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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中东战争后,约旦控制了旧城及其东北地区,以色列则占领了新城。1967年,第三次中东战争,以色列占领了整个耶路撒冷,1980年宣布耶路撒冷为其首都。现在,耶路撒冷的地位和归属问题还有待解决。
耶路撒冷旧城内分为4个区:
东北区:穆斯林居住区,原来的犹太教圣殿就在其中,圣殿遗址上建有圣岩清真寺,此外东北区还有阿克萨清真寺和基督“受难之路”。
东南区:犹太教区,有圣殿西墙,即哭墙。
西北区:基督教区,有圣墓教堂、耶稣受难之路的一小段。
西南区:亚美尼亚教会区。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为了对耶路撒冷这个跨国家、跨地区和跨宗教的重要城市地位表示赞赏,并使该城成为各族人民间和平与理解的中心,于1991年推出“信仰之路”活动,后来由于以色列与阿拉伯开始和平对话,该项目取得了积极的成果。
24
“还记得我说四年前,中断的合作吗?”关了门,他依然靠在门边,庄非在最近的椅子上坐下,仔细想他昨天说过的每句话。
四年前一度中断,直到前年才恢复。如果没记错,他是这么说的,之后,谈话被硬生生打断。
“其实前年恢复后,合作时间不久又被迫中断了,你应该能猜到理由。”他等着,看她眼神专注,眉头渐渐皱住。他不是来讲故事的,而是等她把前因后果衔接在一起,和他一起把故事拼凑出来。
天放明放所说的培养或者塑造都不对,他不需要她做那样的工作,她也不可能。她的爽朗稚气,很难在暗中窥视别人,更何况带着特定的目的。
Bluma的计划,固然有冒险下注的成分,但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方案了。
“是因为……她哥哥死了吗?可也不应该啊,又不是我们做的。”
拨开迷雾去辨别隐藏的内幕,是每个外交人员都该具备的基本能力。但是层层迷雾太重,任何人都会被迷惑欺骗。
“大家都这么认为,我也一度这么认为,但是你说的有道理,并不是我们做的,为什么会影响我们的合作呢?我这么问过自己,因为不了解情况,现在给不了你确切的答案。但是一年前,就是Bluma哥哥遇刺那天,她未婚夫也失踪了,都在清真寺外,当时他们约了代办处的人见面。”
“未婚夫?”又多了一个充满疑问的陌生人,“那个代办处的人是谁?他肯定知道!”
“他是当时使馆派过来最资深的一个希语翻译,之后,被轮调回国了。按他的说法,那天没有见面,在约定的地方一直没有等到他们。”
“约在哪呢?”
“苦难路那家旅店!”
现在真是一头雾水了,完全不知道前因后果怎么联系,只好又去追问更早以前的事情,“那四年前呢?四年前为什么中断的,还没说呢。”
换了个姿势,实际是掩饰微微波动的情绪,她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聪明敏锐,直接问到他最在意的问题。
“四年前,交接之后,我们的人和货都不见了。”转述四年前别人嘴里的话,但总难相信那是真的。
怎么可能!又是一起失踪事件,庄非眯了眯眼。
“是不是那些东西很值钱,所以Nahum生气了,不再跟我们做生意了?”
“算吧,丢一枚都会很心疼,他一下子丢了六枚。”钱并不是最严重的影响,失信于人才是最可怕的。
“肯定是那个失踪的人拿走的!肯定是他!”像是一下子点破案件症结的小侦探,她起身开始在屋里走来走去,“他想要那些东西,不管用它们干吗吧,反正他私自拿走了,所以不见了。之后Nahum很生我们的气,中断了合作。一年前又出了类似的事,这次还是他儿子挂了,所以更不愿意跟咱们合作了,肯定是这样,前后都解释的通!”
停在他面前,眼睛发亮,可他却很不给面子的摇摇头。
“这不是侦探小说,四年前我不在,但那个人我和秦牧都认识,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更重要的是,她一个人也做不了。”
走回到位子上,拿出烟,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就点燃了一支,四年前的事,每每提起都会烦躁。
“是他!肯定是他!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Nahum一脸虔诚,也想不出他是最大的军火制造商啊!肯定是那个人!”蹦到他桌前,一味坚持自己的观点,完全没注意到他的脸色。
“应该去找他,再把回国那个翻译找出来,就能解除误会了!”觉得自己推论的特别合理,还在他桌上敲了敲。
“朝纲差点送命知道吗!他四年没离开过这里,就是想找出事情的真相!不要妄下结论!”
