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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耻下问是孔子说的话,爸爸教导了很多次,在NGO工作,要多向前辈请教,不要出现纰漏,毕竟是慈善为主,办了坏事闯祸就不好了。
让手一勾,把她定在怀里,贴到耳边咬了下,低声告诉了她。
脸色晕红,听到后来,都烫了,之后又想到了什么,搂过他的脖子悄悄问。
夫妻间的体己话少儿不宜,说完就完了,结果好好的凭空被他抱起来,
“你自己检查看!”语气恨恨的,用脚踢上了卧室门。
实地讲解演示,顺带证明一下文章里的理论正确与否。这节大课从中午一直上到傍晚,下课时非非没用的死在床上,抓着被子保护自己,瞪着躺在旁边一脸笑的男人。咬他的手,打他掐他都用上了。
他不是犹太人,他比犹太人厉害多了!
“以后再也不和你学东西了,不正经!”把脸埋起来,身上疼得要死要活,回国根本是他休息她服役,清闲的时候少的可怜。
“现在知道文件上什么意思了吧,以后不问,我可以主动教你!”还在笑,靠过去拉着被子外的手亲了亲。结婚这么久了,她依然时常害羞。好在已婚的身份慢慢适应了,戒指也带得很习惯,现在睡着不用摘,不带的时候反而觉得不自然。偶尔去环境不好的地方,怕弄丢了,还用红绳拴在脖子上。
他则按照惯例,戒指从来不离手。无论出席什么场合。她特别喜欢他戴着素圈戒指,说是别的女人看了就知道这株名草已经有主人了!
两个人现在都是越来越忙,能在使馆或耶路撒冷的日子比以前少了,有时候她半个月都在困难地区跟着医疗队或教会忙前忙后,赈灾筹款,作为参赞夫人的公事都有疏忽,好多正式场合都想带着她参加,又舍不得让她放弃工作。
“回去你们要去哪儿?使馆春节的酒会要和我一起出席。上次公使还问你,别人都带了家属,就你老不在我旁边!”
从被子里探出头,听出口气酸酸的,反握住他的手,赶紧安抚。NGO工作忙起来,总会疏忽他。有时候约好了见面的时间,结果临时赶不回去,害他空等。“先去拉法口岸附近,然后就放假,全天候陪你。”
“那边靠近埃及,难民多,去的时候要小心,你们有没有不危险的工作,省得我老提心吊胆的,要不干脆不做了,回使馆翻译文件算了,天天能见到。”
“我喜欢做这个,比坐办公室有意思,而且能帮助别人。当初不是Suha她们帮我,咱们就再也见不着了,可能我就去找耶稣了!”
对NGO非常喜欢,当初也是他介绍她开始接触这个行业,远离使馆繁琐的日常工作和利益冲突,在NGO不但认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还深入了解了以巴老百姓的生活,比之前的一年过得更有意义。
“不许胡说!”当初的事情提起来心里还是戚戚然,再出任何一点小差错都可能真的失去她,所以很少再提。
现在每日想着她在破败的村子里跟着NGO的工作人员忙碌,不是有政府派兵保护,无论如何不会同意她做这个。
“让,剩下的两个星期做什么?”
“你说呢,你想去哪玩儿?还是在家休息?”
爬到他身上,靠着冥想了一阵,也没有特定的目的地,“还是在家吧,在外面老不在一起,在家就能了!”
“这可是你说的!”正应了他的心意,就想两个人过过居家的日子,打扫打扫屋子,做做饭,看看电视,说说话,也可以……
回应他的桃色思想,庄非马上坐起身,限定他的思考范围。
“但今天不许了!累!我要休息!”
