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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答我的问题。”石溯流意味着深长得看她一眼。
她叹口气,“郝少德是冲着我来,我不希望我做了坏事,却换得你被修理一顿。”
“现在你后悔了吗?”石溯流又再度询问。
后悔?傅希蕾抬起头,带着谴责的目光瞪着他。
“我才不会后悔呢。”他问这句话对她而言是个侮辱。
或许她做了坏事,但她也是为了生存下去,才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去,并不代表她没有明 辨是非的心。
石溯流笑了,笑得很温柔,脸部刚硬线条变得柔和,看在傅希蕾眼中,她的心跳怦怦怦 的跳的好快,一股热气往脸颊窜,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把皮夹还给我。”他向她伸出右手掌,摊在她面前。
傅希蕾从衣服里拿出他的皮夹放在他手掌心上。
“看在你不后悔的份上,这笔钱算是报答你保护我的谢礼。”他打开皮夹,把一叠钞票 塞进她的手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啊?”傅希蕾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离去。
傅希蕾犹豫了一下,接着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小心翼翼的试探他的反应。
石溯流似乎察觉到她跟在后面,一回头,看到她僵直的身子和脸孔,脸上流露出淡淡的 的渴望和畏惧。
“你跟着我干嘛?”他挑挑眉。
她抿着双唇没有回答。
石溯流耸肩,又立刻转身走了几步路。听到她蹑手蹑脚的脚步身,头迅速转过来,看见 她的的身体一僵,小脚停在半空中。
“来吧!”他对她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并伸出手掌。
望着他的手和脸上的笑容,她的表情有些迟疑,接着便决定将自己的未来及一切交到他 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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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十年后
痛!真是大意失荆州。
石溯流苦笑,捂着腹部的伤口,鲜血染红雪白的衬衫,还不断渗出,将他的左手掌染红。
“真是凄惨,我这副德行要是被其他人看到的话,铁定又要被取笑一番了。”
想到那几个没良心的损友,见到他受伤,只会拍手叫好吧!
“不过这次是我大意了。”石溯流喃喃自语。
要不是他以为全部的人都已经解决,忽略了身后有个半死不活的家伙拿着刀子从后面偷袭 ,他也不会这么惨。
真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会在他一下飞机就选择动手,那个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希望他早死早超 生吗?
鲜血不断渗出,从指尖滴落到地上,脏乱的巷子口传来一阵霉味,石溯流扯着嘴角,表情 变得狰狞痛苦。
“该死,血流太多了。”他的手扶着墙壁,开始觉得两眼昏花,双腿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 的重量。
他半蹲下来,咬牙苦撑。
他知道自己一倒,有可能就再也起不来了,就算后面的追兵找不到他,他也会因为失血过 多而亡。
难不成今天是他的倒霉日?
石溯流睁着迷蒙的眼眸,眼神失去焦距,眼前所有的一切变得模糊,神智似乎在恍惚。
隐约之中,他好像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
该死!是谁?难不成他要命丧在这里?
眼前浮起一个模糊的身影,一股淡淡香气迎面扑来,他似乎听到女子的声音。
“你没事吧?”甜甜的嗓音哽咽的问道,带着不安与恐惧。
废话!石溯流到嘴边的两个字化为申吟。
女子清脆的声音又再度传来。
“太好了,你还活着,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
“等等!”他手一伸,沾满血迹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腕。
她似乎吓了一大跳,虽然没有发出尖叫声,但他能感觉到手掌间传来微微的颤抖。
“你还好吧?”女子的声音微颤,充满一些惊虑和慌然。
“一点也不好……”石溯流扯着僵硬的嘴角,“我快痛死了。”
“我去叫救护车。”她匆匆忙忙道,想要挣开他的手掌,却被他捉得好紧。
“别叫救护车,我不想让警察来找麻烦。”
“可是……”她看着他的伤口冒出一堆血,吓得脸色发白,“你的血直流,会死的。”
不要!她不要他死,好不容易见面,她怎能让他被死神抢走。
“放心,死不了,只不过是被刀子划过,没有刺到任何地方。”石溯流想笑,但一动,伤 口就传来麻辣的痛楚。
傅希蕾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看着他有气无力地瘫在地上,她知道若放任他不管的话,他一 定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不行!她要想想办法,她绝对不让死神夺走他的生命。
最后,她扛起他另一支手臂,用力拖着他沉重的身子往前走。
石溯流感觉到自己在移动,回神时,看到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子正努力扛着他往前走,他笑 了。
“我太重了,你根本扛不动。”一股淡淡的馨香味传来,不停骚动石溯流的心。
“我可以。”傅希蕾咬牙苦撑。
不管多辛苦,她一定要让他活下去!
