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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梅苑,继续过那单纯平静的生活,没有纷争,没有勾心斗角,这样多好!
……
迷迷糊糊醒来,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扯我的衣服。我抬手挥了挥,正好碰到一个人的脸,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睁开眼睛,一只手还反射性地朝那个人的脸上甩去。
“月儿!是我!”“冰块”的声音传来,挥出的手也被他抓住了,动弹不得。
我清醒过来。刚才明明是躺在软榻上的,这会儿怎么变成躺在床上了?“冰块”站在床边,正弯腰看着我,一只手还紧紧拽着我的手。
“你……你什么时候回房的?很晚了吗?佑佑呢?”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又发现外衣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脱了,只穿了件薄薄的中衣。忙拿起被子盖在身上,有点慌张地低着头说道,“那个……谁帮我脱的衣服?”
等了半天没有回答。我奇怪地抬头去看“冰块”,他坐在床沿,抿着嘴,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把我晃着的手拉下来,眉头紧蹙,继续看着我,仍然不说话。
这小气的男人,象是又在跟我闹别扭了!我暗暗叹口气,朝他身边移了移,伸出手抱着他的腰,偎在他怀里,轻轻地说道,“真高兴你来!这两个月我很想你!”
听我这么说,“冰块”终于有反应了,也伸出手搂着我,语气委屈地向我“控诉”,“我这么日夜赶路的来到扬州,月儿就是这个态度对我的吗?”
“你是说先前在大厅那边吗?是你自己冷着脸,我也不好表现的太热情。”这家伙还真是会冤枉人噢,刚才在大厅那边明明是他自己对我很冷淡好不好。
“不是那时候,是刚才!不但不等我,自己先睡了。我帮你脱衣服想让你睡得舒服点,你还把我当坏人想打我。看到我象是一点都不高兴,还只想到佑佑。”“冰块”一口气罗列了我的多条“罪状”。
“我又不知道是你!我只是吓了一跳而已。又不是故意的。”我辩解道,突然想到佑佑还没回来,又急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问道,“宴席结束了吗?看到佑佑了吗?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宴席结束了!佑佑跟刘妈小紫睡在楼下了,晚上不会回来!”“冰块”慢吞吞地回答。
“什么?那……这个……噢!没想到这么晚了,怪不得我这么困呢!”我假装打着哈欠,咕噜着说,“那你也去睡吧,房间就在隔壁。我也想睡了!”我又装着迷迷噔噔的样子,把被子扯到身上,脸朝里侧躺着就睡。
刘妈和小紫这两个人,怪不得要带佑佑出去呢!原来都是计划好的啊。这大晚上的,让我和“冰块”两个人怎么单独相处嘛?况且,先前想到老爹和娘的事情,让我对以后又多了些忧虑,情绪有了些波动。我真的没办法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就这么完全接受“冰块”啊!
竖起耳朵,听到“冰块”往门口走的脚步声,然后是门“吱呀”响了一声,然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了。我松了口气,看来他是去隔壁房间了。这一言不发就走了,不会是生气了吧?正胡思乱想着,感觉床轻轻的一震,被子也被扯了过去了,然后背后一热,贴过来一个身子。
我忙翻身坐了起来,只见“冰块”躺在那里,用那种很无辜地眼神看着我说,“刚才我上来,刘妈告诉我隔壁房间是没有被子的。”
“什么?”这个刘妈,看来她是坚持不懈地想贯彻执行那个“多子多福论”啊。
“这天都这么冷了,你不会让我去睡那个没有被子的床吧?唉!这连续骑了好几天的马,我都快累死了。月儿,别吵了,睡吧!睡吧!”“冰块”伸手拉我躺下,又帮我拉好被子,随后手指一弹,屋里的烛火灭了。
我蹦紧全身的神经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耳边“冰块”的呼吸听起来很平稳,象是睡着了。我慢慢放松下来,暗笑自己太自作多情了,敢情人家根本就没往歪处想,就我自个儿在这里瞎折腾而已。可是,“冰块”这么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有女人躺在旁边还能睡得这么安稳?这也显得我太没有魅力了吧?
