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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十八、九岁的豆寇年华,不该懂太多男女之间的性事。她应该回乡下去,纯朴的小地方才不会有那么多的污秽……
她的双亲知晓自己女儿口中的打工在做些什么吗?
“包君满意!”乐乐停了两秒,“你喜欢哪一种啊,青?”
她强迫自己将他视为一般的客人对待,反正他又不知道话筒的另一方,其实就是他的对面邻居,她有什么好羞窘、难为情的。
而且她的目的就是要引出他淫荡的一面,然后跑到他面前大声宣布自己的身份,用力的嘲笑他是一只名副其实的色狼……
他得赶快去冲个冷水澡,他不想就这么射在自己的裤子里,费事的拿卫生纸擦拭就算了,还必须多洗一套衣服。
乐乐不解,连忙叫住他,“为什么是后天?”
这当口,她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多像在向他撒娇,求他的垂爱怜惜。
“你想想看,一个男人每天晚上都来这么一下,很快就会变成山上的枯树了。”
“是吗?你们男人不是有秘诀,可以保持性的能力?”否则怎会有天天打电话报到的熟客。
“秘诀?有秘诀的话,你教我好了。”他不想使用过度,而让自己提前老化。耳畔依稀还回荡着自她口中逸出的叔叔二字,年龄已经造成他们之间的距离了,他不希望外表也无法与她匹配。
“我收线了,拜拜!”
挂上电话的屈湛青,一刻也不逗留地直冲浴室,将水龙头转往冷水的方向,任冰凉的水自莲蓬头洒泄而下。
咬牙忍受着欲求不满的痛楚,他大骂自己咎由自取。
谁会相信,他居然和一个小丫头在电话里做了起来,认识他的人肯定都要大呼不可思议吧!
别说旁人了,他自己也不敢置信,他的情欲就这么被一个未成年少女挑动了……
那厢——乐乐丢下话筒后,没有时间咀嚼自己说过了什么话,飞快的跑到厨房,将冰箱里的矿泉水全搬了出来,咕噜咕噜的猛灌着。
平日她不是个容易口渴的人,但这会儿她却口干舌燥,整个人热得不得了。
十月天了,为什么还会这样?“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屈台懋望着办公室的门板一会儿,迟迟等不到另一个男人进来,他询问着助理。
“董事长,我没有在全毅集团找到屈先生。”助理知道老板的出身,也领教过他发飙时的恐怖,所以句句小心,就怕扫到台风尾。
“怎么可能,他明明就躲到靳家的公司当老板了,你没看到他屡次风光的出现在商业周刊吗?”提起侄子的胳臂如何的往外伸,他就一肚子无处发泄的火气。
“那个浑球,枉费我栽培他到国外去念书,还运用关系、动用势力替他逃避了他认为浪费时间的两年兵役,结果他拎了风光的学历回来,竟不是回来自家的公司效力,而是跑去认别人的老爸当爹,替人家撑起庞大的公司业务!”
“董事长……”助理原想告诉他,事情已经不是这样了,哪知气头上的他一副不吐不快,又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
“最教我生气的,莫过于他居然对外界隐瞒起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屈台懋用力地拍了桌面一记,“他的眼中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养他长大、教育他成材的伯父?”
伯父又不等于父母,助理在心里嘀咕着。
“是他自己说若要磨练一个男人,他的生长环境已足够,毋须再去当兵……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不是庆幸自己出生在一个黑道家庭吗?这会儿却以自己的背景为耻,坚决不透露自己和圆月食品的关系……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不长进又不懂得利用机会的侄子!要是他受访的时候,多说几句圆月的好话,替圆月打免费的广告,我还可以原谅他,谁知他只字也不提!”
助理听着,只觉得董事长的要求很荒唐。全毅走服装业,和圆月的食品业根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若是屈湛青在受杂志记者访谈的时候,三不五时的提起圆月两个字,除了记者会听得一头雾水,读者更会有看没有懂。
或许这就是黑道人物的霸气吧,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手,不管外界的眼光与评论。
听说圆月里,不论是生产的工厂或负责行政的台北总公司,里头的员工绝大部份延揽自当年帮派里的成员。
这种黑道害怕七分,白道礼遇三分的公司组织,经营不起来才怪!