真是个笨蛋!以她的力气,走没几步路就累了,她以为能撑到什么时候?石溯流看着她娇 小的身子暗忖。
“哎呀!”不小心的,她摔了一跤,他沉重的身子压在她身上,拉扯到伤口,他闷哼一声 ,表情扭曲。
“你没事吧?”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软绵绵的,柔细发丝拂过他的脸庞,他的心一动。
见到她从他沉重的身子下爬起来,又再次拖着他往前走,他不知道该佩服她还是称赞她的 顽固好。
“我没事,倒是你还好吧?”她很怕这一摔,他的血会不会流得更多?
她的目光望向他的小腹,雪白的衬衫似乎又有血迹在扩散。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会死。
“怎么办?”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好怕,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几近没有血色,他就快死了吗?她的眼眶忍不住泛红。
“手……手机……”
傅希蕾听到他的声音,微微一愣,很快的反应过来。
“你是要我拨给谁吗?”她连忙询问。
“塞……洛……”他蠕动双唇,虚弱的吐出两个字,接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她在他的西装外套口袋里找到他的手机,打开电话簿寻找塞洛的名字。
据凌儿姊的消息,石溯流在美国唯一的联络人只剩下施塞洛一个人。
这十年来,她不停搜寻有关于石溯流的消息,不管是他还是他身边的人,只要有关于他, 她都想知道。
凌儿姊就是她最大的情报来源。
原本凌儿姊不愿告诉他有关石溯流的任何消息,要不是她因为想念石溯流而导致功课一落 千丈,凌儿姊才与她做交易,只要有一科拿九十分之上,就可以换得石溯流的一件情报和 消息。
为了能得知他所有的讯息,她拼命的读书,最后完成学业,凌儿姊这才答应她帮忙把石溯 流诱拐到美国,可是她没想到他一下飞机就遭人报复……
“有了!”傅希蕾眼睛为之一亮,看到手机电话簿上面有写着塞洛两个字,她按下通话键 ,随着音乐响起,她的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电话响没多久就被接起来,不等傅希蕾开口,电话另一头即传来男子好听的嗓音。
“溯流,你人在哪?”
“先生,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你是谁?”施塞洛的声音变得低沉,“石溯流人呢?”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受伤了。”傅希蕾用认真无比的语气慎重道。
“受伤?你人在哪?”施塞洛立刻果断的询问,在傅希蕾报上现在的位置后,他又扔下一 句话。“我现在马上过去,请你先好好照顾他。”
傅希蕾挂上电话,走到石溯流面前,看着他即使在昏迷时还是痛楚而扭曲的脸孔,手指轻 轻抚摸他的脸庞,用清嫩的嗓音安慰他,“你的朋友很快就来了,不用担心,你不会有事 的。”
傅希蕾充满坚定的凝视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在施塞洛赶到之前,她绝对不会离开他一步。
望着陌生的环境,傅希蕾怀疑自己是不是置身在梦里?要不然她这么会在这幢宽广典雅的 房子里。
这里就是石溯流住的地方?她和他真的同处在一个屋檐下?
傅希蕾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游泳池泛着水蓝色的光芒。
她想起以前她是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