“好,明天再说。”由着她的性子,下午聚会后来也推了,看了部以色列的老电影,翻了翻当初在使馆照的老照片。
一起做晚饭,饭后在屋里玩电动,除了收服了庄荀、庄墨两个小子,电玩最后也征服了她。玩坦克打不过就自毁老巢,玩小蜜蜂跟着画面左摇右摆,打魂斗罗和超级马力总是不会弹跳,关键时刻自寻短见。
喜欢她玩游戏不服气的撅嘴,可爱又不服输,非要打过他才罢休,但这么久了,从来没有胜过。
玩累了睡得很早,半夜她起来喝水回来,平白无故的趴在他耳根说了句话,模模糊糊像是梦话,也没听太真切,好像和孩子衣服有关。
问了好几次,她也不说当时为什么跟孕妇抢一个帽子,问多了,她还会生气,说是关键时刻不帮她,不保护她。
给她盖好被子,从趴睡改成正确的睡姿,关了灯,让没再多想,搂紧了,看好了就放心了。
回到NGO总部是三个星期之后,按照计划驱车去拉法口岸附近的难民营了解情况,发放赈灾物资。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春节前回来的时候,让发现庄非瘦了,问她,只说是在那天吃坏了肚子,后几天又拉又吐,提前被同事送回了特拉维夫。
她一生病,马上又揪心起来,甚至请了假在家陪她待了两天,因为之前病多了,后来的小病都不喜欢去医院,也没敢给她瞎吃药,卧床休息三天,限制饮食,很快好了起来。
春节前,NGO的工作都停了,让她到使馆跟后厨的大师傅学做饭,解解闷,想见面就能见到。前一阵闹病,后来嘴又馋起来,三四个星期就胖了好几公斤。看她好起来,工作都能专心一些。
春节团拜酒会前,庄非赖在床上,手里捧着零食,让一边系领带一边皱眉头。
不是不让她吃,也不是舍不得,就是怕吃多了把胃吃坏了,从去了大厨那学艺开始,最近胃口好得厉害,嘴老是不停,吃的几个手指上都是甜甜的糕点渣,有时候还挂着胡子就躺在床上睡小觉。
“非非,最近老饿吗?”
她含着棒棒糖,要过来帮忙系领带,含含糊糊的说了句没有。
脸蛋都圆鼓鼓的了,腰上也有了肉,抱起来,是比以往沉了。
“晚上酒会,不会太晚回来,困了就别等我了。”
“就等!”系好领带,搂着他亲了下,又回到床上抱着书,含着糖果看起来。
让心里动了一下,公事一忙,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这一耽搁,就又过了一个多月,春节后去贝鲁特出差,下飞机在接机大厅看见她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
穿得比别人都多,圆滚滚的外衣,还带了帽子,本来没有那么冷,厚厚的围巾把脸挡住了大半。
推着行李过去也不见亲近,拉着她的手还往后躲了躲。
一个多月没见面本来想的厉害,一路上闷闷的,好几次想问她话,看她靠在窗边不言不语,只好回家再说。
使馆安排的公寓,上下楼有几个同事,她压低了帽子开门进屋,也不去管他的行李,自己跑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样子有点落寞。
顾不得坐完飞机累,过去抱起来想亲亲,见她的眼睛在厚厚的围巾后面眨了下,好好的就红了,呜呜哭起来。
最近几次电话里问她好不好,每次都是言不由衷,支支吾吾就挂了。
“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想我了?”
问的很轻松,看她越哭越伤心,帮她把帽子摘了,已经热出了一头汗,再要解围巾,她拿手拦着,哭哭啼啼的说不摘。
“我不在的时候出事了?”
见她摇头,环顾家里一切都好,就是客厅桌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零食袋子,不禁皱了下眉。
“让,我……我胖了……”一说完,擦着眼泪坐得离他远一点。
怕他嫌弃,男人都喜欢自己老婆身材好,可从NGO下来之后,嘴老是停不下来,好像比那些小难民饿的时间还长,他走的一个月,足足胖了好几斤,有一两条瘦些的裤子都穿着费劲了。
心情郁闷了,怕他回来见到不喜欢,所以才全副武装去接机。
“我看看,不胖,哪胖了!”解了围巾,脸色特别红润白嫩,比走的时候又丰满了些,身上也有肉了,不过也还好,没有她说的夸张。
安慰了好半天,发誓自己对骨感纤细没有特殊嗜好,她什么样子都喜欢,才算哄好了。
分开了一个多月,晚上想亲热,可她又遮遮掩掩的,怕自己胖了影响视觉美感,躲在被子里不看人,灯也关着。
圆圆的小腰,胸口沉甸甸的,和过去比确实不太一样,依然爱得心口发紧。刚刚一连叫他停,害羞的躺在旁边喘粗气,看起来特别累。
结束以后,让在黑暗里冷静下来,感觉哪不对。伸手开灯,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仔仔细细看。她睡过去了,被吵醒闹了下觉,又拉拉扯扯抢了睡衣想遮掩。
再扭捏也没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