“他根本不会惦念我这个伯父,除了逢年过节回来吃顿饭外,每回只要我和他提起交接一事,就飞也似的逃开,也不想想这间公司迟早是他的,当年他父母和爷爷被人暗算死于非命,我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他拉拔长大,连老婆也没讨,现在我都快六十了,他还不打算让我退休,是不是存心想让我劳累而死?”
“董事长的身体那么健康,不会有事的。”助理硬撑着笑容,静静的听着这些他一个月至少要“温习”个四、五回的牢骚。
“对了,你刚才说到哪儿了?”
终于换他说正事了。“我听董事长的指示到全毅走了一趟,可是这回招待我的人不是屈先生。”
“干嘛,那个臭小子连你也不见了?”屈台懋扯开了喉咙,怒冲冲的大吼。
“不是的,”助理连忙解释,“现在的全毅换回第二代作主了,靳浪韬很生气的告诉我,屈先生已经不在那儿上班了。依他的反应,好像也不知道屈先生和圆月的关系,还交代我若看到他,得通知他……”
“这是什么意思?”
“董事长,屈先生现在已和全毅毫无瓜葛了,他离开工作岗位半个月了,可是连一通电话也没有打。”
离开全毅了?为什么他一点消息也没听说?既然都离开外人的公司了,又为什么不回来?“那他现在跑到哪里去了?”
助理被这个问题问倒了,“因为……董事长说不要打草惊蛇,所以我不敢请征信社调查……”
屈台懋大手挥了挥,打断助理的解释,兀自沉思,“这小子又想给我耍什么花样了,他会不会又在打算进入别人的公司帮忙?帮我找公关部的卓经理过来,他会有办法的。”
“是。”
“还有,请人事部的陈小姐寄封信给阳龙帮的各个弟兄,要他们下个星期日到总部集合,就说我有事情要宣布。”假日ktv,一个可以容纳五十人的大包厢里,聚集了男男女女,长型桌上摆了两个大蛋糕、一堆各式各样的零食,当然,还有年轻人的聚会活动里,少不了的啤酒和香槟。
“真羡慕,沈蔷薇一移民美国,就不用参加大学联考了,她摆脱了梦魇,而我们却还在这边挣扎、奋斗!”方昭盼端着一个盛满香槟的纸杯,一屁股窝坐在好友的身旁。
“乐乐,我想最呕的人一定是你吧?”
“怎么说?”乐乐无精打采的就瓶喝着啤酒,觉得自己今天的心情糟透了,一点也无法融入大伙儿的快乐之中。
补习班的沈蔷薇办了个party,除了庆祝她的生日,顺带请朋友来为她饯别,因为她一个月后就要搬到地球的另一边——美国了。
其实她和沈蔷薇并不十分熟稔,但因为人家盛情难却,小盼也一直在旁鼓吹着一道来凑热闹,否则她真的宁愿待在家里,她现在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因为你家比沈蔷薇有钱啊!人家都说移民是有钱人的专利,可是施伯伯、施伯母却从未动过这种念头。”她自顾自的说着:“我记得你说过施伯伯不太满意台湾的杂乱,不只环境,还有人心……且施伯伯最疼你了,我本来还以为他会舍不得你准备联考的痛苦,而将你送去国外念书……”
“小盼,我爸爸很难适应新环境,我想这辈子除了台南外,他不会有第二个想定居的地方。还有,就算他再怎么疼我,也不会答应让我一个人到国外求学,想想我一个人住在台北,他们都不放心了,遑论是得坐飞机才能到达的外国。”
关于这点,乐乐很有自知之明,人家是没钱无法移民,而她则是有钱也去不得。
“哎!”方昭盼同情的叹了口气,施伯伯的索命连环电话,她也见识过其厉害,有一个这么关心女儿的老爸,也不知是幸或不幸。
“不过这样也好啦,我们两个好朋友可以一辈子不离不分!”她搂着好友的肩膀,又宣誓了一次。“对了,你的邻居打过乐乐专线了吗?”
乐乐闻言,心头一悸,“打了……”紊乱的心绪又让她的一句问话,给掀了开来。
“真的?”方昭盼显得有些惊讶,但很快的,情绪马上被挫败给取