唉!我这个矛盾的女人啊!睡吧!睡吧!不要乱想了。
第39章不眠之夜
半梦半醒中,感觉身边的“冰块”动了动,移过来紧贴着我,随即手臂也伸过来搭在我的腰上。我很快又清醒过来,试着把他的手拿开放在一边,刚拿开他又固执地搭了过来。反复几次,我只好妥协,任由他去。耳边突然传来“冰块”的一声轻笑,然后他猛地翻了个身,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嘴凑到我的耳边说道,“月儿!我睡不着!”还没等我回答,他就开始轻咬着我的耳垂,然后又将吻移到我的颈项,再迅速往下滑到锁骨,又突然上移,吻住我的唇,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行……今天不可以!”我挣扎着说道,伸手想推开他。
“冰块”停顿了一下,接着动作蛮横地把我两只手并在一起用单手抓住,向上拉过头顶压住。然后发疯似地亲吻着我,另一手开始去扯我的中衣,我只觉得胸口一凉,中衣已被他解开,他又摸索着想去扯我肚兜的带子,只是动作有点笨拙,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成功。
看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肚兜的带子上了,我停止了挣扎,突然觉得场面有些好笑,一时没忍住,就“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冰块”放开了我被他压在头顶后面的手,另一只手也有些挫败地停止对付那两条带子,只是压在我身上紧紧地搂着我,脸埋在我的肩窝里,一动不动。
“生气啦?”我停止了笑,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他轻轻地哼了哼。
“我这不是笑你!我只是……!”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突然笑了,只是看他刚才笨拙地解不开带子,忍不住就笑了。
“为什么不可以?”“冰块”嘟嚷着问。
“我们不是说好半年的嘛!”我到也不是一定要跟他计较这个时间问题,总觉得这种事情会水到渠成,只是这两天了解了爹娘的故事,总觉得象是有个疙瘩,憋在心里隐隐作痛,没办法解开。至少,在这个揽月楼里,我好象还是没有办法做到。
“冰块”沉默着。
“那个……也不是一定要半年啦,反正在这里不行,佑佑他们就住我们楼下呢!要不?等回到京城吧,好不好?”我打着拖一天算一天的主意。
“好!那就等我们回到家那天,月儿可要说话算话!”“冰块”加重了语气。
“好!说话算话!”我有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推推他说道,“你快躺好,别压着我了!”
“你别动!再等一会儿!”“冰块”霸道地说着。
我暗暗翻翻白眼,只好由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翻下身,面对着我侧躺着,“月儿,我睡不着,你跟我说话。”
“好!说什么呢?”我赶紧束好衣带,问道。被他这么一折腾,我也睡不着了。
“随便!“早知道会是这两个字的答案。
“随便啊?那就给你讲一件事情吧,讲完以后,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好!”
“事情是这样的,假如有一天,你到一家青楼里谈生意……”我准备把老爹的故事说给他听听。
“我谈生意从来不会在青楼这种地方!”我才说了第一句话,就被冰块打断了。
“我说的是假如!你别吵,先听我说完!假如有一天,你到青楼里谈生意,恰好遇上一个家道中落的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被逼卖身,你花银子赎了她……”
“我为什么要替她赎身!”某冷漠公子又一次打断我。
“不是跟你说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嘛,而且家道中落,又陷身那种地方,当然是看她可怜喽!”我只好努力解释。
“青楼里这样的人多得很,我为什么要单单赎她?这样就要救的话,我不是要把所有的青楼都买下来?”“冰块”也是好奇宝宝,只是这论调有点奇怪?
“为什么单单赎她?那是……那是你看人家年轻漂亮,而且楚楚可怜!”我也被他问倒了,只好继续解释。
“那种地方,年轻漂亮的很容易活下去。而且,你又怎么知道她不想呆在那里?把她赎出来又怎样?岂不是断了她的生路?”这家伙还真是没有同情心,仍是那套怪理论,
“她看到你这位恩公年轻有为,暗生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