惊慌,只是冷冷的说道:“第六处请我们云顶的道人下山降魔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方外之人,不守这尘世之规。这青年人是邪魔一党,你们入朝当官的,不要防碍我们武林人办事!闲事少管!”
这道人眼高于顶,素来狂傲之极,仗着一身武艺,竟然连第六处都不放在眼里了。
邢超不动声色,只坦然之极的说道:“那我们要是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