“我没有,肯定是内奸,这是常理,有些人为了钱或者……”
砰
桌上的烟灰缸掉到地上,他起身,脸色有些阴沉。
“方舟不是那样的人!”
愣了一下,把烟灰缸捡起来放回桌上,有些不明白他刚刚为什么这么激动,方舟是谁啊?他这么在意。站在桌前,满是问题的盯着他,看出来他心情不好,也不在顶撞擅自发表什么感想了。
让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应该这样,那已经是很久的事了。
虽然心里的自责一直有,但不该表现出来,尤其是她面前。可每次看到朝纲的疤痕又总是难以遗忘。照片里的他们,有些人已经回国,有些人已经不在了,方舟就是。所以早就过去的事情,不应该再这么激动。
一切都太仓促,没留下什么美好的回忆。但毕竟因为他在海法和家人团聚,才会派方舟一个女孩子去了加沙。这一去,再也没有回来,只等到躺在担架上的朝纲。
四年了,什么也没找到,只能当她不在了。
“方舟……是谁啊!”问完了,看他脸色缓和的坐下,又点起了烟,烟雾背后是飞机上见过的眼神,绝对错不了。
孔融也会伤心吗?是不是那个人是好朋友呢?
放下烟,并不准备隐瞒什么,“她是使馆的阿语翻译,四年前在加沙失踪,替我去执行那次任务。”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心里有芥蒂。毕竟,那个人替他完成任务,也变相保全了他的性命。
仔细想想,好在不是他,即使想一下他从这世上消失,心里也会没来由发紧。
绕到身侧,很诚恳地在肩上拍了拍,故意拿出长者的口吻,“别太自责,那件事不怪你啊……”
“不管做什么,安全最重要!”
友好的手背突然被紧紧反握住,安慰话也说不下去了,平时最不擅长小感性了。
想给个勇敢的微笑,但随着张嘴,带出的却是单纯的孩子气。
“知道……我可怕死了!”
25
就是那个怕死的庄非,现在却和让一起走在耶路撒冷新城的大街上,刚刚和几个荷枪实弹的女兵擦肩而过,脸上马上挂上艳羡和好奇,不停回头看。
他没有停下,继续带着她往前走,市政厅就在不远的地方了。可她还在张望,几个女兵而已,满街都是,她好像没见过,碰到顺眼的还会看上好几眼。都和她差不多年纪,人家已经背着枪保卫国家了,她还被他领着过马路。
这个国家,男人都要服三年兵役,也有很多女孩子入伍,街上的军人大多年轻,比起任何国家,也许是种特殊的景观吧,但细想下,也很无奈。
腕上紧了紧,只好赶紧跟了两步。这样被拉一下没什么,也不会少块肉,已经拉了一路了,从小楼走到希伯来大学,又一步步往市中心来。不是没有车,只是想真切的体会一个城市,坐车是远远不够的。
明天才是安息日,街上却有些清冷,也许初春还不够暖和。再过两天就要过年了,一下子很怀念国内的生活,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是平素压抑的气氛,碌碌的陌生脸孔,唯一熟悉的是身边的黑色大衣。
软皮的手套,不带会凉,戴上,感觉不到指尖的粗糙,开始没有带,后来走热了就脱掉了,放在兜里。
合拢在她腕上,他的手很大,是暖的。一路牵了这么久,最初有些局促,后来竟然习惯起来。也不扭捏了,甚至,为了跟上他的步子还去拉他的衣角。
有他牵感觉很好,过马路前会握得紧些,要拐弯有台阶会提前暗示。偶尔对着路边的新鲜东西发一发呆,他会停下来等一下,虽然耐心极有限。
这自然不是约会,只是又一种工作。
苦难路的故事说完了吗?应该没有,那段谈话之后,他拿了大衣,直接带她到街上。
“出去走走吧,趁着安息日之前,熟悉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